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混’的人未必在國內好,回來後就充當大尾巴狼,覺得自己喝過了洋墨水,其實就是在日本開出租車的。每天低頭哈腰的,口裡唸叨着:“咔呢奇瓦~~~”不是十分地道的日本語。
“老鄉,在國外能夠見到自己人,倒是讓人很‘激’動。”黃包車司機開始賺人情了。俗話說的好,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怎麼說都是說同一種語言的。不宰你宰誰啊。當然有的時候也是好心的。然後問道:“你去哪裡?”
“我是第一次到日本,還不知道哪裡好玩。隨便逛逛吧。”唐看了看外面的景‘色’。樓房很多,招牌更多,出現的半拉漢字。到很是別緻。
“好賴,就帶你逛逛。”黃包車司機很高興,終於遇到‘肥’羊了。這一次可就完成任務,低得上今天的車祖了。
“老鄉,你是哪裡人?”司機接着問道。
“呃?”唐愣了一下,大學的介紹會上,“俺是山東人,男,愛好‘女’,至今未婚~~~”引起新生的鬨堂大笑。嘆聲道:“我都不知道我是哪裡人了?”
“什麼?”司機笑道:“連自己家鄉都忘記了?嘖嘖,這不應該啊。好像有句話怎麼說呢?輸店忘族。”
“是數典忘祖。”唐糾正道。
“對,對,就是這個詞。數典忘祖。沒有想到你還是文化人?”司機調侃道。
“哦。讀過幾年書。”唐應聲道。
“哈哈~~~”司機笑了笑道,知道自己剛纔說道太重了點兒,但是,如果在自己家鄉‘混’的好,又有誰願意背井離鄉呢?特別是文化人,講究什麼越鳥什麼枝,狐死必什麼之類。因此一笑了之道:“別說我說的太難聽啊。其實在國外未必就是好。還是飄落的枯葉,掉在樹木根部的好。”
“是落葉歸根。”唐繼續糾正道。
司機一隻手搔着頭,不好意思道:“對對,落葉歸根。哈哈。”
“你是哪裡人啊?”接下來是唐的提問了。
“哦,我是江蘇人。”司機回答道。可能真的很高興自己沒有忘本。
唐點了點頭道:“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很不錯的地方。哪裡發展的很好啊。怎麼來到這裡呢?”
司機咬牙,攥緊拳頭的動作,盡收唐的眼底。看來在家鄉‘混’不下去了。於是道:“就當我沒有問。”
“嗨~~~”司機嘆了口氣道:“也沒什麼?都好幾年前的事情了。得罪了當當地的富二代,就跑到國外了。”然後話鋒一轉道:“不會你也是在國內‘混’不下去,到國外發展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是勸你還是回去的好。這裡沒有什麼好的。還老是受到欺負,壓榨。”
“哦,”唐點了點頭,現在回去可就麻煩了,又沒有戶籍。那個時候的自己早就死了幾百年了。家也早就物是人非了。如果有的話,也是通緝犯。感覺到沒有話題了。司機問道:“聽音樂麼?”
“嗯,”唐點了點頭。然後司機打開了收聽機。聲音出現了,一連串的日語報道。“哦,哦,亞麻帶,亞買的~~~麻袋~~~一庫,一庫~~~”靠,這不是聲優麼?司機老臉一紅道:“不好意思啊。”隨後開始調臺。看來這傢伙每次都聽這種鬼東西。隨着聲音‘激’動人心的聲音傳出,那‘激’動的人心的旋律,唐可是聽過不下幾千遍了。沒有想到這個空間裡竟然還放着。
唐點點頭,然後哼了出來:“媽補習 黑着洗 我曬哩 哈西力 大叔 媽氣 no那嘎他嘎嘎打 Its‘摸’漏有你嘎嘎‘摸’ K ‘迷’你 罵出無吶 狗頭裡挖開那屋 改那衣NO力手no物 給哇 卡那木 ”
只讓在開車的司機感覺到不可思議。這小子懂日語啊,而且發音還是很正確啊。然後問道:“沒有想到,你能說日語?”
