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至於。”慧慧沒坐下,而是直接站在了陳凡旁邊,大腿貼着陳凡的腿,揹着手,耷拉着眼皮看着他,“我這個人呢,不太會做生意,錢放在我自己手裡,指不定就怎麼花光了!而且,我身邊那些人也都不是啥正經人,他們要是聽說我的手裡忽然多了那麼大一筆錢,肯定會攛掇我幹這幹那,到時候,麻煩就大了!最麻煩的是,怕是還有有人跟我借錢做生意!這種事你想想吧,想想就頭疼!其實我這個人心眼兒也不大的,可不愛這個!”
“那你爲啥要把錢借給我呢?”
陳凡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轉頭看她。
“因爲,我相信你呀!你沒看出來麼?我這明顯是在跟你套近乎啊!”
孔令怡說着,還往擠了陳凡一下,眉飛色舞地。
陳凡心覺有異,撩起眼皮瞅瞅她,“啥意思?不,你是想跟我合夥做生意,還是想泡我啊?”
“我呀,就是想入你公司的股兒!順便的,也想泡你一下。”
“我的天,你能不能矜持點兒的?小姑娘家家都這麼直接的麼?”
“廢話,當着明人不說暗話,我也不想跟你扯些虛的!她們都說你,說你,可棒了!我就想,見識見識!”
孔令怡說着,還低下了頭,有點羞答答地。
陳凡直接一巴掌打在孔令怡的小屁股上,“去去去,一邊去!幾句話沒到,淨說些不正經的!”
“你要實在不樂意,給你做個小跟班也行!你放心吧,我不會粘着你的!”
“公司的事兒以後再說,眼下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呢,你去忙你自己的去吧。”
陳凡說着,擺擺手,孔令怡見陳凡不像是在鬧着玩兒,就轉身上樓去了。
一上樓,到了白女王的房間,氣鼓鼓地把腰帶解開了,摔在牀上,“你們老闆是不是萎了?我感覺他有點兒問題!”
“噗!”
白女王一聽這話直接就笑出了聲,“咋的,被無情拒絕了?”
“白給的都不要,有病吧!”
“那也不是,主要是時候不對。”
白女王在一邊趴着,撇着嘴,“老闆這個人,可色了!實在是個假正經!對付他這樣的人,你不能硬撅撅地送上門去,你越這樣,他疑心就越大,反而不如細水長流一直撩撥他,時間長了,他也頂不住。”
“喲,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挺有經驗唄?”
“那可不。”
白女王終於找到跟她有共同語言的人了,撇着小嘴兒,又忍不住開始吹牛逼了,“你別看他平時跟我這兒呼來喝去的,私底下,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就姐姐我這臉蛋兒,這身段兒,誰能頂得住啊?這也就是這邊不方便,人多眼雜的!你都不知道,我們一起出去幹活兒的時候,一單得了空兒,哼~”
白女王得意洋洋地笑了,“具體的我不說,你自己悟去吧!”
“哇!那你這樣,不會捱打麼?”孔令怡很驚訝似的,“他媳婦不打你呀?”
“不啊,你當人家是幹啥的?那女的可不是一般人,不能用尋常眼光看她,不過話說回來,有她在的時候你也最好矜持點兒,那女的卻是不好惹。”
“我聽說,他們倆結婚了?”
“不算,我聽說辦的是假證兒!還得重新辦一個。”
“這麼說,我也有機會了?”
孔令怡一歪身子,壞笑了起來。
白女王上下打量,一撇嘴,“得了吧,想啥美事兒呢?你有人家長得俊俏麼?”
“我是長得不如她,可是,我有錢啊!”
孔令怡一撇嘴,得意洋洋地,“不是跟你吹牛逼,就我這身價,找個小白臉有那麼費勁麼?你們家這網吧,我隨便一揮手,就能買下幾十個!”
“呵。”
白女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看看外面,看看外面停的那車。”
孔令怡沒明白啥意思,“你們老闆不就開個小破路虎麼?還不是最新款的!有啥了不起的!”
“誰讓你看那個了!我讓你看那個長的。”
孔令怡走到窗邊,往外看,正看見一輛勞斯萊斯停在樓下,車門一開,一個燙着大波浪拿着小包包還穿着一件黑裡泛綠的深色包臀裙的女人走車子上下來,渾身上下,珠光寶氣的,不僅身材豐腴無比性感,而且,一下來就給人一種鋪面而來的富貴氣!
壕氣逼人!
“哇!那女的誰呀?”
孔令怡很詫異白女王怎麼知道外面有人來了,一下回頭看過來,都震驚了。
“那個車,好像是勞斯萊斯慧影系列吧,沒看錯的話,好像九千多萬那款!限定的!”
見白女王撇着嘴沒說話,孔令怡又補充了一句。
“哼,那車咋樣?比得上你家的不?”
“這,這…這肯定比我家的牛逼啊…”孔令怡一挑眉,“你還沒告訴我呢,那女的是誰呀?幹啥的?這種人還能上網吧上網來?不能吧!”
“你真想知道她是誰?”
“嗯!”
“大姨子,我家老闆的大姨子!聽說是跨國企業的女總裁,賊有錢那種!”
“哇,陳老闆還有這麼牛逼的大姨子呢?那得好好拉攏一下呀!這要是傍上了,可不就一飛沖天了!?”
孔令怡又跑到窗邊,看看樓下星光耀眼的豪車,面露貪婪之色。
“哼,無知的凡人。”白女王直接冷笑了起來,“在你眼裡,人家是個大富豪!在我老闆眼裡,啥都不是!不是跟你吹牛逼,就你那身家還想包養我老闆呢?別鬧了!就這富婆裡的富婆看着夠可以了吧?嗯?看人家那長相,看人家那身材,看人家那打扮!哪一個是咱能比得了的? 可到了老闆那兒,啥都不是!我老闆收拾她就跟收拾兒子似的!溜溜兒的!讓幹啥幹啥!”
“真的假的?!不至於吧!”
孔令怡一聽這話直接就炸毛了,“別吹牛逼!”
“吹牛逼?”
白女王差點兒沒笑出來,“我說了你也不信,你自己看去!以前一半年都見不着一次,現在可好,一個月能來好幾回!屁大點兒事兒就得飛一次,公司都要搬來了!”
白女王說完,撇着嘴面露嫌棄之色,小嘴兒裡嘀嘀咕咕地,彷彿在說,“哼,騷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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