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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婷秀見兒子臉色難看, 以爲兒子是有什麼事了才讓她不對那個賤人下毒,忙問:“仕輝,是不是那個小賤人抓住你什麼把柄了?”以前兒子可是都是跟她一起害那些進楊家的賤人, 比她還恨懷着身孕就進來楊家的賤人,這次不讓她下毒, 指不定是兒子有什麼把柄被抓住了, 如果是這樣,她必須想辦法將禍患解決掉,她在楊家只有楊仕輝一個兒子, 如果楊仕輝出事了,她在楊家的地位會非常尷尬,楊榮爲又不愛她了, 只顧着跟外面的賤人勾搭, 她在楊家如果沒有兒子傍身, 那麼跟那些住在偏屋的賤人差不多了,沒了孩子,她雖然還能在楊家待着, 可是待遇肯定沒以前好了, 甚至只要犯什麼錯, 楊家就會直接用錢將她打發走,這些年打發走的懷着身孕進來,又被搞掉孩子的女人可不少, 有着楊家的光環, 她在外才能一直風光, 如果被楊家打發走,她除了拿到一些錢,現在的一切就全部沒有了,所以她才進了楊家之後就一直處心積慮的爲自己謀劃,而兒子就是她最大的仰仗,只要兒子不出啥事,她在楊家就能一直有地位,這還是因爲楊家的男丁本來就少的原因,至於爲什麼少,還不都是爲了各自的以後能分到的楊家的資產多些。
楊仕輝聽到吳婷秀的話,直接嘲諷的說道,“那個女人根本抓不到我的把柄,總之這事你別再問了,先想辦法給我六百萬。”他都已經重生了,肯定不會重蹈上一世的覆轍,這一世肯定是人上人,他這個養母竟然還說他會被抓到什麼把柄,簡直就是笑話,他是重生的人,這個楊家只會是他的踏板,以後他會有更輝煌的未來,至於這個楊家,等他利用完了,上一世得罪過他的所有人都要不得好死!包括他這個上一世不肯給他還錢,害他被挖器官的養母,他也必須讓這個養母,被挖器官死掉!現在跟養母要錢,還是爲了兩天之後的血液檢驗,還有請殺手殺了羅宗!只要他賄賂了楊家的醫生,那麼這一世就不會再被發現不是楊家的親子,至於那個搶走他楊家少爺地位的羅宗,明天他就會找人去將他殺死,永絕後患!
吳婷秀一聽兒子要六百萬,頓時有些驚訝起來,“兒子,雖然咱們現在算是楊家的人,可是楊家除了對大房那一家子好,給我們的錢根本不多,媽拿不出那麼多錢啊。”作爲楊家的人,出行基本都沒什麼花費,多數都會讓楊家報銷,吳婷秀雖然這些年存了不少錢,可是兒子一下子跟她要六百萬,她還是有些不捨得。
楊仕輝一聽到吳婷秀說沒錢,心裡冷笑,這個女人上一世被他求着給錢,那些錢加起來也有幾千萬了,現在說沒錢,分明就是不想給錢給他,他重生了一世,根本不想再活成上一世那樣求人,這一世只有別人求他的份!
“六百萬,如果你不拿出來,以後你別哭着來求我!”楊仕輝直接出言威脅吳婷秀。
吳婷秀嚇了一跳,根本沒想過她的兒子會威脅她,“仕輝,我可是你媽啊,你怎麼跟我說話的?”吳婷秀真不明白兒子才過了一天,態度怎麼變化那麼大,不止不讓她向那個賤女人下毒,現在還威脅她不給六百萬以後就會出事,這根本就是要寒她的心啊,她在楊家那麼多年能安穩,雖然沾了能幫楊家生了個男丁的福分,可是兒子如果沒有她處處小心謹慎,也根本不可能安穩得活到現在了,可是現在兒子竟然威脅她,完全就是在寒她的心。
楊仕輝直接冷笑:“你是我媽,那就將你的錢都給我,否則以後你出了什麼事,都別想我幫你。”楊仕輝照樣大言不慚,覺得自己是重生的人,他的養母如果識相,就趕緊將自己的錢都給他,否則以後他脫離了楊家,對楊家進行報復的時候,第一個報復的,肯定就是這個上一世害他被挖器官的養母!
