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這抹笑蘇清沫的眼中閃過一抹驚豔之色,她雖然對他毫無好感,但不得不說眼前這個男人在相貌上,讓人看了確實很養眼。
不過她很快便回過神來,抿嘴笑道:“應該不差。”
離青脣角上的笑意依舊,他擡手輕輕的觸摸着蘇清沫的臉頰,似在愛撫着他手中的珍寶一般。嘴上輕輕的說道:“這麼說來,你是寧願去賣笑也不願伴隨在本宮的左右?”
他的動作很輕,這讓蘇清沫感覺臉上有些癢,她看了他一眼,在發現他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憐惜時,她的身體不自覺的緊繃,不自在的側頭避開他的動作。
離青也不強求,收回手放在她身側,雙眼無比認真的看着他,再次向她求證一次:“你回答本宮,是與不是?”
對上他那雙認真的眼眸,蘇清沫的心不自覺的顫動了一下,眼前這人看着無害,可她的第六感告訴她,現在的他纔是最危險的,比她之前與他所接觸的任何時候都要危險!
自己被他控制又暫時無法脫身,她只能再次退縮了。嘴角牽強的扯出一抹笑:“你的身邊不是有青一他們麼?”
離青低頭先是呼出一口長氣,隨後湊到她的耳邊,聲音很輕透露着一絲曖昧:“他們與本宮再親近也無法給本宮暖牀……”
蘇清沫再次把頭往另一邊側一去,儘量避開自己的耳朵與他的嘴脣做近距離接觸:“你這種要求,我恐怕也達不到。我可是出家人,我這一生可是要侍奉佛祖……”
離青聞言再次輕笑出聲,蘇清沫甚至都能聽到他的胸膛伴隨着他的笑聲發出的震動聲,聽着他那狂妄到極致的話語:“呵呵……本宮就是借你的佛祖一百個膽兒,他也不敢與本宮搶女人,你信不信?”
蘇清沫很想翻個白眼,他這不是廢話麼,若是那佛祖真能現身出來與他搶女人,那就不是那普度衆生的佛祖,而是貪戀世俗的妖孽了。
“你還沒有回答本宮的問題,是不是寧願出去給人賣笑,也不願意陪伴在本宮的身邊?嗯?”離青修長的手指再次摸索到她的臉上,最後固定住她的下巴,不再讓她有逃避的機會。
“國師大人您不僅相貌出衆,有權有錢還有勢,就憑您這樣極品優的條件,只要您一句話:恐怕京城的世家小姐都會瘋狂涌向您的清塵殿,您爲什麼就一定要與佛祖過不去呢?”
其實她更想說,爲什麼一定要與她過不去呢,可惜,她現在沒這膽。
離青聽完,沒有在第一時間回答她,只是直直的盯着她,在她的雙眼中,他看到有困惑也有拒他於千里之外的堅定。
拒絕?
離青突然再次低笑出聲,隨後收斂笑意嘆喟道:“蘇清沫,你的表現果真沒有讓本宮失望。”
想他離青在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的時,曾幾何時有這樣小心翼翼的去在乎去探詢過他人的想法?而他這樣委屈求全儘量去遷就所得到的結果卻依然是拒絕麼?
這是不是可以表示,他以後想要做什麼都可以不用去在乎她的想法了?
想着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冽意,一直停留在腰間的那隻手突然行動了起來。
蘇清沫在感覺到腰間的繫帶被抽離時,還是一臉的驚愕,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他竟然真的這樣做。直到她的外衣在他的手下撕成碎片後這纔回過神來。
她擡手去推他,卻在接觸到他的胸口時完全使不上力,她這才感覺到自己全身的力氣竟然都消失了,不過與吃了軟筋散還有一點區別。
服用過軟筋散的人全身毫無力氣,而她卻是全身都能動,卻再沒有傷他的能力。
看着上面那個人依舊動作不停的在撕她的衣裳,她終於臉色大變,眼中染上一絲恐慌,也許是緊張過度,腹部竟還隱隱傳來一陣細微的痛楚。
她一把抓住他那隻正要接着脫她褻衣的大手,眼中有着祈求:“你……你不能這樣對我!”
