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萬聖節前夕

馬爾福今天的心情很不好,無論是哈利波特在大庭廣衆之下收到的飛天掃帚還是教授們對疤頭的偏袒。這兩件糟糕的事情讓馬爾福完全忘記了要給蘭森試驗一下他新學的魔咒,下午上課的時候被蘭森問到纔想起來、

蘭森這一問就提起了馬爾福的興致,他拿着魔杖揮舞着躍躍欲試。

蘭森惜命的阻止了馬爾福衝他施咒,他只是好奇,想看看莉迪亞到底教了他什麼咒語。

看着馬爾福艱難的口吐晦澀的古拉丁文,魔杖遲疑的比劃着不太熟練的線路。蘭森認真的對馬爾福說:

“德拉科,你要知道,如果這個咒語用在了活人身上不是會變蟾蜍就是變成章魚。如果幸運的讓對方直接看到了死神,從這一點來說確實是個挺厲害的咒語。”

蘭森的話沒讓馬爾福好受一點,他不服氣的扭過頭撐着自己的腮幫子。眼睛滴溜一轉,趁着蘭森轉過身去伸出魔杖,啪一聲,馬爾福的魔杖脫手而出,到了蘭森手裡。

“多漂亮的繳械咒!斯萊特林加五分。”還沒有離開教室的弗立維教授沒有吝嗇的誇獎了蘭森,蘭森笑嘻嘻的用馬爾福自己的山楂木魔杖敲了敲對方的腦袋,“德拉科,不要太愛玩。”

“你怎麼現在就會,我們還沒有學到呢。”馬爾福蒼白的控訴蘭森,真是事事不順心,他還想這回能有自己的高光時刻。

然而馬爾福今天的劫難還沒有結束。

下午上完課,馬爾福走向禮堂的時候,從窗戶看到了哈利波特和格蘭芬多的魁地奇球隊正在練習,悶頭就走,到了禮堂側門也沒有停下。

“德拉科?”高爾和克拉布,試圖叫住馬爾福,“我們到禮堂了!”

幾千只蝙蝠在天花板懸浮着,烤南瓜的香氣已經撲面而來,還有掩蓋不住的甜品的味道。兩個人嚥了一下口水,再次徵求德拉科的同意,“那,那我們在禮堂等你啊。”

馬爾福沒有回頭,招了招手,表示知道了。他一直往休息室走去,必須要寫一封信給父親,控訴一下霍格沃茨的出格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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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森上完課後罕見的沒有躺牀上再次進入領域練習,或者到圖書館去看書學習。

霍格沃茨城堡的庭院已經打扮的非常漂亮,一張張奇怪的人面南瓜燈已經被擺在了花叢、噴泉和雕塑上,天還沒有太黑,但庭院中飛舞的小仙子們的翅膀已經開始發光了。造型奇特的糖果樹懸浮在空中,家養小精靈特製的南瓜糕點有真有假有懸掛在書上的,有擺放在走廊石凳上的。

蘭森拿了一個南瓜餅,碰的一聲炸成了彩色的紙花,這是個假的。

他從一盤子南瓜餅裡挑了挑,又選了一個閤眼緣的,一口咬下去差點硌掉了自己的牙。蘭森叩開已經咬了一口的南瓜餅,發現裡面藏着一枚金加隆。

哇哦,真是好運。蘭森開心的收起自己第一個戰利品。南瓜餅的驚喜吸引了不少學生聚在庭院挑挑揀揀。

咬過的南瓜不能再放回去,否則會被南瓜飛起來拍在臉上。所以不少學生懷裡的南瓜都是咬了一口,然後越積越多。有一兩個自暴自棄的作爲先例,大家沒有願意頂着一臉南瓜拍出來的紅印去參加萬聖節晚宴的。

蘭森吃出了一枚金加隆和一塊南瓜刺繡的手巾,從小小的南瓜餅裡抽出來的。

他帶着自己的戰利品倚在庭院突出來的樹根上,不知道是誰的死亡審美把古樸的大樹搞得像偷偷化了妝的小姑娘。

蘭森上下拋着金加隆,引得旁邊的學生一陣羨慕,接着奮力尋找加隆的蹤跡,但蘭森的思緒卻在其他事情上。

因爲總是在領域裡練習,給大家留下了嗜睡的印象,但最近有些太過了,再這樣下去難免不會引起教授或者家長的注意,以後還是找空教室練習普通咒語,不適合在外面練習的在找機會進入領域練習。

