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試婚215_第二百十五章小別勝新婚老太太眼睛一亮,嘴角抽搐着,很努力的想要說什麼,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祝媽媽忙安慰她:“老太太,彆着急,慢慢說。”
“允……允……”老太太萬分艱難的才吐出這個字。
祝媽媽笑道:“是二少爺來了,二少爺來看您了。”
正說着,李明允大步走了進來,來到老太太牀前,李明允朝她行了一禮:“祖母,孫兒回來了。”
老太太一瞬不瞬的盯着明允看,眼角慢慢滲出一滴淚,她努力的想要把手擡起來,手腳卻不聽使喚,一直抖。
李明允看她如此,又上前一步,握住祖母的手,在牀沿坐了下來。
老太太握着孫子的手,情緒更是激動,眼淚順着眼角滑了下來,滲入花白的鬢角。
祝媽媽掏出帕子幫她拭去眼淚,自己的眼眶也是熱熱的,輕聲道:“老太太,二少爺來看您,您高不高興?”
老太太點點頭,含糊着:“高……興……”
李明允看着老淚縱橫的祖母,心裡是五味雜陳,對祖母,他有過怨懟的,且不論她當年知不知情,祖母對母親的冷淡,對韓氏的偏袒,對葉家的鄙夷,對他的疏離,不能否認,李家會走到今日這般境地,祖母是負有一定責任的,可如今看她癱瘓在牀,口不能言,又覺得她很可憐。
老太太用盡全力握着命運的手,歪斜着嘴,嗬嗬的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神情很是急切。滿目期待,好像要交代什麼,要請求什麼。
李明允一番斟酌,道:“祖母請放心,孫兒一定會想辦法讓大哥出來的。”
老太太似乎安靜了一會兒。又激動起來。
祝媽媽已經明白老太太的意思,老太太這是希望二少爺幫幫老爺,祝媽媽爲難的看着二少爺。
李明允輕微一哂。拍拍祖母的手,道:“今日祖母也累了,祖母早些安歇。孫兒明日再來看您。”說着。放開了祖母的手,起身一禮,只做沒看見祖母眼底的失望。要他幫父親脫困,他做不到,那是父親該得的懲罰。
老太太雙目漸漸失去了神采,人也安靜下來,隻眼角的淚不斷的滑落。
祝媽媽急忙對老太太說一聲:“老太太,老奴去送一送二少爺。”
出了朝暉堂。祝媽媽猶豫道:“二少爺,您別怪老太太,沒有那個做孃的忍心看自己的兒子受苦。即便她心裡也是惱着的。”
李明允微然一笑:“祝媽媽,您是好人。好人會有好報的。”
祝媽媽愣了愣,二少爺答非所問啊!
李明允擡頭望望朗月稀星,深邃如墨的夜空,旋即又道:“當然,惡人也該受到應有的懲罰,此乃天理也。”說罷,李明允微一欠身,大步離去。
祝媽媽呆了半響,搖頭嘆了一氣,心知二少爺無論如何不會幫老爺了。
李明允回到落霞齋時,周媽正帶着大家收拾,雲英說二少奶奶送客去了。
如意來稟:“二少爺,熱水和柚子葉已經準備好了。”
李明允頷首,出獄時,皇上特賜湯浴算是替他去穢,雖說是御賜的湯浴,但湯池裡的水也不知是第幾手了,洗的不是舒適,而是一種恩典,若論舒適,還是家裡的大浴桶舒服啊!