離青卻只是隨手一拂,她的手便被撥到一邊去,他頭也沒擡的說了一句:“不能?蘇清沫,你錯了,在這個世道上,還沒有出現本宮不能做的事情,只有本宮想與不想!”說完,他手下一個用力,一聲細軟棉布的布料發生了一聲刺耳的撕裂聲,似乎是在響應他最後說的那句話。
蘇清沫只覺得自己身上一涼,撕拉……又是一聲刺耳的聲音響起,那件原本被撕破的布料便徹底從她身上分離出去。
眼前的風景讓離青的眼神變得更加幽深,似乎被染上了一層霧氣,朦朦朧朧讓人看不真切。在那看到那抹嬌嫩爲他綻放的時候,心跳開始失去了慣有的速度,就像是瘋狂跳動的馬達,咚咚咚的敲擊着他的胸膛,似乎下一秒它就能破開而出。
他眼神一暗,喉頭不自覺的滑動了幾下,動作輕緩的湊了上去。
在兩者接觸的一瞬間,蘇清沫的身體猶如被電擊過似的僵立在當場,她看着眼皮子底下那顆黑乎乎的腦袋,呆呆的中雙眼閃過一抹屈辱的恨意!
若他今天真的對她做成了這件事,她發誓,她蘇清沫這輩子都要與他不死不休!
人生如戲,你也許預料到了開始卻沒有料想到這件事情的結果。
離青前面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爲了那一個目地,那就是要向蘇清沫證明他的存在感!
儘管他揮撒着汗水做足了前戲,哪怕最後就連蘇清沫都隨着他的肢體動作漸漸陷入那個氛圍當中,可他最後卻依舊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結果。
因爲在那個緊要的當口,她蘇清沫來葵水了。
不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從來沒有像那個時刻感謝過上帝造物的公平性!
這葵水來得真的是太是時候了,她決定爲了感謝她,她以後一定儘量用最好的東西來侍候它迎接它的到來!
只是,這次的情況似乎也與以往有些不同,要知道她這副身體在爹爹與孃親的調養下,自來初葵後,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痛經的經歷。
不像前世,每次來這東西她都要痛的死去活來,甚至好幾次都差點兒影響到任務的質量。
難道是因爲她上個月蛻變成了女人,所以情況有些變化?
因爲只是隱隱作痛,她也並沒有放在心上。甚至還在心中暗暗切喜,她來葵水了,那就證明她沒有意外懷孕,即使這次來的時間跟以往有些差別。
此時,蘇清沫在國師大人那霸道的要求下,正躺在牀榻休息。
而國師大人則是讓人搬了一把躺椅在這牀榻邊,手持一本世外野記的閒書在看。
蘇清沫躺在牀上,昨晚睡的很飽,中午又被迫睡了一個午覺,這會兒子醒來自是無聊的很。
她在牀榻上抱着被子左滾一圈又右滾一圈就差沒有把那張餅給烙熟了。
離青把視線從書中移到她的身上,看了一眼後又移回到書中,嘴上不鹹不淡的說道:“本宮聽說女子來葵水的時候最好是別亂動,要不然就會弄的到處都是血,你這樣動來動來的不安份,是想着反正有人替你洗牀單被套是吧?”
蘇清沫轉過身瞪着他:“又不是讓你洗,你囉嗦什麼?”從昨天發現她來葵水後開始,眼前這個大男人就張口閉口說這葵水兩個字,竟是一點兒也不覺得害臊。
不是說古代的男子都是很含蓄很內斂的麼?她怎麼沒有在他身上看到一丁點兒害羞的東西?
