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辰擡起頭看向媽媽。小臉上。眼中。滿是暖暖的笑。能這樣靠在媽媽 的懷中真好!
路露看着兒子。笑的很是溫柔。能這樣抱着兒子。老公。真好!
美國紐約曼哈頓……
“不是說能把裴氏弄到手嗎?”已經四十多歲的歐陽紅玉。身材保養的很好。穿着那是很大膽性、感。豔紅的脣。勾魂的眼睛。不知道勾走多少男人的心。毀了多少個家庭。
“計劃趕不上變化。”歐陽無極涼涼道。都不正眼瞧她。
“沒見過你這麼白癡的人。差點都把自己給玩死。還說什麼計劃趕不上變化!”歐陽紅玉嘲諷道。她跟歐陽無極說話的時候。好像不是在跟自己兒子說話。而是在跟仇人說話那樣。
“我那次不是快把自己玩死。”歐陽無極涼涼道。不在乎她的諷刺。反正她也沒有對他說過好聽的話。
人要是沒比較的話。就什麼都無所謂一旦有比較了。就很是想不通。
他想不通都是母親。爲什麼路露能做到那般。而他的母親卻這樣。就算受了情傷。可這個世界上受情傷的母親多了去了。有誰像她這樣?
“你怎麼不把自己真玩死。每次還回來礙我眼。”歐陽紅玉嫌棄道。
當初歐陽紅玉是不想要這個孩子的。但是她的父親因爲只有她這個獨生女。得知她有了孩子後非要她生下來。不然就凍結她所有的卡。她只能生下來。生下來他。看到這張跟那個男人極度相似的臉。她是恨的不行。有好幾次都差點活活把他給掐死!
但都沒能成功。所以。以至於每次看到他。她都還有那個衝動。恨不得他死。只是這雜 種命大的很。最初她弄了好幾次都弄不死!現在又不能讓他死了。
因爲他越來越能幹。深受父親的疼愛重視。現在是想隔過她把歐陽家的繼承人傳給他!
她知道自己不是經商的料。把歐陽給他繼承。她還能繼續過她揮霍的人生。給了別人。她可就什麼都沒有了。所以。她即使是討厭他。也只能容忍他的存在。幫他得到歐陽家的繼承權!
“嫌我礙眼。你可以不看我。有人請你在這裡看我嗎?”歐陽無極冷哼。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小時候的他。只能忍受她的惡言惡語。甚至暴力行動。現在的她。他用一根手指頭就能把她給摁死!
她卻還認不清楚自己現在的位置。出言諷刺。若不是看在她還有點利用的份。他早就讓她有多遠滾多遠了!
“你以爲我稀罕來嗎?我來是想告訴你。明天晚上一定要出席家族的晚宴!這個晚宴很重要!不準給我出亂子!”歐陽紅玉警告道。
“放心吧。我對歐陽家很有興趣。”歐陽無極笑道。他深知在這個世界上最可靠的就是權利。他再愛玩。也不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他要站在權利的巔峰。要把所有人都踩到腳底下!
最重要的是。有權利。那就是想玩誰就玩誰!
一窮二白的人是沒有資格玩的。
“那就最好!”歐陽紅玉冷哼了一聲離開。
在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過頭笑道。
“噢。對了。你讓人送回來的那小子。我給蛇頭了。現在估計已經到中東去當童子軍了。”
歐陽無極的臉色刷地變了。人猛然像一道箭一樣躥到她的面前。“你說什麼?”
“我把裴家那個小雜、種給了。”歐陽紅玉看到成年後就很少變臉的歐陽無極。此時變臉了。心裡有很大的成就感。她猜的沒錯。他果然對那個小雜 種有不一樣的感情!
聽到這肯定的答案。歐陽無極的身上瞬間散發出駭人的黑暗氣息。大手猛然伸出來。像是從地獄裡伸出來的惡魔之手。狠狠掐住歐陽紅玉的脖子!
歐陽紅玉臉色大變!她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敢對她動手!
“歐陽無極你瘋了!不要命了!”他竟然敢對她動手!她可是他的母親!還有……
什麼時候。那個只能被她踩到腳底下狠狠折磨的孩子。竟然長的這麼大。這麼的兇殘。只要他一個用力。就能把她給掐死!
“孩子給誰了。立刻告訴我。不然我讓你死!”歐陽無極的手加大力道。
只見歐陽紅玉的臉。由白變黑!
那快要窒息的感覺讓她怕。真的好怕。好怕就這樣死了……
雖說她的生活過的很荒唐沒有意義。可她還是想活着。
這是她跟歐陽無極不一樣的地方。
歐陽無極不怕死。她怕。
她知道。她若不說。他真的會掐死她。
“……給……黑皮了……”
得到答案的歐陽無極又一個用力。讓歐陽紅玉清楚地感覺到瀕死的感覺!
他才鬆開她。
能夠再呼吸的歐陽紅玉扶着門。大口大口地深呼吸!
呼吸了好久。她才平穩下來。
“歐陽無極!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竟然敢掐她!
“是你不想活了吧?”歐陽無極冷冷挑眉。
“我可是你的母親!”
歐陽無極笑的好不諷刺。“呦。你是我的母親。”
“是我生了你!”
“你以爲我想被你生出來?還是你覺得我該感謝你?”歐陽無極冷笑。有這樣的母親是他人生最大的不幸。是他最想甩掉的事實。她還擺母親的架子來教訓他!真是不知所謂!
“不管怎麼樣……”歐陽紅玉的話還沒說完。
“以後我的事。你不要多管。不要插手。這次只是一個警告。下次我會毫不猶豫地要了你的命!”歐陽無極眯起眼。陰鷙的冷光駭人。
“歐陽無極你真是瘋了。你竟然爲了一個小雜 種威脅你的母親!”歐陽紅玉受不了地喊道!
“我本來就是個瘋子。這可是拜你所賜。所以。別這麼接受不了。這叫自作自受。”
“你……”歐陽紅玉氣結。
“影子。送夫人出去!”
歐陽紅玉不想看到歐陽無極。歐陽無極又何嘗想看到她!看到她。他就會忍不住地想要掐死她。眼不見心不煩!
影子很爲難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