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強寵 總裁,矜持點 125 小巫婆生氣了
向晚一巴掌打在江睿的手上,厲聲道:“滾?”
“滾哪兒去啊?媳婦兒,我開着車,你讓滾哪兒去啊,這一滾了,我擔心你的安全。”
向晚一口氣堵在心口裡,難受死,她晚上這是要給江睿上政治課的啊,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他又想反攻了是吧?
“停車,我打車。”向晚看着窗外,吼了一聲,她今天堅決不能在氣勢上輸給這個混蛋,雖然他和蘇苓現在沒什麼,如果不把這股子騷、動扼殺在搖籃裡,難保他們不會整出點什麼事情來,哎,主要是蘇苓給人的壓力太大了,過份,老天爺不公平。
“好了好了,不鬧了,有話好好說。”江睿覺得此刻的他,一定要忍氣吞聲,否則這火山爆發起來得引發十級大地震不可。他現在都不知道向晚怎麼想的,這事可怎麼解釋得了啊。
自己當時是怎麼想的啊,居然答應單獨去請蘇苓吃飯,吃就吃了,這頓飯還吃得這麼不舒暢。
他今天是覺得自己問心無愧纔去赴約的,可是問心無愧爲什麼要騙向晚?他是腦子抽筋了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夜路走多了,總要遇到鬼。
可是他今天的遭遇也實在太坑爹了,第一次往河邊走,鞋就溼了,第一次走夜路,就遇到鬼了,更坑人的是他還沒走到河邊去,鞋就溼了,天色還沒近黃昏就直接轉成夜路了。
這是暗示着他明天要去買彩票,二十期的獎池了嗎?
或者暗示他房地產的冬天已經過了,明天江氏就可以拿地做盤子了?
沒有沒有,統統沒有,唯一暗示的是,小巫婆生氣了。
“我跟你沒什麼話好說的。”
“那怎麼行,以後咱們對着幾十年,沒話說怎麼行?”
向晚不再願意搭理江睿,怕被江睿繞進去是一回事,還有另一層,那就是她是真生氣,他和蘇苓吃飯,居然騙她,這些男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凌紹陽只不過跟她偶遇,說了幾句,他就火成那樣,把人家凌紹陽直接打壓下去,還警告她以後得繞着凌紹陽走。
可這傢伙是多缺德啊,州官隨便放火,百姓油燈都不準點一盞,他可以萬丈光明,人家就必須得黑燈瞎火,就算人家家裡有完好的電路外加一個三百瓦的燈泡,他也不準人家安上。
缺德,真TM缺德。SXKT。
可是這事情怎麼解決?分手嗎?或者不分手,然後明天她也去跟前任糾纏不清?故意叫江睿來看一看,她也是有人稀罕的?她要這種人,早就跟凌紹陽傳緋聞了,還用等到現在?
江睿幾次找話題想跟向晚聊天,向晚都閉嘴不迴應,江睿越說越沒勁,沒勁還只是一方面,更重要是的他有點吃不準向晚,不知道她腦子裡轉着的是什麼,總是看她看着窗外,像沒聽他說話一樣。
蘇苓的話的確是對他造成了影響,若是在跟他喜歡上向晚以前,他有可能會衝回江家去找到江來源質問,可是現在他不會,去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向晚的位置不會改變。
就像凌紹陽一樣。
可他並沒有處理好這一層關係。
江睿拿出手機撥了號碼,戴上藍牙,接通後,他的語氣相當的誠懇:“小鈴當,到家了嗎?”
寧默的語氣不友善,長長的“喲”了一聲:“今兒吹的什麼風啊?”
江睿聽到電話裡陸啓帆在問,默默,誰的電話?寧默說是江睿,陸啓帆那邊便沒了聲音。
江睿心想着,陸啓帆不會以爲是江鋒的電話吧?開始那緊張的聲音他都聽出來了,這是什麼年代啊,就不能有個初戀從頭走到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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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他現在是神經病嗎,居然想這樣的話,要是初戀從頭走到尾,向晚那裡還有他什麼屁事。阿彌陀佛,佛主,我剛剛說的屁話呢,別當真。
江睿笑了笑,“小鈴當,明天有時間麼,叫上你們家那位,我和向向請你們吃頓飯。”
“喲,吃飯啊?朝歌嗎?”寧默的聲音滿是譏誚和嘲諷。
江睿呼了口氣,還是那句老話,革命道路任重而道遠啊,“都可以,關鍵看你們喜歡,不如你跟啓帆商量一下?”
“算了,還是別朝歌了,小晚晚估計這輩子都不想去那裡吃飯了,另外挑塊地兒吧。”
“行行行,那麼地方你訂,明天我再聯繫你吧。”
從頭到尾,江睿的好脾氣,好聲音,好態度真實的傳遞到寧默的耳朵裡,他沒辦法,走的時候就看清楚了沈耀跟寧默在一起,誰知道他肚子裡裝的什麼壞水,如果沈耀還不死心,鐵定想從寧默身上下手了。
他可不能給敵人任何可乘之機。
寧默掛了地方,手機扔到客廳裡的沙發上,穿着長袖長褲的薄棉睡衣,光着腳丫子倒進沙發裡,陸啓帆就站在沙發前面,淡聲問:“怎麼了?”
