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一個承諾,讓姚玉玉信以爲真,之後再也沒有之前那樣一心把火非要跟她的二春哥咋樣咋樣,雖然倆人一在一起,就如膠似漆親密無間,但始終沒有越雷池一步,那層窗戶紙,就隔在兩人中間,始終沒有捅破,而且越是這樣,姚玉玉越覺得她的二春哥高尚無比,他給了自己一步登天的身份,卻不從自己身上獲得索取,那種高風亮節的做法,真讓她徹底仰慕和崇拜她的二春哥了……
這期間,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似乎也適應了那種特殊的境遇,白天跟姚玉玉約會在那個不爲人知的別墅裡,晚上回到家裡,卻立即得到了董三秀的熱情款待,吃的用的不用說,還要使出渾身解數讓他欲死欲仙,雖然他的眼前永遠都是姚玉玉的樣子,但獲得的那些舒爽和快慰,卻完全來自董三秀……
姚玉玉則被姐夫的反應給迷惑了,以爲自己的努力獲得了反饋甚至回報,每天跟二姐回報戰況的時候,都沾沾自喜地說:“二姐呀,姐夫真的完全跟我好上了,一點兒都不反感了,讓他吃啥就吃啥,讓他做啥就做啥,有時候,還主動要求我要吃的,甚至要求我按照他的意願去做啥呢……”
“這就好,只要他的心還在咱們董家姐妹身上就行……”
此刻的董二秀,還是從母親講過的一段舊社會的時候,大家族裡的女人故事獲得的啓發,才這樣允許妹妹跟自己的男人這樣的……
舊社會大家族中的女人,爲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到了年老色衰或者男人喜新厭舊的時候,就圈攏自己的姐妹或者親戚來補充這個缺口,目的就是要與這個新進來的女人一條心,這樣自己的男人才會被拴住,纔會沒有外心,讓這個女人的地位得到鞏固,而整個家族也將獲得最大收益……
對於董二秀來說,現在的董家,幾乎完全靠在了她這棵偶然機會成長起來的大樹上,一旦她失去了地位和身份,整個董家也將樹倒猢猻散般地沒了現在的好日子過,正是這樣的心理因素,才令董二秀允許董三秀跟姐夫這樣搞在一起,而持鼓勵和支持的態度……
“對了二姐,我悄悄問過姐夫了……”董三秀似乎找到了可以跟二姐多聊一會兒的話題。
“問什麼了?”董二秀也愛聽董三秀說關於姐夫的事兒。
“我問姐夫,假如懷上了姐夫的孩子可咋辦……”董三秀又是這樣的話題。
“他咋回答呀?”不過董二秀還是一如既往地感興趣……
“他說這樣的事兒別問他……”董三秀立即說出了姐夫的反應。
“那問誰呀?”董二秀都有點懵懂了……
“對呀,我也這樣問姐夫呀……”
“他咋回答呀?”
“他就說,去問你父母爹孃啊……”董三秀說出了謎底。
“你咋回答呀……”董二秀還真有點驚異,這個傢伙,咋會這樣回答呢!
“我說我父母爹孃纔不管我懷上誰的孩子呢?”董三秀馬上說出了她的回答。
“他咋說呀?”董二秀此刻也進入了情況,真不知道這個傢伙最終會給出什麼答案來……
“姐夫就說,那你就問你二姐……”董三秀繼續她的敘述。
“你咋回答他這句話的呀?”董二秀一聽原來他還會把責任支到自己這裡來,就覺得更有必要聽下去了……
“我就說,我二姐也不管我懷上的是誰的孩子,反正只要是我的孩子,就誰都管不着……”董三秀這樣說的時候,拿出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來。
“他聽了咋說呀?”
