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啪”的一聲,龍虎符瞬間四分五裂。||
我徹底的愣住了,看着支離破碎的龍虎符,又擡頭看了看曹妮,見她面色不變,嘴角掛着一抹輕蔑的笑意,心裡頓時慌的不行,我說:“曹妮,你瘋啦?怎麼把這麼重要的寶貝給摔了呀?”
可是說完之後,我就意識到了一個錯誤。如果這龍虎符真的是寶貝的話,曹妮又怎麼可能會將它摔碎呢?
果不其然,我剛想完,曹妮就壓了壓鴨舌帽,輕輕一笑道:“這種東西,我這裡多得是。”
她這裡多得是龍虎符?我先是一愣,旋即明白過來。臥槽啊!這龍虎符八成是假的,是拿來瞞天過海的,而且這假的龍虎符還有好多,所以摔了一個也無所謂。可她是無所謂,我心裡就有一萬隻草泥馬在撒腳丫子奔騰而過了。
尼瑪啊,我拿着假的龍虎符去裝逼,如果這事兒讓焦姐知道,她不得弄死我?
頓時覺得自己被耍了,但又怕自己猜錯,所以我問曹妮:“這究竟是咋回事兒啊,不是,那龍虎符是假的?曹妮,你不會是坑我呢吧?”
曹妮打開藥箱,讓我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說要給我處理傷口,我鬱悶的脫了上衣,她指了指我的腿,褲子也要脫?看着那一地碎玉,我頓時蛋疼無比。有句話叫,老子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現在沒有什麼比這句話更能表達我的心情了。
脫掉了褲子後,我只穿着一條褲衩坐在那裡,如果是平常,我肯定得調戲調戲曹妮,可現在我一點心情都沒有,因爲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我這次被曹妮給擺了一道。無論她是出於什麼目的,我的心裡都挺不是滋味的。
這時,曹妮開始給我處理傷口,同時語氣冷漠的說:“不錯,那龍虎符是假的,我也是故意這麼做的。”說完,她擡頭看了我一眼,說:“也許你覺得我這個人太無情,只是成長的歷練,從來都是無情的,王法,你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慢慢成長。”
聽了曹妮的話,我微微一愣,有些困惑的望着她,其實我特別想問,她爲什麼選中了我來栽培,明明我的出生那麼普通,可是我問不出口,因爲我知道,就算我問了她也不可能告訴我。
她沒有看我,只是安靜的給我上藥,因爲此時她彎着腰,我能從她的領口依稀看到她飽滿的酥胸,不知不覺,我覺得臉發起燒來。
這時,她擡眼看向我,我頓時不知所措的別過臉去,真沒想到,自己原來也有這麼羞射的一天。
房間內一時間安靜無聲,曹妮顯然是不打算回答我的問題,而我也沉下心來,我知道她這麼做肯定有她的道理,而且我早就知道她的神秘,也甘願受她“操縱”,現如今卻質問她,反倒顯得我無理又無能了。
所以我緩和了語氣,問道:“曹妮,剛剛是我衝動了。不過現在我已經拿了假的龍虎符去辦了那麼件大事兒,我怕焦姐知道後,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勢力會頃刻間分崩離析,所以,你至少要告訴我你心裡的想法吧?”
曹妮微微蹙起秀眉,似乎在考慮究竟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
想了一會兒,她終於開口說道:“我能告訴你的事情不多,只能告訴你,這龍虎符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它與一個勢力龐大的集團有着巨大的牽扯。”
“這個集團的勢力有多龐大?能讓焦娥都忌憚?”
聽了我的話,曹妮的臉上帶了幾分不屑,冷冷道:“這個集團的背景十分的雄厚,別說焦娥,就算是江家,在這個集團面前也是不夠看的。它的勢力可以說遍佈全國各地,雄霸一方。而這個集團的接班人,就是那個大小姐。只是傳聞那大小姐不久前離家出走了,單獨出來歷練,而這龍虎符就象徵着這個大小姐。”
我的心裡“咯噔”一聲,心想要死了要死了,那個大小姐肯定就是曹妮說的“我的未婚妻”了,真沒想到這個虛擬出來的人,竟然這麼牛逼哄哄。如果讓她知道我假扮她的未婚夫,敗壞她的名聲,她會不會讓人把我丟到黃浦江餵魚啊?
不,也許根本不用她動手,一旦我假冒她未婚夫的消息傳出去,到時候想殺死我借花獻佛的人海了去了,到時候我還不被五馬分屍?
