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住口!你到底是誰?”葉婉晴的臉頓時變了顏色,這些事情,她以爲會成爲她心中永遠的秘密,她也會選擇去忘記那些秘密,甚至是在回國之後,她還偷偷地跑去做了****修復,爲了就是要讓自己徹底忘記那段痛苦的回憶。
如今,往事再被人提起,就好比在生生揭她傷疤一樣,也令她心驚膽寒,這個黑衣人到底是誰,爲什麼會知道她這麼多?
“怎麼樣,葉小姐,我知道的比你想像的還要多吧?”黑衣人的口吻中多了某種得意。
“你到底想怎麼樣?”葉婉晴知道,現在就算是自己去死,恐怕那些事情,也要被這個黑衣人公諸於世了,還不如先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是想告訴你,我能做到的事情很多很多,多到你無法想像,只要你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會盡全力幫忙!”
“你會那麼好心?”葉婉晴眯起美眸,滿是懷疑,這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
“我不是慈善家,所以,我從不做善事,我幫你,自然是有我的目的,很簡單,我要一千萬!做事之前,你得先付百萬訂金,完事之後,你必須把餘款如數奉上,這是我訂下的規矩。”
“一千萬?你去搶好了!”葉婉晴咬牙切齒,拿一千萬去封住嘴,的確是太貴了,她哪來那麼多錢。
“一千萬一點都不貴,而是物有超值,當一件事情,你很想去做,卻又做不到的時候,你就會想到我了,想到我,就打我的電話,我會準時出現!”
說完,那黑衣人身形一晃,葉婉晴甚至只是覺得眼前一花,然後,再定晴一看時,那個黑衣人已經不在那裡了。
葉婉晴一時心亂如麻,想死的念頭,那自然是不了了之。
現在,再看到這張名片,她又想到了那個黑衣人,他說過,只有她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的,他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心中雖然萬千的懷疑,可是,卻止不住那種求證的欲,望,可是一千萬,她要到哪裡去弄呢?
還有,她應該好好想一想,到底該怎麼利用這一次機會,她是要讓藍天回來,還是變成……
她忽然有一種瘋狂的想法,若是她能變成秦楚楚的模樣,是不是藍天就會愛她死心踏地呢?
剛開始有這種想法的時候,她也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住了,可是,這種想法就像是種子一樣,在心底生根發芽,越來越無法剋制。
緊握着那張名字,那上面代碼所代表的第一個數字,她早已熟記,可是,拿出手機,卻猶豫着要不要撥出。
正當她猶豫之時,手機突然響了,把她給嚇了一大跳。
“喂!”是藍天的號碼,她心中一喜,急急地問道:“藍天,你在哪裡?”
“婉晴,我現在還在外面,手頭上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可能還要好幾天的時間,你和女兒都好吧?”
所有的委屈在剎那間全涌上來,鼻子一酸,眼淚就忍不住掉了下來,葉婉晴含淚地點點頭:“我和寶寶都好,可是,我就是……”特想你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她似乎聽到藍天那邊傳來一個女人清脆的聲音:“過來吃霄夜嘍!好香的的霄夜了!”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到底是誰呢?是秦楚楚嗎?葉婉晴一時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各種滋味都有,但更多卻是想要知道電話那頭的女人到底是誰。
現在已經這麼晚了,藍天的身邊居然還有個女人,聽口吻好像還在那個女人的家裡,藍天平時在外面的一些風流韻事,她不是不知道,只是,男人都愛逢場作戲,她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算了。
但唯獨對秦楚楚不一樣,藍天對別的女人,那都是生理上的需求,但是,對秦楚楚卻是愛,一個男人在外面寵一個女人,那估計是一時的,但若是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和情字扯到了一塊兒,那麼,他的心就只會越走越遠。
果然,藍天隨便象徵性地問了問,便匆匆要掛上電話:“婉晴,我還有事,就先掛了,你和女兒在家好好養着吧,牀頭櫃裡,那本藍皮書裡夾有一張卡,裡面還有一千多萬,你想買什麼就去買,別心疼錢,就當是給你的獎勵吧。”
說完,藍天也不等葉婉晴說什麼,就把電話給掐斷了,葉婉晴拿着手機怔怔地站在那裡,手機裡傳來令人心碎的嘟嘟聲,每一聲,都像是鐵錘敲在心上一般疼痛,手指也因久久握拳而泛白。
剛纔在電話掛斷的那一剎那,她彷彿聽到了藍天好像在叫着楚楚,難道說,他們真的在一起了嗎?
不!她無法接受那樣的事實。
也許在藍天在辦公室佔有她的那一次,她並沒有愛上他,可是,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強索中,她體會到了什麼是欲生欲死的感覺,肉,體上的快,感,慢慢地讓她開始迷戀他,迷戀他的人,更迷戀他在牀上時的勇猛。
心裡越想,就越亂,秦楚楚消失了那麼久的時間,難道就是跟藍天在一起嗎?幾個月前,有人看見秦楚楚到醫院的婦產科,難道說他們連孩子都有了?
看看身邊熟睡的孩子,葉婉晴的心再一次被像被針扎過一般疼痛,幻想着,藍天和秦楚楚開心在一起的情景,她越來越恨!
她葉婉晴的男人,絕不允許別的女人搶了去,秦楚楚又如何?藍天現在是她葉婉晴的男人,誰敢碰,那就得死!
如果說剛纔還有些猶豫的話,那麼,現在她就已經是下定決心了,她做了一個深呼吸,沒有任何的猶豫,撥通了卡片上面的號碼。
“葉小姐,你終於打電話來了!比我預想的要早了些,不過,歡迎!”
沒等葉婉晴開口,那邊黑衣人那有如電子一般的聲音已然傳來,他好像早就料到她會給他打電話一樣。
“你好像知道我會給你打電話一樣?”葉婉晴心裡多了一分警惕,這個人爲什麼對她的一切那麼熟悉呢?她可是連人家一丁點東西都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