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我事先就跟餘子墨要了她們報社的地址,所以我們兩人很快就到了,但到了門口,屈瘦子竟然開始猶豫了。
“三哥,要不我還是不進去了吧,這個字兒呢,你給她就是了!”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平時很風騷的屈瘦子竟然也會膽怯,這可真是第一次啊。
我嘿嘿一笑,一連損了這丫的十八句,然後很爺們的拍着屈瘦子的肩膀說道:“你丫的要是不進去,那三哥可就要下手了啊!”我說得很是淫=蕩。
“朋友妻不可欺!”屈瘦子理直氣壯地說道,看來他已經開始跟現在社會接軌了。我陰陰一笑說道:“錯了,那叫朋友妻不客氣!”
終於-屈瘦子忍不住了,然後跟我一起奔了進去。
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餘子墨竟然是副主編,我跟屈瘦子在她的辦公室裡被當成了上賓。
“子墨,這是我寫的,你瞅瞅!”屈瘦子的聲音竟然在打顫,我頓時就偷笑起來,再然後我就看到了屈瘦子那如劍一般的眼神。緊接着餘子墨接過屈瘦子手裡的字兒,然後衝着我說:“三哥,你笑什麼呢,有什麼樂子說出來讓大家一起樂呵樂呵!”
我嘿嘿一笑說道:“這個樂子呢,只適合我一個人,這叫神碼來着,哦對了,叫獨樂樂,世人獨醉我獨樂!”這半句話一出口,我就發現屈瘦子用一種很不正經的眼神盯着我,我心想你丫的找死呢,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美事給攪黃了。
當餘子墨打開紙卷以後,她的臉色先一驚,再然後就大叫一聲,然後小嘴張得跟蘋果似得,我樂了,我知道她這是被屈原的藝術魅力給折服了,看來我的稿費有着落了,竊喜中!
“屈哥,這是你寫的?”餘子墨終於瞪着一雙眼睛瞅起屈原來,屈瘦子很裝-逼,先是咯咯一笑,然後很紳士很謙虛地說道:“這是我一時興起,胡亂塗鴉寫的,你看還可以吧!”我無語,看來屈瘦子已經徹底融入這個社會了,最起碼一些基本的網絡詞語已經學會了,如塗鴉二字。
“屈哥,這雖然我看不懂,但是那筆力,那氣勢,卻給人一種強烈的征服感。你能告訴我這叫什麼體嗎?”餘子墨笑嘻嘻地問道,我一聽急忙諷刺地說道:“切,你out了吧,這叫鳥體,難道你沒有發現這字跟天上飛的鳥似的,那麼瀟灑那麼飄逸!”我當然知道這字體叫‘鳥篆’了,此時我只見餘子墨不停地點頭,看來她是心領神會了。
到了這時候我覺得應該是談稿費的時候了,話說這天底下沒有白起早的鳥,更何況是我張三了,就在我準備開口的時候,突然間屈瘦子臉色一沉,然後使勁地摸自己的腰部,我一瞧就愣住了,心想這當初我也沒有教他變態舞啊,這怎麼對着人家餘子墨開始發情了,但也不對啊,以屈哥的智商不至於幹這麼蠢的事兒啊,或者說難道這是他們那個時候獨特的打招呼方式。
坐在轉椅上的餘子墨現在已經是面紅耳赤了,我急忙起身上前阻止屈瘦子這種耍流氓的形爲,就在這時,突然間一塊帛布出現在屈瘦子手裡,我猛得想起了什麼,這塊布自己好像在哪見過。
“屈哥,這就是嬋娟姐姐給你的那塊帛布,上面寫着什麼來着?”
“你一定要活下去,爲了我,爲了楚國!”聽到屈瘦子那深邃的聲音,我頓時就明白他的意思了,看來這小子是想通過這塊帛布來判斷餘子墨到底是不是他的嬋娟了.當餘子墨一臉驚慌之色地接過那塊布以後,她的臉色很奇怪,就跟見到了一顆*似得。
”餘姐,你是不是覺得很面熟啊?”我見屈瘦子向我使了個眼色急忙問道,餘子墨點頭,我接着又問:“上面寫着什麼,餘姐還記得嗎?”
“你一定要活下去,爲了我,爲了楚國!”我一聽到這句話頓時就樂了,一蹦三跳地衝着屈瘦子說道:“找到了找到了,她就是你的菜!”
“你們說什麼呢,這答案屈哥剛纔不是說了嗎?”餘子墨用一種很弱智的眼神盯着我,再然後屈瘦子兩眼一摸黑差點昏了過去,我接過那塊布遞給了屈瘦子,然後就離開了。
一路上,屈瘦子那臉搭拉得跟驢臉似得,看得我都有些大發同情心了。
“屈哥,或者是子墨一時想不起來了,又或許是她在故意掩飾什麼,這都是有可能的?”我急忙開始給屈瘦子打起氣來,終於在我的勸解下,屈瘦子再次燃起了希望的曙光。
“這麼說我還有希望?”屈瘦子用一種白癡的眼光瞅着我,我只好將計就計,昧着良心點頭了。
剛回到房間,潘妹的電話打過來了。
“三哥,我們又要出去了?”潘妹的聲音很甜,說實話我心裡還真有些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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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去拍廣告?”我問道。
“不是,這次好像是拍個電視劇,導演點名讓我去,我覺得這是個機會所以就答應了!”
