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衝我眨了眨眼,又在我某個地方紮了一針,我衝他笑了笑,心說,臥槽,太他媽疼了,這筆賬,老子一定要好好跟連永昌算一下。
我低聲問小白有沒有問題,小白搖搖頭,我放下心來。這時,前面的連永昌停了下來,轉身心情大好的捏了捏一個桔子,摘下來丟給我,我伸手接住,他笑着說:“這邊的桔子出了名的甜,你嚐嚐?”
我摸着桔子,笑呵呵的說:“我不喜歡吃這東西,倒是連董,你不是說要跟我聊點機密的東西麼?不是關於合作計劃的事情?你說吧,我聽着。”
話音剛落,我們前面突然竄出了一羣人,他們手中都拿着槍對着我們,看來早就已經準備好了。而這羣人中,帶頭的是個禿子,他叼着一根菸,拿着槍,晃了晃,冷聲說道:“都他媽站在那裡不要動!”
連永昌故作害怕的朝後退了一步,我淡然的站在那裡,目光饒有興致的打量着這羣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我們是誰?是想綁架啊,還是想搶劫,還是想殺人啊?”島共有技。
那禿驢冷聲說道:“他媽的,你怎麼那麼多廢話?老子當然知道你是誰,老子今天綁的就是你,實話告訴你,你的那些保鏢已經全部被我的人給控制了,所以你不需要耗費心機喊他們過來幫忙了。至於老子是誰,哼,那就要看你做了什麼得罪了什麼人了!如果你不想吃苦的話就乖乖跟我走,否則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
我剛要問他準備怎麼對我不客氣,就看到連永昌一臉驚恐地說:“你們……你們是不是昨晚對付我的人?”
禿驢高聲喝道:“不錯!不過我們只是給你個警告而已,我們老大說了,大家都是一個地方的人,這麼多年都和平共處,他希望以後也能如此,所以,如果你識相的話就往一邊乖乖站着,我們不會傷害你,但如果你不識相,那就只能暫時委屈委屈你了。”
連永昌驚愕的說:“你們……你們是王氏集團的人?”
禿驢牛逼哄哄的揚起下巴說:“呵呵,難怪外界都說連董事長你聰明睿智,是諸葛亮第二,果真如此。”
我操!演戲時還要拍馬屁,這禿驢真是夠了。
我安靜的站在那裡,連永昌一臉焦急的望着我說:“王老弟,這……這可怎麼辦?看來我們的行蹤暴露了,王氏集團估計是因爲你選擇和我合作而懷恨在心,所以企圖報復了,這邊四面環山,我懷疑他們已經做好了詳細的計劃,恐怕插翅也難逃啊。要不然,我們暫時先配合他們一下?他們說不會爲難我,等你被帶走以後,我就去報警,然後把你給營救出來,你覺得怎麼樣?”
看着一本正經跟我商量對策的連永昌,我強忍住笑意,淡淡道:“不必要如此麻煩。”說着,在他詫異的目光中,我說:“對面的禿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厲害?如果我想動你的話,你們這羣人是不可能活着出去的。”
那禿驢賊兮兮的笑着說:“我當然知道你很厲害啦,但是那又怎樣?這果園裡被我們噴了東西,你和你的保鏢們很快就會癱軟無力,而你的漂亮老婆也已經被我們給抓住了,如果你不想她受到什麼非人的侮辱的話,我勸你最好乖乖跟我們走。”說着,他指了指對面的山頭,一臉驕傲的說:“還有啊,這邊全部被我的兄弟都拿下來,如果你真的抓了我,你們照樣走不了,而且連活着出去的機會都沒有。”
我故作緊張的說:“你抓了我老婆?”
那禿驢得意洋洋地說:“不錯。”說完他就高興的說:“把那biao子給我帶上來!”
我微微皺眉,強忍着心裡的努力,攔住要動手的小白,連永昌心急如焚的說:“這可怎麼辦?王老弟,你的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我故作鬱悶的說:“剛纔還沒有,現在……連董,你這果園看來真的有問題,我感覺胸口悶得很,渾身也好難受……”這話都是按照小白給我打的手勢說的,大概這就是這種藥會給人帶來的影響吧。
原以爲連永昌在得到我的答案後,會露出真面目,可令我沒想到的是他原來如此的沉着冷靜,也如此的心機深沉。儘管此時我告訴他說我的身體已經不行了,但是出於謹慎,他依舊沒有揭露自己的真面目,而是一臉擔憂的說:“這可怎麼辦?這一次都怪我太大意了,唉!”
