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笑笑說:“公主給你吃小竈,快去吧!”桑子傑連忙起身,跟這嚮導走出牢房,他看到門外的走廊裡面每隔十幾步就站着一個荷槍實彈的土著士兵。
“嚮導,是誰叫我?”桑子傑跟在嚮導身後問道。
“是酋長大人叫你,你最好機靈點,我們這個水母酋長是有名的毒水母,殺人不眨眼的,剛纔就是因爲她的兩個男寵在吃飯的時候惹她不高興了水母酋長一聲令下,兩個男寵的腳和手都被剁下了!”
桑子傑聽得毛骨悚然,他問道:“那它叫我來幹什麼?”
“誰知道?她吃東西的時候喜歡有男寵服侍,現在她一下子廢掉了兩個男寵,身邊暫時沒有人了,不對,是沒有像樣的男寵了,也許你可以讓她高興起來……”
說話間他們已經走到走廊的盡頭,這裡有兩個土著把守,還有一道大鐵門將內外隔開。看到他們走過來,裡面的土著打開了鐵門。
兩個人出來,轉彎上了一段石梯,又穿過一個石洞,出來到了城堡的內沿兒。現在桑子傑可以完全地看清楚這個城堡的內部結構了。
城堡分上中下三層,剛纔桑子傑跟着嚮導來自最下面的一層,從裡面看,最下面的一層是一個個的隔斷,裡面駐紮着土著士兵。現在他們來到的是當中一層,石廊裡鋪着地毯,一間間的大房子隔斷,不時有衣着華麗的男男女女走過,還有幾個長老在一個空廊邊倚欄聊天,很是悠閒的樣子。
桑子傑的打扮在這裡顯得有些另類,他還是皮甲裝束,一身的疤痕累累的肌肉裸露着,還濺上了些角鬥時的血污,那件紅色的斗篷已經丟在了下面的牢房裡。
他們來到一個有着八名槍手把守的富麗堂皇的大門前,一個赤膊的扎着黑色頭巾的漢子迎上來,示意兩個人站住。
他在穿着長袍的嚮導身上摸索了一遍,又看看桑子傑,就揮手讓他們進去了。寬敞的前廳,兩排很漂亮的土著姑娘戎裝站直,一個個颯爽英姿,腰間都佩着小巧的點三八左輪手槍,身着叢林迷彩服,迷彩頭巾包頭,臉上濃妝豔抹,背手挺胸而立,一共也是八個。
“呵呵,女子保鏢隊,牛逼!”他用中文說道。
嚮導連忙噓聲道:“閉嘴!這裡不經允許不能開口,記住!”
進去就勢一個大廳,一張條案,後面坐着穿着真絲紗袍的水母酋長,條案上擺了四個木盆,分別是魚、肉、蛋、蔬菜,桑子傑笑了下,心想,這樣的吃法營養絕對均衡!
兩邊有兩個年輕的姑娘,只穿着圍胸和短褲。桑子傑在條案前站住了,嚮導用土語跟水母說着什麼,水母看看桑子傑,就向一邊指指,桑子傑看過去,在大廳的另一邊有個水池子,上面流淌下來一條水線。
嚮導說:“桑子,酋長讓你去洗乾淨,去吧!”
桑子傑看看那邊的水池旁立着四名只穿着胯間圍裙的土著姑娘,對水母酋長鞠躬行禮後就走過去。兩個女子上前伸手抵住他,開始將他身上的所有皮甲都去掉了,最後示意他將野戰登山靴也脫下來。
現在桑子傑一絲不掛了,兩個土著女子一邊一個牽着他的雙手走進水池,腳底下有好多柔軟的水草踩着,並不光滑,水深到他的膝蓋,涼森森的感覺很舒服。
另外面個姑娘也下來幫忙,一邊一個將他的雙手手臂拉直,又示意他雙腿岔開。兩個姑娘就一前一後,伸手在水下抓了水草,蘸着水在他身體前後用力刷洗起來。
很癢很麻的感覺,尤其是前面的姑娘伸手抓了他的胯間敏感,用水草裡外仔細地搓洗着,後面的姑娘還將手指伸進他的菊門認真淘洗着,兩個姑娘胸前顫巍巍的嬌蕾不時掠過他的皮膚,他的下面不由得慢慢漲大了。
前面的姑娘笑了,扭頭向那邊吃飯的水母酋長喊了句什麼,酋長看過來,那姑娘就用手託着他的大東西示意給酋長看,酋長哈哈笑了說着,垂手站立的嚮導就響桑子傑翻譯道:“水母酋長叫你用你的寶貝喂她吃東西,快點洗乾淨過來!”
暈!用這個挺翹的東西喂酋長吃食物?桑子傑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下面就被用力的搓洗了,再用清水淋過,四個姑娘就拉他上了水池,一個拿來一塊土黃色的大浴巾,仔仔細細爲他周身上下擦得乾乾淨淨。
他想要將衣褲穿上,可是卻被姑娘拒絕了,一個姑娘牽着他的手就這樣把個赤身露體的他領到了水母酋長的身旁。
酋長的臉色紅潤,看上去肌膚保養得極其完美,光滑的臉蛋上幾乎沒有一點瑕疵和皺紋,根本看不出來有四十幾歲的樣子,看上去跟三十歲左右的成熟美女差不多。
酋長的頭髮很隨意地在腦後盤着鬆垮的髮髻,她的兩隻耳朵上掛着一串黃金的耳環,雪白的脖頸上掛着黃金的項圈,一件薄薄的淡紫色輕紗隨意地披在她圓潤肉感的肩頭,右邊的膀子因爲要伸手拿食物而完全露在外面,輕紗滑落,半個豐腴的身子展現在桑子傑的眼前。
桑子傑嚥了口吐沫,心想,這樣華貴的一位婦人,竟然是索拉部落的酋長,真是了不起啊!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站着,略微的緊張影響到了他胯間的堅挺,有些鬆懈地微微下垂着。
酋長對桑子傑身邊的姑娘說了句什麼,那姑娘馬上在桑子傑的腳邊跪下,伸手握住了他的寶貝開始了擼動,桑子傑挺直了身子站住不動,他的熱望迅速升騰了,姑娘只弄了幾下,他那個寶貝就鬥志昂揚了!
接下來讓桑子傑始料不及的是,姑娘開始在他的寶貝上塗抹各種黏糊糊的東西,像是奶油之類的,又像是各種調料,然後將一根中空的海蔘套在他的寶貝上,哇塞,這個東西看上去更加的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