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12月6日中午,我與喬治辦理完賈氏集團的資產委託管理合同後,回到岜海城堡後,我與鄭海龍叔叔在客廳進行家庭背景及家庭兇案的交談。
我說:“鄭叔!我爺爺沒有提過他是大陸的什麼地方人嗎?”
鄭叔喝了咖啡後說:“這個你爺爺也不知道!你爺爺生長的年代是清末,那時大陸社會動盪!你爺爺在與家人逃難路上走散了,他被人販子賣到了外國船隊上當了水手,你爺爺只記得在大陸一個北方的海港城市上船出海了!從那個時候,他再也沒有回過大陸!”
我說:“唉!沒想到我爺爺的經歷也如此悲慘啊!鄭叔,你還是跟我說說,父親結婚和繼承家產之後的事情吧!”
鄭叔說:“好的!你父母在1953年2月8日登記婚姻結婚,之後通過你爺爺的遺囑繼承了你爺爺名下的全部資產!之後,你們家進行了兩次分家!你爺爺的另外幾房太太和子女等得到豐厚的遣散費後,與賈家脫離關係,返回歐洲定居和生活了!隨後,你奶奶、叔叔、姑姑也提出分家,最後,你父親只能將整個賈氏企業集團的幾乎全部現金資產分給了他們!因此,他們也與賈家脫離了關係!但是,貪婪和自私使人變得邪惡!你奶奶獲得大量現金資產後,改嫁一個她的中學同學,這個人的中文名叫陳國豪!陳國豪也是大陸在當地的新客!當時,陳國豪已經是當地當局一個高官了!他一直沒有結婚等着你的奶奶!後來你奶奶又幫陳國豪生下兩個孩子!陳國豪爲人奸詐,社會背景複雜!因此,陳國豪煽動你的叔叔和姑姑兩家人,繼續與你父親討要家產!你父親當然不會同意!因此,他們就利用當地惡勢力,圍堵賈氏集團辦公大廈,我們的工廠和種植園的工人及管理人員進行毆打和破壞等!企圖阻撓整個公司經營!最後,你父親給當地軍方大量現金和物資後,軍方幫助你爸爸平息這次暴亂!但是,軍方沒有司法權,雖然抓獲了很多鬧事的人員,但是,只能移交給當局處理!但是,當局很快就釋放這些人!因此,這些人更加肆無忌憚的對賈氏集團進行破壞!最後,你父親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去求你奶奶的廖氏家族幫忙協調這個事情!廖氏家族長老看在你父親是他們外孫的份上,同意主持這次私下的協商談判會!”
鄭叔一臉嚴峻!喝了一口咖啡後說:“這個協商談判會是在1956年12月28日在廖家祠堂裡召開的。廖家的幾位家族長老主持,你父親、你母親,我和喬治等作爲賈氏企業集團的談判方,你奶奶、陳國豪、你叔叔、你嬸孃、你姑姑、你姑父作爲討債方!經過一天一夜的激烈談判和辯論之後,三方商定結果是,你父親拿出500億美元現金分給討債方,你奶奶一家分得250億美元;你叔叔一家分得150億美元;你姑姑一家分得100億美元。你父親給廖家100億美元協調費和雙方守約的監管費!並限定你父親一家人在兩年內離開當地,到大陸去生活,20年內不能回到當地!而對討債方約束是以後不能在騷擾和破壞賈氏企業集團的經營和資產!否則,廖氏家族動用民間力量和法律手段剷除他們及主謀,並追討賈家的一切損失!會後,三方簽定了《關於停止一切非法行爲維護賈家財產現狀調解協議》,你父親也兌現協商的結果。拜倫,你父親就是因爲這個事情,將賈氏企業集團交給了嘉仕迪資產管理公司和我本人進行託管的!你們一家人也因此,回到大陸定居生活了!”
喬燕說:“這些人渣太黑!太可惡了!我們絕對不能讓他們活着世上!否則,他們一定會繼續禍害好人!”
鄭叔說:“唉!喬燕啊!我、拜倫父親和喬治都是接受西方教育的!我們對於華人文化和做事方式並不瞭解!我們都認爲簽定私下協議就沒有問題了!但是,在我們在堅守契約的時候,他們對你們家人動手了!1968年1月23日早上,我和喬治同時接到當地警察局的通知,讓我們馬上跟他們動身去大陸邕城。通知書說,你父母、哥哥和姐姐在1968年1月20日晚上在邕城的家裡被人暗殺了!於是,我和喬治帶上你家裡一些身份文件和現金等,跟着警方的辦案人員坐飛機去大陸邕城了!”
