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牆?”葉桃夭覺得這兩個字有意思,腦袋鑽進樓吟霄懷裡吃吃笑。
“還笑?”樓吟霄敲她腦袋,“幸好我來看你,不然你燒傻了都沒人知道!”
敲她腦袋的手,由敲變爲摸,“還好,燒的不算太厲害,我給你帶過來的退燒藥在哪兒?”
葉桃夭指了指牀頭對面的儲物櫃。
樓吟霄走過去,翻出退燒藥,又倒了一杯溫水,“來,吃藥,吃了藥就好了。”
葉桃夭乖乖吃了藥,把水杯放在一邊,窩進他懷裡,抱住他,“你怎麼這個時候來看我了?我不是還在做夢吧?”
“不是做夢,”樓吟霄給了她一記法式長吻,吻到她脣瓣發麻,氣息不勻才放開她:“你看,不是做夢吧?”
葉桃夭紅着臉,鑽進他懷裡不說話。
她絕對不會告訴他,夢裡她也夢到過他吻她呢!
樓吟霄摸摸她的額頭。
當然,就算是最好的退燒藥,也不會這麼快就退燒,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再摸摸而已。
“我剛從夏城回來,剛下飛機,沒回家,就直接來這邊看你了,”樓吟霄乾脆直接把掌心貼在葉桃夭的額上,不鬆開了,“想到回家也見不到你,就百爪撓心似得,雙腿不受控制,自己就跑到這裡來了。”
這世上,再沒什麼話比兩情相悅的情人說出口的甜言蜜語,更讓人心生甜蜜。
葉桃夭心頭比灌了蜜還甜,偎依在樓吟霄懷裡,小聲說:“我也想你了!”
“我知道,”樓吟霄打趣的說:“我剛進來的時候,聽到你在夢中喊我名字了!”
“……”葉桃夭把臉更深的藏進樓吟霄的懷中去。
好丟臉哦!
樓吟霄揉揉她的腦袋,寵溺又憐惜:“乖,告訴我,剛剛做什麼噩夢了?嚇成那樣?”
葉桃夭想了想,“夢到一堆血淋淋的人在追我,四周都是墳場,就我一個人,空氣霧濛濛,慘慼戚的,讓人心裡發慌……”
樓吟霄皺眉:“怎麼會做這種夢?”
“不知道,大概是晚上的時候被嚇到了吧?”葉桃夭說:“未央師兄身邊有個保鏢犯錯誤了,未央師兄踹了他幾腳,出血了,我當時嚇了一跳,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就夢到了。”
樓吟霄皺眉,不滿的哼了聲,“靳未央怎麼這麼沒正經?他是是不是故意欺負你?你膽子小,還讓你看這些!”
樓吟霄心裡的小人兒掏出一個小本本,給靳未央重重的記上了一筆。
以後再找他算賬!
“不是不是,”葉桃夭連忙說:“未央師兄也是爲了我好,他和師父還有表哥,都對我特別特別好,尤其是師父和表哥,就像我爸爸和大哥對我一樣好,未央師兄性子雖然有點彆扭,可心不壞,心裡也是向着我的。”
樓吟霄笑了聲,沒有說話。
靳玹思是葉桃夭的親生父親。
靳未央是葉桃夭的親堂哥。
藍野是葉桃夭家中沒出三代的親表哥。
也就是看那三個男人,都是和葉桃夭有非常親近血緣的親戚,他才容許葉桃夭和他們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