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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來到瑞士,陳默卻遇到了一個不速之客,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跟他分開已經快四個月的黎珊。
黎珊從來到了巴黎學習,並沒有像陳默一樣就決意不再留戀這段感情,每隔幾天,總要給陳默打個電話,或者是在sn上面給陳默留言。
陳默開始一直不肯接她的電話,但是後來也軟化了下來,偶爾跟她在電話裡聊上一會兒。兩個人一直互相保持着關注,但是隔閡卻仍然存在。
黎珊沒有後悔自己的離開,來到巴黎的幾個月裡,她已經開始系統地接受如何將藝術與商業結合的學業。將一個個的靈感,還有自己對美的理解,通過市場的方法,商業的手段讓夢想變成現實,這是她一直以來的理想。
而她現在這種系統學習的科目,正是她一直以來缺乏理解和開拓的方面。這種學習的過程不僅非常充實,而且還真正開拓了她以後的事業道路。
當然,讓陳默對她生氣了,這也一直是她最大的遺憾。這一切只能說是造化弄人,主要還是老爺子去世的太不巧了。如果不是老爺子的去世跟她留學剛好遇到了一起,她跟陳默根本不會有分手這一說。
她能夠理解陳默的倔強和憤怒,因爲她對他的瞭解足夠深刻,她很清楚自己是傷了他的心。
表面上她接受了分手,但是她一直很有信心,自己會重新得到他。因爲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哪個女人,會比自己更瞭解他了。
知道了陳默最近一直待在蘇黎世,她也跑到巴黎的瑞士使館去辦理了來瑞士的簽證。她是巴黎知名大學的留學生,辦理一張瑞士的旅遊簽證倒不需要花費太多的審覈。簽證很快就辦了下來。
原本是想給陳默一個驚喜,所以沒有跟他說。可是來到了瑞士,才知道陳默竟然去英國參加阿邁勒的畢業典禮了。結果害的她在蘇黎世機場等他五六個小時,一直到臨近午夜,陳默才從英國≤dǐng≤diǎn≤小≤說,.●.√os_;>回來。
一直以來,黎珊對他那個漂亮的學妹都有一絲防備感,因爲那個女孩她也見過,的確是個優秀的女孩子,不僅學識,爲人都出類拔萃。更重要的是,她比自己還要漂亮。
而她身上那種阿拉伯人的神秘感,英國式的淑女味,更是增加了她的得分。黎珊身爲女孩子,都有些忍不住被她吸引,更別說陳默這個男人了。
在蘇黎世機場的這幾個小時,是她經歷的最漫長的幾個小時。她很怕等到陳默回來,卻迎來的是陳默已經跟阿邁勒在一起的結果,那她可真的要後悔莫及了。
所以。當她默一個人,輕車簡從地從海關出來,她忍不住長長地鬆了口氣。他一個人回來,最起碼不會在一開始就宣佈她的死刑了。她可是很清楚。陳默這個人的心小的很,他的心裡,不會同時容納幾個女孩子,只要他們還沒有在一起。自己就還有機會。
前淺笑嫣然的黎珊,陳默的心裡也涌起了一股矛盾的感覺。要是她不是執意要來巴黎留學,他們兩個人可能現在已經結婚了。如果是這樣。他也根本不會跟阿邁勒開始曖昧,更不會在心裡接受了阿邁勒。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
從昨天晚上的親吻,今天的親熱,兩個人已經正式越過了朋友的界限,變成一對戀人。想到這裡,他的心裡忍不住有些憎恨眼前的黎珊起來,你要來爲什麼不早diǎn來?非要等到我跟阿邁勒在一起了,你纔過來。
但是陳默也明白,自己這種心態是病態的。黎珊也不知道這一切,她也是在學校放假了以後,才特意趕了過來,能夠第一時間過來,說明她的心裡自己還是最重要的。
雙方都懷着矛盾的心理,導致了他們相隔三個多月後的第一次相見,都感受到了他們之間已經產生了明顯的隔閡。
黎珊的心裡有千言萬語,可是卻化作了無限的酸楚,話還沒有說出來,眼淚就已經掉了下來。
陳默想要上去安慰,卻又想到了現在還在飛機上的阿邁勒,整個人僵硬在了那裡。
默的猶豫,黎珊真的明白了過來。要是以前,陳默一定會第一時間上來安慰她,可是現在,他的心裡已經不僅僅只有自己了。想到了這裡,她真的哭出了聲來。
陳默只好從口袋裡掏出了紙巾,走近她的身旁,將紙巾遞給了她。“哭什麼啊?一見面就哭,別人還以爲我怎麼欺負你了!”
“你就是欺負我了!”黎珊接過了紙巾,擦了擦眼淚。“你既然決定跟阿邁勒在一起了,我就只有成全你們,能夠見你一面,我也心滿意足了,我現在就去買回去的票。”
陳默不知道她這是故意在測試自己,連忙拉住了她說道:“現在幾diǎn了,你還回去!巴黎可不是蘇黎世,那裡的晚上亂糟糟的,我怎麼能放心!”
“你都不要我了,還替我操什麼心?”
如果陳默是那種靈活的男人,可能會一句話就哄住了黎珊。但是他這個人就是一個喜歡鑽牛角尖的小心眼男人,所以他並沒有軟語相勸,而是攔住了黎珊,生硬地說道:“我就是不讓你走!”
專門過來迎接陳默的範瑞霞一開始就陳默,也黎珊。雖然是第一次見到黎珊,但是她早就在照片上認出了這個女孩子,不過她並沒有貿然相認。
此刻見他們兩個人僵持了起來,她走近了說道:“陳默,回來了,怎麼這麼晚?我都快困死了。這位是……”
陳默遲疑了一下說道:“這是我以前的女朋友,專程過來瑞士遊玩的。”
“什麼以前的女朋友?我的心裡我們沒有分開過……”
範瑞霞心裡暗笑,不過裝作打了一個呵欠說道:“現在好晚了,我們回去再聊吧!”
有她解和,黎珊也有了臺階下。她本來就沒有想過這樣離去,剛纔也只是做做樣子,現在當然借坡下驢了。半推半就地被範瑞霞拉着一起走出了航站樓,再也不提離開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