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她站在湖邊的時候,她卻想通了,再加上她閨蜜的哄騙,好好的一個花季少女,就這麼提前滑進了慾望的海洋裡,墮落得無法自拔。從此周旋於不同的男人之間,掙了不少錢,但是也遭了不少罪,懷孕不知道多少次,打了不知道多少胎,後來被一聲告知,她這輩子也不能做一個完整的女人了,因爲流產太多,子宮被颳得嚴重損壞,只能切除……
傷心欲絕的潘小笛更是把一腔憤怒灑向了那個奪取了她的男人的什麼狗屁校花組合,不就是人漂亮嗎,老孃就親手毀了你們,就像自己被閨蜜毀了一樣,讓她們跟自己一樣,從被人捧在手心裡,直接跌落到谷底,讓他們也嚐嚐什麼叫絕望。
跟在潘小笛身後的趙雲菲和劉芳芳絲毫不知道潘小笛心裡打得是什麼算盤,毫無戒心地跟着她就直接上了比較高的樓層。
一樓到十樓是普通的包房,從十一層開始,就是豪華樓層了,從裝修道消費水準都不是一個等級的,而且樓層越高,消費越貴。而且還有什麼特色的服務,除了唱歌之外,什麼桑拿,美容,按摩,沐足一應俱全,其實算是一家綜合型的大型娛樂企業。
出了電梯,眼前的裝修的確更加豪華壯觀,大廳和走廊也安靜了不少。眼看跟着潘小笛來到了大廈的二十幾層,趙雲菲覺得有些不妥,叫住前邊的潘小笛說道:“小笛,我們幹嘛來這麼遠的地方,一樓就有歌城了,就在樓底下不就好了嗎?”
潘小笛嘴角狠狠一勾,但是轉過臉來時卻熱情無比地笑着,揚起手中的優惠券,說道:“我這是豪華區的包間優惠券呢!”
趙雲菲還是覺得不妥,潘小笛在心裡罵道:“小婊子,戒心還挺強的!”走過去大方地挎着趙雲菲的胳膊,和劉芳芳一起,一左一右地拉着她往前走,並且大方熱情地解釋着豪爵PTV與衆不同的一些東西。很快就來到了樓層的前臺,彬彬有禮的服務員迎上來,潘小笛趕緊走了兩步,揚起手中的優惠券說道:“我們有優惠券。”
不動聲色地打發了迎賓服務員,潘小笛讓趙雲菲二人稍等一下,自己快步走向前臺,走了兩步突然回頭一拍額頭道:“噢,看我這記性,我的身份證忘了帶,你們誰的身份證借一下?這裡管理很正規,開包房也需要一張身份證的。”
“啊呀,我的也沒帶,菲菲,你的給她用用吧。”劉芳芳隨口說道,趙雲菲只好掏出自己的身份證遞給潘小笛。
結果身份證,潘小笛卻暗自收起了優惠券,跟前臺說要開某某房間,服務員說稍等,她查看一下是否空着。潘小笛一回頭,看見菲被劉芳芳拉着在大廳的雕塑景觀和噴泉景觀旁邊樂不可支地拍着照,嘴角冷笑了一聲。
很快查到了潘小笛查到的房間是空着的,給她辦理好了開房手續,準備叫服務員過來帶她去,潘小笛卻禮貌地拒絕道:“不用了,我們自己過去就行了。”
擡手腕看了一下時間,距離她要的時間還差二十幾分鍾,便亮出房卡,帶着趙雲菲和劉芳芳來到了一個位置非常特殊的包房,開門進去,裡邊果然奢華,環境優美,連空氣都很清新,音樂已經打開,的確舒心悅耳,品質不凡。
劉芳芳高興壞了,趕緊抓起麥克風就點歌,自來嗨一樣帶動着包房裡的氣氛,再加上潘小笛的配合烘托,三個女生倒也玩兒得風風火火,期間水果飲料不斷上,系•各種甜點小吃也都是非常可口,連趙雲菲也慢慢放開了,該吃吃,該唱唱,只有潘小笛在不斷地看着手錶,沒有人注意到她神情越來越緊張。
劉芳芳越唱越嗨,後來還拉着趙雲菲上前,非要一起合唱一段黃梅戲,什麼夫妻雙雙把家還之類的,難得劉芳芳有這麼好的興致,趙雲菲扭都拗不過,只好握着話筒陪她瘋一次。
兩個人在前面深情款款,唱着‘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帶笑顏……’後邊沙發上,潘小笛趁她們不注意,從小手包裡掏出了一串小鑰匙,還有一張小小的透明膠布做成的什麼東西,偷偷放進了趙雲菲的小揹包裡,那小膠片轉換角度的時候,分明顯示出了一枚清晰的指紋……
趙雲菲和劉芳芳一曲唱吧,潘小笛煞有介事地拍着手掌稱好,劉芳芳一把摟住趙雲菲的小蠻腰來了個擁抱謝幕,對着話筒說道:“娘子,唱的真好,我愛你,親一個,唔啊!”趙雲菲一把推開她,相互打鬧着。
潘小笛臉上閃過一絲冷笑,旋即恢復正常,摸出手機一晃,起身道:“你們倆先唱着,我接個電話,男朋友打來的,別等我,你們盡情的唱,酒水盡情的喝,別浪費,反正不要錢的。”說着很自然的接聽了電話,奶聲奶氣道:“喂,親愛的,幹嘛呀?”慢慢走出了包間。趙雲菲和劉芳芳渾然沒覺得什麼不妥,相互鬧着又唱起了別的情歌。
走出包間關上門立刻拿下電話放進兜裡,潘小笛臉上的神色立馬變了,嚴肅冷酷又緊張,轉過牆角,拉起衣領往一個僻靜的角落走過去。非常熟悉地走向了走廊盡頭的,又轉了一個彎,來到牆角,小心翼翼地往轉角對面看了看,果然看到那裡一個保安起身,一臉笑容地接着電話,端着杯子走開了。
潘小笛臉上閃過得意的神色,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踮起小腳飛快跑到那間保衛室,掏出一串鑰匙,飛快打開了一扇鐵門。這串鑰匙跟她剛剛塞進趙雲菲小包裡的那串一模一樣。
吧嗒,鐵鎖開了,潘小笛冷笑一聲,說道:“肖雄,還真得多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