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亭倒塌

涼亭倒塌

學校的開學,意味着學校的平靜又要被打破。

躺在這間已經沒會再有以往那種喧鬧的宿舍裡,看着天花板,腦中一片空白,至從趙祥死後,我們宿舍就成了全校最安靜的地方了,以前經常來我們宿舍觀紙牌戰的,也沒有再來過了,聽人說是他們都怕我們那宿舍了,聽起來真的很可笑。人死燈滅,還有什麼可以讓人害怕的呢?

幾天來,我和劉馨的關係進步算得上是神速吧,但也還只是好朋友的關係,近似於藍顏。只要有什麼心事,對方就是最好的傾訴對像。

躺在牀上很是無聊,轉動了無數次的身,每個動作都感覺是那麼的不爽,不知爲什麼,心中總是很煩,像要有點什麼事一樣。

很快點證明了我的感覺是正確的,我從牀上站了起來,在宿舍裡來回的走動着,沒走幾轉,外面突然傳來了一聲巨響,出於本能的反應,我飛快地跑出了房間,站在走道上,尋找着巨響的來源。

樓下,幾個校友說道:“學校的涼亭倒了,學校的涼亭倒了。”如此重複這一句,邊說邊跑。

涼亭,一個我很喜歡的地方,怎麼會突然倒掉呢。也飛似的跑去,想看看是怎麼回事。

涼亭的路不是很遠一下就到了,看着眼前那熟悉的涼亭,此時已經倒在了地上。學校的管理人也來了,在一邊問這問那的,我看了看四周,看有沒有一個熟人,好上前去問問這是怎麼回事。

轉來轉去看了很久,也沒有看到一個熟一點的人,個個都是陌生的面孔。不經意間,轉頭時發現了衛叔,他在一羣人中,由於個子要矮小一些,很難發現。我慢慢地走了過去。

快到衛叔身邊時,衛叔也發現了我,對我笑了笑,又轉過頭去了。我拍了拍衛叔的肩,問:“衛叔,這是怎麼回事呀?”

“我哪知道,你問我我去問誰呀。”

“你不是先來這裡嗎?問別人呀。”

“那你怎麼不問?”

“我這不是在問嗎?”

“你問我有個屁用,問別人去。”

碰了釘子,只好到一邊去站着吧,抓了抓頭髮,走開了。繼續看看會不會有什麼新鮮點的新聞,不要讓我白來一次。

站在人羣中,雖有不少人在議論,但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都沒有提及到倒的看法。最後,教導主任把全部學生都轟回了宿舍,不讓一個人去觀看。

無聊加失望地回到了宿舍裡,還是去睡覺好一點。剛剛躺下,那兩個牌友變成的網友回來了,嘻戲打鬧的。我沒有理他們,還是裝成熟睡樣。

肖鬆像是看出了我沒有入夢一樣,問:“李林,今天學校怎麼了呀,好多人都在議論什麼?”

睜開眼,淡然地回答說:“沒什麼,只是學校那涼亭倒了。”

本以爲他倆都會叫一聲的,但他倆的反應讓我大失所望,不但沒有叫一聲,連繼續問都沒有問,轉過身又去做別的事去了。

我也樂得清閒,又繼續找着最佳姿勢,好睡上一大覺。張偉說:“哎,無聊喲,今天才星期三,還有兩天才放假,要是現在是星期五多好,又是兩天網遊。”

聽到張偉這句話,我身體打了個寒顫,不知道爲什麼,身體像寒了幾分,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星期三?想到這,身體又打了個寒顫,突然想起前幾天那個夢中,那個叫賓孃的說會在星期三的晚上來到我的夢中,會不會是真的?

想一想又覺得好笑,對於自己的一個夢,我盡然會對一個夢產生害怕,真有一點點的好笑,事實也證明了那是一個可笑的事,整個夜晚,自己都處在高度的睡眠中,沒有做一個夢,自然也沒有夢見那個奇怪的夢。

一大早起牀,就聽見學校要開大會,所有學生必須到場。沒怎麼理會,走向了大會堂,還是去聽聽,學校會說些什麼,非星期一學校以前都沒有這樣做過,不知道這一次是爲了什麼事?

當我來到大會堂時,那裡已經有好多人了,一個系的都在這裡,擠了幾下,但沒有擠進去,只好站在外面聽。教導主任說:“同學們,在昨天,我們學校花園的涼亭倒塌了,是怎麼倒的,現在還不知道,但我們會查出來的,那不可以是自己倒的,學校搬來新校才三年,三年時間內不可以產生倒塌現象,希望有知情的學生給我們提供一點線索情況,還有,現在禁止去那涼亭休息,待事情查出來後才解禁。”

一大通無關緊要的話說了好久,本應該上課的時間卻花在了這裡,還好沒有什麼重要一點的課。在第二節課下課鈴響時終於讓我們放行了,真不知道爲什麼那教導主任像是我讀中學時的那些學校領導呢,話太多了。

上完了課,吃完了午飯,無所世事,向衛叔的保衛室走去,去問問有沒有什麼新的消息,那最喜歡的涼亭也給倒了,現在只有去保衛室裡坐坐了,沒有別的地方喜歡去。三步並兩步地走去,到了保衛室,卻讓人大失所望,保衛室的門關得緊緊的,平時衛叔這時都會在這裡吃飯的,怎麼今天會不見人影了呢?

等了一下,正要走時,衛叔從遠處慢慢地走來了,手中拿着他的午餐。雖有些顯老,但精神特好。不一會就來到了門前,沒有理我,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我也跟我進去,剛想問什麼,衛叔一下子就坐在了他常從的那椅子上,拿出了一瓶白酒,自顧自的飲了起來,很是暇意。

出於禮貌,我沒有問出來,不然,我的父母又要被無名地罵上幾句,那樣比殺了我還要難受。

衛叔的食慾很好,吃得很香,讓我吃了飯的人都想去吃一點。還有那喝着的白酒,喝一口,回味三分鐘,很是享受。

終於,衛叔吃完了,也喝好了。我說:“衛叔,吃完啦,我有些事想問問你,可以麼?”

“不可以。”

“爲什麼?”

“不爲什麼,現在我不想說,你要真想問,可以晚上再來,我已經知道你想要問什麼了,我會在晚上給你說的。”

“可。。。。。。”

“沒有什麼可與不可的,你問我還要想怎麼樣?”

“死老頭,你這是什麼意思,剛纔你吃飯時我都沒有打擾你,現在要你說一下你都不說,是什麼意思啊。”

“死小子,敢叫我死老頭,不想活了是不是啊,不告訴你也是爲你好,知道那麼多你會死的。”

“你纔會死,我又沒犯法,怎麼死啊。”

“你不信就算了,反正現在我是不會說的,你要想聽,晚上再來吧,現在我有事,請你讓讓。”

帶着怒氣,我衝出了保衛室,向圖書室走去,看看書,解解心中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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