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周把手伸過去後道“你今日如果治不好本宮,本宮滅你九族!”
周大夫嚇得不輕,抖抖索索的伸手扣他的脈膊,把完之後周大夫一頭栽在地,自言自語地道“當真是怪事一樁,按理來講不可能如此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沈扶周大聲問道。
周大夫結結巴巴地道“草民行……行醫多……多年,還……還是第一次……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太子爺的這個脈像實在是太怪了,虛而不實卻又渾厚無,這樣的脈像實在是草民身平僅見!”
“你說的這些屁話本宮一句都聽不懂,你只管說,本宮這病你治不治得好?”沈扶周大怒道。
周大夫摸了一把額前的汗珠,忙道“草民盡力而爲,盡力而爲。”
沈扶周此時只恨不得一刀殺了他,齊越澤知他的性子,勸道“太子爺不必動怒,這周大夫是蘇城最好的大夫了,若是他死了,怕是沒有人能替太子爺治病了。”
沈扶周強自壓下心裡的怒氣,瞪了周大夫一眼道“本宮不管你治不治得好,你要是治不好,本宮要你的狗命!”
可憐周大夫到此時還沒有弄明白這件事情到底出在哪裡,此時卻也只能硬着頭皮應下這件事情。
他心裡沒有辦法子,只得先將沈扶周喝過的藥取來先看個究竟,他細細的檢查完藥之後,眼裡滿是驚懼,那碗藥裡的大部分藥都是他之前單子裡開的,卻又多出了其他的藥性來,多出來的那些藥草藥性恰好和他開出來的藥草相沖,將他之前開出來的藥方的藥性全改,整個藥由壯陽補腎的藥直接變成了泄勁的藥,那多出來的藥的成份拿捏的恰到好處,多一分則會沈扶周的命,少一分則又沒有這樣的效果。
他將這事告訴了沈扶周,沈扶周勃然大怒把齊越澤喊了過來,齊越澤聽到周大夫的話後嚇得半死,他急道“抓藥這事是我親自去做的,斷不會有任何差池,只是煎藥的時候我恰好有事走開了一下,許是在那個時候有人往裡面下了毒。”
沈扶周大怒道“好大的膽子,竟連本宮也敢害!”
他當即讓齊越澤細察他離開之後有什麼人接近那壺藥,齊越澤做爲沈扶周的謀事,人自然是極爲機敏的,很快查出來他不在藥爐旁邊的時候,只有岑無痕一人經過那裡。
沈扶周當即便將岑無痕叫了過來,岑無痕見他面色不佳剛欲發問,沈扶周拿起刀子朝岑無痕砍了過去,岑無痕嚇得半死,忙躲開道“我實不知道什麼事情得罪了太子爺,太子這般要殺我,總歸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沈扶周冷冷地道“你沒了那物事不能人道,竟敢來害本宮,看本宮不殺了你!”
他的話一說完,那些侍衛便圍了過來,將岑無痕牢牢扣住,岑無痕此時一頭霧水,完全不懂得沈扶周到底是什麼意思,他還欲替自己說幾句話,沈扶周卻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一劍將他了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