“沒錯,女人當以事業爲重嘛。那什麼,你要不跟導演說聲,把三哥也弄進去吧,就是個羣衆演員也成,三哥的演藝你也知道,肯定錯不了!”我這話一出口,潘妹頓時就開始猶豫起來,足足十秒電話那頭都沒有人回話,我急忙開始給潘妹打起圓場來,說:“潘妹,三哥跟你說着玩呢,再說了家裡還有這麼一大幫子人呢,你們那個導演就是請我去,我也沒有時間啊!”聽到我的話,潘妹頓時就笑了。
“三哥,這次的時間可能長些,不過你放心,好像呂哥也跟着我們一起去!”潘妹說道。
“那就好,有呂不韋在你身邊,我就放心了。那個林婉秋呢,這次她去嗎?”這話說出口以後,我才發現自己好像有點白癡。
“去,當然去了,你忘記了,她可是我的包裝人跟經濟人!”我搖頭苦笑,頓時想起自己曾經想包裝“屌絲兄弟”的計劃,只可惜如今不行了,張儀那小子都成了遊戲機器了,而如今的屈瘦子也沉浸在情感的圈圈裡了。
“潘妹,記住在哥說的話,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就就你的姿色不知道多少色狼惦記着呢,記住,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我意有所指地說道,電話那頭潘妹不停地笑着,“三哥,你是不是怕我被潛規則了啊?”
我聽到潘妹這話,差點沒當場暈倒,不是,潘妹我知道你開放,但是你也不能太直接了吧,更何況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啊,你真的誤會我了,三哥的思想很單純的。
“潘妹,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誤解啊!”我急忙開始爲自己的處子之身解釋起來,潘妹再次咯咯一笑,說:“三哥你就放心吧,我心裡有數。那個可能劇組一會就得出發,所以我就不回去了!”
我一聽頓時就有點慌了,“不是有那麼急嗎,難道連回來的時間都沒有了?”聽到我的問話,潘妹猶豫了下,最後實話實說了:“三哥,主要是我還得背劇本,呂哥一會兒應該就回去的,你有什麼交待的就告訴他吧!”
原本我還想再跟潘妹多聊會,但還不到五分鐘,她就找了個藉口把電話給掛了。
潘妹的電話剛掛,呂不韋這小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三哥,你電話怎麼那麼忙啊,我都給你打了十個了,一直都佔線?”呂不韋抱怨地說道,我並沒有罵這小子,而是直奔主題說道:“你小子什麼時候回來,老子有點事情要囑咐你!”
呂不韋一聽我的話急忙說道:“三哥,我打電話就是給你說這事,那個公司裡有點事,需要出差幾天,我就是打個電話給你告個別,好像潘妹也得出去,我們一塊的!”
“丫丫的,敢情都他媽地是工作狂,不回就不回吧,老子可告訴你,你丫的把潘妹給照顧好了,要是她受了什麼委屈,老子一蒼蠅拍-拍死你!”我剛訓斥了兩句,這呂不不韋也學起了潘妹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唉,工作吧,都工作吧,等老子畢業了,老子也工作。
就在我躺在牀上聽着輕音樂準備休息一會的時候,杜甫出現在我身邊了,我一個機靈就從牀上坐了起來。
“不是老杜,你這走路怎麼不帶聲音的啊,差點沒把我給嚇死!”我拍着胸脯說道。
杜甫瞅了我一眼,然後聲音很沙啞的說道:“三哥,我有件事兒想跟你商量下?”
“說吧,咱們什麼關係,只要不違法,老子哦不,是我,我都可以答應你!”我把音樂關掉,然後對着杜甫說道,杜甫很感激地瞄了我一眼,然後說:“我想把自己以前寫的詩彙集成冊,然後看能不能出版,你們這個時代不是都喜歡這個嗎?”
“也呵,老杜你行啊,這麼快就懂得我們現在人的口味了!”我笑嘻嘻地說道,杜甫此時也嘿嘿笑了起來說:“來之前老王都告訴我了,說不什麼你們這現在正流行杜甫很忙!”
我一聽差點沒笑破大門牙,“杜甫很忙”這四個字被杜甫本人說出來,簡直太搞笑了,這麼動人心神的一刻我真應該拍下來,然後若干年以後把這段視頻給我孫子看。那種感覺,想必很不錯。
“那個老杜啊,我支持你,絕對支持你。不過有一點啊,這個你最好再寫幾首,畢竟關於你的書已經出了許多了,特別是你的成名作,以及那些婦女孩子都知道的詩句,像什麼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之類的!”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意思表達清楚了沒有,當我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盯着杜甫時,這傢伙竟然給了我一個很出乎意料的答案。
“三哥,你就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吃老本的,再說了,你們現在這個社會有太多東西值得寫了,你就放心吧!”既然杜甫都表明決心了,我自然不會說什麼,畢竟人家的才華在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