鄭叔說到這裡在開始流淚和哭泣!
我們流淚了!
大家情緒平復之後,鄭叔擦乾眼淚說:“1月24日早上,內地警方讓我們進入了事發現場!內地警方已經對現場進行過取證,但是,你父母、哥哥姐姐四人的屍體還停放在家裡的地板上!因爲,他們具有海外的身份證和護照,因此,內地警方不敢直接處理遺體!內地警方讓巨港警方對這些遺體和證件等進行驗證後,內地警方將他們四人遺體,以及遺物交給巨港警方!巨港警方只願意接受內地警方給他們的案件調查及取證結果!讓我和喬治負責遺體的處理!我和喬治商量後,決定包一部航班將你父母、哥哥姐姐四人的遺體空運巨港安葬!內地警方答應幫我們聯繫航班,並幫我們送來內地四口棺材!一個好心的鄰居,幫我請來了法師和斂屍工,按照內地風俗給他們做了法事、洗澡、更衣和入殮!然後,在內地警方幫助下,我們四口分配裝着你父母、哥哥、姐姐的棺材運到機場,我給警方交了費用後,我們租到了一部航班!我和喬治跟隨航班將四口棺材運回了巨港!”
鄭叔喝了咖啡說:“其實!巨港警方和我們都認爲這個事情肯定是你叔叔和姑父乾的!同時,我們知道你、你的弟弟和妹妹還活着!爲了不驚動他們,我們回到巨港之後,將你的家人安裝在岜海城堡東邊向北的山上!我們一直不敢給他們立碑!擔心他們繼續謀害你和你弟弟妹妹們!”
然後,我抱着鄭叔放聲疼哭了!
鄭叔拍着我肩膀說:“孩子!現在沒事了!你們也開始長大了!你的父母、哥哥姐姐也回到了他們的故鄉!每一年清明節,我們都按照華人的風俗給他們掃墓和祭奠!他們靈魂已經得到安息!”
我說:“太感謝你和喬治博士!我們家所在這些事情了!”
鄭叔說:“唉!拜倫啊!這些都是我們必須經歷命運和磨難!我也有自己妻子和兒女!我也只能盡力爲你們家做事!至於如何與你奶奶、叔叔和姑姑等這三家進行鬥爭,我和喬治確實是無能爲力啊!”
我說:“鄭叔!你們已經做得很好了!你們所做努力超出常人!以後,對付着三家人事情由我來處理吧!”
鄭叔說:“拜倫!你現在還小!應該繼續忍耐!等待合適機會考慮這些問題吧!大家都是這個世界的過客而已!不管是好人或者壞人都被時間所消滅!凡是想開一點吧!你們還有很長人生路要走啊!”
我說:“鄭叔!多謝你的教導!我知道應該怎麼做!我只是不想讓他們心安理得,並猖狂無忌的活着!我要讓他們的心靈和肉體受到應有懲罰!我要伸張天地正氣!給好人繼續生活的勇氣和自信!”
鄭叔流着淚對我默默地點頭!
......
1972年12月7日早上吃過早餐後,鄭叔要去賈氏辦公大廈處理公司的事務了。
他讓保安隊長鄭飛虎,女管家廖金花等準備香燭和祭品,帶我和喬燕去家裡的東山北面,父母、哥哥和姐姐陵墓祭奠他們。
鄭叔交代完事情後,他帶着幾個保鏢開車走了!
早上10點,我們帶着華人風俗香燭和祭品,到了東山北面的父母、哥哥和姐姐陵墓祭奠他們。
父母墓園和墳墓用大理石修建而成,中間是父母合葬墓,兩邊是哥哥和姐姐墳墓,他們的墓前都立碑,但是墓碑上都沒有姓名。
父母的墓碑上用漢字寫着“炎黃血脈,恩義夫妻!”!
哥哥墓碑上用漢字寫着“哥哥忠義,捨命隨親!”!
姐姐墓碑上用漢字寫着“姐姐俠肝,殺身成仁!”!
看到這一切我放聲大哭了!
飛虎哥和金花嫂子他們將祭品擺好後,讓我和喬燕點上香燭,然後,我們給着給父親、母親、哥哥和姐姐跪拜!
我和喬燕給他們燒紙錢和一些祭品!
辦完祭奠儀式,香火熄滅後,我們跟隨飛虎哥、金花嫂子和保鏢們下山,返回了岜海城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