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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婆半拖半抱着的那人臉色蒼白,其頭上頭髮如枯亂雜草。然老太婆懷抱着他,不時輕撫,神情極其愛憐,彷彿懷抱着自己的孩童一般,態度近乎曖昧。然此情此境,卻顯得比詭異,叫人看得遍體生寒。
“嘿嘿……”這時,就聽老太婆怪笑一聲,隨即伸手輕拍了拍她懷中的怪人,動作極其憐愛,嘶啞着嗓音輕聲說道:“我的小乖乖,這回就看你的了!”老太婆這句話說得極其輕柔,似乎生怕一不小心,會將她懷中怪人吵醒一般。
這老太婆莫不是變態?實在是太噁心了!
然而,老太婆剛說完這句話,就見她懷中怪人突然抖動起來,身體一顫一顫,體內緩緩發出輕微的嗚咽聲,猶如女鬼哀怨的哭泣。
這難道不是一具死人嗎?怎麼還動了起來?詐屍!?
我驚詫的同時,就見老太婆緩緩撫摸着懷中怪人枯亂的頭髮,嘶啞着嗓音,似乎有些微嗔:“小乖乖,你急個什麼?馬上就會讓你吃個飽咯,嘿嘿嘿……”
老太婆怪笑一聲,笑得我心窩裡直發毛,而隨着這句話,那怪人竟緩緩停止了哀怨的哭泣聲。
正當我不知老太婆究竟要故弄些什麼玄虛的時候,就見她漸漸停止撫摸,突然張開乾癟的五指,朝怪人那枯亂如雜草的頭髮抓去。
隨即,爲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就見老太婆伸出五指,直直就將那怪人的頭髮抓住,隨即緩緩上提,竟將怪人的頭蓋骨給緩緩揭了開來。
看到眼前這一幕,我頓時驚詫莫名,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一回事,耳中突然響起那股“嗚嗚”怪聲,聲音極大,震耳欲聾。隨即就見一羣密密麻麻的黑點,源源不斷地從那怪人被揭開頭蓋骨的顱腔內飛出,夾雜着那陣“嗚嗚”怪聲,鋪天蓋地就朝我席捲而來。
那羣密麻黑點也不知道是個啥玩意,竟源源不斷從怪人被揭開的頭蓋骨處飛撲而出,直奔我就鋪天蓋地席捲而來。
我就見眼前黑壓壓的一片,不一會就遮蓋到了我的面前,如鬼哭般的“嗚嗚”怪聲直直衝擊我的耳膜,視覺音效雙重震憾,頓時令我遍體生寒,心中不由嘆道:“吾命休矣!”但求生的本能猶在,我不自覺地雙腳朝着地面胡亂蹬了幾下,本能地雙手撐地往後倒退些許,雖明知如此徒勞,但還是在求生的本能驅使下,不住往後倒退着。
密密麻麻的可怕黑點越來越近,我正當閉目待死之時,突見眼前驟然出現一團紫色薄霧,恰恰將我面前的甬道給從中截斷。
紫霧很薄,其中不時有光暈閃現,煞是奇特,直直從我面前將甬道封堵,攔截住了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的密麻黑點。
那羣黑點似乎毫不畏懼,不斷朝着紫霧上撞去,然不消片刻竟紛紛往下墜落。此時就見面前紫霧黑點夾雜一起,遮擋住前面的視野,已完看不見前面那兩扇白色石門。
眼見着黑點撞在紫霧上紛紛墜落,忽然就聽得一句蒼老的驚訝聲傳來:“啊——神殤……!?”許是那老太婆的聲音。
我還沒能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聽得身後陡然傳來一句冷漠的女子聲音:“走!擋不了多少時間的。”隨即,我就感覺一隻溫潤的手掌,一下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大吃一驚,也不知哪來的氣力,猛一下站起朝身後望去:入眼,是一個扎着馬尾神情冷漠的女子。
看到眼前這女子,我頓時瞪大雙眼驚詫萬分,不禁脫口道:“怎麼是你?”
也不怪我驚詫,因爲眼前這女子竟是胡娜!她怎會來這裡?還在關鍵時刻救了我?
“別多問,跟我走!”胡娜話語依舊冷漠,但我卻從她這份冷漠裡聽出了絲絲緊張,如臨大敵般的緊張。
我頓時明白過來此刻的處境,忙緊隨着她朝甬道外奔去。
“嘿嘿……”身後,老太婆不斷怪笑,發出嘶啞的嗓音:“你們逃不掉的,日後再收拾你們!嘿嘿嘿……”
胡娜緊拉着我,對於老太婆的話充耳不聞,不住往前狂奔,不消片刻便出了甬道來到巖洞裡。
胡娜邊拉着我狂奔邊說:“將手電滅掉,否則光束會暴露我們!”我依言照辦,四周頓時就陷入到一片虛的黑暗中。然胡娜緊拉着我朝前狂奔,似乎黑暗對她並影響,速度毫不減慢。
天哪!這裡可有許多怪石,可別撞上了!