蘭森沒有使用有應必求屋的打算,畢竟那是哈利波特將來的常用地,還離鄧布利多的校長室那麼近。而且沒辦法自由使用,只要有人在裡面外面就打不開。

領域是個很好的存放私人物品的空間,蘭森一直都在想如果可以把人也放進去的話——自己不就可以自由在領域練習還不用擔心被認爲嗜睡了嗎!

但這不容易啊,沒一定的把握蘭森一直沒敢在自己身上進行實驗,現在收放的還都是一些魔法物品。

想到這蘭森掏出了自己的毛竹魔杖,這根魔杖看起來已經有點髒了,上面都是蘭森的指印,練習的時候留下的。想到開學前海曼先生特地購置的養護工具,自己回去應該好好使用一下。蘭森拿剛剛吃出來的南瓜刺繡的手巾擦試着自己的魔杖。

他開始想象着包裹魔杖進入領域,再用魔力包裹帶出來,如此反反覆覆。很簡單,魔杖、隱身衣都屬於小件的魔法物品,蘭森收放起來越來越順手了。他可以做到從空中直接抽出魔杖,但是必須有個掩飾,畢竟連霍格沃茨的教授們也做不到魔杖可以離身,一年級的新生能做到就太離譜了。

蘭森把魔杖插進袍子袖口裡,其實是存放進了領域中,用的時候再拿出來。

這些活動都是在感受這個世界與領域之間鏈接的進出,感覺很順暢。

蘭森決定先從一些小的活體動物入手,如果成功的話,將來也不失爲一種逃跑保命的技能。他還有許多要探索,比如受到變形魔法干擾的巫師能不能順利進入領域呢?如果出來是不是還是回到原地?那這樣的話,如果原地很危險那不得一輩子待在裡面。

蘭森思維發散亂想着,深吸了一口氣,進入肺腑的是萬聖節南瓜和庭院花草的清新味道。呼出的濁氣帶走了煩惱和壓力,他直起身打理了一下自己長袍,是時候回禮堂了。

在禮堂大門口蘭森撞到了哈利和羅恩他們,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就分開回到長桌了。

蘭森挑了艾文旁邊的位置坐下,斯萊特林長桌上學生們已經坐的滿滿當當,血人巴羅今天都沒有打擾到學生們的興致。

艾文跟蘭森說,“之前從對角巷頂的東西已經到了。我放到你寢室了。”

“謝謝,艾文。”蘭森吃着脆皮土豆,又夾了一塊多汁牛排。和艾文閒聊。

萬聖節前幾天,兩個人就在準備從對角巷郵購禮物了。蘭森給自己的三個室友、包括哈利羅恩、艾文、兩個哥哥,都準備了禮物。還有無聊的人情往來,林林總總加起來也得送出去十多份,他已經能想到自己牀邊得堆得有多高,錢袋有多癟了。爲了節省開支,蘭森去掉了特拉弗斯那份。說起來這種人情往來要不要維持還是澤洛斯去煩惱的好。

蘭森聽着艾文吐槽對角巷新出的幾名奸商,一邊努力吃着晚餐,因爲他知道這頓飯馬上就要吃不成了。

看着桌子上不斷補充的甜品和餅乾,蘭森攤開餐巾往裡放了幾塊。

“終於決定要向高爾和克拉布學習了嗎?”艾文調侃的語氣沒有讓蘭森停下來。

“今晚可是通宵,誰知道會發生什麼。”蘭森甚至給了艾文幾塊,讓他一起帶好,省得回寢室沒吃的。

“蘭森,今晚通宵,廚房也可以去啊。”艾文把甜點挪在一邊,他的兔肉還沒吃完呢。

蘭森的擔憂很快就應驗了,如同原著所說,正在禮堂開心享用着晚宴的時候,奇洛一頭衝進餐廳,臉上滿是驚恐,大聲叫道:“巨怪——巨怪——在地下教室!——以爲你們應該知道的。”說完一頭栽在地上昏死過去。

