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花’季‘女’孩,擁有着一雙水靈靈有若清透見底的雙眸,成爲人羣中最爲搶鏡的寶貝。如同那深遂夜空,如同那夏日涼風,潤入心田。
眼眸大的就像個二次元少‘女’,簡簡單單地跳下漫畫,讓人心悸地走進現實,就這麼來到身邊,輕描淡寫間,直叫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抵抗。
難道,難道是路邊的霓虹燈的效果麼?
清新雅緻,電光四‘射’,眸力無限,眼‘波’流轉間動人心魄,十七歲的唐煙完全是可愛到無法形容!
看慣了西方的‘女’孩,現在再看看東方的美‘女’,張東城不得不承認還是東方的‘女’孩更水靈,更養眼。
兩人找了個人稍微少點的角落,看着黃埔江上轟轟直響的船兒破開風‘浪’,頑強前進着,感受着這夜晚的風,張東城彷彿又聞到了她身上的味道,那股甜甜如‘奶’糖,濃郁而清新的味道,彷彿陽光下的向日葵,那純真純潔無比的味道。
不爲人注意地向唐煙稍稍低了低頭,讓她的香肩離自己只有幾公分的距離,張東城深深地呼吸着,呼吸着頑皮的夜風在她的身上旋轉而逃,帶出來的清甜氣息,這一幕無人知曉,卻是讓張東城有些意‘亂’情‘迷’。
嗯?怎麼了?我這是怎麼了?怎麼越來越開始注意到‘女’孩身上的味道,而且……越來越‘花’心了……
張東城對於自己的變化,也彼有些無奈。
唐煙沒有注意張東城那有些‘色’‘色’的動作,只是看着江上的行船,興奮地問道:“很快我們的戲就要開始拍了!哎,我的心好‘亂’啊,真是超期待參加華夏微電影大賽時,觀衆們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啊!”
“這可就不好說了,也許根本沒人看,或是說我們的微電影太過淺薄沒有深度,特別是最後的鏡頭重點在長長飛舞的頭髮上,像個廣告而不像個微電影,然後被評委們批得一無是處..”張東城哈哈一笑,調侃起來,逗着這漂亮的唐煙。
“啊?不會吧?你怎麼突然這麼沒自信了?可一點也不像我記憶中的張小寶啊。”圍着張東城轉了幾個圈,唐煙臉上有些委屈地說道:“是不是我的表演比不上那些專業演員,這才讓你沒有信心?”
看着面前有些黯然的人兒,張東城心軟了下來,急忙道:“哪有啊,怎麼可能是你的事呢?如果真的不好,那肯定是我這個當導演的問題。”
“這麼說,你還是覺得我很差了?看了小宋佳的表演,我真是自嘆不如的。她根本不用演什麼配角,演主角都是能勝任的。而我,我只是個喜歡胡思‘亂’想的人罷了。”唐煙望着尷尬的張東城,緊緊地咬着粉嫩的‘脣’兒,眼睛紅的像只兔子。
“不是不是,啊呀,我不知道怎麼說。小宋佳足足學習了三年纔有現在的成果,而你還沒有開始系統地學習怎麼當個演員呢,怎麼能枉自菲薄呢?”看着唐煙黯然神傷,馬上便要梨‘花’帶雨,張東城急忙解釋着:“這世界上可以一次就達到夢想的人畢竟是少數,大多部人還是要紮紮實實地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我會讓你知道你的夢想並不遙遠,做個電影明星並不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成功的。嗯,一定會的!”
看着張東城意氣風發的臉,聽着他那信心滿滿的聲音,唐煙紛‘亂’的心不知不覺安靜了下來,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短短的幾天時間,跟着張東城東奔西跑地爲微電影準備,讓她的眼界大開,已經瞭解到電影並不是想像中的那樣。
時間雖短,但張東城那獨特的想法,與衆不同的霸氣,與年輕的年紀不相符的謙遜與平易近人,以及對電影超前的理解與思想,都深深地吸引着唐煙。
嗯,嗯,我一定要努力,努力做個好演員!做個被所有人稱道的演員!還有,還有當我成功之後,我去找張東城,他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唐煙有些雀躍地想着,卻看了看月光下被黃埔江的風吹起頭髮的張東城,覺得心中有些羞愧和很不好意思,覺得自己好像欠了面前這爲自己忙前忙後的張小寶許多。
如果,如果他是張東城就好了!唐煙心裡突然跳出這樣一個想法,卻在心裡狠狠地唾棄自己:唐煙啊唐煙,你在想什麼呢?張東城在新西蘭拍攝指環王呢,怎麼可能出現在華夏,更不用提會出現在你身邊了,快省省吧,收起你這小心思吧!
呃,我這算不算是開始移情別戀了?
