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晨含糊其詞地打發了李衙裡卻是很感慨地想到粘丁小一塊金字招牌當真是神奇有效的很,不但讓那位氣焰囂張的安董事長乖乖低頭認錯,甚至決定讓兩億多的投資項目花落西風。這纔是真正的有錢有勢,他不禁想起那位林總裁曾對他說的話:“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權力得不到,金錢買不到的,而很不巧,這兩樣東西我都有。”
而與此同時,遠在遼陽皇朝大廈的林總裁卻是孤獨地坐在輪椅上,枯澀的雙眼望着窗外璀璨的燈火,心中靜寂如死水。他有着強大的權力。巨大的財富,可以站在金字塔的頂端呼風喚雨,動輒掌控他人的命運甚至是生死。但諷刺的是,在旁人眼裡高高在上的他。卻一樣有着無法彌補的人生缺憾。他回不到過去,他也看不到將來,他唯一的能做的,就是忍受痛苦與折磨的現在。
剛纔,亞太地區總裁兼首席地行官吉恩給他打來電話,彙報說香港九龍一家子公司的負責人在西風遇到了樑晨,併發生了一點小小的誤會。在瞭解樑晨有意無意地利用了他的身份與地位資源。他禁不住滿意地笑了。他知道,權力以及由此而滋生的優越感,並通過一言一行而讓他人畢恭畢敬俯首貼耳的快感。是很容易令人沉溺其中難以自拔的。粱晨正在享受這種快感,而且正習慣於享受這種快感,那麼就會順理成章地爲了保持這種快感而走上他安排的道路。
晚上十點半,郎副市長與招商辦的馬主任陪同港商一行回西風賓館休息。按照原計劃,明天的行程應該走到鄰縣通吉前往考察。但與原計發稍有出入的是,香港九龍電子科技有限公司的董事長安光潤已經決定明天返回遼陽,並從遼陽乘機回港。
郎副甫長與馬主任兩人誰也沒有想到,在昨晚丟了面子的安董事長不但沒有任何的不悅,而且在打了個電話回來之後,立刻就拍板決定。在西風投資建廠,並初步打算分三期完成近三億的投資項目。雖說西風確是有着相當成熟的投資環境,但習慣了投資商端架子擺譜作風的郎副市長與馬主任,還是覺得這位前倨後恭的安董事長轉變得太突然
些。
至於爲什麼會有這種轉變,兩人很自然地就聯想到一個人身上。
安頓好這些港商之後,郎副市長立廢給市委梁書記作了彙報。現在龍源的官場已出現了一面倒的形勢。市委書記粱啓明大權在握,而市長藍貴有則屢失重鎮,原本的藍系人馬倒戈的不在少數,還有更多的騎牆觀望者。在這種情況下,郎副市長也不得不順天應命,將自己的一條腿邁進了樑系的陣營裡。
“怎麼了?”看着丈夫一隻手按在電話上,若有所思的模樣,寧柔不禁奇怪地問了句。 “郎笑的電話,說香港九龍電子科技有限公司的董事長安光潤已決定在西風投資建廠,這筆近三億的引資項目算是已經吃到嘴裡了!”樑啓明眯着眼睛答道。
“哦?那可算是個,大好消息了!”寧柔微微一笑道:“這位郎副市長還是很有能力的嘛!”
“這件事兒,未必是郎笑的功勞!”樑啓明走到妻子的身旁坐了下來。搖頭道:“也許,得感謝林子軒纔是!”
看着妻子疑惑的神情,樑啓明就將郎笑彙報的另一件事說給妻子聽。最後挑了挑眉頭道:“你能猜到。這位林總裁想幹什麼嗎?”
“猜不到!”寧柔秀眉緊鎖,緩緩搖頭。她對丈夫剛纔透露的意思領會的很清楚。那些港商以財神爺自居,根本不把當地政府放在眼裡。之所以前倨後恭,想必是因爲樑晨的出面。但是。粱晨會有那麼大的面子嗎?答案是否定的,究其根源。還是那位林家二子起了決定性作用。丈夫所疑惑的,無非是林子軒爲什麼會對粱晨青睞有加,單單是因爲兩人的面容巧合的相似嗎?
“你這個侄子,行情看起來還真是不錯呢!”想不明白,索性不想。寧柔靠在丈夫的肩頭上,笑着說了句。
“何止不錯,分明就是個香餑餑!”樑啓明眼中閃過一抹異色,輕噢着妻子髮絲上傳來的香氣,輕笑道:“我倒要看看,那位林總裁想搞什麼鬼,若是想搶人。那我說不得還真要和他比戈比戈!”
寧柔沒說話,只是偏過頭看了丈夫一眼,雖然丈夫的語氣很輕鬆,但她卻是明白,這一次,丈夫確確實實是認真了!”是對林家挖牆角的行爲不許是不知不貨中當真押川刁爲叔叔的角色!
