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飛在空中的銅錢是頓時爆炸了,其情形和被蕭仕臻打爆的銅錢是一模一樣!

“好!”全場再次爆發是驚天動地的喝彩,可以毫無疑問的說,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普安生的掌聲都比蕭仕臻的掌聲大的多的多了。

勝負已定!

這點可以從蕭仕臻和鄭恩新的對話以及普安生蕭仕臻兩個人的表現以及就是觀衆的掌聲之中辨別出來了。

普安生是表現結束以後,他是從容淡定的裝上了鞋子襪子,然後,普安生是重新站了起來,站好以後,普安生是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再次舒展筋骨,結果發現自己的身體給平常一樣,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了。

就當普安生自己也在慶祝自己的身體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害的時候,忽然,普安生是看見蕭仕臻是朝自己走了過來,正當普安生是在奇怪之中,蕭仕臻是對普安生,道:“黑人,我輸了!你的槍法在我之上!我認輸!”

普安生是衝蕭仕臻微微一笑,道:“蕭仕臻,過獎了!承讓了!”

“嗨!”,鄭恩新一方人是看見了這個情況以後,他們不少人都是嘆了一口氣,來表示此時自己不幸的心情,鄭恩新也是一副愁眉苦臉,唉聲嘆氣的樣子,怨天怨地怨個不停!

日本人情況是看見到了這裡以後,於是,他們就大喊道:“那好!各位梁山好漢們!那我就宣佈,這局普安生獲勝!”

“太好了!我們贏了!”樑中國一行人是忍不住歡呼雀躍起來,大跳起來了,渾然忘記了己方一行人還身處危險之中了。

“那好!梁山好漢們!接下來要比什麼,你們自行決定吧!”日本士兵接着喊道。

鄭恩新說實話,他真的是咽不下這口氣,可是,鄭恩新又沒有什麼方法,明明是他們技不如人,那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好在這裡不是他鄭恩新的地盤,他鄭恩新即使再多麼心不甘情不願,他也不能拿樑中國一行人怎麼樣,鄭恩新是隻能無奈的接受了,無奈的鄭恩新是隻能想着下一局應該怎麼贏了。

當然了,如果這裡是鄭恩新的勢力範圍之內的話,那麼,鄭恩新肯定爲趁機發難,輸了也是不認賬,還會狡辯,不過,好在形勢沒有這麼發展,鄭恩新他們一行人是有點自身難保了,他根本沒有實力這麼做,所以,鄭恩新也只能這麼算了。

鄭恩新是恨恨道:“樑中國,你們說,接下來,你們應該說比什麼!”

樑中國眉頭一皺,他也是沒有想好接下來應該比什麼,可是,這個時候,杜漢星是開口說話,道:“鄭恩新,這個由我來決定吧!”

說到杜漢星,鄭恩新是在心中也是有一個疑問要問,剛開始,杜漢星明明不是說好要他們兩個人是聯手開槍玩“打飛錢”的遊戲,爲什麼剛纔只有普安生一個人“立功”,爲樑中國一行人長臉面,而幾乎杜漢星是連動也沒有動,一句話也沒有說,這實在是令鄭恩新大覺得奇怪,爲此,鄭恩新是忍不住奇怪的問出了這話起來了。

聽了鄭恩新的這個問話以後,杜漢星是笑了笑,解釋道:“鄭恩新,這個很簡單,我什麼時候是規定了遊戲規則了,我只不過是用了另外一種方法來參加比賽罷了!”

鄭恩新是聽不懂杜漢星的話語,前者是茫然道:“杜漢星,你這話什麼意思?!”

杜漢星道:“鄭恩新,剛纔在普安生開槍的時候,我一直在觀察,我一直在觀察,有沒有人再做任何小動作,做出一些鬼鬼祟祟,陰謀詭計的事情出來,結果,鄭恩新你猜猜我發現了什麼!”

在場衆人聽了杜漢星這話他們都是有點不懂杜漢星是在說一些什麼東西,覺得皆是莫名其妙,不明白杜漢星到底在說什麼,可是,在場衆人也都不是一些傻子,他們也是知道杜漢星是話裡有話,只不過是聽不出來而已,於是,他們是繼續關注杜漢星說什麼了。

杜漢星也是明白在場衆人的心思是什麼,前者也不想在這裡是賣關子,遂杜漢星是很快徐徐的說了下去,只不過,這回杜漢星說話的對象不再是鄭恩新,而是在這裡的日本士兵,道:“日本人,我問你,如果,在這裡有‘暗探’的話,那你們日本人會怎麼做?”