離青沒再說話,只是臉色微微有些發熱,可惜有一本書擋着,蘇清沫倒也看不見。
片刻過後,他把書放下起身坐在牀榻邊,擡手伸向了錦被中。
讓人奇怪的是蘇清沫只是撇了撇嘴角,竟然都沒有發怒的跡象。
離青的手在錦被中摸索了一陣,最後從裡面掏出了一個可以灌熱水取暖的湯婆子。擡手在上面摩挲了一下,感覺到有些涼意,便說道:“有些涼了,本宮再讓他們去換熱的過來。”站起身拿着湯婆子打開門,將其遞給了一直守在外面的青一手中。
這次不用他吩咐青一也知道自己應該要怎麼做,接過湯婆子轉身去了旁邊的偏房中,先把裡面微熱的水倒掉,再拎起一壺一直在翻騰的鐵壺開始往裡面灌水。
湯婆子灌滿了,鐵壺裡也空了,他將其遞給燒水的小廝:“接着燒吧。”
待一切都弄妥當後,他拿着湯子婆再次來到主子的房門口,擡手敲了敲。
兩個呼吸過後,房門打開,離青將其接過來,看了青一一眼,青一趕緊接話道:“主子放心,屬下已經吩咐他們繼續燒水,接下來熱水肯定不會再短缺了。”
離青點頭把門關上,來到牀榻旁,擡手把湯婆子再次話進了錦被中。
躺在牀榻上的蘇清沫,衝着上方翻了個白眼,雖說現在的天氣已有涼意,但只需要蓋一牀錦被就行了。他倒好竟然還折騰出一個湯婆子給她,甚至還想把門窗都給關死,說是不能讓她吹到涼風,她是好說歹說他才同意留下一扇窗戶趟開着。
怎麼辦?她現在都感覺自己全身都要捂出痱子來了,這裡可沒有痱子粉。
“能不能再開……”一扇窗戶。只是後面的話在離青那涼涼的眼神中止了聲。
唉……
蘇清沫在心中嘆了一口氣,想她蘇清沫什麼時候這麼窩囊過?竟然能被一個眼神給嚇住。
可不止聲她又能怎麼辦?也不知道這個變態對她用了什麼招數,竟然讓她全身連個反抗的力度都沒有。這都一天過去了,她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真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一時辰過後,蘇清沫算計着身上那東西應該差不多要換了。便從牀榻上起身去了牀榻後頭那道屏風的後面。
而離青則依舊躺在躺椅上看書,只是眼神偶爾會投向在那道朦朧的屏風上,琢磨一下又收回視線。
“咦?”
正打算收回視線呢,就聽到屏風後傳來蘇清沫的驚疑聲。
“發生什麼事了?”離青再次把書放下,起身就要往那屏風邊走去。
聽到他的腳步聲,屏風後頭的蘇清沫趕緊出聲制止:“別!你可別過來了,我這裡沒發生什麼事,我馬上就好。”
“嗯?”離青皺了一下眉頭,她不會是又想搞什麼鬼計吧?
這個念頭剛起,屏風那道身影便出來了。
他便也沒再追問,轉身回去繼續看書。而蘇清沫也很自覺的爬上牀榻,給自己蓋好被子,像個乖寶寶似的。
離青對於她此刻沒有提出想要下牀走走的想法,倒是有些驚訝,可隨後又想着,也許是她自己也意識到下牀後也是行動不方便。
卻不知,蘇清沫這所以這麼乖完全是因爲她剛纔發現原本應該要持續三四天的葵水竟然只過了一天就沒有了。怎麼就沒了呢,所以纔會有了她那驚疑的聲音。
不過她隨後就意識到,這件事情堅決不能讓他知道,雖然她現在還沒有攻擊他的力氣,可她也正好可以趁着這個機會在幾天好好奴役他一翻。
想着他在自己的指揮下爲自己端茶倒水又侍候的,她心裡就是無比的暢快。
現在可是與之前被他逼迫躺在牀上完全是兩種感覺,她又怎麼會不自覺呢?
過了一會兒,她側頭看着正在看書的人,眼珠子轉了幾轉開口道:“我想喝水。”
離青看了她一眼,擱下書本,起身去倒了一杯熱水過來遞給她。
蘇清沫坐牀榻上坐起身伸手接過來,嘴脣剛沾染上茶杯,她就啊的叫了一聲,擡眼瞪着他:“這麼熱的水,你是想燙死我麼?”
