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楚楚也覺得很奇怪,她準備了各種面試的思想,可是,到頭來,卻一樣都沒用上,然後,人家就直接跟她說,她應聘上了。
怪哉!
面試的小姑娘把她帶到總經理辦公室,然後讓她在那裡先等着,說是總經理馬上就到了。
楚楚一個人坐在偌大的辦公室裡,有些無聊,看看旁邊的書架上面有很多的書,於是,起身走到書架旁,信手就翻開了一本看看。
心想,這個總經理還不錯,這辦公室都與衆不同,人家的辦公室裡放的除了保險櫃,還是保險櫃,再者就是各種各樣的高級酒之類啥滴,何曾擺下這麼多書過。
心中頓時對這個未曾見過面的總經理有了些敬佩之心,不經意地,她看到一旁掛着一張素描畫,咦?怎麼好像有些眼熟?
這不是她的樣子嗎?嗯,只是有點像而已,應該不是她了,想着,把素描畫相重新掛好,然後又拿了另外一本書翻開看看。
然而,她的這一切舉動,都落入外面的蕭逸眼中,他靜靜地站在玻璃前面,望着楚楚在裡面的一舉一動,望着她美麗的身姿,感覺異常地雀躍。
曾經表白過的小仙女,終於是來到他的身邊了,這種驚喜,比突然之間中了大獎還要開心十倍,百倍。
不能讓她等太久了,或許,謎底是該揭的時候了,他輕輕打開了門。
正在翻着書看的楚楚忽然聽到身後傳來開門聲,趕緊放下手中的書,有些侷促不安地站好,並微笑着回過頭,心裡各種腦補着這個總經理到底是何模樣。
可當她看清楚眼前的人時,不由得瞪大的美眸:“是你?”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來應聘的上司居然是就是剛剛在樓梯口偶遇的初中同學蕭逸。
“楚楚,看來我們真的很有緣份!”蕭逸的眼中毫不掩飾對楚楚的那份愛慕和癡情,這麼多年籽,原本以爲一切都已經敲定了,他也打算訂婚,結果,沒想到,這個時候,楚楚居然出現了。
是意嗎?
他覺得這回老天爺終於是眷顧到他了。
“楚楚,坐吧。”蕭逸一臉笑容,露出潔白的牙齒,使他看上去更加的陽光帥氣。
“喝點什麼?”他會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邊整理面前文件邊問道。
“隨便吧。”楚楚覺得他對自己這樣,有些不大合理,於是,起身動手去收拾他面前堆成小山的文件:“我現在既然已經是你的秘書了,你就是我的上司,不用對我這麼客氣。”
“這些事情,不用你來做!”蕭逸見楚楚動手去整理文件,趕緊阻止,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手就那樣握住了楚楚的手。
一碰到楚楚那軟弱無骨,如同棉花般的小手,他頓覺得心神盪漾,差一點便把持不住了。
楚楚有些尷尬地抽回自己的手:“蕭逸,哦不,總經理,我現在是你的下屬,既然你已經讓我進公司了,那就還是按公司的規定來吧。”
說實話,楚楚只想混在這裡,然後除去那隻惡鬼,根本就沒想來惹什麼桃花,可偏偏讓她碰上了那個時候,纏得她要死的小胖子蕭逸,真是天要亡她了。
蕭逸沒再阻止楚楚收拾桌子,而是按下電話,讓人送來兩杯咖啡。
“楚楚,那些文件,待會我自己能收,來,先坐下喝杯咖啡先。”蕭逸將咖啡遞到楚楚面前。
楚楚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有些尷尬:“總經理,你不用對我這麼好,真的。”這讓她很是不自在,尤其是蕭逸那雙眼睛,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讓她感覺渾身都不舒服。
蕭逸只是笑笑,示意她坐下,反正,他的一雙眼睛就在她的臉上打轉,時不時冒出來一句:“楚楚,你現在比以前更漂亮了,真的。”
楚楚尷尬得不知怎麼好,總覺得自己的裙子似乎太短了,讓他這麼‘吃豆腐’,心裡真是不舒服。
好在這個時候,邢天邪的電話來了,就好像是來了救星一樣,楚楚匆匆拿出手機,衝蕭逸抱歉地笑了一下:“真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請便吧。”蕭逸依舊是笑容滿面,那眼裡毫不掩飾對她的愛慕之情。
楚楚出了辦公室之後,接下電話,那邊的邢天邪似乎很緊張:“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是不是那個總經理欺負你了?”
楚楚一怔,下意識朝一旁看了看,她知道邢天邪會用隱身術,以前,她是看不到,但是,現在,她能看到。
還好,他沒有在旁邊,正暗自慶幸,手機那頭的邢天邪又說話了:“別看了,你看不到我的,我在你看不到的地方。”
汗!他居然真的看到她了!
楚楚吃了一驚,下意識地放眼望去,果然發現邢天邪正站在走廊的另一邊,雖然用的是隱身術,不過,他似乎還是不敢過來,怕楚楚說他。
楚楚啞然失笑,搖搖頭:“真拿你沒辦法,沒有了你說的事了。你猜猜,那個總經理是誰?”
“誰啊?”
“是我的初中同學!還是同桌呢。”楚楚也覺得這件事情挺意外的。
“怪不得了,他居然連面試都省了,直接就錄了你。”邢天邪的口吻聽起來滿含醋味:“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不行,我還是過來好了。”他邊說邊朝楚楚走了過來。
“不要!你不要過來!”楚楚急了,趕緊阻止:“我們都計劃好了,現在一切都很順利,你不能破壞了這個計劃。”
“可我也不能看着你被別的男人一直霸着。”邢天邪一貫的作風,就是小心眼,別的還好,就是碰到跟楚楚有關的事情,他就犯渾了。
“邢天邪!”楚楚的聲音不自覺地大了些,似乎裡的蕭逸也都下意識地朝外面望了望,她下意識地掛掉電話,快步朝邢天邪走去。
“你要做什麼?”楚楚一過去,邢天邪一把拉着她就走。
走廊上偶爾還是有人經過,人家看不到邢天邪,就看到楚楚一個人在自言自語,都用訝異地眼神望着她,就好像看一個神經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