日本人皺眉不解問道:“杜漢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杜漢星本來是要解釋一番的,可是,日本人接着又問道:“等等!杜漢星,我們明明是再說比賽,玩比賽,你好端端的是在講‘暗探’做什麼!?”

杜漢星道:“日本人,我們之所以要比賽就是因爲看看我們在戰場上面的實力到底如何對不對?而在戰場之上,眼力也是一項相當重要的能力,而我杜漢星剛纔雖然沒有直接或者間接幫助普安生打槍,但是,我卻在這個時間段內留心觀察了一下衆人的一些細節,結果,我發現了一個狀況,不知道日本人你們有沒有興趣知道!?”

日本人想了想,沉吟道:“杜漢星,只要你說的是跟我們有關的事情,那麼,我一定有興趣知道!反之,那麼,不好意思,我可沒有興趣知道了!”

杜漢星道:“日本人,放心,我說的事情你肯定有興趣知道,因爲,在這裡是有蘇聯人的間諜,這件事情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知道?”

“什麼!這裡有蘇聯人的間諜!真的假的!杜漢星,這種事情你可不能撒謊,也不能亂來玩笑呀!?”在場的日本人是聽了杜漢星的話語以後,他們都是吃了一驚,嚇了一跳,曉得杜漢星如果說的是真的話,這種事情絕對是可大可小,可輕可重,可戰可和,絕對是一件不容許忽視的事情了。

日本人的臉色頓時是變得凝重了起來,他們的表情也是變得難看了起來,而杜漢星是瞧至此以後,他也是知道自己接下來絕對不能亂說一句話,否則,如果,自己是說錯了一句話,自己死也就算了,如果,連累了其他人,那麼,可就是一件罪該萬死的事情了。

杜漢星正色道:“日本人,這事情我能亂開玩笑嗎!?只不過,接下來我說的事情實在是事關重大的很,我希望你們日本人是早做準備,希望你們是把控制住局面再說,否則,等會兒讓蘇聯紅軍的奸細給跑了,那麼,對你們日本人和我們一行人來說都是百害而無一利!”

原本,杜漢星是想等日本人動手完自己再說一些自己要說的話語,可是,杜漢星以及在場衆人都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意外是發生了……

在場衆人忽然是聽見了“唰!”的一聲,這裡的人員當中有一個人是要逃跑,此人不是別人,乃是鄭恩新一方中的一個人馬了,雖然,在場衆人是不知道那個讓人到底是誰,他爲什麼要逃跑,而且,他要逃跑到哪裡,但是,在場衆人也是知道這個人絕對是一個有問題之人!

這裡可是日本人的地盤,其他人可是不敢幹涉日本人的任何一點一滴的行動,所以,當在這裡是出現了這個異樣的情況以後,他們都是沒有動,甚至,是連多餘的一句話也沒有,他們就是在這裡的靜靜的觀看着,絕對沒有出手幫忙!

不過,在這裡的人們基本上都是沒有幫忙,但是,他們都是有觀看,一些有武功底子的人們是可以看出如今做出逃跑動作的這些人絕對是一個武功絕頂之人,不然的話,他的動作是不可能這麼靈敏的!

內家輕功以吐納打坐,煉氣行功,其理玄妙,除有恆心苦練外,尚需有較高的悟性。除內家輕功外,古時習武之人練的輕功雖方法各異量歸結起來,不外乎頂功和鐵錫碑兩種。所謂頂功,即垂手直立,用腳前掌向上跳,此練彈勁,不可屈膝,不可用拙力,多練則可增身體的汲取功,把體重提向頂部,不使下沉。

在場衆人已經觀察行動者是有如此地步的實力了,他們是發現這裡以後,皆是暗暗佩服起這個行動者的實力,自然的,在場衆人可不是去馬戲團看錶演的,他們是知道這個行動者跟己方一行人基本上絕對似乎是敵非友的關係,爲此,他們更加關心的是這個行動者的身份,和對己方一行人會不會有威脅之類的問題。

或許其他人是認不出來有如此高深武功的行動者到底是誰,但是,在這裡是有兩個人是認出來這個行動者是誰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樑中國和普安生兩個人,他們兩個人是不僅僅認出來行動者到底是誰,而且,他們兩個人是知道自己還和這個人是認識的!

其實,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蘇聯紅軍九十一師的師長捷林夫將軍,當然了,認出來是捷林夫將軍當中的一行人除了有樑中國和普安生兩個人以外,還有一個人就是杜漢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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