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城朝鮮屯兒到了,所謂的朝鮮屯,是個飯店的名字,是個類似於韓國料理的烤肉店,檔次很高的那種,一共三層樓,一樓是大廳,那種散座,二樓是大單間,三樓是民俗間,是完全朝鮮化的地鋪炕桌。
出租車在門口停下,這裡好些名車和豪車,有錢人好多過來這邊吃韓國料理,其實並不是韓國料理有多麼的好吃,這些人吃的不是韓國料理,而是面子和地位。因爲這不是普通人能吃得起的地方,兩個人最低消費要五百一十八元!二樓的單間最低消費一千八百八,三樓的“火炕”間,二人世界要二千一百八十八!
雨很大,飯店的雨達不夠寬,馬洋先下車,拉開後車門,拉着盧戀思跑出來,直接跑進了飯店的門廳。
穿着朝鮮族民族裙裝的迎賓小姐笑吟吟迎上來,“先生小姐晚上好,請問有定位嗎?”
“有有,馬先生,馬洋,謝謝!”馬洋很有禮貌地說。
盧戀思有些疑惑道:“你什麼時候定的啊?難道你事先就定下了這裡的位置?”
“呵呵。”馬洋神秘地笑笑。
迎賓小姐從前臺回來,微笑道:“馬洋先生,您的包間在三樓,請跟我來!”
“三樓?馬哥,不用這樣破費吧?”盧戀思顯然對馬洋的大方感到驚訝,朝鮮屯飯店她作爲公關部的職員是知道的,市裡的說有知名酒店、飯店她們都要了解,韓國料理類的,這家是最貴的,她能背出來這家飯店的每個大小不同的單間的最低消費價格,儘管她沒有來過這裡吃飯。
馬洋很紳士地做了個請的手勢,兩個人跟隨着迎賓小姐走進電梯直接上了三樓,在三樓電梯口早有兩位身着豔麗朝鮮族服侍的侍女等候。
兩位侍女又將他們帶到一個拉門的單間,上面寫着韓文和漢文兩種文字:金達萊。
裡面是一鋪火炕,非常的原生態,一張小炕桌,兩邊有靠墊。兩個人按照侍女的指示脫鞋上抗,馬洋嫺熟地盤腿而坐,盧戀思在他的對面卻很是扭捏,她穿着短裙,無法盤腿,只好雙腿搭在一起側坐着。
馬洋也不看菜譜,對侍女說了幾個炒菜和冷盤,他並沒有點烤肉,吃烤肉太麻煩,他顯然不是爲了吃來這裡的。
“可以嗎?”點完了,他問盧戀思道:“你看下還需要什麼?”
“足夠了,這麼多我們都吃不了!”盧戀思的心思也不在吃上,她想深入瞭解下眼前的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
說有的酒水吃食都是一次性上全的,侍女擺好檯面就撤出去,將拉門關嚴,現在,這裡完全是一個全封閉的二人世界,除非他們按呼叫器,否則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這就是這裡爲什麼如此火爆的原因之一。
花錢買一個安靜的地方,吃飯喝酒,還可以乾點別的,這就是一鋪火炕,有靠墊,也有被褥,屁股底下是熱乎乎的,儘管已經是冰冷的初冬了,但是,在這樣溫馨的小包間裡面,卻有着春天般的溫暖。
“來,盧小姐,爲了我們的相逢,乾杯!”馬洋將兩個一兩的酒杯倒滿三寶酒,遞給盧戀思一杯。盧戀思接過來笑笑說:“馬哥,叫我,叫我思思好嗎?”
“好,思思!來,公關部的女人喝酒都很厲害的,幹!”他跟盧戀思碰了一下。
“呵呵,馬哥,我可不是那種陪酒的公關小姐,但是,跟你喝酒,多少我都喝!”說着她一仰脖就將杯中酒乾了下去。
馬洋也幹了,放下酒杯,馬洋說:“慢點和,來,嚐嚐韓國料理!這時非常有營養的深海鱈魚,你吃點!”他夾了一塊鱈魚遞給她,她用小托盤接了,微笑着吃了。
“馬哥,小妹也敬你一杯,感謝你今天救我,要不是馬哥在,我說不定就被他們糟蹋了,這座城市什麼都好,就是治安太差,到處都是流氓地痞黑社會!”盧戀思說着將兩個人的杯子倒滿,跟馬洋碰了一下,一仰脖又掫了進去!
這女孩還挺能喝!馬洋幹了酒杯裡面的酒,拿過盧戀思的就被就倒上了,他要看看,這女人的酒量到底有多大。兩個人你來我往,不一會兒,一大瓶三寶酒就見底了。
馬洋按呼叫器,又叫了一瓶三寶酒。盧戀思已經有些迷糊了,馬洋還是暗自稱奇,能喝下半斤六十度白酒的姑娘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喝了半瓶還不倒下,這已經是奇蹟了。
“馬哥,我,我不能再喝了,我的,我的,嗚嗚……”盧戀思突然哭了起來。
她喝醉了?馬洋連忙坐過去,讓盧戀思靠在自己的身上。喝醉的女人別有一番風韻,她解開自己的職業裝上衣,天氣冷,她裡面還有一件套頭衫,她感覺自己很熱,將套頭衫也脫下來,裡面是一件很小的胸衣,鼓脹的嬌蕾撲簌簌露出來一大半。
馬洋很自然地伸手撫摸着她的胸脯,浸透了酒精的胸脯軟乎乎的。盧戀思無力的小手推不開馬洋有力的大手,只好任憑他在自己的身上吃着豆腐。
“馬哥,我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你說我該怎麼辦……”盧戀思的醉眼迷濛,轉過來一條玉臂攀上他的脖頸,櫻桃小口裡面的酒氣呼了馬洋一臉。
“哦?他是誰?爲什麼不該愛他?”馬洋的手向下伸進了盧戀思的肚皮下面,她的制服羣口子早就被解開了。
下面一片溫熱溼潤,盧戀思把自己躺在馬洋的大腿上,讓自己的身體調整好了角度,更加方便馬洋的撫摸。
“他有老婆,呵呵,呵呵,他有老婆孩子,可是我還是愛他,我是不是很傻……啊,啊,你的手摸得我好舒服,他就從來都不會這樣摸我……,哦哦,再深一點,馬哥我愛你,你有老婆嗎……”
馬洋的手在關鍵地方突然停止了,他問道:“你是警察?幹嘛要當警察?”
“不是我要當的,是他都是他拉我入夥的,我……馬哥,你怎麼知道我是警察?”盧戀思一下子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