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取悅我
我明白過來,這是陷害,是邪君的陷害!
我好心好意的來看他,結果卻被擺了一道,他應該是幻化成我的樣子,然後在朱祐樘的面前問看管的人要了鑰匙,要不然朱祐樘不會問都不問就這麼肯定是我放了他。
可是,皇宮戒備森嚴,他就不懷疑邪君是怎麼逃的嗎!
不行,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我和朱祐樘之間的關係纔剛剛有些升溫,如果我不去解釋,那就代表我默認了。
當我趕到乾清宮的時候,蘇德全卻把我攔在‘門’外,垂着首說:“娘娘,皇上吩咐了,任何人不得覲見。“
“怎麼,你還想擋我嗎?“
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娘娘恕罪,這是皇上吩咐的,奴才只是奉命行事。“
我也不想顯得自己胡攪蠻纏,便對蘇德全說:“好,那你幫我給皇上轉達一句話:他是個昏君。“
話音剛落,幾米高的宮‘門’吱呀一聲從裡面打開,他臉‘色’‘陰’霾,不怒自威。
他的雙手負着,身後如同蓋着一片漆黑的夜空,此時正在風起雲涌。
“你說朕什麼?“他冷冷的聲音,如同一把刀子劃開燥熱的空氣。
我很淡定的看着他,笑的一臉天真:“如果臣妾不這麼說,您會出來嗎?“
其實在蘇德全叫我第一聲娘娘的時候,他就出現在‘門’後了,還以爲我看不見麼。
“皇上總得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吧。”
他沒有半點表情,明黃‘色’的宮裝襯得他那麼溫暖,又那麼疏冷。
“如果是我放了他,爲什麼短時間內他可以逃跑,皇宮裡戒備森嚴,他難不成長了翅膀,再說,臣妾根本不認識他,爲什麼要放了他。”
“昨夜。”他淡淡的開口“你冒着雨來找我,就是爲了偷走我的令牌。”
令牌?什麼令牌?
他的手‘摸’向脖子,倏的扯掉脖子上的我給他的錦袋,扔在了地上,還用腳碾了幾下。
勾起了嘴角無情的說:“這不是宮裡的布料,朕不想知道是誰送給皇后的。”
我把它撿了起來,走到他的跟前,剛踮起腳尖準備給他帶上,他就推了我一下,我一個踉蹌,差點從臺階上摔下去。
幸好蘇德全扶住了我。
我把錦袋握在手裡,看着他:“帶上。”
他睨着我,沒有一點‘波’瀾。
“帶上!”我放大聲音,眼淚流了出來,我何必這樣呢,何必要這麼關心他還討嫌。
“來人,帶皇后回坤寧宮。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來。”
我怔在原地,他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此時盛着冰冷。
“隨你便。”我隨手一扔,那錦袋甩到了他的臉上,畫出一道傷人的弧線,他眯着眼,許久沒有睜開。
我轉過身,慢慢的往回走。這一條路,就像是鋪滿了檸檬,我連腳都是酸的。
眼睛更酸,酸的充滿了眼淚,很熱,很痛。
也許我不應該有情緒,我應該好好的給他解釋,可是事實勝於雄辯,邪君他真的是沒有給我留一點餘地。
男人真的很難懂,邪君他如果真的想讓我離開朱祐樘的身邊,上次擄走了我,大可不必把我送回來。
我又想到他的那一句唱詞,難道因爲張月笙以死相‘逼’,他纔會尊重她的意願。現在他這樣做,是不是想讓我對朱祐樘自動的死心。
他真聰明,因爲再堅定的愛情,也抵不過猜忌。
我被禁了足,每天除了紅‘玉’還有琉璃,再也見不到別人,也只能從她們口中聽到朱祐樘的消息,聽她們說他的肩痛越發的嚴重,上朝的時候還總犯困。實在不是他這個年齡該有的狀態。
我那天不該那麼任‘性’,完全可以撒個謊說是從家鄉帶來的,這下可怎麼辦。
我正在焦慮着,眼前突然出現一個人,把我給嚇了一跳。
看到這張臉,我心裡就來氣,要不是他,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你這樣做有意思嗎!”我氣憤的說。
他挑了一下眉,不可置否。
“我,希望你--不要再出現了,要不然我就死給你看。”
我相信我以生命作爲威脅會是邪君的軟肋,果然,他面部的肌‘肉’不再像機器切割的了,反而,眼神有些受傷。
“你真的要我走?就算我是來救狗皇帝。”
我驚訝的看着他,他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我還沒來得及高興,他又說:“但是,我邪君從來不是一個樂善好施的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已經有不好的預感。
他大搖大擺的坐在我的‘牀’上,一副看戲的樣子,輕提嘴角:“取悅我,如果我高興。”