吳婷秀完全沒想到兒子竟然會說出這種話,氣得臉色青白一片,指着楊仕輝半天說不出話,差點就倒下去,還是旁邊的保姆看到吳婷秀不對勁,趕緊扶吳婷秀坐下。
楊仕輝見吳婷秀這樣,反而直接諷刺:“你不用裝模作樣,我告訴你,你今天不給我六百萬,以後出了什麼事,別求着我放過你!”楊仕輝非常自信自己以後會是人上人,他這樣養母不巴結他,還不將自己的錢拿出來給他辦事,以後他報復的時候,會讓她死得更慘!
吳婷秀原本已經緩過來氣了,再聽到兒子說出這樣的話,終於氣得暈了過去,保姆匆忙叫了醫生過來。
楊仕輝就一直站在一旁看着,臉色都是一片看好戲的神色,就好像被他氣暈的吳婷秀不是他母親一樣。
楊家的劉醫生來的時候就看到這般情況,兩個保姆扶着吳婷秀,而作爲吳婷秀兒子的楊仕輝就在一旁看着,完全沒有爲自己母親擔心的神色,反而滿臉都是嘲諷。
楊家的劉醫生當下並沒有多關注這情況,讓助手將吳婷秀扶躺下,給吳婷秀做了復舒之後,吳婷秀才醒過來。
一醒過來的吳婷秀就看到坐在另一邊對她漠不關心的楊仕輝,心裡不由得有些發寒,讓保姆扶自己起來上樓,她的兒子,剛剛說的話太讓她寒心,完全就是讓她覺得以後兒子會因爲什麼事想要殺她,還不會放過她,讓她毛骨悚然。
而楊仕輝見他的養母裝暈醒過來之後就上樓去了,完全沒提給他錢的事,原本想將養母威脅一通,可是因爲楊家的醫生在,他怕這事傳出去,被太老爺聽到了會給他記過,就只能忍着,而且之後他還要賄賂這個劉醫生,可不能出什麼差錯,只是楊仕輝對這個楊家的劉醫生的恨可不比對他養母的恨少,就是因爲這個醫生檢驗血液,害他被發現不是楊家的親子,從豪門世家的少爺,直接變成貧民的兒子,等他將楊家當成踏板成爲人上人,他要殺的人可不少!
等到劉醫生帶着助手離開之後,楊仕輝馬上上了樓,不顧門外的保姆阻止,猛踹吳婷秀的房間門:“賤女人,我知道你在裡面,馬上將你的錢全部轉給我,否則以後別想我放過你。”他可是重生的人,吳婷秀這個上輩子害死他的養母,如果將錢全部交給他,他以後或許會讓她死得輕鬆點!
吳婷秀在屋裡聽到兒子的話,心裡都涼透了,她費盡心思進入楊家,結果就生了那麼個兒子,現在還威脅上她了,她完全就是養了個白眼狼,雖然是靠着懷孕進入楊家,可是兒子這十多年如果沒有她,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造了什麼nie,竟然生出了這麼個兒子來氣她。
門外的楊仕輝踢了半天門,見他養母真的不開門,氣得去了樓下,拿着凳子上去砸門。
“賤女人,你給我出來,不將錢全都轉給我,你以後休想我放過你!”楊仕輝臉上全是扭曲之色,他是重生者,比所有人都高人一等,他的養母更應該對他阿諛奉承,將所有的錢都交給他,原本剛一重生,他就想將養母下的毒弄給養母自己吃下,可是他還需要錢,就留着養母的命,等利用完了再殺掉,他都讓她多活一段時間了,這個女人竟然還敢忤逆他,不將錢交給他,等他以後成爲人上人了,這個女人,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二少爺,不要砸門了,夫人在裡面休息。”兩個保姆也是怕了,根本不敢靠近,只能在遠處勸說,原本想叫安保上來,可是擔心如果二少爺覺得丟了臉面,以她們對二少爺多年的瞭解,到時肯定會打罵她們發泄,只能慶幸這個別墅裡的門都是專門楊家專門定製的,二少爺不管怎麼砸都砸不開。
楊仕輝聽到保姆的話,眼神陰狠瞪向兩個保姆:“你們過來,砸門!”這兩個保姆對他養母算是忠心的,那麼就先拿這兩個保姆開刀,他養母不是不出來嗎,他就對兩個保姆下手,看他的養母還敢不敢不出來,敢躲着不將錢轉給他,這兩個保姆就要因爲她付出代價!