李明允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等他出來,林蘭已經簡單的浴過,換了身藕色的中衣,正伏在案頭寫什麼。
“在寫什麼呢?”李明允從背後環住她的的腰,下巴輕輕抵在她的肩窩,柔聲的問。
男人熟悉的氣息混和着柚子葉的清香驀然竄入鼻息,林蘭心中微微一漾,輕道:“華家小姐問我借幾個大夫,我擬個名冊,讓二師兄安排一下。”
李明允拖着長音哦了一聲,靜靜的擁着她,耐心的等她擬好名冊。
林蘭把紙張摺疊好,裝入信封,欲開口喚人,想到他這樣抱着自己叫人看見了不好,羞赧的輕微一掙:“我要叫人了。”
李明允笑笑,不捨的鬆開了手,乖乖的坐到一邊,拿起林蘭幫他準備好的茶,把玩着茶蓋。
林蘭喚來銀柳,把信交給她,又吩咐了幾句話,方纔打發了銀柳出去。回過頭來,看李明允頭髮還有些潮溼,便去取了快乾淨的帕子來。
“瞧你,頭髮都沒擦乾。”林蘭走到他身旁,動作輕柔的替他抹乾頭髮。
李明允愜意的閉上眼,嘆道:“回家真好。”
林蘭莞爾:“你去看過祖母了?”
“嗯!祖母的氣色好多了。”李明允淡淡說道。
“她能恢復到這個狀態已是不易,要想更進一步,怕是難了。”林蘭道。
李明允一陣沉默,不是難過,只是有些感慨,祖母落的如此下場,還念念不忘父親,而父親只會想着他自己。
今天是高興的日子,且不提這些掃興的事,林蘭笑問道:“你們怎這麼早就散席了?”
李明允想起表哥的話,心裡不禁熱乎起來,捉了她忙碌的手,拉她坐在膝上:“別擦了,讓我好好抱抱你。”
林蘭靜靜的依偎在他懷裡,能重新擁有這樣安寧靜好的時光,讓她有種恍如隔世,恍如夢中之感,美好的似不真實。可耳邊分明是他沉穩有力的心跳,鼻息間是她熟悉的貪戀的氣息,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她不由的彎起了嘴角,從沒一刻,幸福二字在她心中是那樣的清晰。
“蘭兒,讓你受苦了。”膝上的人兒分量輕了不少,她的腰身也更纖細了,不難想象這些日子以來,她有多不容易,李明允心生憐惜,手上緊了緊。
林蘭輕輕搖頭:“只要你能回來,受多少苦。多少委屈都是值得的。”
李明允動容的吻着她微涼的額頭,溫柔的低喃着:“蘭兒,我李明允這輩子做的最成功的一件事,就是娶了你。”
林蘭笑着擡頭,望着那雙瀲灩着無限柔光深情的眼眸。悠悠問他:“若是太后當真拿我的性命威脅你,你會娶舞陽郡主嗎?”
李明允不假思索的回答:“不會。”
林蘭訝然:“那我怎麼辦?”
李明允輕撫着她面頰上細緻的肌膚,眼底滿滿的盡是愛戀之意。喑啞着:“我不會讓你出任何意外,也不會另娶他人,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但是我想。總會有辦法的。”他頓了頓,又說:“如果當真走到了絕路,那麼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寧死也不負你,我死了,你對太后而言就沒有意義了。”
林蘭不禁心頭一凜,忙捂了他的嘴,蹙眉道:“不許說死啊死的,我只相信。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天無絕人之路。”
李明允微然一笑,捉了她的小手放在胸前。目光深邃如海,溢滿柔情。慢慢的低下頭吻上讓他渴望已久的櫻脣,在她脣邊含糊着,魅惑着:“蘭兒,想我嗎?”