這麼一來賽切斯今晚的集會肯定參加不了了吧,這是蘭森的第一想法。他看向長桌下意識想從混亂的學生中分辨一下特拉弗斯的位置,卻發現根本沒有他的身影。

主席的位置上,校長鄧布利多用洪亮到有些震懾靈魂的聲音讓大家安靜下來,沉聲讓各位級長帶領自己學院的學生離開禮堂。意料之中,學校取消了今晚的徹夜狂歡。

蘭森和艾文兩個人挨在一起,懷裡護着要帶回寢室的甜點,艾文有種兩個人一起逃荒的感覺。

斯萊特林的休息室在一出禮堂就往下走,所以蘭森艾文並沒有遇到趕去救赫敏的哈利羅恩,斯萊特林的學生們聽從着級長的安排待在休息室。

“所有學生,今晚的一切外出活動取消。我希望大家能明白現在所處的局勢。我和任何一位教師都不想看到你們因違反規定而受傷。”賓特級長嚴肅的對低年級的學生們說。

高年級的學生大部分都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或者靠着窗戶欣賞夜晚的湖景。今年的萬聖節沒有學生出去狂歡,讓人魚們都跑過來看熱鬧了。

難看尖銳的牙齒和皺皺巴巴的皮膚貼在斯萊特林的窗戶上,好奇的看着學生們三五成羣聚在一起嘰嘰咋咋。有受不了了的學生毫不留情的拉上了休息室厚重的簾子,惹得湖裡的傢伙們拍打着窗戶表示不滿。

蘭森拉着艾文坐在了牆邊的位置,旁邊畫像上頭髮亂糟糟的巫師興奮的說:

“鄧布利多氣壞了,你們沒看到那個場景,我當然不說是他會大喊大叫,但你們得知道臉色陰沉的鄧布利多可一點都不常見。哦,梅林!真希望老頭子們能把他當時的表情畫下來。”男巫用奇怪的音調諷刺着,“哦,笨蛋奇洛,又闖禍了。”

卡洛琳無視掉到處宣傳八卦的亂頭髮男巫,輕輕的坐在了蘭森旁邊。

“嗨,蘭森。”卡洛琳把金色的頭髮別在耳後,她這回沒有像前幾次一樣動不動就耳紅。也許是嘈雜的環境給了卡洛琳勇氣,她覺得這是個和對方多說幾句話的好機會。

“你好啊,卡洛琳”艾文從蘭森旁邊伸出脖子,試圖引起卡洛琳的注意力,她竟然完全沒有看到自己誒。

蘭森笑着跟卡洛琳打招呼,不得不說卡洛琳長得蠻漂亮的,現在還小臉上甚至還帶着點嬰兒肥。欣賞美女,大家都喜歡。

卡洛琳靦腆的跟艾文打了個招呼,蘭森往後錯了錯,讓兩個人能夠看到對方。

三個人坐在一起侃大山,直到畫像帶來了哈利波特和羅恩韋斯利戰勝了巨怪的消息。

斯萊特林的休息室看起來沒有多麼興奮,零星有點高聲問:“怎麼沒人看着救世主呢?”引起了一片小聲的笑。

卡洛琳、艾文和蘭森三人對此也沒什麼表示,卡洛琳想繼續拉着蘭森侃大山。但是斯內普教授的到來打斷了一切學生繼續活動的心思。

斯內普冷冷的聲音從石梯深處傳來,“爲什麼聚集在這裡。”

大步流星讓風掀起了斯內普的袍子,還真有點像蝙蝠降落的樣子。

“我希望你們所有人不要學格蘭芬多的笨蛋們去衝動行事。”

對格蘭芬多低聲的嗤笑從人羣中傳來,大家相互看了看,抿着笑容繼續聽院長的教導。斯內普將自己用長袍裹起,如同蝙蝠收起了翅膀。

斯內普掃視了一遍自己的學生,慢條斯理的說:

“今晚巨怪已經解決,校長決定重新開放萬聖節夜晚的無聊活動。”

有學生想要大聲歡呼,被斯內普的眼神一掃,抑制了下來。大家注視着院長。斯內普繼續說:

“我不希望有人在一年一度的特殊日子惹出麻煩。”說完就轉身離去,被風鼓起的斗篷甚至看不見他的步伐,好似一路飛上了石梯,消失在水簾之後。

院長的身影一小時,休息室爆發出了歡呼聲,學生們整理自己的袍子,有的會寢室梳妝,準備參加晚上的各自的集會。

蘭森和艾文也起身,他們懷裡還抱着沒吃完的甜點。

“失策了,”蘭森對艾文說“還以爲他們會宵禁。”

“至少我們不用再回禮堂吃東西了。”艾文安慰道,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把吃的順手放到了休息室的桌子上,就當作解決掉了麻煩。

卡洛琳欲言又止的跟在蘭森旁邊,她的集會今晚有萬聖節舞會,但其實並沒有要求新生帶着舞伴出席,因爲可以跟女孩子跳舞,不用擔心找舞伴的問題。可如果能跟蘭森一起出席就好了。卡洛琳遍跟着蘭森走邊想着怎麼自然的說出邀請。畢竟是臨時起意,她也沒有太好的準備。

“卡洛琳?”

“啊?”卡洛琳被蘭森叫回了神。

“到男生寢室了姑娘。”蘭森一回頭就看到卡洛琳低着頭差點撞上來。

卡洛琳擡頭看到有幾個男生注意到了這邊,耳朵一下又紅了。這回也不再想什麼說辭了,紅着耳朵轉頭就跑掉了。

“哇哦,可愛。”艾文看着遠去的卡洛琳說。

“你上次看到那個三年級學姐也是這麼說的。”

“那有什麼奇怪?可愛的人那麼多。”

“5分鐘之後見好嗎?”蘭森問,蘭森打算在去賽切斯之前洗把臉提個神。

“沒問題,要跟馬爾福他們一起去嗎?”艾文問。

“如果還在的話。”

“沒問題,一會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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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之後兩個人在休息室碰面,都只是洗了臉,簡單換了身提前準備好的袍子別上家族的徽章,沒有花費太長時間。馬爾福就不同了,他特地洗了一個澡,顯然很重視賽切斯集會。蘭森走的時候還聽見水流嘩啦啦的,高爾和克拉布百無聊賴的在沙發椅上等着馬爾福出來。

蘭森和艾文按照邀請函的指示前往賽切斯所在的地牢,他們需要從禮堂的另一條活動樓梯下去。

這一路上,兩人不知道遇到了多少南瓜頭了,還有漂亮的女巫,少見把自己捯飭了一下的男巫,以及走上狂野派一路不回頭的黃毛蝙蝠精們。

廢了一番力氣兩個人才找到巨大的晚宴畫像,這種奢華、神秘的正經畫風在霍格沃茨城堡也是少見。畫裡男巫女巫們聚在一起跳着奇怪的舞步,蘭森清清嗓子衝畫像叫道“家族榮耀。”

畫像裡走出來一個穿着考究的男巫,身上的袍子一絲不苟甚至看不到線痕褶皺,就像蘭森見過的克勞奇先生那樣板正極了。

“年輕的巫師報上名字。”

“蘭森·佩弗利爾和艾文·諾布森。”

男巫轉身離開,走向畫中背景的華麗大門,用魔杖敲了敲,畫像框從牆上開啓了,就像開啓了一扇門那樣。畫像後面是觥籌交錯的場景,沒錯,絕對有酒味。兩人都聞到了蜂蜜啤酒和烈性底格斯的味道。

這種地方真的適合十五歲以下的學生來麼?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決定靜觀其變。

畫着誇張煙燻妝的莉迪亞哈哈大笑着,蘭森離她八步遠都能聽到她誇張的反應。真不想被這種人注意到,蘭森想着呢,結果怕什麼來什麼。

“哦,天吶,看看弗拉!這是誰。”

