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生無常,處處是驚喜啊!
被扛回大殿,楚淵看着身前享受自己按摩服務的魔王,一時有些走神。
感覺到手上速度減慢,魔王回首看向楚淵好奇的問道。
“還想跑?”
面對魔王的詢問,楚淵只是無奈撇着嘴回道。
“只是有點想我的手下了。”
“可惜你沒機會去見他們了,還有給我趕快換回女裝!”
你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嗎?!
面對魔王無理的要求,楚淵苦笑着施展了變身術。
“還是這樣看起來順眼,你說我應該叫你薇爾莉姆還是勞倫斯?”
看着還有閒情調戲自己的魔王。
楚淵只是展現出一抹淡淡的憂傷。
“叫我正義使者吧。”
眼見楚淵一本正形的搞笑,魔王也是惡趣味爆棚。
“真是好奇你手下軍團的士兵在見到你這個軍團長,穿着女裝時的表情。”
殺人誅心!
“對了,我記得你好像處理公務的能力也很強,那麼你幫我辦公我就不揭穿你怎麼樣?”
默默聽着魔王的要求,楚淵根本沒法拒絕。
總不能一世英名,毀在女裝身上吧!
“成交!”
話音剛落,楚淵越過魔王來到桌前直接開始辦公,處理魔族的各種問題。
一旁的魔王貼近楚淵的俏臉,那認真冷漠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捏上一把。
不過魔王還是忍住了,轉頭看向楚淵批改的申請,發現處理的僅僅有條,其中還有各種奇思妙想。
魔王又不自覺的高看楚淵一眼。
隨即加入處理公務之中。
兩人一拍即合,將原本公務的處理速度提升了一倍。
處理完公務,楚淵打了個哈切伸了一下懶腰。
“公務也辦完了,我要回家睡覺了。”
說着楚淵腳底抹油就要跑。
但奈何被魔王一手抓住衣領給拽了回來。
“爲了防止你跑路,你要和我一起睡。”
聞言楚淵一愣,隨即開口提醒道。
“我可是男的!”
可是魔王並沒有知難而退,反而一臉平靜的回道。
“誰不是呢!”
楚淵:“???”
“等等,等等!你剛說什麼?我覺得我還是回家好一點。”
“這怎麼能行呢。”
說着魔王就開始動手動腳。
在直播間衆人的注視下楚淵被魔王帶走,緊接着直播間也失去了畫面。
“這誰能去救救楚爺?這不完犢子了嗎?”
“爲啥直播間沒畫面了!我還沒看夠啊!”
“雖然楚爺很慘,但是我莫名的想接着看下去。”
“棺材……啊不,婚房預訂了解一下!”
“樓上你終於改行了。”
……
被魔王抗在肩上的楚淵已經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分身模板出手的時候。
身下的魔王似乎是怕楚淵胡思亂想,還特地提醒了一聲。
“放心吧,身爲魔王性別是可以自由轉換的,這應該是常識,還有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聽到這裡楚淵也放下心來,不過你確定這是常識?
“那就先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能走。”
聞言魔王一手將楚淵放了下來。
只不過此時正好到了臥室。
走進臥室,被魔王當做抱枕摟着。
雖然睡顏很美,但是楚淵心底其實很害怕,尤其總有一種被人拿槍頂着的幻覺。
【叮!宿主你豔福不淺哦!】
這種囧裝下,系統總能趁機出來敲詐,而且最近業務越來越熟練了。
之前還挺高冷,現在已經可以說是不要臉了!
楚淵也懶得廢話直入主題。
“別廢話,傳送之石怎麼回事?”
【叮!消耗5000崇拜值!】
都是老熟人了,直接扣除崇拜值之後,系統解釋道。
【叮!傳送之石需要充能,時間大概是一週,這一週你可要加油了哦!】
面對系統的調侃,楚淵恨不得扁它一頓。
……
一週時間過的飛快,和魔王相處一週,楚淵成功和魔王混成了兄弟。
不光把傳送之石給了自己,還親自送自己來傳送祭壇。
楚淵也不矯情直接將傳送之石放在了祭壇之上,隨着光芒的閃爍徑直走了進去。
魔王則在一旁靜靜的看着。
經過這一週的相處,原本魔王城裡枯燥乏味的生活,變得都有意思起來。
雖然不捨楚淵離去,但是她相信早晚有一天會‘追’‘上’楚淵的!
“告訴我你的真名吧,早晚有一天我回去找你的。”
“記好了,我叫楚淵!”
話音剛落,楚淵便化作星光消散在了祭壇之中。
魔王望着楚淵消失的方向,久久無言。
“楚淵是嗎?你早晚是我的人!”
……
“終於回來了。”
憑空出現在夜深人靜的街道上楚淵長舒了一口氣。
昂首望去,天色已經昏暗下來。
街邊的路燈也隨之亮了起來,順着燈光楚淵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紅色包裝的信封。
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有問題,更何況是有着血輪眼的楚淵。
“有意思。”
被魔王壓制了這麼久,楚淵正愁沒處發泄呢,這就有鬼上門服務。
快步上前來到路燈下,把信封撿了起來,拆開信封拿出裡面的信件。
仔細一看居然還是一封情書。
大致內容就是我想和你做一對鬼夫妻,三天後的午夜十二點來接你。
看完楚淵的嘴角一咧,壞笑起來。
“三天後,你可別讓我失望吶。”
說完將情書揣兜裡,順着街道離開。
還好離家不遠,打了個車直接回家。
一進家門,就看到鼬正在廚房煎蛋。
楚淵關上門,拖着疲憊的身子癱軟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看新聞。
做好晚飯的鼬穿着圍裙端着菜走了出來,見到癱軟在沙發上的楚淵時顯然察覺到了信封。
“主人,您拿了媒介?”
“叫主人總感覺怪怪的,叫我楚淵就行。”
楚淵糾正了一下,隨後把情書拿了出來。
“至於你所說的媒介是這玩意吧?”
見到情書,感知到上面的惡意,鼬微微頷首確認這個就是媒介,順便解釋道。
“最近所爲的鬼怪多了起來,這就是其中一種以物品爲媒介進行殺人。
附近我已經清理過一遍了,這可能是新來的。”
聽了個大概的楚淵把情書隨手放在一旁,一手託着下巴,一臉平靜的回道。
“那就讓她體驗一下社會的險惡。”
其實最關鍵的還是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動手教育過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