兩個保姆聞言,卻是根本不敢過去,其中一個保姆有些害怕的說:“二少爺,我們只是楊家的僱傭,不能毀壞楊家的東西。”兩個保姆看得清楚,如果她們過去砸門,之後出了什麼事,主家肯定是找她們算帳,而不是二少爺,而二少爺現在這個猙獰的模樣,看着完全就像是要殺了夫人一樣。
楊仕輝見兩個保姆敢反駁他的話,轉身就拿着凳子砸過去。
兩個保姆一直都怕楊仕輝做什麼過激的事,就一直盯着他,見他將凳子砸過來,趕忙都往一邊跑,幸而跑得快,凳子沒砸到她們身上。
“敢躲,你們這兩個下人,我教訓你們你們就得給我受着,是下人就要有下人的覺悟!”楊仕輝臉色猙獰,罵出來的話也是他最憤怒的話,明明他上一世可以有富貴的一生,卻因爲羅宗出現,將他楊家少爺的地位奪走,害他被趕出楊家,所有的不是豪門世家的人,都被他當做是下人,是低等人,可是他被趕出了楊家之後,也變成了下人,那些人不再當他是少爺恭恭敬敬,還不再奉承他,去奉承一個搶了他少爺地位的人,這一世他不會再讓羅宗有這個機會搶走他的地位,也不會再成爲跟外面的人一樣的下人,他這一世不止是豪門世家的少爺,以後還會永遠是人上人!
兩個保姆已經被楊仕輝拿凳子砸她們的舉動嚇壞了,她們來楊家工作,也是因爲楊家工資高,待遇好,可沒想過進了楊家是進來受傷的,剛剛凳子砸過來,如果她們稍微不注意,那隻能去醫院裡躺着了,指不定還有什麼後遺症連累一輩子。
兩個保姆面面相覷,都無視了楊仕輝的話,馬上跑下樓去找安保。
楊仕輝看着兩個保姆跑出去,心裡冷笑,下人就是下人,被他打了只敢跑,隨後繼續踢吳婷秀的房門。
“賤女人,馬上將你全部的錢都轉給我,否則以後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楊仕輝繼續說着威脅的話,上一世他爲了拿到賭資,對他這個養母百般哭求才能拿到錢,完全丟盡了他的臉面,要不是他沒了世家少爺的身份,根本不可能這樣丟臉的求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在他被檢驗出不是楊家親子之後,完全不幫他這個養子求情,害他被趕出楊家,沒了楊家少爺的身份,他處處被人看不起,完全將他當成了他最噁心的下人,他明明就是高人一等,那些下人,這一世永遠都會仰望他,誰敢忤逆他,等他成爲人上人了,他都會將他們報復回來!
