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這麼生猛,要我命也!抓緊碼字,
正文:皇冠夜總會裡,錢程等幾個人聚在一起,印相已經從省委黨校回來。幾個月之後,已經由四大金鋼變成了三大鐵腕。
只不過,小耿越來越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很多的時候,烏逸龍的意思,都是由小耿傳達。當年烏逸龍打造了這鐵桶般的永林,整個地區莫敢不從。
以皇冠夜總會爲首的商業集團,基本上控制了整個永林的經濟命脈。這是一個龐大的集團,十分隱秘,非這個商業集團組織內的高層,誰都無法知道這些內幕。
烏逸龍就是利用這個集團的經濟,對這些成員的控制。否則真以這些幹部的那點可憐工資,只怕連他們自己都養不活。更不要說成天花天酒地,過着醉生夢死的快活日子。
錢程喝着酒,有些不安的看着小耿,“老闆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是永林的財政局長,也是這個王國的財政部長,掌握着最核心的機密。烏逸龍對黃子祺的態度,讓他看不懂。
象以往,碰上這種現象,尤其是黃子祺那種人,要麼滅口,要麼出手相救。可是烏逸龍到現在也沒有表過態。不只是錢程,就連印相,裴萬里都看不懂這是爲什麼?
小耿搖搖頭,老闆既然沒有說話,你們就不要燥動。他自然有他的打算。
黃子祺這個王八蛋也真是的,這麼膽大包天,不聽號令,如果不是他,能鬧得今天這局面?我估計老闆是想讓他吃點苦,否則這人不會漲記性的。
烏逸龍與黃子祺有很深的交情,他們之間的關係很複雜,而且鮮爲人知。
此刻,黃子祺的老婆戴雲萍就在烏逸龍家裡,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得天昏地暗。烏逸龍的老婆一個勁地安慰她。烏逸龍則坐在沙發上抽菸,表情淡漠,有點無視這場鬧劇的味道。
“雲萍,不要哭了,會沒事的。要真有事的話,早就有事了。”烏逸龍老婆安慰了一句,回頭對烏逸龍道:“逸龍,你倒是說句話,子祺到底怎麼樣了?”
烏逸龍看似平靜,其實內心正處於激勵的掙扎*,他與黃子祺有很深的淵源,黃子祺的爺爺是個養子,其實他與烏逸龍的爺爺是親兄弟,當初烏逸龍家族出事的時候,把黃子祺爺爺送出去了。
這件事情,是很多人都不知道的,有了這層關係,黃子祺才能在道安縣獨當一面,權傾一時。如果不是出了長白山製藥廠一事,黃子道應該依然很安穩地過着他縣太爺的日子。
誰曾想到,張一凡到任之後,打破了這種格局。白聞天又橫插一手,攪亂了他們的局,更是在道安縣大報一箭之仇,痛痛快快地離去。
黃子祺很不甘心,也是他這人驕橫過度,自然以爲。認爲只要擺平了這些事情,掃了張一凡的面子,最終還得請他出山,才能平定道安縣現在的那種亂局。
看來一個人過份自負,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長期的養尊處優,導致了黃子祺盲目自大的性子,於是悲劇了。
烏逸龍氣憤的是,黃子祺不聽號令,弄得自己都措手不及,本來他想與張一凡修和,共同發展永林市,只要等個三四年,張一凡調離永林,他就可以完全掌握永林。而且借張一凡之手,打通直達廣省的交通。
經濟上來了,他的商業帝國將不再侷限於永林這個小地方。
剛纔戴雲萍這一哭訴,把兩家的關係都說了來了。烏逸龍老婆也有些震驚,自己怎麼不知道這中間那層關係?但是她沒有表示出來,只是耐心的安慰着這個女人。
烏逸龍竟然黃子祺是堂兄弟,黃子祺平時還送禮送得這麼勤快,連自己都蒙過去了。不過她轉而一想,在官場上,就算是親兄弟辦事,都要送禮,更何況是這種隔了幾代的堂兄弟?
戴雲萍足足哭了二個多小時,烏逸龍纔開口道:“你先回去吧!我安排他出國。”
烏逸龍這句話,讓戴雲萍安心了。
臨走的時候,烏逸龍交代了一句,“你自己也準備一下,離開永林吧!”
第二傍晚,廣省邊境。
在一個小城的夜宵攤上,胡科的幾個兄弟正喝着啤酒,順便盯着梢。幾個人的眼睛,盯着前面不遠的黃子祺,其中一個人道:“很奇怪,他哪來的錢?連包都被我們搶了,還有錢吃夜宵,怪事。”
“別小看他,他一個電話,要個幾千上萬那是小事。這傢伙的人緣很廣,只是他現在變精了,知道有人搞他,他不與任何人接頭。”
正說着,另一個夜宵攤上出來幾個搖搖晃晃的年輕人,經過黃子祺身邊的時候,不知爲什麼,雙方就吵起來了。
只聽得有人在喊,“打死他,打死他,草!”
胡科的一個兄弟道:“要不要去看看?”
“看什麼,打死活該,省得麻煩。”另一個人笑看着這場好戲。
旁邊的又一個攤位上,又出來幾個人,一邊喊道一邊跑過去。十幾個人將黃子祺圍在人羣中。那邊吵得很厲害,這邊喝酒的幾個人也沒在意,打算讓黃子祺吃點苦再過去。
突然,有個兄弟喊了句,“不好,他們把人帶走了。”
等衆人聞聲望過去,一輛麪包車開過來,已經把黃子祺帶去。
胡雷兄弟正在賓館裡休息,聽到兄弟們打來的電話,胡科就跳了起來,“什麼?人丟了?搞什麼飛機!快去找找看?”
有人發現麪包車開進了一家賓館,可是沒等他們追進去,賓館裡又開出來四輛同樣的麪包車,朝四個不同的方向駛去。
黃子祺當時有些傻了,突然衝出來幾個人,無緣無故找自己的麻煩。後來又一輛麪包車過來,將他塞進車裡。黃子祺知道這不是警方的行爲,但他又搞不清楚這是哪撥人馬。
直到四輛麪包車出了賓館停車場,又有兩輛小車開出來,一直南下。
黃子祺被蒙上眼睛,聽到一陣陣喇叭聲,他心裡一直在打鼓。該不會被人滅口了吧!車子一直開出城區,纔有人將他蒙在臉上的布取下。
有人交給他一個包,“這裡有護照和二十萬現金,我會安排人送你去越南。”
“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什麼人,你還看不出來?”對方冷冷地道:“本來按組織的規矩,你不聽號令,擅自做主,打擾了全盤計劃,本應該滅口。可是老闆對你格外開恩,放你一馬。你好自爲之吧!”
黃子祺明白了,接過包裹道:“替我轉達老闆,大恩不言謝,我黃子祺不會讓他失望的!”
對方哼了一聲,“喪家之犬,還指望你回報?”
“你……”黃子祺氣結,半天說不出話來。
黑暗中,小車漸行漸遠,慢慢地消失無蹤。
Ps:瓶頸了,有點鬱悶。今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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