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茹被徐蜜蜜的疾聲厲色陷入了冷悠然的陰影中,這輩子,她最恨的就是隻能做冷悠然的影子,一輩子只能在她身後,被她踩在腳底下,永遠不可能超越她,她最恨做她的影子,最恨得到的一切都是在她之下,包括榮譽光環,哪怕她再優秀,只要有冷悠然的地方,她永遠只能做那一抹暗淡的影子,耀眼的光環只能是她!她恨這樣的冷悠然!她恨不得毀掉了她的一切,這些都應該是屬於她的!
徐蜜蜜瞧見她似乎被動容了,繼續扇風慫恿道:“只要報復了冷悠然,這輩子沒有了冷悠然的存在,你就是獨一無二的你,永遠不會再被取代,永遠不會再做她的影子,你會得到你想要的耀眼光環!林小茹,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想想她把你送入了荒島,讓你備受折磨,難道你不想把這一切千百倍的奉還給她嗎?”
林小茹垂下眼眸,內心已經被她給動搖了,想荒島上的落魄日子,她陷入了四年來不堪的回憶。
四年前,她和徐蜜蜜被丟入了一個孤獨的海域,在那裡荒無人煙,四處都是野生猛獸,讓她過得可是心驚肉跳,尤其是沒有食物生存的情況下,她和徐蜜蜜過得比非洲難民還悲慘,找不到吃的,找不到喝的,眼巴巴在一推猛獸貪婪的眸光中心驚肉跳的度日如年。
爲了活下去,不惜挖樹根,活吃老鼠蟑螂,求生的慾望本能讓她和徐蜜蜜忘卻了一切,只要能填飽肚子,只要能活下去,無論是什麼,只要被她抓到,一律進了她和徐蜜蜜的肚子裡。
徐蜜蜜雙手被砍斷了,只有兩條孤零零的手臂,根本就派不上什麼用途,一切的伙食來源都是來自與她,膽小怯懦的她,爲了活下去,竟然活抓老鼠,蟑螂,以及各種毒蛇猛獸,一一都被她費盡心思的捕捉回來填飽肚子。
白天,她和徐蜜蜜在樹藤上休息,晚上,她如同黑夜的捕獵者,去抓捕各種毒蛇猛獸,只爲了填飽肚子。
四年來,吃了無數的野草樹根,各種生吃野生動物,令她已經麻木了,爲了活下去,她一直在堅持着,不肯放棄。
終於,在半個月前,一直活得生不如死的她和徐蜜蜜等到了一個逃離荒島的機會。
這日,豔陽高照,一傢俬人的自駕飛機停留在了荒島上,從飛機上下來了幾名年輕男女,在海邊沙灘上進行了歌舞派對慶祝,一直到深夜,幾名年輕男女才宿醉露營在沙灘上,她趁着幾名年輕男女熟睡,帶着徐蜜蜜潛入了那架飛機,找到了一個偏僻的貨倉角落隱藏了起來,直到次日中午。
幾名年輕男女才從荒島上返航,返回了一個陌生的城市,H市。
當飛機飛回一棟豪華別墅的時候,趁着無人看管,她和徐蜜蜜逃出了那棟別墅,一路身無分文,乞討着爬山涉水才返回了忻城。
一個星期前,她回到忻城,一樣是孤立無援,沒有任何人可以依靠,繼續和徐蜜蜜一樣靠乞討爲生,餓了就去找垃圾桶,翻遍了各種酒店後面的搜水桶,吃着各種剩菜剩飯,最後,一直潛伏在忻城大橋的橋底下,毫無棲身之所。
白天她就出去各種探尋,有沒有合適的臨時工作,包吃包住就夠了,晚上,依舊拖着徐蜜蜜去乞討吃剩飯剩菜,許多面試的地方看到她一副落魄不堪的模樣,都拒絕了她的求職,尤其是她沒有身份證以及學歷證書的情況下,更加無人敢錄用她。
林小茹曾試圖回到自己的家,想見見母親,拿到自己的證件,沒想到,她和母親的居住的房子早已經被拍賣出去了,自己的母親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毫無下落,她不得已失望而歸。
直到一個星期前,她意外在忻城的音樂學院的畢業典禮上看見了冷悠然和慕御祁,這一幕,令她害怕極了,回去和徐蜜蜜說了之後,迫不及待的想逃離忻城,她不敢再停留了。
徐蜜蜜好不容易得到冷悠然的消息,自然不肯輕易放過,藉着林小茹提供的地址,她偷偷摸摸的探尋了過去,還摸索出了冷悠然目前居住的位置,在慕御祁別墅。
接下來,她一直都在暗處觀察着這個冷悠然,甚至還精心策劃起一起襲擊案,她恨,她嫉妒冷悠然的容貌,恨不得毀了她那張人神共憤臉蛋!
一場精心策劃的襲擊案就這樣被徐蜜蜜給密謀了起來,晚上她趁着和林小茹出去乞討吃剩菜剩飯,還趁機偷了二套別人家小巷裡曬的農民工的衣服回來。
接着,她一直在慫恿林小茹一起參與行動,潛入慕御祁居住的別墅並非易事,經過她多方打聽,別墅盤查非常嚴格,根本就無縫可入。
直到有一天,她看見了垃圾車,心中頓時心生了一個新的注意,藉着垃圾車潛入進去,等候機會。
她和林小茹分工合作,潛入了別墅,偷取了垃圾車環衛工人的衣服,假裝在爲別墅區清理垃圾桶,打探各個位置的監控攝像頭,同時,利用環衛工的身份破壞了攝像頭的監控。
連續幾天下來,早已經摸清了監控的位置,徐蜜蜜便和她動起了手,同時還藉着去保安室打水喝,給保安室全都下了安眠藥,這份來之不易的安眠藥可是她和林小茹乞討了好久才湊夠的錢買的。
這天,她們藉着環衛工人的身份,由林小茹去破壞了監控,徐蜜蜜在一旁看守,正巧遇到了蘇野出門,兩人誤以爲蘇野就是冷悠然,一直偷偷摸摸的跟隨在身後,天時地利人和,蘇野就成了她們的眼中釘,成了她們的獵物,遭遇了她們的襲擊。
徐蜜蜜和林小茹對蘇野可是百般憎恨極了,林小茹一棒打暈了她,徐蜜蜜擡起腿對她是各種腳踢,對她那張臉蛋更是憤恨極了,專門往她臉上招呼各種腳踢,直到發泄了怒火,才匆匆和林小茹藉着垃圾車逃離這片豪華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