我搖搖頭說沒事,目光陰冷的望向那個禿驢,心裡盤算着他究竟有沒有抓住曹妮。雖然曹妮給我發了短信說一切安好,但是我卻不能放心。
就在這時,我看到兩個男人帶着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走過來,看穿着,赫然就是曹妮。我心頭一跳,就聽到禿驢開心的說:“哎呀呀,這妞的身材可真幾把好啊,這次兄弟們又有福氣了!”說着,他還伸手狠狠摸了一把這女人的大腿。
而這時我注意到,這個低着頭,好似已經暈過去的女人根本不是曹妮,因爲她的玉兔沒那麼鼓,我放鬆下來,但依舊故作緊張的怒吼道:“王八蛋!你敢動我老婆一下,我就殺了你全家!”
他哈哈大笑着說:“殺了我全家?你說這話的時候有沒有咬着自己的舌頭啊?我聽說你很喜歡你老婆,那如果她被別的男人給艹了,你應該也會很喜歡吧?”說着,他得意洋洋地說:“給我扒了這女人的衣服!”
他的話音剛落,這個女人就被推倒在地,衣服也被迅速的扒光,雖然這人不是曹妮,但是一想到這個禿驢在口頭上侮辱曹妮,我就恨不得把他給千刀萬剮了,我憤怒的攥着拳頭,吼道:“你找死!”
禿驢哈哈大笑起來,大手在那一絲不gua的躺在那裡的女人的玉兔上狠狠一揉,貪婪的說:“手感真好!”說着,他就開始扒褲子,其他幾個男人也開始脫褲子。
這時,我聽到連永昌吞口水的聲音,轉過臉去一看,就看到他赤紅着雙眼正盯着這個女人的身體看,那貪婪的樣子令人作嘔。
我心裡那個窩火啊,而就在那個禿驢將自己的東西放進那個女人的私mi處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難道在做這些的時候,你不應該先確定一下她的臉麼?”
曹妮的話音剛落,那個禿驢的頭上就炸開了血花,我喊了一聲“動手”,小白擡手就將一根銀針簪進了連永昌的身體裡,他瞬間暈厥過去,緊接着,我和小白左右開弓,和曹妮裡應外合,開始對付這羣人。
也許因爲他們以爲這園子裡被下了藥,我絕對沒有反手之力,所以他們來的人並不多。十幾個人,轉眼間就變成了屍體。
我衝過去狠狠地抱着曹妮,聞着她身上那我不太喜歡的濃烈的香味,我知道這香味是那個該死的女人身上的,心裡頓時就生出一股濃烈的殺機,那該死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爲我們機警,猜到了這一切佈局,我簡直難以想像曹妮會經受什麼樣的苦楚。
想到這裡,我緊緊的抱着她,恨不得把她給嵌進骨子裡,說:“小妮,嚇死我了。”
曹妮輕輕拍着我的後背,柔聲說道:“我跟你說了我沒事,我就一定會沒事的。”
我點了點頭,鬆開她,轉身看向那個禿驢,一臉憤恨的說:“該死的,讓他就這麼死掉,簡直是太便宜他了!”
說着,我嫌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個女人,問曹妮這女人是怎麼做的。
曹妮說路上那個女人給她吃桔子,她不吃,結果突然出現四個人要對她動手,她迅速解決了那些人之後,強行讓那個女人將桔子吃了,然後那女人就暈了過去,她又搜出那幾個人身上的手機,翻了下電話,發了條短信出去,又跟這女人換了衣服,於是一切就顯得順利的多。
雖然曹妮沒有受傷,可是我還是怒不可遏,我走過去,對着那個女人開了幾槍,這才泄憤,對曹妮說:“這邊被人下了藥,我們還是先離開吧,不然你會不舒服的。”
曹妮點了點頭,我仍然不放心,讓小白過來給曹妮紮了兩針,確保她不會受影響才離開了這裡。
臨走之前,我讓小白將連永昌拖着上車,而他的那些保鏢們早就已經全部死掉了,這一次,我沒有處理這些屍體,而是製造了混亂的現場,將現場所有與我們有關的痕跡全部清除,這才帶着連永昌離開。
回來的路上,陳昆問道:“法哥,我們怎麼對待這個連永昌?抓了他詢問關於連家的機密,收集連家犯罪的證據?”
我搖搖頭,淡淡道:“不用了,洗刷我們的嫌疑還得靠他,何況……現在遊戲纔剛剛開始,抓了他,只會讓連家警惕,我們就繼續做個無知的羔羊吧。”
陳昆哈哈大笑起來,這時,楊聰問道:“不過法哥,那個連永昌爲什麼沒有在那時候露出本來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