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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嗎?”秦墨含羞帶羞的問道。

“漂亮,像是畫裡走出來的一樣”。丁長生眼睛盯着眼前的這個女人,這個已經成爲自己妻子的女人,他的心裡很想告訴自己父母的在天之靈,兒子終於是給你們娶回來媳婦了。

“你就不能多說點別的?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秦墨白了丁長生一眼,嬌嗔道。

“平時那是需要我說話,但是此刻,無聲勝有聲”。丁長生走近一步,將幾根散亂在她額前的秀髮溫柔的爲其捋到了腦後。

“這件旗袍是我母親結婚的時候請瑞蚨祥的老裁縫給縫製的,純手工,我現在穿正好,你說這是不是天意?”秦墨說道。

丁長生一算,好傢伙,要是照秦墨這麼說,這件旗袍至少也有三十年了吧,還這麼亮麗如新,老字號的東西就是不一樣。

“想不到我丈母孃當年也這麼漂亮”。丁長生由衷讚道。

“去,沒個正行”。秦墨伸手擰住了丁長生的耳朵,當然並沒有使勁,而是輕輕的擰了一下,這一下與其說是生氣,還不如說是挑逗。

秦墨輕輕的靠在丁長生的肩上,而丁長生則是將自己的兩隻手放在了她的纖腰上,輕輕一使勁,秦墨就身不由己的倒進了丁長生的懷抱裡。

“長生,你會一輩子對我好嗎?”

“嗯,會的”。

“你這輩子都不會離開我,對嗎?”

“保證不會離開你,除非你先死”。丁長生說着話,兩個渾圓的東西已經在他的魔掌裡開始變化着各式的形狀了,一直以來沒仔細觀察,秦墨的兩半屁股居然這麼的有彈性。

秦墨閉上眼,享受着這免費的按摩,媚眼如絲,口吐如蘭,陣陣香氣就像是從一株蘭花裡出來,慢慢的滲透進丁長生的骨子裡。

水晶絲襪富有彈性,但是更加的光滑,現在人造的定西比真正的東西還要有魅力,肉色絲襪薄如蟬翼都是踐踏了絲襪的屬性,就像是人的皮膚一樣,從開叉的裙襬裡探進去,別有洞天。

秦墨嚶嚀一聲,整個人想要逃出去,但是奈何自己的的上半身被丁長生緊緊的抱着,所以能逃的也只有下半身了,於是就看到這麼一個奇怪的景象,秦墨上半身緊緊抱住丁長生,下半身卻努力的向外撅着,非但如此,還左右的搖晃着,那姿勢,不是一般的銷魂。

林一道的秘書肖林的效率很高,向來都是把林一道的吩咐當成是聖旨來辦的,所以回到省裡立刻找了他的老搭檔,中北省公安廳廳長方誌河要這麼一個人,用來嚴密監視丁長生的一舉一動。

要說誰沒有幾個死黨呢,林一道到中南省來,就帶了三個人,這是他向上面要求的,一個是自己的秘書肖林,這麼多年用着習慣了,一個是中北省公安廳的廳長方誌河,調到中南省來任職省政府辦公室主任,,還有一個就是自己的司機了。

當肖林想要睡覺時,接到了電話,是自己安排監控丁長生的,肖林精神一震,當聽說丁長生住進了江都大酒店,而且還帶着一個女人住進去時,他精神一震。

作爲公務員幹部,他深知要想搞臭一個人,一個重要的方面就是男女關係,表面看來丁長生沒結婚,很難界定是談戀愛還是亂搞男女關係,但是如果丁長生帶到酒店的那個女人不是個正經女人呢,那這事有當別論了。

所以,這傢伙立刻從牀上跳了下來,跑到外面彙報給了辦公室主任方誌河,時間太晚了,來不及向老闆彙報,所以只能是請示方誌河了,這傢伙是老公安了,辦這樣的事駕輕就熟。

“老方,你看這事怎麼辦?老闆很不爽這小子,這是個好機會啊”。肖林在電話裡說道。

“嗯,機會是好機會,但是江都大酒店不是一般的酒店,要是隻打電話舉報的話,這些人怕是不敢去查吧,行了,你別管了,我來處理吧”高達之染血百合。方誌河說道。

方誌河直接打電話給了萬和平,江都市公安局的局長,而且現在也是省公安廳的副廳長,之所以找他,是因爲這段時間以來,江都市委書記吳明安和自己老闆走得很近,就在不久前,四個人還在一起吃了飯,所以方誌河覺得這事找萬和平比較恰當,但是這小子奸猾就奸猾在沒告訴酒店裡的人是誰。

而且方誌河也不知道萬和平和丁長生之間有什麼關係,所以這麼一來二去,省去了中間的一些環節,哪知道那是一些關鍵的環節,萬和平也沒拿這事當回事,直接把電話打給了區分局,讓他們去處理這事。

肖林並沒有睡,這傢伙居然大着膽子開車到了江都大酒店等着丁長生出醜的那一刻了,他就是想看看丁長生是怎麼被帶走的,當然了,還有那個女人,如果能取到一些牀戲就更好了。

丁長生還不知道這一切,警察到了酒店前臺查詢入住登記時,也沒人看到丁長生的名字,因爲這是秦墨定的酒店房間,帶隊的是丁長生的老相識臨江分局局長曹克清。

一瓶紅酒下去了三分之一,兩人的臉色都顯得紅撲撲的,而秦墨因爲本來就穿着紅色的旗袍,臉色顯得更加的紅,丁長生不時的低頭去看秦墨的美腿,以及那開叉的地方,要不是自己還強忍着,此刻早就把秦墨抱上牀了。

“看門你賊眉鼠眼的樣,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看什麼看?”秦墨那翻白眼的風情都讓丁長生一陣激動,此時他拿出手機,將音樂調出來,放到了最大音量,然後起身,走到秦墨身邊,彎腰邀請秦墨跳一支舞。

此時的秦墨,對丁長生的認識遠遠不足,還以爲這是丁長生的浪漫之舉呢,豈不知這是丁長生眼饞的緊,隔着一個桌子那麼遠,要伸手拉住秦墨都費勁,哪有這樣省事,直接抱在懷裡,開始時還是在跳舞,待會進行什麼節奏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秦墨不知是計,將手搭在丁長生的肩上,兩人慢慢舞動起來,在秦墨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緊緊的貼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