離青挑眉:“本宮以爲你會先吹一吹再喝。”
蘇清沫繼續衝他瞪眼:“我都要渴死了,又怎麼會有時間去吹它?給我換一杯溫的。”這一副指氣以使的口氣,她自己聽了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偏偏眼前那人竟然沒有任何要生氣的意思,很是從容的從她手中把杯子拿了回來,放在嘴邊緩緩的吹着,一邊抽空說道:“溫水都是用涼開水兌出來的,你現在不宜喝涼水。”
蘇清沫盯着他拿杯子的那隻手,真是細緻好看的緊。可看到他那嘴上的動作,臉色又有些發黑:“你注意點,我可不想喝你的口水。”
離青飄了她一眼,語氣輕浮:“裝什麼淑女,你又不是沒有吃過。”感覺杯中的水不那麼燙了,便遞給了她。
蘇清沫又瞪了他一眼,接過茶杯,以一個他看不到的角度作勢喝了一口,隨後皺眉,再次把杯子遞向他:“涼了,喝着口感都不好了。”
離青的臉色有些黑,他哪怕是再愚鈍也知道她這是在故意折騰他了。看着她那沒有半點水漬的嘴脣,嗤笑一聲,說什麼口感不好,不就是在找藉口嫌棄他的口水麼。
也不生氣接過杯子,隨手放在一旁:“即是如此,那你還是自己下榻去倒水喝吧。”心中暗暗搖頭:果然還是有些小孩子心性,想他堂堂一個國師都沒有她這麼劣俗的折騰人的毛病。
蘇清沫聞言有些糾結的道:“我本是不想麻煩你的僕人到時候來幫洗我洗牀單被面,不過竟然是你發話了,那我也就不必再在意這些了,反正即使弄髒了也不是我洗。”
離青的眼角抽搐了幾下,還是轉身去再給她倒了一杯茶水過來。
手觸摸着了杯體,感覺不怎麼燙手了這才遞給她:“喛,這會兒應該不會再燙着你的小嘴兒了。若是再燙着了,一會兒本宮親自給你上藥。”說完眼神還在蘇清的嘴脣上流轉了一圈。
“……”蘇清沫是真想把手中的杯子衝他砸過去,可惜她沒膽兒。
但她總不想就這樣平白的讓他佔了便宜去,心中不平,她就把手中的杯子作勢一個沒抓穩滑落在被面上,還冒着熱氣的茶水幾乎是在一接觸到她蓋在身上的錦被就暈染開來,一大片水印出現在兩人的眼前,看着就像是小孩子尿牀了似的。
“呀,真不好意思,剛纔手滑了一下沒抓穩。”
“……”離青看着那被打溼的被面有些無語。
手滑?她能瞞得過別人可瞞不過他的眼睛,他剛纔可是親眼看到她那手腕故意向一側傾斜而去。
不過即使他看破了她的小計量,他也沒有發怒反而還衝她笑了笑,向前把她身上的牀子抱了起來,走門口打開門再次把錦被交到了青一的手中。
“主子,這被子……”青一看着手中的被子似乎沒什麼毛病啊,怎麼還不用了呢?
離青甩給了他一個冷眼,用裡面的人能聽到的聲音訓斥了一句:“那麼多話做什麼?難道你長這麼大就沒有尿過牀麼!”
尿牀?青一看着手中抱着的被子臉色扭曲了一下,想笑卻又不敢笑,他是真想不到蘇姑娘如今都十五了竟然還有這等習慣。
沒了被子,蘇清沫便改爲盤腳坐在牀上,順手拿起他放在一旁的書看着,結果就聽到他對青一說的那句話,手下一個發軟,手中的書便掉在了她的腿上。
雙眼就跟看神經病似的看着那個已經轉身進屋,手中還抱着一牀新錦被的男人向她走來。看着他嘴角露出的笑意,蘇清沫翻了個白眼,這人看着模樣應該是上二十歲了吧?怎麼瞅着他有時候就跟個小孩子一樣的幼稚呢?沒去二十一世紀上幼稚園還真是委屈他了。
離青抱着被子過來給她蓋好,擡手幫她把被子各角都弄好,這裡掖掖那裡掖掖的就跟個婆子一般無二。蘇清沫看着雖然心中有些暖意,這種事情小時候孃親與爹爹可是沒少爲她做。可是一擡眼在對上他嘴角上的笑意,心中便又開始不舒服起來。
“國師大人,您這樣鬧有意思麼?”
離青替她把被子掖好後,便起身再次躺回了他的躺椅上面,收斂了嘴角上的笑意一臉莫名的看向她“本宮咋了?”
“請問國師大人是不是十幾歲的時候還有尿牀的經歷?”
“本宮?怎麼可能?本宮可是自兩歲後便再沒有尿過牀了。”
“兩歲?”蘇清沫顯然是不信的。撇了他一眼譏笑道:“說笑話呢?別不是兩歲了還窩在孃親懷裡吃奶呢吧。”
離青搖頭,雙眼在她身上的某個部位上流連着,臉上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曾聽父親說過,那位孃親自生下了本宮便沒有奶水,所以本宮是吃羊奶長大的。不過自從與你一起經歷過那件事情後,本宮便決定要好好體會一下吃母乳的樂趣。”
蘇清沫察覺到他的視線,再聽着他這暗示性十足的話,一刀甩了過去,結果那人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的移開視線,擡手把自己的書本拿過來,感覺那放書的位置離自己有些遠,顯然是被人移動過了:“咦?你剛纔可是翻閱了本宮的書?”
