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爲民在喝酒之前並沒有說多少其他,但是江冰綾很敏銳的覺察到陸爲民心裡有事兒,她對陸爲民在心裡有事兒的時候想到了她也有些微微心動,還有一點兒自得。
這是陸爲民對她的一種信任,這種信任也許包含了很複雜的感情色彩。
她是那種心思很靈巧感覺很敏銳的女孩子,陸爲民對她的那種特殊感覺並非那種單純的朋友,但是也不是那種男女之情,更像是那種聽起來有點兒江湖味道的紅顏知己,嗯,也還夾雜一點說不出的心照不宣,總而言之,就是那種介乎於好朋友和戀人之間的那種關係,但更多的是理解相知。
在江冰綾很技巧的引導下,陸爲民零零碎碎的談了一些近期的工作,更多的則是他內心的情緒和壓力的一種宣泄,對地委行署個別領導的不滿,對地委行署對自己苛責的憤懣,都讓他倍感壓力和抑鬱。
江冰綾這個時候才知道陸爲民內心隱藏着如此多的東西,藉着酒意,陸爲民不無自我解嘲的說他自己現在正在經歷着某種蛻變,一種爲了適應生存的變色龍技巧,他不喜歡這樣,但是卻只能面對,甚至要主動去適應。
投效,輸誠,這是陸爲民一晚上不斷提及的兩個詞語,但是江冰綾聽得出,陸爲民在提及這兩個詞兒的時候充滿了無奈和反諷意味,似乎對他刺激不小。
向現實投降和妥協,把自尊和人格收拾起來放在一旁,陸爲民嘴裡時不時也冒出這樣一句感嘆,那種苦澀的滋味讓江冰綾都覺得有些感傷,平時只看見陸爲民意氣風發揮灑自如的一面,卻鮮有看得到陸爲民情緒如此低落甚至有些落寞的一面,這還是那個昔日和自己當鄰居時的那個言笑不羈的小秘書麼?
也正是基於這種有些憐惜和同情的心態,江冰綾也陪着陸爲民喝了不少酒,說一些寬慰對方的話語,幫助對方排解內心的煩惱和壓力。
看見躺在牀上沉沉入睡的陸爲民。江冰綾也有些茫然。
仕途上的奔行未必就真是讓人愉悅的。看看像陸爲民這樣豐州政壇的明星人物,平時前呼後擁,風光無限,但內心深處一樣有彷徨無助的時候,一樣也是被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所束縛,弄得焦頭爛額,甚至要用喝酒來排解壓力。如果像自己這樣的女性也走上這條路,只怕遇上的挫折困難就更多了。
但是蒲燕倒是很少和自己談到她在阜頭那邊的煩惱,除了說工作繁忙事情多外,倒是沒有聽說和領導處得不太愉快這方面的事情,宋大成是個比較實誠溫和的角色,江冰綾清楚。蒲燕給宋大成當副手應該不會收多少夾磨,但是陸爲民的性子可不那麼好處,但是好像蒲燕這丫頭倒是對陸爲民讚譽有加,看樣子也是處得挺好,陸爲民談到蒲燕時也是表示很滿意,倒不知道蒲燕用什麼辦法把陸爲民給伺候得這麼好。
想到“伺候”這個詞兒的時候,江冰綾沒來由的臉一熱心裡也有些說不出的怪異,蒲燕經常撩撥逗弄自己。說自己肯定在於陸爲民當鄰居時代就有“姦情”。否則不會與張海鵬離婚,說自己肯定是給張海鵬帶了綠帽子。讓張海鵬難以忍受,又覺得無法和陸爲民競爭,纔會憤然離開豐州回了黎陽,否則不會離了婚還要離開豐州,又說陸爲民的確有值得傲嬌的資本,有男人魅力,說她如果年輕幾歲,說不定都要主動去勾引陸爲民了。
這些話雖然都是些兩個單身女人沒事時候的玩笑話,但是的確勾起了江冰綾內心的一些綺思,要說對陸爲民沒有一點感覺那是假話,快一年的鄰居,陸爲民表現出來的堅毅體貼,都讓江冰綾頗爲感動。
雖然和張海鵬離婚與陸爲民並無實質關係,但是內心深處自己未嘗不是覺得像陸爲民這樣的男人才是值得真正值得依靠的男人,而不是像張海鵬那種整日裡只知道沉迷於家庭生活而懼於在外面世界去打拼的鴕鳥。
看到陸爲民沉睡中寧靜的面容,眉宇間似乎還帶着一絲思索的沉鬱,倚在牀頭的江冰綾在心中暗歎一聲,這樣的男人卻不是自己能企及的了,自己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像陸爲民這樣前程無限的仕途明星想一想都是不現實的,她下意識的搖搖頭,自己在想些什麼啊。
進入下半夜溫度更低,江冰綾被凍醒時才發現自己也要和陸爲民爭被子了,在家裡她只准備了一牀厚被子和一牀薄被,薄被子就搭在兩人身上,江冰綾覺得晚上不脫衣睡覺很難受,所以想了許久還是換了睡裙,只是沒有取調胸罩,和一個大男人擠一牀,再說陸爲民睡得死,她也有些不習慣。
看見陸爲民依然睡得很香,江冰綾心裡放下了一些,兩個人幾乎是背靠背的擠着在睡了,江冰綾替對方拉了拉被子,也替自己拉了拉被子,就只能這麼湊合着睡了。
