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瑤正在氣頭上,聽到這一句話,只差沒蹦起來咬人了,回頭一看,居然是夏姬,夏姬一向自負美貌,從不將任何女人放在眼裡,楚瑤早就看她不順眼了,這回又聽到她這麼不屑於自己,那更是火了:“你算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說我蠢,你也比我聰明不到哪裡去,要不然,你的天邪哥也不會被楚楚搶了去!”
一句話讓夏姬的臉色變了變,不過,很快,她又變回了那個妖嬈的模樣:“天邪哥遲早有一天會是我的,但是,你的藍天哥,照你這樣下去的話,你可是永遠都搶不回來了。”
“你什麼意思?”楚瑤的臉色也變了變。
“我說,你想不想把你的藍天哥永遠的留在身邊?”夏姬見魚已經上鉤了,脣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我,我當然想了!”楚瑤最大的弱點就是,她太沒主見了,一個女人若沒有主見,又如何能吸引得了男人?
“很好!有想法就會有行動,想不想跟我合作?”夏姬一步步撒網,眼見魚兒一步步上鉤,心裡直樂着。
“跟你合作?”楚瑤將夏姬上下打量了一下,故作清高地挺直了腰桿:“我爲什麼要跟你合作?”她也不是不知道夏姬這個女人不簡單,可就是不服氣別的女人比她能幹。
“就因爲我能幫你把男人心拉回來!”夏姬妖嬈一笑,自信滿滿,對付男人,她一向都很自信,當然,那男人必須不是邢天邪。
“你會那麼好心嗎?”楚瑤仍是持懷疑的態度。
夏姬柳眉一挑:“有時候,我也會做做好事……”
楚瑤盯着夏姬看了看,似乎還是處在一個搖擺不定的狀態,但夏姬卻始終是自信滿滿,似乎早就認定了楚瑤會聽她的。
大家住進了村長的家中,村長一家都很熱情,對於楚楚在儀式上面出了些意外,村長萬分抱歉,一家人都祈禱楚楚能平安醒過來。
“邢先生,這位便是我們的大祭司!”村長請來了那位大祭司:“讓大祭司給秦小姐看看,或許能找到秦小姐爲何遲遲不醒的原因。”
邢天邪擡眸,凌厲的眼神釘要大祭司的臉上,似乎並不相信眼前這所謂的大祭司真的有辦法能讓楚楚清醒過來,想來以他的法力都難以讓楚楚清醒過來,敢問世間,還有何人的法力比他更高?
一個凡人?怎麼可能!
大祭司或許是讀懂了邢天邪心中的懷疑,他彎下腰,看了看楚楚,跟着對邢天邪道:“邢先生請放心,秦小姐的問題並不是因爲儀式所造成,而是她的心魔……”
“那個破儀式是你舉行的,你當然會這麼說了,楚楚她一向心地善良,哪來的什麼心魔?”沒等那祭司說完,一旁的小蓮便吼了,看到楚楚這樣,她也是焦急上火。
可她的話卻惹來那祭司一記快速的冷眼,雖然很快,但小蓮卻還是看到了,而且也感覺到了某種說不出來的怕,總覺得那眼神特別的不對勁。
“我不管她什麼心魔不心魔的,你只需告訴我,如何能讓她清醒過來?”邢天邪只想知道結果,別的什麼廢話,他可不想聽。
儘管邢天邪的口吻非常的不禮貌,可那大祭司倒也是很耐心地爲他解釋了楚楚現在所謂的心魔:“秦小姐現在其實是在她的夢裡面,她的心中有執念,所以,一直在夢裡徘徊,不願意清醒過來,這就是所謂夢的空間裡……”
“不要那麼多廢話,你只要告訴我,如何才能讓她清醒過來!”邢天邪非常的不耐煩了,楚楚一直這樣,他都快要失去理智了。
“一個人被困在自己的夢境裡不願醒來,唯一的辦法,那就是由另外一個人走進她的夢裡,把她喚醒,否則,她將永遠困在自己的夢。”大祭司總算是說到了點子上了。
“怎樣進入她的夢中?”邢天邪倒還真的相信了他說的話。
“我自會作法讓你進入她的夢中,你找到她之後,必須在七個時辰之內把帶她回來,否則,你和她都將永遠留在那個夢裡面。”
“好!那馬上開始吧。”邢天邪將楚楚輕輕地放到了牀上,然後回頭問那大祭司:“我現在該怎麼做?”
“你先和她並排躺着吧。”
邢天邪依言和楚楚躺到了一起。
大祭司叫來自己的信徒,在邢天邪和楚楚睡的那個牀邊上點亮了七盞燈:“這是引路燈,它會帶你進入秦小姐的夢中,也會指引你們回到這裡,每過一個時辰,這裡的燈就會滅掉一盞,記住,七盞燈就代表七個時辰,七個時辰之後,你們必須要回到這裡,否則,就會永遠的留在那個空間裡。”
“天邪哥,還是不要了吧……”一旁的夏姬聽到大祭司說得有些恐怖,於是,就想勸邢天邪放棄。
“我和楚楚的事情,不用你來摻和!”邢天邪絲毫不領情。
夏姬輕咬着脣瓣,將所有的委屈都隱在心底,她的一腔癡情,從千年前到如今,從來都沒有得到回報過,她無怨無悔,可是,心裡卻真的很委屈。
大祭司從懷裡拿出一個搖鈴遞給邢天邪:“你找到秦小姐之後,便用力地搖着這搖鈴,我便會在這邊作法讓你們回來。”
邢天邪雖然是半信半疑,但眼下,他也只能是選擇相信祭司了,畢竟,已經幾個時辰過去了,楚楚仍舊沒有一點清醒過來的際象,那就寧可信其有吧。
“邢總,不管怎麼樣,你一定要把楚楚平安的帶回來!”小蓮與楚楚感覺很深,所以,臨行時,特別的交待了邢天邪。
“不用你說,我也會把她平安的帶回來!”邢天邪的話語裡依舊是沒有半點人情味,但看着小蓮的眼神,還有有剎那的感動。
這裡與楚楚最親的就屬楚瑤了,可她卻好像事不關己一樣,根本就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甚至是巴不得楚楚永遠回不來最好。
正應了那一句:有血緣關係,卻沒有親情的能有多好?沒血緣關係,卻有親情的,那纔是人世間最真誠。
做好一切準備之後,那大祭司便開始做法了,他最後確認了一遍:“邢先生,我現在開始作法了,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