蘇清沫側身向牀榻裡面,她現在不想與這個幼稚的流氓說話!在外人面前看着還人模狗樣的,誰會知道他此刻竟會是這樣一翻臭嘴臉。
兩句三句的都不忘要佔自己的便宜,看得她眼疼。
“喂?怎麼不說話了?看了就看了唄,本宮又不沒有說這書你不能看。”見她突然沉默了,離青便伸出一隻手去推了推她。
蘇清沫不僅沒有吱聲,反而閉上了眼睛。
“蘇清沫,本宮在跟你說話呢,你怎麼就這麼不懂禮貌呢?你爹孃是怎麼教導你的?”
見她依舊沒有動靜,他可不認爲才這麼一會兒時間她就能睡着了:“蘇清沫,本宮命令你與本宮說話!”
卻見她還是沒有給出反應,便起身伏身去看她,見她還真就緊閉着雙眼,呼吸也是淺淺的,看着倒像是真睡着了。
便只能不甘心的替她拉好被子,嘴上還在一個勁兒的低聲抱怨着:“還真睡着了?真是,就你這副德行與那豬圈裡的豬又有何區別?”
正閉着眼睛裝睡的蘇清沫聞言,睫毛微微顫動了幾下。
這變態竟然還在背地裡說她壞話?他纔是豬,他全家都是豬!
蘇清沫再次醒來,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竟然
她下意識的掃向牀榻旁邊,見那躺椅上面只放了一本書。
這才把視線移他處,外面金色的夕陽從那一扇半開窗口透射進來,竟然讓人感覺到了一股幸福的味道。
她從牀榻上坐了下來,伸了一個懶腰,這才下牀去了後面的屏風裡面,再次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她之前換上的那塊月事布上面確實很乾淨,看來,她這是經期不調了,回頭有空得去藥店抓兩貼藥回來調整一下。
看着屏風上面放着一套完整的衣裳,她便在裡面把身上的裡衣都換了下來,穿着上了這套衣裳。
她這兩天的睡眠確實是過量了,她得趁着那夕陽還未下山,出去欣賞一下順便散散步。
拉開,便對上了青一的視線。
“蘇姑娘好。”青一衝她點頭。
蘇清沫也衝他點了點頭,知道他衝自己點頭都是高看她了,畢竟他是那變態的屬下與她無關。
青一見她離開了屋子,似乎是要出去,便又多嘴問了一句:“蘇姑娘可是想去找主子?”
“他?呃……他現在在做什麼?”本來想說不是,但話到嘴邊卻換了一句。先打聽他的行蹤要緊,若是他不在這別院中,那她是不是……
“主子現在洗衣房中。蘇姑娘若是想過去的話,前面左拐第三個屋子中就能看到主子了。”
洗衣房?蘇清沫有些驚訝,原來他身上的衣裳都是他自己親手洗的麼?她在這世道活了十幾年,自然清楚在這個世道中,男尊女卑的風氣有多嚴重,像洗衣裳做飯,添茶倒水的服務性工作幾乎都是被女人包圓了,他果然是個變態!
尼瑪,他這麼警惕做什麼?難道還怕別人會給他的衣裳添加點別的東西不成?
不過,竟然他還在這別院中,那她逃出去的計劃就泡湯了。
“他竟然在忙,那我還是不去打擾他了,我去那邊的園子中走走。”
青一看着她指的園子方向,竟然是與那洗衣房的位置一個方向,以爲她這是在害羞,便也不點明。
往後退了一步,擡手往她指的那個方向做了請的手勢:“那蘇姑娘請。”
“……”
蘇清沫看着他的手勢,這才發覺自己剛纔所指的方向竟然是與那變態所在的方向是同一個方位,一時間失了聲。
可這是自己指出來的,總不好在改口,儘量忽視青一眼中那奇異的眼神,硬着頭皮向那個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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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文總審覈不給過,修改了五六次還是不行,編輯大大說應該是字數太小的緣故,只能讓我再多添加一些字進去,問我有存稿沒,我說沒有。只能接着碼,可惜今天的感覺不對,結果只碼了這些。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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