陸爲民睡得並不像他表面上那麼香,一晚上似乎都被夢境所包圍,夏力行,安德健,孫震的面容輪流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下午和孫震的長談更是碎片化的浮起在夢境中。
他凍醒時頭仍然是懵懵懂懂的,旁邊睡着的女人無疑就是隋立媛了,他還記得自己睡下去之前這個叫自己爲民的女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溫合適的蜂蜜水,這也是隋立媛的慣例。
他翻過身,手下意識的就鑽了過去,對方穿着睡裙,他熟練的掀起了對方的睡裙手探了進去,怎麼立媛還把胸罩戴上睡覺?腦袋裡迷迷糊糊也沒多想,手在對方背上摸索着解開了胸罩鎖釦,然後重新沿着對方腋下鑽過去,握住那隻飽滿的乳房揉弄起來。
江冰綾在背後男人摸索着解自己胸罩鎖釦時就驚醒了過來,她身體一僵,還來不及反應,對方動作很熟練,一下子就解開了鎖釦然後就從腋下鑽過來握住了自己的左乳,有力的揉弄起來,闊別已久的親暱動作讓江冰綾有一種驚懼、惶恐、激動、刺激的快感,從和張海鵬離婚之後她就在沒有過男人,雖然經常在夢境中也有過那些荒唐的想法,也曾自己解決過寂寞難熬,但是每一次都會讓她難受許久,而這一次……
背後的男人似乎並沒有給她多少思考的餘地,那隻溫軟有力的大手在自己一對飽滿的乳房上逡巡蹂躪,捻磨着自己最敏感的蓓蕾,讓她身體下意識的想要蜷縮起來,但是沒有讓她反應過來,男人的手已經移到了她的腰上,滑入自己的內褲中開始揉捻着自己的私處,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如電擊一般穿透她的全身,禁慾太久她幾乎在這種狀態下就到了高潮,讓她禁不住咬住被角才未叫出聲來。
就在江冰綾還在剋制自己的感覺避免太過丟人時,陸爲民已經很自然的脫掉了江冰綾的內褲,而把自己的長褲也蹬掉了,一隻腳探進對方兩腿間,摟住對方溫潤的小腹,縱身一挺,便鑽入了對方臀縫間溼熱膩滑的花徑甬道中,由淺入深由輕至重的聳動起來。
酒後的迷茫感讓陸爲民的思維顯得有些遲鈍,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身旁這個女人的不同,至少在最開初這一段時間他沒有意識到,因爲這個女人是背對自己的,昏黃的檯燈讓整個環境都顯得有些朦朧,一直到陸爲民漸漸在快活衝動中慢慢想起昨夜的一切時,他才意識到自己似乎鑄下了大錯。
再看看眼前蓬鬆的秀髮,陸爲民心中忍不住暗叫一聲糟糕,隋立媛時那種烏黑柔順的長髮,要麼就是一個髮髻包,要麼就是徹底披散下來,而眼前這個女人卻是蓬鬆的披肩發,隨緣的肩頭是圓潤豐滿的,而這個女人卻是光潔膩滑的,而入手的乳房雖然也是肥潤堅挺,但是卻和隋立媛生過孩子的那種豐軟飽滿有不小的區別。
而隨着神志越來越清醒,感覺越來越靈敏,陸爲民越發感覺到懷中女人和隋立媛的不一樣,但爲時已晚。
糟糕!糟糕!糟糕!一連串的詞語在陸爲民心中涌起,酒後誤事兒!他不否認他對江冰綾也是有些感覺的,但是卻從未想過在這樣一種情況下與對方發生親密關係,但是現在大錯已鑄,卻奈之何?
雖然內心惶恐不已,但是陸爲民的身體卻完全背離了他的理智,仍然貪婪的在這個女人身上放縱着,雙手依然揉捏着女人胸前的那對玉兔,一次又一次的衝擊直把江冰綾送入了雲霄深處,那原本咬住被角的嘴脣雖然竭力壓抑,但是鼻息間咿咿唔唔的膩人鼻音無疑證明女人已經步入天堂極樂。
伴隨着女人一陣陣痙攣抽搐,陸爲民發現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體,握住女人那對傲人豪乳的力道也變得大了起來,還沉醉在高潮中的江冰綾畢竟不是才識性事滋味的女孩子,自然清楚這意味着什麼,而背後男人似乎在猶豫什麼,她也大略知曉一二。
幾乎是用蚊蚋般的聲音仰着頭把自己的嘴附在緊貼着自己頸項的身後男人耳邊上,江冰綾無比羞澀的道:“我還在安全期……”
似乎是得到了一個允許,這也意味着自己並沒有未被對方的意願,陸爲民終於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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