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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把我想成她了?”夏荷慧一邊在丁長生身上做着磨盤運動一邊笑着問道。

“你怎麼知道?”丁長生倒是光棍,張口就承認了,這就是情人和老婆的區別,你敢和老婆嘿咻時說把黃臉婆想成了別的漂亮女人嗎?看她不馬上把你踹下牀去纔怪呢。

但是丁長生和夏荷慧之間完全不存在這樣的問題,別說在這樣的情境下說些這樣的話題有利於增進情緒,在楊鳳棲在時,三人還一起同牀過,想起那些事,夏荷慧就會格外的興奮。

“看你剛纔的樣子,那個陶醉呀,什麼時候和我那樣過?”

“吃醋了?”

“我吃什麼醋啊,我要是吃醋,現在腸子都得燒爛了,那還輪得着我在這裡享受啊,哦,你輕點”。說到這裡時丁長生輕輕挺起了屁股,一下子將夏荷慧頂的有點受不了啦。

“還說沒吃醋,這屋裡到處都是酸味呢”。

“其實我告訴你,我有時也會想別的男人,嘿嘿嘿”。夏荷慧俯下身子,將嘴巴湊到丁長生的耳邊小聲調笑道。

“想別的男人?你竟然敢想別的男人,告訴我想的是誰?”丁長生一聽,果然是醋意大發,不但手上的勁道大多了,將夏荷慧潔白肥嫩的屁股包裹在大手掌裡使勁的揉搓,還用嘴巴咬住了夏荷慧的耳朵。

“你想知道嗎?”

“嗯,說,告訴我”。丁長生低聲吼道,男人就是這樣,有些女人他可以不用,就是放在那裡,但是那是我的,誰都不能動,包括女人自己,特別是對於夏荷慧來說,他好像完全是丁長生的私有財產了,雖然他女人不少,但是還從沒有對哪一個女人如此上心過,不爲什麼,有這個女人在,他就感覺自己有個家。

“石磊,有時候我會想起以前的事,想起我和他剛剛結婚那會,那時候他也像你這樣沒日沒夜的纏着我,但是不得不說,那時候他年輕,身體好,像你現在這樣,所以有時候我很害怕,怕有一天你也像他一樣離開我”。

丁長生一聽她想的居然是她的前夫,心裡一下子就是釋然了,一日夫妻百日恩,這是可以接受的,有些經歷過的事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就像是刻在靈魂裡一樣,只要靈魂不朽,這種記憶將永遠存在。

“你是不是想去看看他?”丁長生翻身將夏荷慧壓在身下問道。

“不去,我和他已經緣分盡了,看不看的有什麼意思嗎,還是享受我現在的生活重要”。說完,兩條玉腿繞過丁長生的身軀,將他緊緊綁縛在自己身上。

此刻,在遙遠的一處農場裡,石磊正小心翼翼的向同一個宿舍的牢頭謙卑的笑着。

“大哥,我今晚不是很舒服,能不能今晚不做了?”石磊很小心的替牢頭洗着腳,這是他每晚的必修課。

“石磊,你還記得你以前是幹什麼的嗎?”牢頭問道。

“記得,記得,當老師的,學校老師”。石磊慌忙答道。

“既然是當老師的,那麼你自己學東西就得快呀,你說這點事老子是怎麼教你的,你敢給老子講條件嗎?”說完,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打了石磊一個耳光,瞬間他的臉上就出現了五個手指印。

但是石磊沒敢躲,依然是繼續幫着牢頭洗腳。

“你他孃的還今天有點不舒服,你以爲你是女人嗎?是不是又到了每個月的那幾天啊,操,還真是搞笑,趕緊的,老子幹了一天活還等着睡覺呢,快去洗”。

說完,牢頭擡起腳在石磊身上抹乾了腳後,一腳將他踹了個仰八叉,但是石磊一聲不敢吭,急忙爬起來短期洗腳盆向外面走去,不一會,換了一盆水端了進來,就在屋角的地方脫下了褲子,開始清晰自己的身體,直到將牢頭最喜歡的地方洗的足夠乾淨了,才搽乾淨後慢慢的向牢頭走去。

“嗯,這才乖嘛,來,撅起來讓我看看”。牢頭將自己的臉伸向了石磊的屁股後面,石磊每晚都在經受着這樣的恐懼,因爲就在他想着是不是可以逃過今晚一劫的時候,他感覺到有一個堅硬的東西在毫無潤滑的情況下進入了他的身體。

不一會,小小的監房裡就傳來牢頭粗重的喘息聲和肌肉撞擊的聲音,陣陣撕裂的疼痛感使石磊已經麻木了,剛開始的時候不習慣,現在已經好多了,他在祈禱着牢頭爆發的那一刻,只有那樣,他今晚纔算是解脫了。

“石磊,你送給鎮領導的那些女學生是不是也像你一樣緊啊,我說你這個王八蛋,還真是一個會玩的傢伙,居然把那些小姑娘送給那些王八蛋當官的,他們是不是給了你很多好處啊?”牢頭得意的用兩隻鉗子般的雙手掐住石磊的腰,以防他向前逃脫,這是每次必問的話題,開始的時候石磊還回答,到了後來就不用回答了,因爲牢頭要的是想象力,而不是他石磊真正的回答。

但是他漸漸的摸到了規律,每到這個時候,牢頭就要爆發了。

石磊來這裡不久,他爲什麼進來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再加上他本來是老師,長得很清秀,於是很快就有了一個外號,石姑娘,或許這是報應吧,他幹過的壞事都應在他身上了,那些犯人經常將他劫持道後面的山坳裡胡亂搞,但是,晚上他是屬於牢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