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國的各位精英,很榮幸今天能夠把大家聚集在這裡討論一下國家大事。”
奧俐給一句話戛然而止,靜靜的掃視了一下臺下,似乎是在等待掌聲。
可惜迎接他的卻是一片寂靜。
FBI的工作人員都已經退出了會議大廳,剩下的都是被他們用各種手段捉過來的各領域人才中的翹楚。
這些人面面相覷,心裡有怨氣卻也不敢發出來,但是這也並不代表他們會給奧俐給好臉色。
他們也都是養尊處優多年,心裡有着自己的底氣和驕傲。
即便奧俐給是聯邦國現任*****,但也不代表他們能任由對方拿捏。
奧俐給似乎已經料到了沒有人會給他迴應,輕笑了一下繼續說道
“我知道各位都是聯邦國赫赫有名的專家教授,都是聯邦國的棟樑,也是聯邦國掌控着大量資源的少數人。”
“可就是因爲這樣,你們才應該前往異度空間參與國運試煉,爲我們聯邦國爭取更多的利益,在這亂世中爲我們聯邦國爭取更多的生存空間!”
仍然沒有人迴應奧俐給,講感情、責任這一招如果有用的話,他們之前就不會那麼冷漠的拒絕了。
奧俐給的面色漸漸冷了下來,正所謂恩威並施,他自然不會指望着,靠這幾句話就能夠說服這些養尊優的貴族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
“我知道你們不願意不願意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爲聯邦國換取利益。”
“但是你們別忘了,你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是誰給你們的。”
這番話讓在座的諸位專家教授微微動容。
沒錯,他們現在所擁有的財富雖然是靠他們腦海中的知識、科技換來的。
可是沒有資本的運作,他們腦海中那些無形的知識、科技就無法大量變現。
聯邦國的資本也是分等級的,小財自然掌握在小資本手中,而大財絕對掌握在大資本手中。
而聯邦國最大的資本,就是奧俐給背後的家族。
可以說聯邦國一切的財富金融體,只要奧俐給背後的家族說一句話,就能夠影響他的生死存亡。
而他們在座的各位叫他們有錢人也好,叫他們專家教授也罷,或者是叫他們貴族。
但是他們自己都知道,他們連小資本都算不上。
他們和他們所擁有的不過是小資本賺錢的工具,而小資本是大資本賺錢的工具。
光鮮的外衣被奧俐給無情的撕裂,就讓他們瞬間擺正了自己的位置,但是也有人不服氣。
一個身穿着白大褂光頭的中年人站了起來,他怒目圓睜,指着奧俐給大罵道
“你不也就是家族推出來的一條狗嗎?有什麼可牛氣的?”
“沒錯,我承認,我們這些人都是資本賺錢的工具,但是沒有我們這些工具,你們家族能那麼輕鬆的斂財嗎?”
“我告訴你,如果你敢強制對我們做什麼,我們這些人集體罷工,就會頃刻間讓你們的家族崩塌!”
“牆倒衆人推,到時候,我相信有很多人願意爲你們家族的破滅而添一把火的。”
如此直白的話,讓周圍的其他人大驚失色,讓主持臺上的奧俐給面色陰冷。
但是奧俐給沒有針對他的話做出任何反駁,也沒有露出一絲火氣,他淡淡的看向身邊的女助理問道
“這人叫什麼?”
“泰勒-法蘭西斯。”
奧俐給點了點頭,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說出了這個名字,就再也沒有了任何動作。
臺下坐着的人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站着的泰勒法蘭西斯則是繼續指着奧俐給罵道
“你做了什麼?我告訴你,別搞什麼小動作,沒有用,現在就放我們走,我們還可以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如果你敢強迫我們進入異度空間,我們絕對不會爲聯邦國做任何事情!”
這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奧運給敢強行讓他們進入異度空間,他就聯合在場的所有人。
即便進去了,也不會爲聯邦國做任何事情,甚至會搗亂。
把這些事情提前告訴奧俐給,那他一定會權衡利弊,不敢對他們實行任何強制措施。
奧俐給的沉默讓泰勒法蘭西斯覺得自己的話似乎是起了作用。
他心中有些得意,覺得這一刻,自己似乎成爲了在座各位的主心骨。
他覺得現在周圍的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中都帶着一種極致的敬畏。
他甚至能夠站在這裡和聯邦國現任*****對峙,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氣勢。
他覺得現在就是自己的高光時刻。
可是他卻絲毫沒有意識到周圍那些人看向他的目光並不是敬畏,而是一種憐憫。
他們甚至覺得泰勒法蘭西斯絕對是瘋了。
也正是在泰勒法蘭西斯的“高光時刻”,他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看了看,原來是家裡人來的電話。
下意識想要接起來,可是想了想現在這種緊張的情況不適合接家裡的電話。
於是順手掛掉了。
奧俐給端坐在主持臺上的沙發上,看着泰勒法蘭西斯拒接了電話笑着說道
“泰勒先生,來電話怎麼不接啊?”
“呵呵,家裡來的電話,等下回過去就好了,怎麼着也不能着這種場合駁了總統大人的面子不是?”
泰勒法蘭西斯說的好聽,可是言語中滿是譏諷的意味。
奧俐給笑了,他是真的在笑,並沒有任何的強裝鎮定。
“泰勒先生,我覺得如果是家裡的電話,你還是現在接了比較好,不然的話可能會出大事哦!”
泰勒眉頭一皺,不明白對方爲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增準備反口質問,手機卻再次響了起來。
他拿起手機一看,又是家裡打過來的。
他心中疑惑,以前家裡來電話他也直接拒接過。
家人都知道只要是拒接了,就意味着他在忙,一般不會連着打電話的。
可是今天是怎麼了?
泰勒的心中隱隱有些不安的情緒。
他下意識將目光移向主持臺上,發現主持臺上的奧俐給竟然還在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泰勒先生是不是家裡又來電話了?”
“你……”泰勒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
“你做了什麼?”
奧俐給輕蔑一笑說道
“我能做什麼?我就是將這件事如是和家族稟報了而已,至於家族會用什麼樣的方式處理這件事,那就不是我能過問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