吳婷秀在屋裡淚流滿面,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要被養了十八年的兒子這樣威脅,她想不通自己做了什麼讓兒子這樣對她。
“賤女人,你再不出來,我馬上拿火燒你的門!”楊仕輝在外面罵久了,見他的養母還是不肯將錢給他,馬上拿要放火威脅養母。
剛上樓的安保聽到楊仕輝的話,馬上上前勸說:“二少爺,請您冷靜下,有什麼事好好跟夫人說。”安保完全不知道這個楊家二老爺的兒子楊仕輝怎麼會說出要放火燒屋這樣的話,只是他們是楊家的安保,自然要阻止這件事。
楊仕輝見兩個保姆竟然叫安保上來了,臉色更加難看,直接朝在後面的兩個保姆怒罵:“誰讓你們叫安保上來的,我是這家的少爺,你們不止不聽我的話,還敢叫安保上來,是想讓我叫這些安保將你們兩個丟出楊家嗎?”楊仕輝見兩個保姆膽子那麼大,竟然敢叫安保上來阻止他,馬上就威脅要讓安保將這兩個保姆丟出楊家。
安保和保姆都皺了眉,雖然吳仕輝是楊家的少爺,可是這楊宅,除了太老爺說話有份量,第二個就是宅裡的老管家了,平日裡的其他少爺小姐對他們的態度都算好,也是不想讓老管家知道,畢竟老管家權力不小,手頭裡也管着不少楊家的資產,甚至包括一些地下的資產,都是楊家人最惦記的,所以楊家的少爺小姐除了工作上的事,其餘的事很少故意爲難他們,只是現在這二少爺的話,是覺得他是家裡的二少爺,就能隨意處置楊家僱傭的人了,楊家僱傭的人流動少,就是因爲待遇好,通常也是經過了不短時間的培訓才進來工作,所以通常都不會犯本職工作的錯誤,近些年來也很少有保姆或者安保被開除,多數在楊家都待了不短的時間,只是這二少爺以往對他們雖然看不起,倒還算客氣,今天不止對他們各種攻擊辱罵,連夫人都威脅了。
“你們幾個,將這兩個保姆拖走,丟出楊家!”楊仕輝以爲他說的話那兩個保姆怕了,直接就決定讓這兩個保姆滾出楊家。
幾個安保面面相覷,還是其中帶頭的一個上前去說道:“二少爺,我們是安保,不管楊家裡的保姆解僱的事,這事歸管家管。”安保的意思很明白了,他們,包括楊仕輝都不是能隨意解僱楊家保姆的人,提醒楊仕輝這事只有管家難管。
楊仕輝聽到安保的話,臉上馬上露出嘲諷來:“他只是一個管家,是一個下人,我是這個家的少爺,我想開除兩個保姆,他根本管不着!”楊仕輝早就看楊家的老管家不爽很久了,楊家小妾生的孩子錢那麼少都是因爲這個老管家處理的,他以前多次去拿錢,那個老管家都不讓帳房將錢交給他,他去跟楊榮爲,也就是他的父親反應,他的父親竟然讓他對老管家恭敬點,笑話,他是這個家的少爺,老管家只是楊家的一個下人,憑什麼不他讓帳房轉錢給他,老管家就阻止,分明就是那個老管家貪墨了他們的錢,太老爺老年癡呆了,聽信老管家的話,控制他們這些小妾生的孩子的錢,早就應該病死了,還苟延殘喘的活着不肯將楊家都分給他們,這些楊家的人,以後都會是他的復仇對象,一個都不會留,都要將他們殺死才能泄他心頭之恨。
安保和保姆聽到楊仕輝的話,臉色都古怪起來,老管家可是楊家裡不管是大老爺還是二老爺三老爺,都是小心對待的,生怕老管家在太老爺面前說了他們什麼壞話,以後手裡得到的資產甚至現在有的資產就沒了,這個二少爺倒是好,還說老管家是下人,想繞過老管家隨意開除他們了。
“少爺,這事我們管不了,你還是先打電話問下管家。”幾個安保可都不想沾腥,他們如果打電話跟老管家說這事,說不定老管家覺得是他們勸阻不力,還要找他解決,竟然二少爺想開除保姆,那隻能讓二少爺自己打電話跟老管家說了。
楊仕輝見連楊家的安保下人都不聽從他的話將保姆趕出去,氣得衝過去打安保。
幾個安保沒想到楊仕輝竟然會直接動手,在最前面的安保直接就被打了幾拳,反應過來後馬上將楊仕輝拌倒,另外幾個安保馬上上前將楊仕輝控制住,打電話叫管家。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抓我,我是楊家的少爺,你們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想死?”楊仕輝被扣壓着,氣得臉色鐵青,他可是楊家的少爺,這些下人敢對他動手,分明就是不想活了!
