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激動的記下這一驚豔的畫作。
約翰老先生也很滿意這副設計圖,他激動的眼睛溼潤的說:“這是我今生得到最美的禮服。菲菲,我等你的成品出來。今年去王宮裡參加女王的壽辰我就穿這套禮服了。”
參加女王壽辰的禮服?!
記者們立即被約翰老先生的話帶到了另一個高朝。
“咔嚓咔嚓咔嚓”的頻率更高了。
不過也有吹毛求疵的記者。
有一記者說:“約翰老先生和愛麗絲小姐是爺孫關係,有沒有可能約翰老先生其實是一個託,愛麗絲小姐剛纔的畫稿其實是別的設計師已經畫好的,愛麗絲小姐剛纔只是在臺上臨摹了一遍而已。”
聽到這個記者這麼玷污性的提問,約翰老先生和冷夜魅,還有嘉利的臉色全都一黑。
三人的鷹眸直接射向了那個記者。
那個記者被嚇的後脊背發涼。但是還是作爲記者的那挖掘真想的職業道德,他還是壯着膽說:“我沒有要污衊詆譭愛麗絲小姐的任何意思,只是覺得要想證明愛麗絲小姐以前的稿子不是抄襲,還是現場找模特兒比較有說服力。”
“對對對對——”
聽這個記者這麼說,其他記者立即也應和着,也說這樣纔有說服力。
冷夜魅的眼神變得幽深。
這麼多的記者開口了,而且還在現場直播呢。
這種情況,暴力鎮壓和暗箱操作肯定都不行了。
冷夜魅轉過頭,幽深的視線落在溫歐菲的臉上。
他不是擔心自己的小老婆。小老婆有多少才藝他豈會不知道?
他相信小老婆一定能設計好,但是剛剛畫了一張設計稿,再畫,那得多累啊。
很是心疼。
溫歐菲的黑葡萄對上冷夜魅的幽深心疼的視線。她知道冷夜魅在心疼着她。
不過老男人老公越是心疼越讓她有了動力,越是激發了她內心的小宇宙,激情高漲。
“放心,我沒事,現場考題,就現場考題吧。”溫歐菲無所謂的說。
“老婆——”冷夜魅心疼的叫了一聲。
溫歐菲撲進冷夜魅的懷裡,露出很輕鬆的表情說:“沒事,你放心。這一點活兒還壓不垮我。以前孩子發燒,我兩天不敢閤眼,還要擔心操心孩子的身體,都能熬過來呢。”
冷夜魅摟緊依偎在自己懷裡的小身板,啞聲說:“老婆,你這話確定是在安慰我嗎?”
你這話讓我更難受,比殺了我還難受。
“不是啦。”溫歐菲自知自己的比喻不恰當,就趕緊的又說:“不是啦,我只是想說,再畫設計稿也沒事啦?我精力旺盛着呢,以前一邊帶孩子一邊趕設計稿都熬過來——”
“老婆——”冷夜魅聲音更啞了。
“……”
溫歐菲發現自己又說錯了,懊惱自己沒事老提孩子幹嘛呢。
“反正,我的意思就是我現在精力充沛,再畫一副設計稿絕對沒有問題啦。”
冷夜魅聽了,微微的鬆開一些些溫歐菲的身體,低頭看着懷裡的小老婆急於證明的着急表情,心一動,無奈的開口說:“好吧,我答應你。不過真的累得話,就安排明天再來現場找模特的活動。”
“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我真的不累。”溫歐菲再一次保證着。
兩人商定後,冷夜魅微微側身,鷹眸掃了一下主持人:“開始吧。”
主持人得到命令,趕緊的一個激靈,拿着話筒開口說:“各位記者朋友,請安靜,愛麗絲小姐已經答應現場找模特兒了。”
聽主持人這麼說,現場瞬間的安靜了下來。
這時,有人開口又問:“那這一次要選誰當模特兒呢?”
“就那位吧,就剛纔提出問題的那位記者朋友吧。”溫歐菲在臺上開口說。
溫歐菲心裡想:既然是那位記者提出疑問的,那直接選他,這樣總沒有再有“託”的嫌疑了吧。
然而這時冷夜魅就不幹了,他陰沉着臉說:“不行,不準選男的。”
雖然也知道她平時的客戶裡面也有不少是男性,但是現場當着只的面給別的男人設計衣服,他的心臟還是大大的接受不了!
還好,對於冷夜魅的霸道愛,現場的人還是表示了理解,這時有記者提議說:“那就選主持人當模特兒吧。”
“我覺得主持人和這位記者朋友一起當模特兒,愛麗絲小姐給他們設計一套情侶裝,這樣最有說服力,而且也最能展露愛麗絲小姐的才能了。”有一記者建議着。
這位記者的話剛落,其他記者粉粉點頭贊同。
對於記者們來說,事情鬧的更大,溫歐菲挑戰的難度越大。他們的報道就越有吸引力。
他們的職業就屬於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那種。
冷夜魅聽的鷹眸一沉,一個冷光掃過在場的記者,沉冷拒絕:“不行,太累了!”
記者們立即被這一記寒冰鑿鑿的冷光掃的不敢再吱聲,連大氣也不敢出。
溫歐菲當心把這些記者得罪了後,背後又給自己亂編緋聞,趕緊的開口打破了這僵冷的氣氛。
“好啦,好啦。設計情侶裝就設計情侶裝啦。現場設計情侶裝的建議確實不錯啦。”
溫歐菲答應後,趕緊又轉過頭對老男人老公順毛:“沒事啦?不會累的。我這一次只設計個草圖就行了。不畫的細膩,就不會累的。”
冷夜魅垂目看着小老婆那衝自己眨巴着一雙黑葡萄的一臉狗腿的小拍馬屁樣,心裡無奈的嘆息。
他何曾不知道小老婆急於證明自己的心情,可他就是心疼她,不想她累着了。
幾秒鐘,他還是無奈的答應:“好,別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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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老男人老公的首肯,溫歐菲立即開心的點點頭:“知道,知道,能當着這麼多人設計,我很開心,一開心我就不覺得累。”
冷夜魅無語的,卻也只能寵溺的虎摸了一下小老婆的頭。
再一次給小老婆拉開了椅子,讓小老婆坐在上面。
再一次拿起水粉筆遞到了小老婆的手上,再一次把畫架推到小老婆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