第二天一早剛剛吃過早飯,樑晨的手機就接二連三的響了起來。等到電話全部接完。粱晨坐在沙發上有點頭暈。算了算。李衙內奉縣委書記大人的命令請他到家吃飯;劉志網,曲小兵,金俊民這些同事要請他出去吃飯;昨晚網見一面的什麼肖董事長也託招商局的葛局長打電話請他賞光吃飯;甚至樑雪珊那些女同學們爲了表達謝意也要請他出去吃飯。好傢伙,這麼多飯局輪下來,今天不被喝死,也得被撐死!而偏偏,貌似這些飯局沒有一個能隨便推的。
縣委李書記家是必須去的,因爲的尊重領導;劉志網,曲小兵的飯局也不能推,因爲得照顧同事情誼;港商的邀請怎麼也得應付一下,因爲這是禮貌;最後,珊珊妹妹及同學這麼熱情,他也狠不下心往外硬推!
所以在十月四日那天粱晨的最後下場就是,光榮而壯烈地躺倒了。中午去了同事的飯局,下午去了港商的飯局,晚飯的時候去了縣委李書記家的飯局,最後還堅持着與蘭月,樑雪珊,汪文欣等女孩吃了頓燒烤。
下了出租車的樑晨酒意上涌,走路開始拐着,還好有小羊頭蘭月攙着,終於成功地返回了家。躺在牀上。迷迷糊糊地聽到父母的責備,並覺得有人用熱毛巾給他擦拭着手與臉,再然後,樑晨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清晨醒來,樑晨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懷裡多了一個溫軟的身體。一個激靈睜開了眼,就見蘭月像小貓一樣蹐在他的胸口,精緻的小臉一片恬靜,美眸微閉,一絲晶亮的口水順着粉嫩的脣角流下,滴溼了他的
衣。 這小丫頭!樑晨尷尬地緩緩挪動着身體,並輕輕將對方環在他腰上的小手移開。蘭月雖是穿着睡衣。但樑晨仍能清晰地感覺到從對方身上傳來的柔軟與溫熱。尤其那雙令成熟女性也自愧不如的玉女峰,正結結實實地壓在他的胸上,伴隨着均勻的呼吸一起一伏向他展現着絕佳的彈性。
輕手輕腳下了牀,樑晨暗鬆了口氣。這是他的臥室,不,現在已經是蘭月的臥室了。看樣子是蘭月怕他睡沙發不舒服,又想方便照顧他。所以把他扶到了牀上。
真是個貼心的小丫頭!看着蘭月恬美的小臉,樑晨越發地感到覺到女孩的可愛,輕輕俯下身,不含任何雜念地吻了下對方光潔的額頭。
然而在嘴脣剛剛撤離的一刻。就見蘭月的眼睛驀地睜開,黑白分明的美眸閃動異樣的光彩,直直地望着他。
咳!樑晨大窘,輕咳了一聲正想說些什麼,卻冷不防小丫頭伸出兩手死死摟住他的脖子,口中還連聲嚷着:“色狼,敢偷吻我,我咬死你!”
柔軟溼潤的小嘴兒就貼上了他的臉頰,在接下來近十秒的時間裡,他的整個臉遭受了小丫頭的口水洗禮。隨着時間的推移。蘭月的咄咬動作越來越慢,香軟的脣瓣帶着微微的戰慄一點點滑下,向樑晨嘴脣的位置觸去。
樑晨明顯地感覺到了蘭月的意圖。他的身體不禁一僵”裡浮現出一種期待與抗拒相混合的複雜感覺。
就在這時,客廳裡忽然傳出一陣踏踏的腳步聲,這顯示着樑父與樑母已經起牀,按照往常的習慣,是會很快叫樑晨或蘭月起牀的。
蘭月的嬌軀一顫,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勇毛頓時爲之一泄”隙亂地中止了即將發生的超越一般情感界限的衝動行爲。
樑晨導蘭月額頭相抵,不約而同地大口喘着氣,彼此間吐出的氣息清晰可聞。
樑晨感到有些慶幸,卻又覺得有些惋惜,如果不是父母起來的聲音打擾,他現在應該是盡情品嚐着女孩香甜的小嘴兒纔是。
看着美眸水汪汪一片,臉頰與玉、頸浮起紅暈,已顯露出成熟女人嬌媚風情的蘭月,樑晨在目眩神迷的同時,心裡不禁產生一種莫名的嫉妒。如此迷人的小丫頭,將來到底會便宜哪個混蛋!
從臥室裡出來的樑晨與蘭月,神情一切如常。在吃早飯的時候,樑向東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卻被老伴的眼神制止住了。仔細一想,昨晚只是個特殊情況,而且看兒子和月也不像發生了什麼,於是樑向東也就頓口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