喇叭竟然出現在會談現場,張一凡怒不可耐。
再觀天竺總統臉上那淺淺的笑,還有穿着大紅袍的喇叭,張一凡憤然離開。
記者紛紛圍過來,對張一凡發問,“張一凡先生,您對這事件有什麼看法?”
張一凡瞪了一眼,抽身就走。還談什麼看法,自己的憤然離席就是最好的證明。
太欺負人了,簡直不是東西,居然跟自己玩這種遊戲。
天竺總統安排喇叭的出席,完全是一種捉弄。對方是什麼身份?憑什麼出現在自己與天竺總統的見面會上?這是一種*裸的挑釁,一種不宣而戰的徵兆。
這充分說明了天竺總統的意圖,張一凡離開總統府邸,一怒之下離開天竺國賓館,住進了大使館。
此次會談不歡而散,張一凡怒意沖天,把天竺總統涼在那裡。大喇叭的出現,讓他覺得打心裡不爽,而天竺總統卻面帶微笑,繼續着他那精美的謊言。
張一凡離開,他們繼續演戲,當着媒體的面,大肆談未來,談發展。
大喇叭居然也有模有樣的,跟這位總統談着這些話題。
二號首長聽聞這個消息,臉色黯然,他也有一種中槍的味道。原來是這麼回事,昨天總統跟他說,要在今天下午接見張一凡。搞了半天,他與大喇叭暗通曲款。
搞這種把戲,有意思嗎?
可有人就是願意用這種事情做文章。
二號首長非常不解,總統爲什麼非得配合西方那些國家,搞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最近這些年天竺一直大搞經濟發展,很多人都看到了天竺這些年以來的進步。至於那些勾心鬥角的政治鬥爭,有必要去參和嗎?
令二號首長不爽的是,這件事情自己都被矇在鼓裡。總統花了這麼多時間和心思,就是爲了等大喇叭從邊境基地趕過來。
他想給張一凡打個電話,說明一個情況,或者說是挽救一下局勢,可他不知道該怎麼說。總統那邊,可是已經沒什麼希望了,他已經中毒,企圖依靠黴帝來支持自己。
當然,二號首長心裡更清楚,黴帝是不可能幫得了他們天竺。一切只有靠自己。總統不是不知道,他就是希望能借黴帝的勢力,來讓自己獲得繼續連任的資格。
二號首長想,不要說你想連任,人家二巴馬還想連任呢?
二號首長心裡的意思,如果一個國家領導人,不能爲這個國家帶來什麼福利,反而只想利用手中的權力實現自己某種私慾,那麼他這個領導人還是不當爲好。
當然,對於權力的慾望,是永無止境的。
一旦當過總統,再失去這種權力的時候,肯定很失落,很空虛。因爲那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榮耀,一種用金錢買不到的滿足感。
可對於總統的作法,二號首長越來越失望了。
天竺與東方大國是鄰國,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與東方大國搞好關係的意義,遠比聽那個什麼黴帝指使要好得多。搞好與東方大國的雙邊關係,這纔是發展中的硬道理。
現在總統的做法,是與振興天竺背道而馳,他只是爲了尋求自己的連任,而濫用職權,對天竺的將來不負責任。
他認爲總統的作法,是枯竭而漁,焚山而獵。
他並不認爲,在自己的周邊國家都是幾個窮光蛋有什麼好處?就象歐盟一樣,爲什麼歐盟能整體發展?爲什麼歐盟可以形成一定的規模?它們就可以擰成一股繩,不管是二戰時期的戰敗國也好,其他國家也好,他們就能和平相處。
而這種事情一旦到了亞洲,就有這麼多人出來鬧事。
二號首長認爲,某國這種霸權主義心態,其實是自欺欺人。他們本來就是一個踩在其他國家頭上爬上去的主,可偏偏還要有人不斷的巴結它,奉承它。
二號首長清楚的知道,象韓國政府,島國政府等等,他們上臺無一不是因爲某國的干涉。一旦有什麼不聽話的主上臺了,他們馬上就會採取各種手段,來改變這種格局。
拿起電話機,嘆了口氣又放下。
天竺一直有個核戰略佈署計劃,而這個計劃的成功,必須取得黴國方面的默許。這就是前不久,黴帝某些人在媒體上說的,不要把朝核問題和天竺問題混爲一談,這是兩碼事。
爲什麼同樣性質的問題,發生在兩個不同的國家,就變成了兩碼事呢?這件事情很多人不解,其實這只是立場問題。
還有,天竺方面,最近正加緊佈局全力打造航母。由於東方大國的航母問世,迫使他們大條神經敏感起來。
張一凡回到大使館,也是一肚子的火氣。
天竺總統如此行徑,令他大爲惱火。
當他看到喇叭出現的那一刻,張一凡真有一種衝上去,抽他一巴掌的念頭。當然,要抽也是抽天竺總統。大喇叭算什麼東西?一個亂臣賊子,竟然也敢登大雅之堂。
杜明輝看到首長很生氣,他也不敢說話。
而騰飛則悄悄出來,問張雪峰一些情況,對於大喇叭的突然出現,的確令大家都始料未及。當時張一凡和騰飛等人都在心裡奇怪,今天爲什麼這麼大仗陣,搞了半天是出來這麼一個妖怪。
小四和小七也有些糊塗,等大家明白過來被天竺總統擺了一道之後,一個個氣憤不已。
睿君遠程傳來消息,終於查到了那批襲擊者的名單。爲首的一人叫洛桑。這人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特性,就是身上的狐臭很重。
這一點與小四,小七得到的信息基本相符,那個滿身狐臭的傢伙,正是那天晚上與小七擦身而過,讓小七一下記住了他的特點。要在人羣中找出此人並不難,憑着那股狐臭,就能找到這個渾蛋。
在這名單上,有近二十幾名恐怖分子。其中至少六人已經身亡,還有剩下的十幾人,正潛伏在新德里。據睿君說,這只是他們的第一分隊,在最近幾天,將有至少四到八個小分隊進入新德里。
按睿君的猜測,對方肯定會在總統發話之後,對張一凡進行襲擊。就算他們不主動襲擊,也會製造一些事端。爲此,睿君已經叫廊虎帶人,趕往新德里,進行重點佈署。
張雪峰把這消息給首長做了彙報,張一凡拿着名單看了一眼,對杜明輝道:“跟他們鄭重交涉,要求嚴懲兇手。務必給我們一個交代。”
關於首長遇襲一事,當然要追究天竺方面的責任,張一凡決定留下來,直到將這夥恐怖主義分子一網打盡。根據閃電小組和國安部提供的各方消息,喇叭集團至少有三到五萬人左右,而這些人中間,大都是暴力分子。
擔任頭目的,都是一些有案底的人。
既然將喇叭集團定爲恐怖分子,自然就可以實施打擊。關鍵的是他們躲在別人的護庇下,讓我國軍隊沒法展開攻擊。張一凡決定在提出鄭重交涉的同時,對騷擾和襲擊華人同胞的恐怖分子實施捉捕。
當然,不管怎麼樣,首先得B着天竺方面把襲擊自己的犯罪分子找出來。
杜明輝這才說出了真正的原因,天竺外長是總統的人,他的思想方針與總統一般無二,在這位外長的心裡,十分排斥華人。因此很多時候跟他交涉的時候,他總是不爽快。
張一凡明白了,難怪看到這傢伙的時候,對方都是那麼漫不經心,或者傲慢無比的樣子。
張一凡緊捏着拳頭,不滅喇叭,誓不回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