“姐夫就說,那你還問我幹啥,你那麼有主意,連天王老子都管不了你……”董三秀說出了姐夫的態度。
“可也是,誰聽你那樣說,還能管你這樣的事兒呢——話說,都這麼多天了,距離你結婚的日子越來越近了,你到底懷上沒懷上啊……”董二秀關心的是這個……
“我也不知道啊,距離那樣的日子還差幾天呢,要是來了,就是沒懷上,要是不來,那就是懷上了…”董三秀說明了情況……
“你能保證肯定是你姐夫的?假如懷上的話?”董二秀還是想知道這樣的細節。
“百分之二百是姐夫的……”董三秀完全肯定地說。
“爲啥這樣肯定呢?”董二秀不知道董三秀的自信來自哪裡。
“因爲我現在幾乎不讓地缸上身了……”董三秀說出了理由。
“那他能樂意嗎……”董二秀居然還擔心地缸是不是快活。
“這有啥不樂意的呀,他不是在二姐那裡得到了快樂嗎,而且我和他也越好了,只有到了新婚度蜜月的時候,在做那些好事……”董三秀聽了,馬上就有了這樣的反應。
“反正你處理好跟他的關係就行……”董二秀一聽,也心知肚明,最近一個時期,那個地缸居然特別迷戀上她這個身懷六甲的孕婦了,也許是董三秀不讓他近身的緣故吧,反正一有機會就跟她在一起,而且,也獲得了從未有過的滿足感,所以,董二秀馬上就放棄了這個話題……
“對了二姐,有件小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二姐說……”董三秀也趁機轉移了話題。
“無論多大的事兒,只要發生了,就一定要跟二姐說,興許小事兒的背後,就蘊含着很大的事兒呢……”董二秀還真是這樣想的,無論大小鉅細,但凡董三秀和姐夫之間發生的情況,她都想知道都像掌控,這樣她纔會做到心中有數……
“那好,那我告訴二姐吧,昨天夜裡,不對,已經好幾次了,夜裡姐夫睡着之後,總說夢話,別的我也聽不清,但總能聽到玉玉這兩個字,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董三秀居然發現了這樣的細節……
“玉玉,什麼玉玉呀,是人名嗎?”董二秀一聽,也覺得很蹊蹺,不知道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夜裡喊的這個玉玉到底是誰……
“反正就是夜裡我趁姐夫睡着的時候跟他好,他總愛喊這兩個字……”董三秀進一步說明了情況……
“哎呀,那興許就是某個你姐夫喜歡的女人的暱稱吧……”董二秀給了這樣大膽的猜測……
“那玉玉會是誰呢?”董三秀又這樣問道。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這樣吧,正好我跟蘭姐約好了,今天一起到醫院去檢查身體,見了蘭姐,我側面打聽一下吧,興許蘭姐就知道呢……”董二秀卻馬上想出了知道真相的好辦法……
“可是二姐千萬別跟蘭姐提及我和姐夫的關係吧……”董三秀立即擔心這層關係是否被外人知道了……
“你以爲二姐傻呀,這樣的事兒,只能是我們姐妹之間知道,誰都不能告訴的,蘭姐問起來,我就說我晚上聽到的,蘭姐還能不信呀……”董二秀卻馬上給董三秀吃了一顆定心丸。
“就是啊,二姐跟姐夫是夫妻,夜裡當然要在一起呀,也就應該聽到的呀……”董三秀一聽,二姐那樣說纔是正理呢,纔會被人相信呢,所以,馬上釋然了……
“就是啊,你就放心吧,只要咱們姐妹保住這個秘密,只要咱倆齊心協力,就沒有辦不成的事兒——對了,把你的銀行卡給我……”董二秀末了還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幹嘛呀二姐,我的卡里可是沒多少錢了,大概也就一兩千了吧……”董三秀拿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生怕自己卡里那點錢,還被二姐給徵用了……
“看把你嚇的,我今天順路到銀行去給你存十萬塊錢……”原來董二秀是要給她存錢的!
“幹嘛一下子給我那麼多錢呀——二姐給我買房子已經花的夠多了……”董三秀一聽二姐一下子要給自己十萬塊錢,簡直大喜過望,馬上這樣表達說。
“這錢是獎勵你跟二姐一條心拴住你姐夫心的……記住了,只要你跟二姐一條心,這輩子你都不用出去風吹日曬做什麼事兒了,二姐保你吃香喝辣一輩子不愁吃不愁穿……”董二秀趁機居高臨下地籠絡妹妹說。
“太感謝二姐了,我這輩子就跟定二姐一條心了,保證把姐夫的心抓得牢牢的,讓他永遠都離不開我們董家姐妹……”董三秀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所以,馬上這樣賭咒發誓說。
“好,有你這句話二姐就放心了……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要到醫院去檢查身體,順便見到蘭姐問問你剛纔提的關於玉玉的事兒……”董二秀邊說,邊準備外出……
“好吧二姐,這是我的銀行卡……密碼二姐知道的……”董三秀生怕二姐忘了她剛纔的承諾,就把自己的銀行卡遞了過去……
“好,你就等我好消息吧……”董二秀接過董三秀的銀行卡,揣好了,就慢吞吞地出了家門,到了小區門口,打了一輛車,直奔醫院而去……
到了醫院才發現,原來徐曉蘭早就到了,已經開始檢查了……
一直到董二秀也檢查完了,兩個女人才有了說話的機會……
醫院的小花園裡,環境優美,人員稀少,倆女人就坐在乾淨的椅子上說起話來……
“蘭姐呀,我最近夜裡跟他好的時候,咋總聽見他喊玉玉呢?蘭姐知道有什麼女人叫玉玉嗎?”董二秀的心裡存不住什麼事兒,有了機會,馬上就這樣問徐曉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