蘭森感覺一股令人眩暈的香水味衝進自己的鼻腔,自己的脖子被女生緊緊摟住,蘭森覺左臉可能不小心碰到了不該碰的位置。

好想逃,什麼魔窟。

剛纔跟莉迪亞一起聊天的男生也一起過來了,他手上戴着家族徽章戒指,蘭森認出了圖案,面前這個棕色頭髮,一臉高傲表情的健壯男生就是弗拉,蘭森看到對方感覺他像極了美劇裡的fbi。

蘭森掙扎着從莉迪亞的懷裡出來,但被緊緊的鉗制在手下。他覺得莉迪亞像極了蠍子,因爲喝了點酒,蠍尾正興奮的左右搖擺,他可不想一不小心成了犧牲品。

艾文想把蘭森拉過來,但莉迪亞讓他無從下手。蘭森匆忙的介紹完自己和艾文之後,弗拉甚至沒有看一眼艾文。諾布森屬於新興家族,顯然並不是作爲二十八聖族的弗拉覺得可以跟自己相提並論的。

“來自佩弗利爾的小兒子,歡迎你蘭森。”弗拉說着,托盤就飄到了蘭森和艾文面前。“小孩子可不能喝酒,但是你想嘗試的話——”弗拉聳聳肩。

蘭森和艾文都挑了果汁,沒有着急喝,這種環境裡面加料他都信。蘭森沒忘了自己的目的,他是爲了家族之間的分享物來的。但這裡有點黑,他看不太清周圍有哪些房間。

“不過我們的會長大人怎麼還沒到?”弗拉問

“說不定是教授有事找他。”莉迪亞鬆開了放在蘭森肩上的手跟弗拉說“行了弗拉,沒有沃金賽切斯哪能像現在這樣聚在一起,甚至可以喝到酒?”

“搞幾瓶酒而已莉迪亞。”弗拉不耐煩的說,“你不如多關心一下特拉弗斯的腦子,他說不定忘了參加今晚的集會了。”

莉迪亞一把推開蘭森,怒氣衝衝的看着弗拉,沒等她說什麼弗拉就轉身離開了,莉迪亞不甘心的追上去,扯住對方的袍袖,好在集會上很嘈雜,這裡沒有引起多大的關注。

蘭森趁機和艾文離開是非之地,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我總算知道爲什澤洛斯和胡安都只來一次了。”蘭森偷偷跟艾文說。

“別忘了我們的目的,你不說要找那些分享物嗎?”艾文東張西望摸索着牆壁。

兩個人站起來貼着牆走了一圈, 除了一間休息室,一間盥洗室再沒有什麼發現。

一無所獲的兩人沒再停留,溜出了地下走廊。

外面的空氣讓兩人輕鬆了不少,蘭森看着天花板上燃燒的蠟燭,飛舞的蝙蝠,飄來飄去的冰淇凌聖代裝在南瓜裡,故意往人的頭上撞。果然還是更喜歡這樣的“幼稚”氛圍。

蘭森帶艾文去了下午自己吃南瓜餅的地方,庭院裡已經成了小型的舞池。霍格沃茨的學生們在小仙子們的映射下跳着古老歡快的舞步。

“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艾文突然說

“嗯?”蘭森看向艾文,他覺得對方可能跟自己想到一起去了。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賽切斯換地方了。”

“沒錯,是有這種可能。當然也可能是我們沒摸清楚集會場地。但一點古董或者紀念物都不擺出來——”

“太新了。”艾文接着說。

“也許我們可以問一下特拉弗斯。”蘭森提議,“不,我先問一下家裡。”

“沒錯。”艾文肯定道,“更何況這些講究的古老集會可能只會把信息告訴核心成員或者繼任會長。”

他們從外面待到了凌晨一點,實在熬不住了,把新吃出來的戰利品放進口袋就打道回府了。

站在斯萊特林的牆前疲憊的說出口令“鼻涕蟲”。

休息室的人並不多,蘭森和艾文兩人告別後匆匆洗漱了一下就上牀了。蘭森在睡前還特地喝了一杯胡安尼從霍格莫德帶回來的助眠魔藥,希望第二天能少一點熬夜的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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