然而胡娜緊拉着我朝前狂奔,黑暗對她似乎並阻礙,速度絲毫不減,七轉八拐地也沒碰撞到一塊怪石上。我只聞兩側耳畔不斷有輕微的風聲拂過,“呼呼”作響,真不知在如此黑暗的環境中,這胡娜怎麼還能健步如飛?難不成她戴了夜視儀?可也沒見她眼睛上有東西呀?
就這樣,我們在黑暗的甬道內狂奔,直至前面坡度變陡,我才知道是到了那段黃土坡了。
由於土坡極陡,胡娜纔不得不放開拉着我的手向上爬去。我也唯有手腳並用,緊隨胡娜身後向上攀爬。
這條土坡可能有兩三百米,來時由於朝下,我走得又慢,因此倒並不感多累,而此時向上攀爬,又是爲了逃命,自然是奮力向上用盡力地攀爬,頓時就感氣喘吁吁,大汗淋漓。
而我此時失血過多,傷口雖已凝結,但身體畢竟虛弱體力不支,能緊跟着胡娜勉強跑到現在已屬不易,完是求生的意志力作用。
好漫長的土坡!在我手腳痠麻,傷口幾近迸裂,幾乎忍受不住之時,終於感到穿過一個洞口,腳下的地面便相對變得平坦太多。看來我又回到了老言挖掘的甬道中。
這時,我又感覺胡娜抓起了我的手,拉着我貓腰往前走去。胡娜走得很,片刻之後已接近出口,我甚至能隱隱看清模糊的洞口呈現一團死灰色。
就在我要繼續爬上去的時候,胡娜突然停止前進,我猛一下就撞在了她的身上,所撞之處感覺一片柔軟,但前面的胡娜彷彿生了根,經我這麼一撞竟紋絲不動,令我倍感詫異。
此時我的雙眼也早已適應了黑暗,加上洞口處透進來的模糊光線,能隱隱看清胡娜此時正對我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隨即就見她掏出個什麼東西,從洞口往上一扔,便聽得“撲噗”一聲,洞口驟然變亮,晃得我雙眼發脹。緊接着,便聽到上面傳來“呀!”的一聲,隨即胡娜拉住我,毫不遲疑,猛地就從洞口躥了出去。
剛一躥出洞口,猛然就見一條人影翻而出。我連忙奔到前朝外望去:昏暗裡,就見那條人影冒雨朝前急速狂奔,速度奇怪,不一會便消失於夜色茫茫的雨幕中。
我死死盯着配電房外的瓢潑大雨,剛剛翻而出的那人背影如此眼熟,總覺得在哪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你看出剛剛那人是誰嗎?”胡娜見我盯着外若有所思,不禁開口問道。
“沒,只不過覺着眼熟。對了!你怎麼知道這裡會有人?”我被胡娜從思緒中喚醒,不禁轉過頭來,就見不遠處的地面上,有一團銀灰樣的灰燼正燃燒出暗淡的灰白光芒,想必剛剛散發出耀眼白光的正是此物,但看現在這樣,可能是要燃盡了。
這玩意怎麼有些像閃光?不知這胡娜怎會有這些東西?煞是奇特!
“哼!”胡娜冷哼一聲,“你想必是不知曉你此次進入這裡,到底有多少人盯上你了吧!”
她這話令我大吃一驚,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常軍、老太婆、剛剛翻而出之人,不都盯上我了嗎?還有眼前的胡娜,若不是盯隨我至此,又怎麼救的我?或許仍有未被我們發現的盯隨者,在暗中死死窺視着我。卻不知這些人究竟和此事有何關聯?又有何用意?但此時尚可肯定胡娜對我並惡意,畢竟我的命都是她所救的。
“我知道你此時有很多的疑惑,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必須盡離開。”胡娜說着,拿過我手中的手電將它擰亮。
此時,那團銀白灰燼燃發出的灰白光亮逐漸黯淡,映得配電房內籠上一層冰冷色調,看來這團灰燼將要燃熄。胡娜卻再也沒有看那團銀白灰燼一眼,擰亮手電招呼我就將那洞口掩好,再將坑道上的鐵板蓋上。
這時,外劃過一道閃電,將夜空映得灰白,隱隱可見濃雲滾滾,看來今夜這場雨還將繼續。隨即我和胡娜翻出外,衝進雨中,趁着夜色的掩護,輾轉離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