“江睿說請咱們吃飯,地方我訂。”
“說了好幾天了,有時間了?他怎麼不打電話給我,打給你?”
“哈哈,陸大爺,你不知道吧,那隻狐狸現在急着呢,怕是晚上回去沒好日子過了。”
“哦?”
寧默拉着陸啓帆坐下,把晚上發生的事,一一講給陸啓帆聽了。
陸啓帆聽完寧默的敘述,一拍大腿,一轉身把寧默抱了起來,放在腿上,“這事兒,你得給他點教訓,可別幫着他,你幫他,那是害了你閨蜜,給他點苦頭吃吃纔是。”
寧默哪裡知道陸啓帆這位仁兄現在是公報私仇,想當初,他可是被江睿威脅夠了,動不動就暗示他,江鋒這樣江鋒那樣,這個仇不報不行。
沒想到江睿也有今天啊,老天有眼,活該?
寧默將陸啓帆的話聽了進去,很鄭重的點頭,“我也覺得是,他這傢伙就是太囂張了,平時老是欺壓小晚,小晚不能服軟。”
陸啓帆很滿意的感嘆了一聲,“是的,這次不逮着機會收拾他,他會更囂張。”
“陸啓帆,你說要不要讓向晚逼他寫檢查?”
陸啓帆尷尬的咳了一聲,不過瞬間便又恢復正常,他似乎思索良久:“嗯,該,和前任有瓜葛,都該寫檢查,這種風氣不是好的風氣,檢查和口頭認錯都必須有,這叫兩手抓兩手都要硬,不然這家庭小社會,和諧不了。”
寧默越聽越是覺得牙癢,想當年,她逃學,曠課,打架,也沒有寫過檢查,被這傢伙繞去寫了檢查,現在還說得如此正義凜然,不得了啊。轉着彎的是在教育她呢,從政的人都這麼陰險麼?還是年紀大的人都這麼陰險?
“好你個陸啓帆,說起寫檢查來,你真是一套套的。”
陸啓帆古板的髮型,臉上的表情也似乎是一板一眼的,“那可不,職業病嘛,我小時候的理想是當老師,沒事就想讓學生寫檢查,後來從了政,沒有享受到這種待遇。”
“所以,你就到我身上來找平衡了是吧?”
“可不是嗎,那我能上哪裡去找?”
“好啊你,你還說得出口呢。”寧默擡手就掐住陸啓帆的脖子,“我怎麼就栽你身上了,我恨不得掐死你。”
陸啓帆臉上的笑容放大,寧默覺得這樣的陸啓帆好看極了,沒有穿襯衣西裝,穿着家居服,感覺懶懶的,雖然頭髮依舊古板,但是他的笑,很迷人,因爲他這樣笑過之後,總是會很溫柔的喊她“默默。”
果然,陸啓帆臉上的笑頓住後,就拉着寧默的手,放在鼻尖揉搓着,他溫柔的說,“默默,你跟你家裡說了我們的事了嗎?我媽媽那裡我已經講過了,讓我們週末回去吃飯。”
寧默搖晃着頭,“老寧那裡再等等,我先去了你家看看情況再說,過了關再告訴他。”
“我家的情況我都告訴過你了,每個人的職業都沒有遺漏,你還需要看什麼?”
見寧默不說話,陸啓帆陰着臉,聲音也變得重了些,問:“當初是你說的相親是爲了結婚,寧默,你可別耍我?”
“喲,你這氣勢想幹什麼,想吃人啊?”寧默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摟着陸啓帆的脖子,狠狠的親了他的嘴巴,撒嬌:“當然是結婚啦,誰還騙你啊,可是你媽媽要是很兇的話,我就不敢嫁了。我怕惡婆婆。”
“那不行,公公婆婆再惡,你都得嫁,你敢耍我的話,我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的。”
“這麼黑暗?”
陸啓帆很認真的點頭,“嗯。”下一句想說的話,全被寧默的脣封了個嚴實,只有越來越重的喘息聲。
江睿追着向晚上了二樓,向晚把手裡的手提包隨手扔在廳裡的沙發上,江睿貼過去,很狗腿的笑着問,“媳婦兒,生這麼久的氣,生氣都生累了吧,餓了吧?讓廚房那邊拿點蝦過來,我給你炒蝦仁炒飯怎麼樣?你不是很喜歡吃的嗎?”
==========9月有話說:
我覺得真正要虐到江大隻能是向晚下定決心不要他,鐵了心的分手,或者向晚受到傷害。
抑或這件事,真的嚴重到向晚需要用其他的男人來報復江睿嗎?是因爲親們吃定了江睿愛着向晚,無論向晚怎麼做,江睿都會無條件的包容,給予,保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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