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陰暗的地下室裡,許念看着滿身傷痕的艾爾莎,很是心疼,可是爲今之計就是逃走。
“艾爾莎,你別害怕,害怕是沒有用的,我們只有一起逃走,纔有希望!”許念堅強的看着艾爾莎的眼睛,想給她力量。
“不,我不走,如果被抓會來,我們的下場會更慘,我不要,我不要再次經歷那種事情,太可怕了!”
艾爾莎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抱住腦袋,蜷縮成一團,一直瘋狂的搖頭,拒絕許唸的說法。
“你別這樣,你冷靜一點,別害怕,我們只有離開這裡,才能擺脫瞿盛的迫害,不是麼,你好好想想!”
許念抓住艾爾莎的手,抱住艾爾莎,把她護在懷裡,安慰她,耐心的分析給她聽。
“可是我們根本沒有機會離開這裡,我們只有待在這個地下室,等人來救我們,如果一旦被發現我們會更慘!”
艾爾莎冷靜下來,還是不同意許唸的想法,把希望寄託在席旌身上。
“你別緊張,我想到一個主意,只要我們配合好,完全可以逃走,你別害怕,相信我,可以的!”
許念充滿自信的說道,她拍拍艾爾莎的肩膀,鼓勵她。
“好,你說吧,怎麼做,都聽你的!”艾爾莎終於同意許唸的計劃,堅定的點點頭。
“等會,那個女僕肯定會過來開門給我們送飯,我就裝病,而你就趁機在她後面打昏她!”許念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一邊在地上畫起來,畫門,畫女僕,示意給艾爾莎看。
“像這樣,再這樣,怎麼樣,明白了?”
“恩恩,懂了!可是這樣真的可以麼?”艾爾莎點點頭,還是心存疑慮。
“相信我,可以的,我們一定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許念自信慢慢的說道。
“好!”終於被許念說服,艾爾莎同意了。
“好,一會就見機行事!”許念看看地下室唯一的一扇小窗子,看着太陽高高掛起。
陽光投射進來,照在許唸的臉上,微微刺眼,許念擡起手遮擋住陽光,扭頭對艾爾莎說道,
“看着陽光,差不多中午了,那個女僕估計過一會就過來了,我躺在牀上,裝病,你呢就裝傻!”
“恩恩,明白,你去吧!”艾爾莎應了一聲。
躺在牀上,陽光越來越強烈,許念熱的額頭滲出點點汗珠,面色發紅,加上呻吟和動作,真像那麼回事。
門外傳來腳步聲,許念立馬呻吟起來,捂着肚子,痛苦的叫着,
“好痛,好難受啊,啊!”
“哈哈哈,你看看她,真是好笑,肚子痛,那我也肚子痛,好痛啊,好痛,怎麼辦,來人啊,救我!”
艾爾莎裝作神志不清的樣子,一會糊塗一會清醒,一會嘲笑許念,一會跪在牀頭,關心許念。
“許念,你怎麼了,你沒事吧,許念你別嚇我啊,求求你救救許念,她不知道怎麼了,突然這麼痛苦!”
女僕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場景,一個病痛的女人在呻吟,,一個瘋女人在發瘋。
女僕一開始還有些猜疑,在門口站着猶豫着要不要去看看許念,畢竟許念人不壞,對她還是不錯的。
許念還在低吟,艾爾莎一邊求女僕救救許念,一邊對於許念視而不見,瘋狂大笑。
“許小姐,你沒事吧?”女僕終究還是放下戒備心,走過去,看着許念,緊張的問道。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肚子就是好痛,啊,好痛啊!”許念抱着肚子,一字一頓的說道,滿頭大汗。
“怎麼會這樣呢,許小姐,你還能起來麼,我叫醫生回來給你看看吧!”
女僕被許唸的樣子給嚇到了,有點擔憂。
“恩,你叫醫生吧,我,我很痛!”許念故作痛苦,暗地裡給艾爾莎眼神,讓她行動。
“好好,那我打電話給醫生,”女僕看着牀上得許念,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手機,手機還沒撥通。
一直在裝瘋賣傻的艾爾莎趁女僕不注意,拿起地下室的一根棍子。
她看着女僕的後腦勺,握了握棍子,咬了口唾沫,使出全身力氣一下子打在女僕頭上。
“你!”女僕只說了一個字,眼睛瞪大,驚訝的昏了過去。
“許念,她,她不會死了吧,我,我殺人了!”
一下子扔掉棍子,艾爾莎蹲下來,看着地上的女僕,顫抖着伸出手去探女僕的鼻息。
“沒事,我剛纔看過了,她沒事,只是昏過去了,你做的很好,我們很快就自由了!”
從牀上走下來,許念推了推女僕,確認她真的昏過去了,在她身上摸來摸去,找到一把鑰匙。
“好了,我們走吧!”許念想了想把鑰匙揣進了口袋裡,拉着艾爾莎走出地下室。
走出地下室,觀察了一下,別墅裡的情況,別墅裡很冷清,看來瞿盛不在。
“瞿盛不在,真是天助我們,快走!”許念朝後面的艾爾莎招招手,叫她很上。
出了別墅呼吸到,久違的自由的空氣,許念心裡充滿了興奮。可她心裡一點不敢放鬆,拉着艾爾莎,隨時注意周圍的環境,以防萬一。
就在許念觀察過後,覺得沒有異樣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車子馬達的聲音!
可是,許念和艾爾莎沒注意到,直到跑到別墅前的空地,纔看到瞿盛從車子上下來。
剛從車子上下來的瞿盛看到跑出別墅的兩個人,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追了過來。
“你們別跑,你們怎麼跑出來了!”瞿盛大吼着,追上來。
“快跑,瞿盛回來了,逃不掉的話,就要回去,下場更慘!”許念迅速做出反應,拉着艾爾莎跑進附近的草叢裡,這樣有利於隱蔽她們的行蹤。
“啊,好痛啊!”艾爾莎不小心被路上的一個石頭絆倒了,跌在地上。
“沒事吧,快,我扶你起來!”許念蹲下來,看到艾爾莎的膝蓋被擦破了,流出血來。
“不行,我腳扭到了,好痛啊,怎麼辦?”艾爾莎無助的望着許念,她實在不想回到那個地下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