安保和保姆聽到楊仕輝的話,又想到楊家的資產,也擔心這個楊家的二少爺找人殺他們,幾個安保纔將楊仕輝放開。
楊仕輝沒被扣壓着之後,馬上又對着安保踢打,幾個安保握着拳手忍耐。
老管家上來看到的場面就是這樣。
“二少爺,這幾個安保惹了什麼事,讓你對他們動粗?”老管家臉色深沉,後面跟着老管家的安保馬上上去將楊仕輝控制住。
楊仕輝再次被抓住,氣憤得怒罵:“你們這些下人,我可是楊家的少爺,你們敢抓我,以後我都要你們不得好死!”楊仕輝非常憤恨,他明明是重生的人,爲什麼這些人敢忤逆他,他高人一等,這些下人不止不聽他的命令,還敢抓他,完全就是活得不耐煩了,等他成了人上人,這些忤逆過他的人全部都要殺死!
老管家聽到楊仕輝的話,臉色瞬間嚴肅起來,“二少爺,他們犯了什麼錯,你就要讓他們不得好死?”老管家在楊家工作幾十年,楊宅裡的傭人都是經過培訓才進來楊家工作,極少犯錯,他上來的時候,那幾個安保也是沒對二少爺還手,任由二少爺打罵,他還真想不出這些人犯了什麼錯,包括他帶來的這些安保,到底犯了什麼錯就要不得好死了!
“犯什麼錯?”楊仕輝直接冷笑:“你一個下人,有什麼資格問我這話?現在馬上就將這些人都趕出楊家,他們連當楊家的下人都不配!”楊仕輝知道自己重生了那刻起,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這些下人,都應該唯他是從,可是不止他的養母不將錢交給他,連這些下人都敢忤逆他,完全就是不想活了,他可是重生的人,以後還是人上人,這些人完全就是有眼無珠,等他成了人上人,這些人都要殺死,敢忤逆他的人全部都要殺死!
沒有管家的吩咐,抓着楊仕輝的安保還是沒放開他。
老管家沉着臉看着拼命叫囂的楊仕輝,讓身邊的人打電話,叫二老爺了吳小姨過來看看。
房間裡的吳婷秀一直沒出去的原因,還是過度傷心,吃了安眠藥才能無視了外面的聲音睡下,就是手機響了也沒注意到。
離得遠些的兩個保姆聽到老管家要找吳小姨,馬上說道:“管家,夫人在屋裡面,少爺剛剛因爲夫人不肯拿錢給他,就拿着凳子砸門,夫人就一直沒出來。”
老管家聞言,便讓人去拿了鑰匙開門。
至於楊二老爺,剛剛電話過去,接的還是個女人,雖然後面楊二老爺接了電話,只是回來的時間,也需要不短。
楊仕輝見老管家完全無視了他,還給他的養父養母打電話,馬上嘲諷的罵道:“識相的就趕緊放了我,我可是楊家的少爺,還是我爸唯一的兒子,你只是楊家的一個下人,你覺得我爸和爺爺知道你敢讓人抓我,會不將你解僱,讓你滾出楊家嗎?”在楊仕輝眼裡,只要不是豪門世家裡的人,就都是下人,包括給他們這些豪門世家工作的傭人,包括這個管家,也全部都是下人,他一定要將這個管家貪墨他們錢的事告訴太老爺和他爸,讓這個管家被趕出楊家,他會找人在外面將這個貪墨他錢的老管家手腳打斷,讓他只能在外面當乞丐乞討!
