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守門的阿姨是不會讓楚楚這麼晚了跑出去的,可是楚楚編了一個好可憐的理由,加上她那萌萌的美眸一眨,那阿姨心軟了,趕緊讓她出門。
打個的士,付錢的時候,才發現沒帶包包,幸虧手機帶了,還可以微信支付,當然,她這一身睡衣拖鞋打扮的出門,也是令人大跌眼鏡。
當她匆匆趕到那個診所時,果然看到邢天邪頭上貼着膠布,肩膀上還有着點點的血跡,可把她嚇了一大跳。
“你怎麼了?怎麼會被人撞了呢?”她拉着他,一臉緊張。
邢天邪看到她來了,臉上馬上揚起了她熟悉的笑容,摸了摸額頭:“沒事,只是一點小擦傷而已。”如果說,這一點擦傷,能讓她這麼晚來找他,他願意受這點傷。
一旁的醫生見楚楚到了,便說明原因:“小姐你來了就好,你朋友可能是喝多了一點,被人撞倒了,沒什麼大礙,只是破了點皮,回去擦多幾次藥就好了。”
楚楚輕輕一嗅,果然聞到邢天邪的身上有股濃重的酒味,不由得眉頭一皺:“你居然喝酒了?”
“我只是想你了!”邢天邪這幾天都快要瘋了,她不見他,也不接他的電話,他甚至都不知道她居然已經偷偷回學校了。
不顧有人在旁,大手一勾,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裡,差點把楚楚抱得喘不過氣來,弄得一旁的醫生很是尷尬地咳了咳。
“好了,這是藥,回去每天換一次藥,直到結疤就好了。”醫生將包好的藥遞給他們。
“你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去。”出了診所之後,楚楚問道。
“還在那個酒店裡。”邢天邪的手一直都摟着楚楚,生怕自己一鬆手,她又要跑了。
兩人一同回了那天那個酒店,還是那個房間,還是那張牀,楚楚把他送進去之後,倒水讓他把藥吃了之後,便欲轉身離去。
“楚楚!”邢天邪早有防備,一把從後面將她緊緊地抱住,說什麼也不放手:“不要走!不要走!”
“放開我!”楚楚心頭狂跳,掙扎着要離開他的懷抱。
“不!我再也不會放開!再也不會放開!”這幾天,他飽受相思之苦,他都快要瘋了,現在好不容易纔見着她,他怎能再鬆手?
酒未全醒,趁酒亂性,估計也就他現在這樣吧,一把將她扳正,絲毫不給她說不的機會,低下頭,固執地吻上她的脣……
一開始,楚楚是拼命地反抗,可是,慢慢地,所有的掙扎都停了下來,他的脣夾雜着酒和男人的氣息,充斥着楚楚的整個大腦,剩下的僅餘的理智,已經不夠抵擋他火熱的攻勢了。
他抱着癱軟在他懷裡的楚楚朝牀上走去……
有了第一次,就算再有第二次,第三次,都一樣,所以,一切都那麼水到渠成,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是楚楚自願的,而第一次是他強了她。
沒有了第一次的疼痛,這一次,取而代之是楚楚無法言喻的愉悅,她忽然有些明白了,那誰說過,有些事情,其實痛而快樂着,或許說的,就是這種時候吧。
當房裡一切都安靜了下來,楚楚也安靜地靠在他的懷裡,有些許難爲情,爲剛纔陌生的感覺,還有陌生的自己,不敢面對他,望着剛纔被他丟棄在地上的睡衣,她覺得臉都快要紅到耳後面去了。
“楚楚……”邢天邪半俯着身子,緊緊地盯着她嬌羞的小臉,脣角揚起了滿足的笑容,他知道,她終於是接受他了,雖然,他剛纔還是帶着強迫的味道在內,但是,她接受他了,不是嗎。
“我,我該回去了。”楚楚只是快速地瞥了他一眼,看到他的笑,她恨不得找個地方把自己藏起來纔好,畢竟這樣赤果袒呈相見,她還是不習慣。
邢天邪看了看牆上的鐘表:“才兩點而已,還有好幾個小時才天亮,再睡一會兒。”像是哄着孩子一般,反正是按着她的身子,不讓她起身。
“我穿着睡衣跑出來的,天亮了,我還要怎麼出去見人?”楚楚卻愈發想要逃,感覺他離自己這麼近,危險就更多了一些,他的手還一直有一下沒一下地揉着她的肩,這讓她更覺不妙,雖然不那麼熟悉,但至少,他身子某些地方的反應,她還是能感覺得出來了。
“那就不要回去好了,在這裡住着,我包吃包住……”邢天邪臉上的笑容更濃了,湊近她的脣,無不曖,昧的說:“還包睡,我保證每天都把你侍候着舒舒服服的。”
“你……”楚楚愕然,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他給封住了,他的手熟練地遊走在她的周身,她就是想要推開他,也沒力氣。
剛剛消下去了熱情馬上又被重新點燃,房裡再一次火熱起來……
過去二十幾年都絕欲的邢天邪,一旦打開了欲+望之門,那就如同洪水猛獸一般,想要停都停不下來。
可憐的楚楚,初承男人雨露,如同雨中嬌花一般,任由他摧殘,幾番輪迴下來,她覺得整個人都要廢了。
“邢天邪,你不準再靠近我了……”一番行雲播雨之後,趁邢天邪休息的空當兒,楚楚馬上連人帶被滾得離他遠遠的,生怕他又化身成狼,撲過來把她按倒吃了。
“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邢天邪笑得一臉邪惡,根本沒把她的警告當回事,直接又撲向了她。
“你剛纔也是這麼說的。”楚楚急急地想要推開他,可是,手軟軟的一點勁都提不起來,只能是抗議地扭動着身子。
“你再這麼動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接下來還會不會再來一次……”邢天邪滿意地看到她乖乖不動了,從她身上翻下來,但手還是沒有離開她的腰,心裡也挺心疼的,真難爲她了。
頭一次被他強了,他知道她那時有多痛,生怕給她留下後遺症,好在剛纔還好,幾番下來,她好像都能擺脫那個陰影了,不過,就是次數少了點,看來,以爲,他還得好好‘調教’,讓她一夜能來個五六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