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蘇菲的後背翻下來,平躺在牀上喘着粗氣。蘇菲卻意猶未盡趴在他身上嬌笑道:“真沒用啊,還拆你死功夫吶,這麼一會兒就完事兒了,人家還沒好吶!不行我要你再來!”
她說着就伸手抓着他的敏感揉弄起來,桑子傑笑道:“好那我就幹到你求饒!”他馬上雄風重振,這一次是蘇菲堅持要在上面,騎馬一般在他的身體上顛簸起來。
兩個人徹夜交歡,不知道泄了多少次,高朝了多少回,外面早晨的陽光開始灑入茅草屋的時候,兩個人才光腚拉擦摟着昏睡了。
一直睡到外面喊開飯,桑子傑先起來,將壓在身上的蘇菲的一跳大腿搬開,下牀穿好衣褲走出去,火熱的驕陽迎面撲來,晃得他掙不開眼睛。
“桑子!昨晚夠爽吧!”維克多走過來,探頭朝他出來的茅草屋張望。
桑子傑拍了他一把道:“別看了人家還睡着吶,對了,霍雅咋樣了?”
“霍雅氣色好多了,她一直找你,我告訴她你有別的姑娘不要她了,哈哈哈!”維克多笑着跑開了。
桑子傑跟着走進了餐廳,長條桌上一片狼藉。幾個傢伙在吃東西,拉斐爾也在,霍雅居然也坐在那裡喝着魚湯。
桑子傑走過去挨着霍雅坐下,霍雅看看桑子傑,伸鼻子上下嗅嗅,撇嘴道:“一身的愛爾蘭小妞兒的騷味,蘇菲吧,這姑娘伺候我一天,她身上的味兒我清楚!”
“呃,沒有……”桑子傑低頭接過來那個黑人遞給他的一碗魚湯。
“喂,小子,”黑人挨着他坐下來,“能不能再打一架?有個小隊長不服你,就是那邊兒那個,他說你昨晚兒操了他的馬子,就是蘇菲,你把蘇菲操了,這所有人都知道,可是你不知道,蘇菲是黑熊的人,黑熊跟我說,讓我找你談,怎麼樣?敢不敢決鬥?其實他不是你的對手,賠`率還是一賠十,賺錢我們兩個對半分怎麼樣?我叫喬尼森。”黑人伸出手來。
“你好喬尼森,我可以打,但是牛虻大隊長會怎麼說,萬一我打死他了……”
“桑子,你放心,在我們這裡,任何糾紛都用決鬥解決,如果你的拳頭夠硬,沒有人打得過你,你就是這裡的老大,你說什麼是什麼!誰不服可以提出來決鬥,決鬥,就是生死勿論,所有人都清楚,這是規矩!”喬尼森耐心地解釋道。
“那行,你去收錢吧,我答應了,你都能給我把早飯吃完!”桑子傑拿過一個拳頭大的不知道什麼鳥蛋,在桌子上磕破了一個洞,將嘴巴貼上去用力一吸,新鮮的蛋液就進了他的體內。
霍雅看着喬尼森離開,問道:“你答應這黑鬼跟誰決鬥?”
桑子傑又拿起一隻鳥蛋吸了蛋液,咂咂嘴巴道:“愛誰誰,你沒看見昨晚我幹牛虻的保鏢,一腳就把他的腿踹斷了,要不是給牛虻面子,我就把那傢伙的小命奪了,你等着,看見那邊瞅我們的黑鐵塔般的傢伙嗎,他叫黑熊,是個小隊長,我要殺了他!我一看見這幫土匪就恨,是普拉村的土著救了我的命,可是他們卻把我的救命恩人全殺了!”
桑子傑吃飽了,點了支菸站起來活動下身子,他看間早就躍躍欲試的黑熊走過來。喬尼森還在到處遊說,一些好事分子開始交錢圍攏過來。
拉斐爾說:“桑子,這個黑熊相當厲害,你爲什麼要跟他決鬥,你可千萬不能受傷,我們馬上就要進攻索拉島了!”
“沒事兒,我幹掉他就當消化早餐了!”桑子傑推開身後的木凳子迎着黑熊走過去,維克多在桑子傑耳邊說道:“這傢伙右手的戒指有問題,別讓他的戒指劃傷你!”
桑子傑看了一眼黑熊的右手,無名指上一隻碩大的金屬戒指,上面帶着一圈兒尖齒,如果在上面圖上海蛇毒,那麼被他劃到皮肉就必死無疑了。
喬尼森大喊大叫張羅着道:“大家圍成一圈,黑熊挑戰桑子,一賠十的賠`率,大家下注,還有沒有,沒有就開始!”
“等等!桑子,”黑熊說話了,“我們規定下,不許用腿腳,我們就用拳頭,你敢嗎?”
桑子傑輕蔑一笑道:“我就用兩根手指也插死你!”
“加油!桑子!”圈裡突然一個尖細的女聲大聲喊道,是蘇菲,她身上胡亂套了一件粗布褂子,兩條誘人的大腿張揚地裸露着。
“呀啊!”黑熊一看到自己的小女人蘇菲居然爲桑子傑加油,一聲嚎叫就撲了上來,兩隻斗大的拳頭呼嘯着向桑子傑的頭砸來!
但是在桑子傑的眼中看來,他的動作就像是蝸牛一樣的慢!他一個側閃就晃到了黑熊的側面,黑熊兩拳走空,身子被自己的力道向前帶出去兩步,沒等他回身,桑子傑的拳頭就到了。
“呼!啪!”黑熊聽到風聲已經來不及躲閃了他一運氣肩頭硬接了一拳!這一拳砸下去本來是衝着黑熊的脖頸大動脈去的,誰知這黑熊還真是有兩下子,肩膀向上一端,生生將桑子傑的這一拳磕住了,而且他運氣到位,自己沒有受到任何損傷反倒將桑子傑向後猛磕了幾步!
“哎呀!有兩下子啊!”桑子傑不幹敢以輕心了,腳下剛一站穩立即彈簧般向前反衝。黑熊也轉身撲來,他帶着毒戒指的右手一拳迎擊,由於是兩人面對面,黑熊率先出拳打迎擊,桑子傑一個躲閃不及左肩重重捱了一拳,鮮血立馬就飛濺開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爲桑子傑捏了一把汗,因爲大家都知道,黑熊的海蛇毒戒指已經擊中了桑子傑的肩膀。黑熊哈哈大笑道:“桑子,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