老管家聽到楊仕輝的話,反倒是笑了起來,“竟然少爺覺得如此,那我也無話可說,只是現在太老爺身體有有恙,宅裡的事,還是由大老爺作主吧。”老管家讓人打電話給楊大老爺,問他怎麼處理楊仕輝的事。
楊仕輝聽到這些人打電話找楊大老爺,馬上罵道:“你們叫我大伯是什麼意思?他只是我爸的兄弟,輩份跟我爸一樣,他根本沒資格繞過我爸管我,你們這些下人膽大包天,等我爸回來,你們都會被趕出楊家!”楊仕輝已經有些魔怔了,他明明是重生的人,這些人卻完全不將他當成人上人,還敢忤逆他的話,完全就是在找死,他是重生的人,這些人,包括以後的所有人,都應該是他的下人,敢忤逆他的話的人,都應該被處死!
在場的人聽到楊仕輝的話,各個面面相覷,楊大老爺現在是管着楊家的資產的,那可跟太老爺的其他兒子不一樣,是有實權的人,不像其他老爺一樣被架空,以後的楊家,看情況太老爺是要將到大老爺的手上了,這個二少爺卻還拎不清,還以爲楊家裡的人輩份一樣,地位權力就一樣了,也不知道楊二老爺了吳小姨是怎麼教的,將二少爺教成這般模樣。
而打電話給楊大老爺的人將電話放下之後,將楊大老爺的吩咐告訴管家。
管家聽到後,便說道:“大老爺的吩咐,是將二少爺關在屋裡,啥時候反醒了再放出來。”老管家早猜到大老爺會這樣吩咐,現在太老爺雖然臥病在牀,但是意識卻很清醒,對楊家男丁少的事特別在意,所以如果大老爺對二少爺處罰重了,這事傳到太老爺那邊,肯定會覺得大老爺在他還沒過世就針對起除了大老爺外的其他子孫,對大老爺應付多加防備,以後楊家的家主,指不定就輪不到大老爺身上了。
旁邊抓着楊仕輝的安保,馬上押着楊仕輝關到他自己的屋裡。
楊仕輝根本沒想到會這樣,拼命的在裡面踢門怒罵:“我是楊家的少爺,我爸是楊榮爲,楊榮明根本沒資格管我,你們這些下人,不將門打開,等我爸回來了,你們都別想再待在楊家裡!”楊仕輝拼命的踢打着門,眼裡都是憤恨,他是重生的人,這些人竟然不聽他的吩咐,聽楊榮明的吩咐,楊榮明不過是他爸的大哥,他爸同樣是大房生的兒子,楊榮明敢讓人將他關起來,完全就是沒將他爸放在眼裡了!
楊仕輝完全將自己不是楊家親子的身份忘了,重生之後就覺得自己能靠着楊家風光無限,繼承楊家的一切,利用楊家當踏板成爲人上人,現在被一堆人忤逆,心裡恨意更深,對於不將他放在眼裡的下人,都恨不得將他們全部殺死,如果不是他現在還沒成爲人上人,他根本不用忍受今天的一切,等到他出去了,將那件事告訴太老爺,太老爺一定會器重他,以後他繼承了楊家,當上了家主,這些忤逆過他的人,都必須生不如死!