我怔在原地,有些好笑的說:“不好意思,我不懂得怎麼去取悅你,你可能來錯了地方,我可以把我的首飾送你,你去找最紅的姑娘,夠你快活一陣子了。”
說完,我轉身準備去拿首飾,他瞬間從‘牀’邊來到了我的身後,身子緊緊貼着我的後背,手侵略‘性’的‘摸’向我的‘胸’,輕輕的‘揉’捏。
濃濃的羞辱讓我恨不得殺了他,當即頭一仰槓上他的下巴,槓的我的頭嗡嗡響,乘着他跑神的瞬間脫離了他的禁錮,從頭上取下簪子‘插’着我的喉嚨。
“邪君,如果你想讓我死,你就過來。”
他的嘴角浮起一個微小的弧度,陷入回憶般的對我說:“好久沒有聽你叫我邪君了。”
他吹了一口氣,我就開始昏昏‘欲’睡,眼睛睜也睜不開。
“不懂得取悅我,那你得好好學了。”隱隱約約能聽到他的笑聲,無情、嘲諷……
再次清醒的時候,鼻子裡鑽入了一股膩人的脂粉味,然後是銀鈴一般的笑聲鑽入耳朵裡。
我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被定住了。
第一個鑽入眼裡的畫面便是赤着上身的邪君,他狹長的眼睛輕瞌,知道我醒了以後,便轉過臉看着我。
眼睛裡像有霧一般,‘迷’‘蒙’,慵懶。
他挑起俯在他身上的‘女’人的下巴:“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人害羞的笑了一下,羞答答的答道:“小‘女’名叫徐鶯兒。”
“鶯兒,好名字。”
她話音剛落,徐鶯兒便開始跳起撩人的舞蹈,‘牀’上墜的穗子被晃動的左右搖擺,邪君雙手‘交’叉枕在腦後,愜意的看着徐鶯兒。
跳了一陣以後她開始像水蛇一樣蜿延在邪君的身上,舌頭若有若無的輕‘舔’他蜜‘色’的‘胸’膛,不時的發出‘誘’人的呻/‘吟’。她柔軟的手去解邪君的‘褲’帶,聲音變得急促,舌頭像一塊烙鐵在邪君的肚臍下方徘徊。
她不會是要‘舔’他的……
我想閉眼睛卻發現已經閉不上了,早知道當時不睜開眼睛了!真的好惡心。
我的眼珠子轉呀轉,最後只好翻白眼。
“滾下去。”
我聞聲睜開了眼睛,只見徐鶯兒也一臉困‘惑’的看着他,他懶得再說第二遍,輕輕的擡了下‘腿’,徐鶯兒便滾到了地上,好看的臉被擦傷了。她看了一眼邪君,連衣服都沒敢拿,就含着眼淚離開了。
“看懂了嗎?”他的聲音如同平地驚雷,我睜大眼睛惶恐的看着他。
他催促道:“是要自願的取悅我,還是讓我對你做更殘忍的事情。”
更殘忍的事情?
他一臉平靜的看向我微微隆起的小腹,冷笑:“要是你肚子裡的雜種突然沒了,你和狗皇帝會是什麼心情。”
“你到底要幹什麼!一定要這麼‘逼’我嗎?這就是你愛我的方式嗎!”
“不,當然不是。”他悠閒的說:“我說過,已經不愛你了,但是,想折磨你。”
我是徹底無語了,他怎麼可以把話說的那麼坦然。
“我想問你。”他說,眉頭緊鎖“當時,我們的孩子消失的時候你是什麼心情。”
我看的出來,他很難過,本來想說我很痛快,可是想到他是柯謹言的前世,我便違心的說:“傷心,難過,痛苦,身不由己。”
他起身把我壓在‘牀’上,我像待宰的魚‘肉’,沒有半點反抗的餘地。
“你連心都沒有,那裡來的傷心和難過。”他眼圈紅紅的,顯然不是因爲**,剛剛徐鶯兒挑逗他的時候,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聽我說。”
他聞言,給了我一點喘息的空間。
“我不能爲我一個人而活,我還有一個大家庭,他們的存亡興衰都寄存在我身上,我做什麼事情,不能只考慮到自己你明白嗎?”
他頓了一下,我趕緊說:“如果我拒絕了皇帝,如果我當日沒有見紅,被發現不是完璧,你有沒有想過後果是什麼?我會被抄家。”
“我問過你,你說你喜歡的是狗皇帝。”
看他有些被說軟了,我繼續添油加醋道:“那我能怎麼說,你要讓我當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嗎,我已經是有丈夫有家的人,我只是一個‘女’人,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可是,爲什麼你還要‘逼’我,我每天也過得很不快樂……”
我表面上‘抽’泣着,心裡快要爆笑死了,得虧我演技好,才能把邪君騙得一愣一愣的。幸好他不是屠冥,不能讀懂我的想法。
我哭着說:“邪君,我們就這麼結束好不好,有些事情真的回不去了,我不想再過這種生活,你難道想看我被冷落,當一個深宮怨‘婦’嗎?”
“被冷落?”他重複了一句,輕哼一聲:“聽起來不錯。”
糟糕,說多了。
說:
在被這裡解釋一下,其實大家看到重複章節有意見我是理解的,我是氣自己,老出錯,也特別怕大家覺得說我這人怎麼這樣。不過看到大家的留言,我整個人都好了,嘻嘻,
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