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相對比較正經的聚會,姑娘們會簡單介紹自己的情況,製片方的人也看得很認真,人家是真的拍電視,不是鬧着玩兒的。
酒喝到一半,我還沒暈,李拜天悄悄跟我說,“妹妹,這事兒有戲。”
“什麼意思?”
他說:“剛纔我問了我哥們兒,他說這些人裡就兩個還行的,其中一個是你。”
我當然開心地笑了,李拜天往旁邊瞟兩眼,說:“待會兒你去單獨喝兩杯,大方點兒。”
李拜天並不是鼓動我去巴結誰,但出來混,總要儘量多給別人留下點印象。沒有哪個製作方真的喜歡清高的演員,去碰個杯,只是表達下結交的誠意,這是基本的外交手段。
我能喝,只是說不容易醉,但該暈還是會暈的。酒局接近尾聲,姑娘們該走的也都走了,李拜天看我也差不多了,打算送我回學校。
我說:“不用,你接着招呼你朋友吧,我打電話叫他來接我。”
我嘴裡的這個他,指的就是黎華。
我現在腦子犯渾,也沒多想,黎華看到我參加這種酒局會是什麼態度,我就是覺得,我身體有點不大好受,我想見他,想借機會跟他撒嬌。
喝了點酒,總是會想見心裡的那個人。
電話打過以後,黎華十分鐘就開車殺過來了,在電話裡並沒有罵我。他可能是跟我吵煩了。
李拜天把我送到樓下,我們站在門口,我穿着高跟鞋站得有點不穩,他就拽着我一隻胳膊,防止我真的摔倒了丟人。
黎華從自己車裡出來,招呼也不打,把我從李拜天手裡接回來,摟着我的肩膀往自己車上走。
我多有禮貌啊,不管不顧黎華的態度,執着地和李拜天打招呼說拜拜。
黎華胳膊上的力氣明顯是在拽我,我還清醒着呢,就絮絮叨叨地跟他解釋今天怎麼回事兒,爲什麼會喝酒,黎華也還是沒罵我。
把我塞進汽車後座,我覺得他今天的沉默特帥,就摟着人家脖子不撒手,笑嘻嘻地說:“我想你了。”
黎華衝我瞪了下眼,“一嘴酒味兒。”
沒回學校,我們在外面開的房間。女人嘛,沒事兒總得矯情矯情呀,我本來不是很暈,在黎華身邊,就故意裝暈,想讓他心疼我照顧我嘛,裝着裝着,太投入了,還真暈起來了。
到了房間裡,我一屁股坐牀上,躺倒就不起來了。黎華耐着性子把被子從我身體底下扯起來,我自覺地蹬掉高跟鞋,縮進被子裡躺着。
他燒了熱水,又用兩個被子倒換來去吹涼,扶着我起來喝,被照顧的感覺真心好。
後來黎華去洗澡,我就真的睡着了。
這兒有兩張牀,黎華洗完還是和我躺了同一張牀,胳膊抄到我脖子下面摟着我。剛開始沒動我,直到夜裡完全靜悄悄了,我睡着睡着,感覺旁邊的人忽然一抽。
黎華翻身半壓着我,開始用舌頭掃我的嘴巴。
親,你這是忽然精蟲上腦,獸性爆發的節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