這個問題簡直是廢話,林蘭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她有多想他,想到心痛,想到發狂。她捏拿着力度“狠狠”咬了下他的脣,柔嫩的丁香靈活而熱烈的探入,卷着他的舌尖,糾纏着。
她的熱情好似一把火,讓他周身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她這麼“想”他,他又豈能示弱,立即反守爲攻,讓她知道,他的“想”有多麼迫切,比她更甚。
林蘭終於知道自己的“坦誠”對於一個清心寡慾了兩個多月的,身體健康狀態良好的,又正值日立奔騰年紀的男人而言是多麼危險的一件事。
他的吻如同暴風驟雨,來的兇猛而熱烈,像千軍萬馬來襲,攻城略地不遺餘力,她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只餘喘息的份。
他的手也沒閒着,早解開了她的腰帶,鑽入她的衣襟,握住她的豐盈,肆意的揉捏起來,指腹不時的摩挲着頂端柔嫩的櫻紅,迫得她溢出聲聲嬌吟。
“明允……”
林蘭發出貓兒一般的低語,更像是一劑催情的藥劑,李明允只覺身下漲的發痛,再也無法自抑,猛的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疾步走向牀邊,迅速扯掉兩人的衣裳,將她壓制在身下。細密的吻下,沿着她的頸項,鎖骨一路向下,一邊喑啞的低喃着:“蘭兒……天知道我有多想你……”
當他的脣在她小腹流連時,林蘭就有所警覺,怎奈此刻大腦被情、欲衝擊的反應遲鈍,等她想起來要阻止時,他已經埋在她的雙腿間,含住了她最敏感的地方。
“啊……不要……”林蘭低呼着,出於本能想要併攏雙腿,但爲時已晚。
這樣的親暱太讓人羞澀了,這樣的親暱太過刺激,林蘭禁不住顫慄起來,忍不住想要後退,低低的哀求着:“明允,饒了我吧……”
他根本不允許她退縮,她退一分,他便進兩分,舌尖捲入她的花徑,貪婪的汲取那裡的蜜汁。
“明允……求求你了……”林蘭貓兒似的嚶聲求饒,小腹處竄起無數道電流,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着,渴望着,渴望着得到更多。
感受到她的花徑不斷的收縮,蜜汁更是源源不斷涌出,李明允這才擡起頭,跪在她的兩腿間,將她的雙腿分開到極致,看着自己的昂揚一點一點,沒入其中。
“唔……”緩慢而堅決的入侵,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堅硬與灼熱,沒有疼痛,只有難以言喻的被充實的快、感,林蘭忍不住弓起身子迎向她。
他覆上來,抱着她,吻着她柔軟的耳垂,喘息着問:“蘭兒,疼嗎?”
林蘭抱着他,不住的搖頭:“不疼……”
李明允微然一笑,腰身發力,驀然一沉到底。引得身下的人兒一陣輕顫,嬌、吟聲聲。
一番抵死纏綿,彷彿明日便是末日一般的抵死纏綿,不禁是肉、體的交、合,更是心靈的碰撞,在歷經劫難後。唯有以此,以最熱烈的方式來表達對彼此的珍愛。
也不知多了多久,林蘭累的快要虛脫,明允終於在一陣快速衝擊後釋放出來。兩人緊緊相擁着,雖是疲累。卻是饜足。
“蘭兒,你還好嗎?累不累?”李明允平復了呼吸後,輕吻着林蘭的脣。溫柔詢問。
林蘭累的連話也不想說了,這一場肉搏戰,本來就敵我勢力不均。加之他是天天呆在牢裡吃吃睡睡。養精蓄銳,而她,每天忙的跟個陀螺似的轉不停,身心備受煎熬,實力懸殊更大,她不禁累,腰也快斷了。
林蘭推了他一把,虛弱無力道:“好重。我喘不上氣了。”
李明允笑笑了,從她身體裡撤了出來,翻身下牀。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中撿起自己的衣物,披上外衣。去了淨房,須臾端了熱水來,絞了帕子,仔細的替她拭去身上的細汗,又要幫她清理下體。
林蘭忙躲開了去,難爲情道:“我自己來……”
李明允看她臉紅的都快滴血了,也不堅持,去倒了一杯水遞給她:“喝口水,潤潤嗓子。”
待收拾林蘭收拾好了,李明允脫了衣裳上牀,讓林蘭伏在他身上,輕撫着她光潔的背,聲音透着滿足後的慵懶,感慨着:“蘭兒,在獄中的時候,我就想,如果能出去,什麼官我都不做了,帶着你回豐安老家,或者去蘇杭,咱們平平淡淡的過日子,可惜……事與願違,還得去一趟狼山。”
林蘭莞爾:“去狼山也很好啊!男子漢大丈夫不趁年輕的時候多歷練歷練,早早的就做了米蟲,等將來你老了,定會覺得虛度了此生,會後悔的,再說,將來你的兒孫纏着你給他們講故事,你一開口,想當年你爺爺我,每天不是遛鳥就是種花,多蒼白,多無趣啊!”