雖然曹妮做事永遠都那麼有道理,可是這次她再有道理,我也有點不想再配合她成長下去了,我感覺我還是適合做個安靜的**絲。
這時,她皺着眉頭,一臉嚴肅的說:“所以這個龍虎符的作用就是引她過來,而它的另一個作用,就是幫你瞞天過海,暫時得到喘息的機會。如果你不想被接踵而來的人整死,就要儘快強大你的勢力,無論是校內的,還是校外的。而龍虎符的主人,當她來找你的那天,要麼是你大限將至之日,要麼是你涅槃重生之時。”
聽到這句話,我心裡突然變得熱血沸騰起來,因爲我覺得每次曹妮說這話,應證的都是後者,因爲我相信,她一定不會對我坐視不理,就像是今天下午在工廠那裡,我相信就算嶽晶不來,她也一定會救我的!
只是,當我看向曹妮時,發現她的眼神中竟然透着幾分興奮,而且這種興奮,就像是看到自己的敵人被踩在腳下一樣。
一個大膽而古怪的念頭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中,那就是她其實真正要對付的人會不會就是那個大小姐?因爲從今天的談話可以看出,她精心設下的這步棋就是爲了引那個大小姐過來,這真的不得不讓我懷疑,那個大小姐難道也是她的仇家?
“好了。”這時,曹妮站起身來說道。我回過神,想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卻開不了口。
曹妮好像並沒有發現我心事重重,或者說她此時根本不在意我在想什麼,問我還有哪裡疼。那樣子,是要直接岔開話題,絕口不提那個勢力和那個大小姐的事情。
心裡默默嘆了口氣,我剛準備說沒有了,就感覺內褲黏黏膩膩的,我這纔想起來我的腿根部被擦破了,雖然只是破了一塊皮,但我還是很厚臉皮的指了指那裡說:“這裡疼。”
曹妮的臉一紅,以爲我在逗她,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給我留了一瓶藥,端着藥箱說:“那裡疼就自己上藥,我回房間洗洗睡了。”說完她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看着她消失在我門口的背影,我突然問自己,若有一天,我發現曹妮真的是在利用我,我要怎麼辦?可我卻不知道答案,唯一肯定的是我根本不捨得苛責她。
我已經瘋狂的愛上了這個女人,所以,能爲她所用,我甘之如飴。
亂糟糟的想着這些事情,我脫了內褲,在大腿根部那裡抹了點藥膏,就換了一身衣服躺在那裡,然後就開始琢磨着該怎麼拿下春色酒吧的看護權。
最簡單的方式就是暴力奪取。只是王朝會的勢力並不強大,算起來,核心不過幾個人,而其他人的戰鬥力真的不值一提,而且我和白水水徹底鬧翻以後,王朝會肯定會有一批人退會,這樣一來,我能調動的人少之又少。
更重要的是,學校的混混一般都上不了大臺面,讓他們跟社會上的地頭蛇打,他們還不一定敢鬥,唯一不怕的估計就那幾個核心成員了,可是我們幾個人跟人家地頭蛇槓上,根本毫無勝算。
正愁苦着,曹妮突然推門進來,此時她披着一頭凌亂的溼發,換上了一件粉紅色的吊帶睡裙,飽滿的玉兔呼之欲出,隨着她的腳步一跳一跳的,那深深的溝壑好像也在左右搖擺起來,跟跳舞似的,看的我下面立刻支起了一個大帳篷。
隨着她的靠近,一股淡淡的香味撲面而來,我不禁心跳加快,尋思着自己難不成夢想成真了?要知道,我可一直期盼着有那麼一天,她會以這種美人出浴的姿態來我房間的啊!我還期盼着她能對我說一句“蓬門今夜爲君開”呢!
這時,她突然把手伸過來,我低頭一看,纔看到她手裡拿着我的手機。
她把手機遞給我說:“嶽叔讓我還給你的,剛纔忘了,有你的電話。”
我接過手機,心裡癢癢的,我淡淡的“哦”了一聲,這時,她沒有立刻就走,而是說了一句讓我覺得大有可爲的話,她說:“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春色那邊的地頭蛇,和趙向前有着很深的仇怨,這個趙向前雖然是個小地痞,但用好了,也會是個不小的助力。”
聽了曹妮的話,我似乎明白了什麼,草,曹妮真是一個運籌帷幄的神仙姐姐,看來這個趙向前早就入了她的法眼,之前和趙向前發生了點小摩擦,顯然也在曹妮意料之中,如果猜的不錯的話,我這次要想拿下春色酒吧的看護權,估摸着還是需要這個趙向前的幫忙的!
正尋思着呢,曹妮則提醒我快接電話,說響了有一會兒了。
我這才低頭看了眼電話,竟然是黃珊珊打過來的,都大晚上十一點了,也不知道這大小姐打電話過來幹嘛。
我忙接起了電話,黃珊珊很快就蠻嬌慣的對我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老公,你在哪呢,快來春色酒吧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