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樓吟霄只是讓樓家的保鏢和下人,知道她是他看重的嬌客,她都會感激他的。
可他呢?
他只是拿她當一個和他絲毫沒有關係的普通人,一點額外的厚待都不肯給她。
現在樓家所有人,都不再把她當客人、當主子,全都拿她當普通的園藝師。
可對葉家那個野種,他卻另眼看待,寵如至寶。
這不公平!
這太不公平了!
她盯着葉桃夭的背影,死死攥拳,任瘋涌的恨意,在她心底氾濫。
葉桃夭!
你等着!
早晚有一天,我會站到那個人人仰望的位置上,將你踩在我腳下,看你卑微的匍匐在我面前,跪地求饒!
樓吟霄和葉桃夭離開花園後,徑直回了臥室換衣服。
女人總是比較麻煩,樓吟霄衣服換好五分鐘了,葉桃夭才從換衣間走出來。
但是,看到葉桃夭的那一刻,他覺得,就算再讓他等上五十分鐘,也是值得的。
大概因爲今天是她母親的祭日,她穿了一條潔白的長裙。
這是樓吟霄第一次看到,葉桃夭穿純白色的長裙。
微微泛着淡淡光澤的雪紡衣料,柔順的貼在她纖軟曼妙的身體上。
腰間一條同色系的絲絛,勒出她纖腰一束,盈手可握。
裙襬上,鑲嵌了無數碎鑽,隨着她的走動,燦爛奪目,彷彿耀眼的星海。
秀氣的V字領,露出她兩側弧度迷人的鎖骨,令她白皙的脖頸,顯得更加纖細修長。
純潔的白色,襯得她玉雪無暇的容顏,更加輕靈剔透。
她穿着長裙,一步一步向他走來,活色笙香,步步生蓮,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上,讓他心絃悸動。
看着她嬌俏可人,絕色無雙的模樣,此時此刻,樓吟霄的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這麼勾人的小妖精,一定要好好看着,不然的話,一時不防,就可能被人搶走了。
畢竟,寶貝人人都想要。
美人,人人都想得。
這世上,長眼睛的人又不止他一個,等她年紀再大些,就是個妥妥的紅顏禍水。
哦。
不對。
紅顏禍水不是什麼好詞語。
被稱作禍水的紅顏,一般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可他的小夭不會。
他會好好護着她,讓她一生,平安喜樂。
葉桃夭走到他面前時,他的手,情不自禁搭在她盈盈可握的腰肢上,手感比他想象中還要好。
葉桃夭的臉立刻紅了,“啪”的一聲拍掉他的手,瞪他一眼:“你臘月生的嗎?”
樓吟霄一愣,“什麼?”
葉桃夭哼了一聲,白他,“這都不知道?臘月生的,凍手凍腳!”
凍手凍腳?
動手動腳?
樓吟霄瞬間明白過來,彈了她額頭一下,低笑,“哪來的這麼多俏皮話?就你機靈?”
“你懂什麼?”葉桃夭捂着被他敲疼了的額頭,沒好氣的瞪他,“這是勞動人民的智慧,像你這種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太子爺兒,是不會明白的!”
樓吟霄失笑,“說的就好像你不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小公主似得。”
“我和你可不一樣!”葉桃夭得意洋洋,“我從小吃喝玩樂,哪有好玩兒的就往哪裡鑽,我讀過萬卷書,也行過萬里路,你呢?我看你也就出公差的時候,纔有機會四處去看看,我可不一樣,我出去旅遊,都是純玩兒,咱們祖國的名山大川,我幾乎都看過,很多人跡罕至的地方我都去過,你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