“嗯?”唐搖頭道:“我可不會島語。只是當年聽過幾千遍。不知道意思,音倒是能背下來。”
“我x。太牛了吧。”司機有點兒頂拜了。這有什麼,還有難的你不知道呢?整個80,90年代的,誰不會背輪子的歌啊。唐撇了撇嘴心裡道。然後繼續唱:“都投哇那 its no 罵你他:‘黑豆梨‘舞吧挖拉 賽他騎 馬嘎哈了售‘奶’ 又路個‘奶’crazy for you K ME 嘎 時期大都 撒開皮帶啊喜 鬥毆太愛 該你 有某口哦地秀 一代 枯骨 k哦 不氣 口哇 西大姨K ME 嘎 時期大都 撒開皮帶有OK的 服ME 打手我口No啊是哩 哦某一某 恩開頭埋汰 後西一”
太‘激’動了,能夠回憶一下年輕時候的時光。結果遇到了堵車。其實回憶跟堵車沒有關聯。只是有點兒美中不足而已。唐看這窗外。在路口都有大屏幕的電視可以看的。讓停下來的人看看廣告和新聞。這個時候正好播送新聞。屏幕上出現了一個拿着新聞稿的‘女’主持。到有點兒像飯島愛。一連串的日語讀出來,可惜一點兒沒有聽懂,如果換成,亞買的或者一庫或許能夠聽懂。無聊的大了一個哈氣。剛剛張開嘴的時候,結果看到了,屏幕上出現了畫面。日語聽不懂,不代表不會看畫面啊。四格漫畫可是隻看錶情的。屏幕上出現了好像是昨天晚上的,阿拉伯數字全球通用。畫面上出現了一條巷子發生了爆炸。造成了不少人受傷。死難者很多。不過鏡頭中撲捉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的人。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是,還是逃不過唐的眼睛。馬上大喊大叫起來。指着對面的屏幕.。
“哦,那個是中島愛。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主持。別想了,這樣的‘女’人有很多人惦記着呢。”司機鄙視道。看來文化人真的很‘色’啊。要不怎麼有揚州風流樂曲。可全是文化人留下的風‘花’雪月的詩篇。
唐鄙視道:“誰說那個‘女’人了。我問事故發生在哪裡?”
“有什麼好看的。上面說了,不是恐怖分子造成的,而是地下的煤氣管道發生爆炸造成的。有沒有死人,有什麼好看的。”司機白了一眼。
“帶我過去,哪裡那麼多廢話呢?”唐生氣道。
“好好。”司機投降道:“反正你是老闆,你去哪裡,就去哪裡,不過,要去那個地方,你要給雙倍、”狡猾狡猾滴,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了。
“放心。我會加倍的。”唐白了這傢伙道。
“別怪老鄉如此啊。哪裡離這裡很遠的。”司機解釋道。
“開車。”唐冷酷道。臉有點兒不善。腦海裡有點兒吃驚而已。正應該說,那個傢伙應該早點兒死了的。想不明白。於是問道:“這真的是昨天晚上發生的麼?”
“是啊,這一天已經播放了好幾邊了。”司機回答道。
“地點在哪裡?”唐問道。
“京都。也就是東京。”司機認真的回答,當他從後視鏡看到了唐那殺人的眼睛,頓時嚇了一跳。看來自己猜測的很對,這傢伙一定是在國內做了什麼,結果逃到日本了。身上散發出的殺氣,估計殺了很多人。真怪自己貪婪,本來以爲能夠宰到一隻‘肥’羊呢?沒有想到是恨手。到底怎麼辦呢?那個地方有什麼好看的啊?鬧不明白。
車迅速的行駛着,這時候的車已經沒有輪胎,是磁懸浮車。平穩,舒服,迅速。但是,也還是要遵守‘交’通規則的。人口稠密的結果。
“去哪裡啊?”唐感覺到這一條路好像不是。因爲這裡好像人口稀少。環境複雜。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地方。
“去加點兒料。都跑了一天了,能量早就沒有了。”司機不耐煩的說道。
“嗯?”唐有點兒懷疑的說道?
“什麼啊?”司機有點兒生氣了,唐‘露’出的那懷疑的眼神,故作鎮定的吼道:“靠,去京都的路上沒有能量,這懸浮車可是連推回去的權利都沒有。”車子沒有油了,但是好歹有軲轆啊。可以下來推啊。這懸浮車可是沒有腳的。唐看了看車。然後就閉嘴了。
然後停在了一個加油的地方,倒是不是什麼加油站,而是便利店,像超市一樣。這裡倒是沒有石油,而是一種可便攜的能量塊。更充足,更環保。
過了很久,還是沒有出來,唐於是下車準備去找司機。結果這個時候,從巷子裡出現了幾個人。頭上有刀疤,身上還有紋身。主要是手上有刀跟棍子。
“嗨~~~小白臉”刀疤男昂頭說道。非常呃傲氣。對方說的是日語,聽不懂。除了第一個嗨字。
唐直接無視,準備到店裡找司機。這個時候,那些刀疤臉一夥圍上了自己。唐皺了皺眉頭,難道這些人就這麼犯賤麼?
“嗨,小白臉,將身上的值錢的東西‘交’出來。”刀疤男將武士刀一亮。橫在唐的面前。
“能不能說人話。”唐有點兒不耐煩道。
“他說什麼?”刀疤男疑問的問旁邊的小弟道。
“他說的可是中文。”小弟偷偷的告訴他。
“啪~~~”一巴掌扇在小弟的臉上道:“我知道他說是中文,這還用你說麼?我說的是他說的什麼意思?真是的,跟了我這麼久。就沒有點兒默契這年頭,小弟不還帶啊。一幫沒文化的小弟更難啊。”然後對着蒼天道:“日照大神啊,我糟的什麼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