唐煙心裡打了個突突,恨恨地說道:“天都這麼黑了,你還要戴着墨鏡?還有,爲什麼你不刮鬍子呢?滿臉的絡腮鬍子,看上去足足三十好幾啊大叔!”
這番話,彷彿是給自己找個臺階下,爲自己越來越‘亂’的心找一個空間安放,唐煙忽然覺得自己成了至尊寶,面對着張東城和張小寶,不知道選哪個纔好。
難道這就是興沖沖的走在通往幸福的康莊大道上,忽然從路邊竄出來的一個心動,讓你不管是接受和拒絕,最後都落下個憋憋屈屈的下場?
唐煙陡然間覺得張東城說的這話簡直太對了!
而張東城有些愕然地看了看唐煙,不知道她爲什麼突然之間吐槽自己的鬍鬚和墨鏡,他只是略有些尷尬地‘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道:“大抵除了那些非常‘女’‘性’化的GAY,這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會抗拒胡茬。先不提“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的古訓,單想想《燃情歲月》裡BradPitt蓄着短而發硬的胡茬、策馬狂奔在夕陽裡的形象,就足以讓男人‘女’人腎上腺‘激’素也跟着一路狂飆。胡茬,或許是除了那一柱擎天的東西以外,最能與男‘性’氣概直接掛鉤的事物——而且,你還可以把它盡情地展‘露’出來。所以,從西方到東方,從過去到現在,男人們爲了標榜成熟、魅力、穩重,甚至頹廢、不羈、狂野,不二選擇就是蓄鬍子。也許面白如‘玉’的潘安最能讓‘女’人一見鍾情,但惟有胡茬,會成爲‘女’人心中關於一個男人最深的印記。”
這一番關於胡茬的長篇大論立馬把唐煙給侃暈了,她簡直不知道張東城的腦袋裡都裝了些什麼,爲什麼不管什麼事兒,都能一套一套的,偏偏還讓人覺得說的很在理。
至於話裡的那一柱擎天,唐煙雖然小,但對那男‘女’之事也有一定的瞭解了,更是俏臉兒緋紅,不知道該說張東城藉機調戲她呢,還是故意想看她難堪,唐煙只能再度恨恨地一跺腳,將俏臉轉到一邊,不理這誇誇其談的張東城。
而張東城卻是意猶未盡地說道:“成熟男人的吉祥三寶:絡腮鬍、魚尾紋、黑皮膚。在所有青‘春’都消逝後,這三樣東西能保鮮男人的魅力甚至升值。尤其是絡腮鬍,幾乎就是一個歷經滄桑的男人無言的證明。呵呵,你還小,你不懂。”
“是呀是呀,我不懂,不過我聽說你才二十六歲不到吧?怎麼裝着和三四十歲的大叔那樣成熟呢?難道說你的心已經那麼老了?”唐煙扮了個鬼臉,終於抓到張東城的語病,連忙指了出來。
哈哈,張東城被嗆得也是無言以對,只能‘摸’着腦袋笑了起來。
不過墨鏡沒有摘下來,而鬍鬚當然不會剃了。
“你一直在美國,你……你在美國有沒有‘女’朋友?”唐煙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說出這句話來,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心直口快地說完之後,這才醒悟過來,急忙把頭低下下去。
張東城一聽,頓時躊躇起來,他不知道該說實話還是假話,唐煙這小姑娘說真的,很漂亮,漂亮到連他也有些把持不住,但只恨這裡不是美國,這裡還是很傳統的思想,也許張東城直說自己‘女’朋友很多,會把這唐煙直接嚇跑吧?
或許,就連張東城自己的潛意識中都沒有發現,唐煙這個小‘女’孩,也成爲他心中的一部份了。
“我……呵呵,我當然有‘女’朋友了,而且,不止一個!”張東城笑着,乾脆實話實說,躲躲閃閃不是他的風格。
能接受,就在一起,不能,那便緣盡之後離開便是了,張東城一向這麼超脫。
只不過成爲他的‘女’人,不管是大明星小明星或是超級模特卻無一例外地淪陷了,再也逃不出去。
“我就猜到!哼,像你這樣的人,一定騙了不少‘女’孩子吧?”唐煙心裡有些自己都說不清的失落,但臉上還是帶着笑。
“騙?算不上騙吧。就像是我下午在電影學院裡說的那樣,我就是至尊寶,我只是不知道選擇哪一個。還好西方的風氣比東方寬容,所以‘女’孩子們只是爲了搶我的心‘花’盡心思,沒‘弄’出什麼事來。”
張東城的話讓唐煙又是一陣驚呼:“不是吧,那些‘女’孩子搶你?”
“當然,你不會覺得我這樣的男人,沒有‘女’人搶吧?”張東城自信地‘挺’直了‘胸’,傲氣十足地問道。
這話問的,讓唐煙完全不知道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