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運名幾個聽到諸葛明傑要過來早就在那裡等候了,幾天前以前的大大佬把位子交給了諸葛明傑,所以現在諸葛明傑是自己的大大佬了,說起自己跟諸葛明傑的緣分也是很奇妙。複製本地址瀏覽62%78%73%2e%63%63
諸葛明傑是自己在香港的街頭撿回來的,當時這個只有十幾歲的男孩全身是傷,但是卻是倔強地堅持自己走着,旁邊的人都很害怕地看着他,但是這個小小年紀的男孩不知道施展了什麼魔力促使自己出手幫了一把,於是自己就把諸葛明傑帶回總部去,說來也是這臭小子好命。
當時還是大大佬的上官豪,一眼就看上了諸葛明傑,於是請來了會裡最好的醫生dr張,後來慢慢才瞭解到原來是這個臭小子離家出走了。
來到香港晃『蕩』的時候,看到當地的小混混在欺負一個女孩,忍不住出手就和十幾個小混混打了起來。最後搞到全身都掛彩,不過那些混混也全部倒地不起,身上的傷也比諸葛明傑的重。
上官豪很欣賞諸葛明傑身上的狠勁和霸氣,就讓他留了下來,叫會裡最好的格鬥士教他,教他使用各種槍械,這小子也爭氣樣樣都學得很快,教他的那些人最後都不是他的對手。
加上這段時間裡面諸葛明傑用自己的手段把紅會的力量擴大看幾倍,上官豪更是樂得輕鬆讓他去管那些事情,直到後來聽說諸葛明傑的媽媽病重了,大大佬才重新出來接管會裡的事務,而諸葛明傑就離開了香港回到浙江。
說到諸葛明傑的光榮事蹟是幾天幾夜都說不完的,趙運名只知道大大佬把位子留給他是最明確的選擇,以後會裡的手足們都會有更大的福利。
諸葛明傑剛進門就看到趙運名,四姨,瑩瑩還有小黃兒他們都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說道:“你們都在啊,那正好,我剛有事情請你們幫忙。
坐着的幾人一聽到這個聲音馬上就站了起來,齊聲聲叫說道:“大大佬。”?? 豪門女人的情人69
少爺諸葛明傑對於他們的“大大佬”這一稱呼一直都是不滿意,又不是黑社會的。
“得了,你們都坐下吧,今天我是來談事情的,你們不要這樣。”不過無論自己說多少遍這些傢伙都不要執意叫自己大大佬,久而久之就由着他們了,反正自己就當沒聽到好了。
從小黃兒見到諸葛明傑那刻那顆年輕的心就沒有停止過洶涌澎湃,自從自己從趙運名那裡聽到諸葛明傑的事情之後,簡直就把諸葛明傑當成了自己的偶像。
“大大佬你那麼辛苦自己跑一趟,你告訴我們一聲,小黃兒就是赴湯蹈火,義不容辭。”
“得了,得了,我是叫你們幫我查點事情的。”諸葛明傑慵懶地靠着沙發,尊貴的氣勢讓人都忍不住把自己降低一個層次,那張典型的丹鳳眼正發出讓人沉『迷』的光芒,真是老少通吃啊,因爲連見慣世面的四姨都爲這位大人物折腰了。
“少爺,是什麼事情,小黃兒說得沒錯,你在電話說的事情其實上次的時候我們就有點眉目了,但是沒有確切的證據就沒有向您彙報。”四姨以前照顧過諸葛明傑一段時間,所以現在還是習慣叫少爺。
諸葛明傑挑了一些濃密的眉『毛』,說道:“嗯,那你們現在就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少爺,上次小黃兒查到有一個叫小狗子的人和那個司馬結銘警官走得有點近,後來我們就去查了這件事情,發現司馬結銘就是青幫地一個頭目,幾年前回到浙江就當上警察局的科長。”
“趙運名,你告訴我這些幹什麼,我是在問你關於慕容麗芬的事情。”
“少爺,你稍安勿躁。這個司馬結銘一直都教唆小狗子去向一個人勒索,當時我們並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後來有一次跟蹤小狗子的時候,在一個廢舊的倉庫裡面就看到了一個女人。”
“哎呀趙運名這個事情就讓我跟大大佬講吧,大大佬是這樣的,那個女人你絕對猜不出是誰?”小黃兒一臉地看着諸葛明傑。
但是諸葛明傑輕輕飄出一句。“是誰?”
小黃兒瞬間被秒殺了,大大佬就是大大佬說話都特別不一樣的,小黃兒完全沒有被忽悠的感覺,還很佩服地崇拜着諸葛明傑。
“大大佬,你可要坐穩了,就是你現在的妻子軒轅潔珍。”這個消息總算讓諸葛明傑的臉換了個表情,確實是有點吃驚,自己是知道軒轅潔珍沒跟自己結婚之前是很荒唐,但是沒想到跟自己結婚了,她還有那個膽揹着自己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看來自己是不是太放縱她了。
“接着說下去。”?? 豪門女人的情人69
“大大佬,其實之前我就已經在小狗子的電話裡面裝了追蹤器,那個司馬結銘還差點發現了,不過幸好我夠機靈,技術也還可以,所以那個追蹤器才一直能相安無事地跟着小狗子,我也是通過這個追蹤器才得知跟小狗子交易的人就是軒轅潔珍。”
“我一直尾隨小狗子來到那個舊倉庫,後來真的等來了軒轅潔珍,對了,軒轅潔珍還帶着另外一個人來,就是她的前夫李盛年。後來軒轅潔珍進去了,因爲我怕自己會暴『露』行蹤就沒有跟進去,而是在外面等着他們,我聽到小狗子說要兩百萬,要不然就把三年前軒轅潔珍設計慕容麗芬小姐的事情公諸於世。剛開始軒轅潔珍一直不同意,可能她以爲小狗子是嚇唬她的。後來小狗子又說他那裡有磁帶和錄音,都可以證明三年前慕容麗芬小姐想拿來,救大大佬的三百萬是被軒轅潔珍用計搶走的。當時那些匪徒還打暈了慕容麗芬小姐,所以大大佬纔會誤會了慕容麗芬小姐的。”
“再過幾分鐘我聽到一聲槍響,接着就看到軒轅潔珍和李盛年跑了出來,神『色』慌張,分明就是做虧心事的表情,我等他們走遠了才進去看看,小狗子那滿身是血躺在地上,已經一動不動了,後來我怕會惹禍上身就沒有逗留很久,那大大佬這就是我知道的所有的事情。”
小黃兒口沫『亂』飛總算是把這件事情頭頭尾尾講了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