老管家讓人守着外面,每日給三餐即可,之後就讓人拿鑰匙去開吳小姨的門。
吳小姨,也就是吳婷秀吃了安眠藥在休息,管家讓保姆進來之後,保姆叫了幾下沒應,以爲是出了什麼事,趕緊叫了劉醫生過來,劉醫生過來看了,才說吳小姨是吃了安眠藥休息,並無大礙。
管家見狀,倒是先將這事暫時放下,讓保姆等吳小姨醒了,讓吳小姨以後好好管教自己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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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土地婆兒見真尊醒來,便將楊仕輝那邊的情況告知真尊。
“真尊,現在楊仕輝被關着,暫時沒法對羅宗下殺手,這個惡魂太沖動,老朽懷疑是否是因爲此界的靈氣已經過於稀少,怨靈體在潛意識裡影響惡魂,讓惡魂快點達到自己的目的,好奪取生機。”
“是如此。”清乙陳述,隨後看向另一邊牀上的羅宗,還在睡。
他能感應到羅宗很困,是凡人的那種困和累。
清乙嘆了口氣,剛起身,旁邊牀上的羅宗馬上就睜開眼睛看過來。
“醒了?”羅宗眼裡都是血絲,蠢貨昨天吃了那麼多,今天臉色終於好了點,今天要喂蠢貨吃更多才行,至於之前蠢貨不將他不是他親生兒子告訴他的事,他不會計較了,只要以後蠢貨繼續對他好,他不介意蠢貨欠他更多的錢。
清乙看向羅宗,點點頭:“你再睡會吧,我等會自己叫護士準備吃的。”他能感應到小宗很累,凡人的身體果然好弱,他的身體也好弱。
羅宗卻是完全不在意,起來按了呼叫鈴,讓醫護人員過來幫清乙檢查。
醫護人員很快過來,檢查了清乙之後,醫生直接寫了病人的身體恢復得很好,只是缺乏營養的報告,至於病人要不要出院,醫生倒是建議再住幾天觀察。
“小宗,爸爸身體沒事,以後就是再暈了,只要吃了飯又好了,不用住院的。”醫護人員走之後,清乙才說道。
羅宗捏捏清乙的臉,他不懷疑蠢貨的這話,因爲蠢貨暈過去的這幾次,送來醫院都檢查不出什麼,蠢貨就是餓暈的,醒來要人餵了飯,吃飽就好了,非常奇怪的蠢貨。
羅宗捏了好幾下,被清乙拍了手之後才說:“我們今天出院,你想吃什麼。”他知道蠢貨肯定想吃飯了,醫院裡都是粥,蠢貨想吃的是肉,可是蠢貨之前吃了那麼多肉,卻都不長肉,只有臉上纔有點肉讓他捏。
清乙聽到羅宗說出院,眼睛裡立馬都是亮光,猛點了幾下頭。
他好餓。
“咕——咕——”清乙的肚子響應他。
羅宗又伸手捏了清乙的臉,“穿好衣服洗漱下,等會就出院。”蠢貨眼睛那麼亮,肯定是想到吃的了。
清乙聞言,馬上拍開羅宗的手,自己去拿了衣服穿上,沒花幾分鐘就洗漱完,然後就看着羅宗。
羅宗嘖了聲,自己也去洗漱了下,只是摸着下巴上的鬍渣有些多了,想着回家了再刮下。
清乙等到羅宗出來後,終於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下羅宗的下巴:“小宗有鬍子了。”真好。
“回去就颳了。”羅宗以爲蠢貨不喜歡他的鬍子,回去肯定要馬上颳了。
清乙聞言,馬上又伸手摸了幾下,被羅宗抓住手了纔不甘心的放下。
“在這裡等着。”羅宗說着,自己出了病房。
“真尊,羅宗是去結賬。”土地婆兒感應了下,便說道。
清乙看着他住的病房,問:“土地婆,這裡多少錢一天?”小宗賺錢有危險,他不希望小宗爲了他再去地下搏擊場。
土地婆兒感應了下,說道:“真尊,十萬一天,包括您檢查的費用,住院三天,應該有五十多萬。”
清乙嘆了口氣,拿出手機,在網絡上買了一張彩票。
土地婆兒和陰陽兩小童:……
“土地婆,真尊不是有錢嗎?爲什麼還買彩票?”雪童眨着大眼睛,完全不懂真尊爲什麼要買彩票,她之前看到真尊在網上的一個帳號裡,有好多的0,那是好有錢的0。
“大概是那錢還不夠吧……”土地婆兒沒將她真正猜測的說出來,真尊或許是因爲不想讓羅宗再去地下搏擊場賺錢了,纔買彩票,至於爲何不將修補bug的錢轉出來,大概是因爲這錢對於羅宗來說來得太奇怪,大概不會用,而確確實實的中彩票,那羅宗也不會太多懷疑了,只是土地婆兒覺得真尊這樣做,羅宗卻不一定就不去地下搏擊場賺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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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宗將帳結清之後就回了病房。
只是剛打開門,就見蠢貨高興的拿着手機給他看。
“小宗,爸爸買了一張彩票,馬上就能中獎了。”清乙指着最高獎的那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