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鄭亦峰盯着她看,臉上顯出不悅,說道:“你們就是這麼接待客人的嗎?”李扶朝微笑着說道:“請問你找哪位?”她說道:“田秘書長,在嗎?”李扶朝莞爾的說道:“請問有提前預約嗎?”她冷笑道:“秘書長找副秘書長談事情,也需要預約?”李扶朝聽完此話,他反應極快,急忙說道:“我們並不知道花秘書長,會這麼快就到了。失禮了!”花素容說道:“請帶我去見你們的田秘書長吧。”李扶朝對鄭亦峰說道:“小鄭,你帶花秘書長進去。”鄭亦峰點頭稱好。
就這樣,花素容隨着鄭亦峰便往裡走去。突然,花素容冷冰冰的說道:“我的臉,那麼好看嗎?”鄭亦峰聽後,他一愣,因爲他完全沒料到,她會如此的說話。鄭亦峰迴首的說道:“花秘書長,我也不知爲什麼,我一見到你,就有種很親切,很想去親近你的感覺。”鄭亦峰這話說得十分大膽。花素容聽後,沉吟了片刻,她冷冷的說道:“放馬過來。”鄭亦峰暗忖:”這四字,說得可真妙。就得看聽者,從哪個方面去理解它了。”他話鋒一轉的說道:“到了。”少頃,鄭亦峰將花素容領進去後,便離開了。
下午下班後,鄭亦峰撥通了秦瑱玉的電話,秦瑱玉接通道:“喂,又有什麼事?”鄭亦峰笑道:“秦省長,我有件事要跟你談談,不知你今晚有時間嗎?”秦瑱玉說道:“時間都排滿了。改曰吧。”鄭亦峰不棄的說道:“這件事,很重要,是關於孔書記的。”秦瑱玉一聽此話,他說道:“十點後,你來省政斧大院28棟506室,找我吧。”鄭亦峰連聲稱好。鄭亦峰暗道:“上次,住別墅。這次,住大院。狡兔三窟啊!”
零點過後,鄭亦峰仍坐在沙發上,與秦瑱玉一邊喝着正宗的“碧螺春”,一邊談論着。鄭亦峰說道:“省長,你再不果斷出手,可能就沒這麼好的機會了。”秦瑱玉嘆道:“我會考慮下的。”鄭亦峰說道:“也許,孔臨祥在你考慮時,就已出手了。你還沒站起來,就被他給撂倒了。”他倆經過兩個來小時的談話,鄭亦峰便到了那種可以稱呼秦瑱玉爲“你”的程度了。當然,若秦瑱玉不知曉鄭亦峰有強硬的背景,他根本不會單獨見他。此時,鄭亦峰也意識到有人暗中在幫他,而且是比秦瑱玉更加強大的人物。這使得他心裡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這種感覺之後,他便有些飄飄然了。他爸曾對鄭亦峰說過:“車一飄,移了;人一飄,栽了。”如今,這句話,鄭亦峰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吧。
鄭亦峰從省政斧大院出來後,他本想走到路口,打個“的士”。可沒成想,他還沒走幾步,腦後便一陣驚風掠過。鄭亦峰趕緊縮頸藏頭,將其躲過。他還沒喘得上一口氣的功夫,一對鋼鐵般的拳頭便直撲自己的雙瞳。鄭亦峰見其勢猛,不敢怠慢。他雙手貫入暗勁,與那人便鬥了起來。他打着打着,便藉着燈光,瞧了瞧那人的相貌。不看則以,一看,鄭亦峰不由得叫出聲來:“段禪!”段禪怒吼道:“還我弟弟命來!!”話一出口,其雙拳變掌,又往鄭亦峰胸口上的“神藏穴”與“中庭穴”劈去。鄭亦峰見他發了狂似的,他知道再多說,也無益,只有先把他給制服了,纔是上策。於是,他全力與段禪打在一處。
十分鐘過去了。鄭亦峰累得氣喘如牛,他的衣服都被汗水給浸溼了。他瞧了瞧段禪,只見他氣息微亂,額頭不過出了些許的汗珠。鄭亦峰暗自叫苦不迭:“人要是爲了某個念頭,拼起命來,果然要比平常強上許多!難道我要喪在他的手上?不行!我的家仇,還未報!”鄭亦峰想到這裡,他大吼一聲,破空拳法再次使將了出來。
須臾,段禪便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他暗自驚詫:“彷彿他剛剛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衝破了“暗境”的瓶頸。莫非他現在已踏入了“化勁”!?”此時,鄭亦峰也納悶道:“我怎麼不覺得累了?而且,身體內,有股強大的氣體直往“百會穴”衝擊着。每次它一衝擊,我的精神倍增。”
少頃,段禪的胸口被鄭亦峰的右拳給打中了,他的人,直挺挺的飛出去七、八米遠,才重重的落下。鄭亦峰驚喜不已,他暗道:“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化勁”!?”
鄭亦峰定了定心神,他緊走幾步,來到段禪面前,只見段禪被他一拳打得昏死過去了,鄭亦峰趕緊撥打了120。鄭亦峰暗忖:“哎!你真不走運。”其實,段禪是不幸中的萬幸。剛纔,打鬥之時,鄭亦峰的武術潛能,被段禪給激發出來後,其攻破了“化勁”的玄關。但由於鄭亦峰初悟“化勁”,尚不能將它收發自如,所以,段禪只是被鄭亦峰打傷了筋骨。若是段禪真被一位“髮絲不能加,白雪不能落”的“化勁”高手給擊中,那他必定是經脈盡毀,當場斃命。
凌晨兩點,秦瑱玉趕到醫院。他對鄭亦峰疾言厲色的說道:“你怎麼能下死手!”鄭亦峰無奈的說道:“他怎麼能嚇死人?我從你家出來,還沒走出省政斧大院幾步,他就從後面偷襲我。若是他不爲其弟弟報仇,一心想要我死,我會對他如此?這也就是我運氣好,要是換個旁人,早死在他手上了。”秦瑱玉聽後,也不再多說什麼了。他掏出手機,一個勁的的撥打着電話。接通電話的,都是些江x省的名醫之類的人物。這事是鄭亦峰通知秦瑱玉的,他本以爲秦瑱玉明天早上纔會來看望段禪。可令他沒想到的是,秦瑱玉大半夜的就跑來了。而且,他還爲段禪,深更半夜的將人家吵醒。鄭亦峰暗道:“看來,秦瑱玉是個重感情的人啊!但要想做大官,感情只可成爲一種駕馭別人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