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非常感謝!我叫桑子,沒想到在這裡還能遇到你們!”桑子傑走過去伸手跟他們握手,年長的漢子身上只穿了一件破舊的汗衫,他一手握着鉤槍,一手伸過來跟桑子傑握了道:“我叫汗奇,這是我弟弟奎拉力!我們也都是農民,也打魚呵呵,跟我們走吧,給你弄些吃的。”
桑子傑把衣服穿上,跟着兄弟兩個走進了密林,不一會兒,就看到前面出現一片開闊地,陽光充足地照耀在一個山坡上,幾處草房,那種木杆簡單搭建的草房。
“這裡就是我們的村落了,我們這個村子叫普拉村,這個島叫普拉島,我們纔是這個島的主人,我們祖祖輩輩都在這個島上居住,我們屬於西班牙的領屬島,請!你看上去傷得不重,等下叫教堂的嬤嬤幫你包紮下……”
桑子傑這才感覺到自己頭上的傷口又在流血了,他擡頭看去,在山坡的最高處,有一座哥特式的建築,尖頂上有十字架,這應該是天主教堂了。
兄弟兩個帶着十字架來到一個草房前,一對老年男女坐在屋檐下抽着煙。“你們怎麼回來了?這是誰?”
“一個海上遇難的難民,他叫桑子,爸爸,我們給他弄點吃的喝的,願主保衛他,阿門!”汗奇將桑子傑介紹給他爸爸,對桑子傑拍下肩膀就離開了。
“來吧,孩子!”汗奇的爸爸起身拉着桑子傑走進木架圍欄的裡面,這是四下透風的草房,很難想象這樣的簡易房子怎樣抵禦熱帶風暴的摧殘。
桑子傑在圍欄後面的木板上坐下,老爸爸漢了聲什麼,一個姑娘出現了。桑子傑眼前一亮,這姑娘太像黑娃了!他在南美大陸曾經的一個女人。
“娃!他是米蘇人,叫、叫……”
“我叫桑子,你好,娃!”桑子傑站起來。
“哇桑子,你好,你真漂亮!”娃的臉紅了,她長得像個波比哇哇,穿着粗布的衣裙,雖然不了不太講究,但是穿在她身上很合體,上面開領很低,一半的褐色胸脯驕傲地挺在外面。
桑子傑還是頭一次被女生誇“漂亮”,一般都是稱讚他健壯、英俊、帥氣、酷哥什麼的。桑子傑笑笑說:“謝謝你娃,我想喝點水,吃點東西,我很餓……”
“沒問題!爸爸,我拿麪包給他吃行嗎?”娃看着她老爸,似乎這個家裡,老爸有絕對的權威。
老爸說:“給他半塊麪包,一罐清水,然後送他上山,送到教堂去,讓教堂收留他!我們家不是慈善機構!”
“哦,好的,爸爸!”娃跑開了,不一會兒就抱着一個土陶罐子回來了,她幫他倒了一大杯清水,說:“喝吧,這裡的山泉水很好,沒有苦澀的味道,這是麪包,我們家的糧食不多了,都被黑衣人徵收了,就這些麪包了,給你吃,我兩個哥哥去捕魚了,我們有魚吃。”娃的話讓桑子傑感覺到這個普拉村的人生活並不富裕。
也許是黑衣人造成的,他想問,但是看着一旁並不太友好的老爸,他連忙低下頭喝水吃麪包。說實話,半塊黑麥麪包兩口就下肚了,一罐水解決了大問題,他將整整一罐子水全喝光了。
“好了,非常感謝,我吃飽喝飽,現在,送我去教堂吧!”桑子傑很想去高處,也許在教堂的高頂可以俯瞰全島。
娃露出高興的樣子,對老爸說:“爸爸,我送客人上去。”
“上去把他交給摩西嬤嬤,就說是我們救了他,交給她幫他療傷,想辦法送他回家!去吧,孩子!”
桑子傑再次道謝,跟着娃走出了茅草屋。外面有些孩子和老人,都打量着桑子傑,桑子傑友好地跟他們擺手打招呼。
“桑子,他們都很好奇,在他們眼裡,你是個外國人,你跟門不象米蘇人,你像是北美的印第安人,我家有遠房親戚在墨西哥,你跟他們長的很像,我有個堂兄,我愛他,你跟他長得一模一樣!呵呵,等下我能親你嗎?”娃的語速很快,桑子傑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你說什麼?等下?”桑子傑大腦暫時短路。
“是,傻瓜!我說你等下,那邊的房子是沒有人的,你也許應該進去呆會兒。”娃四下看看,兩個人已經離開了村落,路旁有個坍塌了一半的破舊草房。
桑子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被娃一把拉了進去。“傻子!我說,你長得跟我的堂兄力茲一模一樣,我要親你,就當親我的堂兄!”
他看到桑子傑還在遲疑,一把將他推坐在破屋裡的草堆上,她撲在他懷裡,騎在他身上,捧了他的臉,眯着眼睛說道:“你太漂亮了,桑子,我愛你!”說着就吻了上來。
桑子傑大腦一片空白,這豔遇來得太快了!難道普拉純的民風如此嗎?他被動地接吻,身上被火熱的姑娘的身體壓着。
娃的口腔一股好聞的清香味道,跟他剛纔喝的山泉水的味道差不多,她的雙手捧着他的臉頰,前面遇到她的兩個哥哥的時候他已經在溪水中洗乾淨了頭臉,只不過現在他的額頭的傷口還有些滲血。
娃的吻專注而熱烈,她的舌頭不顧一切地衝進他的口腔,和他的舌頭攪在一起,他終於有了反應,雙手摟抱在她解釋的後背,這更加鼓舞了娃,她貪婪地用力吸吮着。
桑子傑的身體反應有些強烈了,娃的小腹應該可以感受到他胯下的變化。她突然離開他的嘴巴,呵呵小了道:“傻子!這裡不行的,我們得走了,時間長了老爸要懷疑的,我們進來他一定在看!快點,我們得出去上山了!”
娃一下子就跳起來,把個慾火挑起的桑子傑晾在了草堆上。他苦笑着搖搖頭,站起來,拍拍身上的雜草,走出了破屋,外面突然間陰雲密佈了。
熱帶海洋的天空說變就變,豆大的雨點噼裡啪啦從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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