李明允笑了起來,撫着她的秀髮,道:“你說的也是,確實有些無趣。”
“對了,這次寧興兄弟同去,我哥是不是也會一起去?”林蘭問道。
“應該會的,你哥現在是寧興的手下。”
“那就更好了,都是自己人,既能放心又有伴。”林蘭已經開始期待狼山一行。
“對了,林夫人說,你什麼時候出發告訴她一聲,她想請咱們幫她帶封信給懷遠將軍。”
李明允忖了忖:“大概還需半月吧!”
“這麼快?”林蘭掰着手指算:“那我這幾日得好好安排一下,在出發前把玉容的婚事給辦了,還有回春堂重新開張,還有……對了,你能不能在出發前把大哥弄出來?咱們這一走,這個家就扔給大嫂了,大嫂一個人,又要照顧祖母,又要打理家事,我怕她太辛苦了。”
李明允沉吟道:“大哥的事應該很快會有着落,今日面聖之時,我已經向皇上求情,皇上答應會盡快考慮。”
林蘭喜道:“真的?那太好了,今天我看大嫂落落寡歡的樣子,心裡還很過意不去,我的丈夫回來了,她的丈夫還在蹲大牢。”
李明允哂笑,似乎想起一件事,問道:“對了,這些日子可有韓氏的消息?”
林蘭撇了撇嘴:“沒有,說來也怪,我都安排了人去盯着她們了,可是,突然的,就沒了消息,都這麼久了,也不知明珠身體裡的毒都清了沒有,韓氏到底帶着明珠去了哪裡?”
李明允默然片刻:“算了,咱們已經盡力了,人各有命,明珠該遭此一劫。”
提起這件事,林蘭對渣爹就深惡痛絕,憤憤道:“怪只怪你父親太狠毒,不知道皇上會怎麼發落他。”
李明允輕嗤一聲:“這一回,他是逃不過律法的制裁了,在獄中,我曾見過他一面,你知他來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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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蘭眉頭一擰:“不會是來勸你從了太后之意?”
李明允冷笑道:“他心裡只有他自己,別人在他眼裡都只是可利用和不可利用的棋子。”
果然無恥,這種人渣就應該受到最嚴厲的懲罰,要不然,就是老天的眼瞎了。
“算了,別提他了,希望咱們在出發前,皇上能發落了他,我倒要看看他會落到何種下場。”林蘭希冀道。
李明允看她一臉忿然,問道:“你不是累了嗎?”
林蘭道:“剛纔是很累,休息一下好多了。”
李明允眼睛一眯,一手不老實的撫上她的胸,輕輕揉捏着,不懷好意的笑問道:“既然不累,咱們再來一下?”
林蘭立馬拍掉他的手,紅着臉推開他:“我累了,要睡了。”
說着,轉過身去,緊緊捂着被子準備裝死,想到剛纔的激烈程度,林蘭禁不住心神盪漾。
李明允笑嘻嘻的貼了上來,一隻手跟泥鰍似的鑽進被子裡,探到她的小腹下。
低笑道:“你累了就別動,我動就好了。”
林蘭扭捏的躲閃着,語氣並不堅定的說:“不行的……”
李明允趴在她耳邊,可憐兮兮的說:“都這麼久沒碰你了,真的是想的緊,再說,等咱們出發後,大軍之中,多有不便,又得煎熬着……蘭兒,行了,好不好?我會輕一點的……”邊央求着,身下的硬挺有一下沒一下的抵着她的臀。
聽他說的可憐,林蘭不禁心軟,捂着被子的手不覺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