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音轉過身,背對着他,嬌小的身軀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對他的問題充耳不聞,她不回答,司嵌寒也不打算多問,狐疑的跟在她身後,陪着她走來走去,她每收拾一樣東西,他的眉頭皺得就越緊。
差不多整個房間都轉完了,司嵌寒像個跟屁蟲一樣,寸步不離的哥你在她後面,本來就惱火的夏凝音終於壓抑不住胸口的火氣,怒瞪着司嵌寒,“哪裡涼快哪裡去?別在這裡礙手礙腳的,看到就心煩?”
說完後,見到司嵌寒詫異而不悅的的眼神,心裡更加不舒服了,有些後悔自己的的衝脾氣了。
才她說自。夏凝音抿着小嘴,轉過身,背對着司嵌寒,胸口有些脹痛,有些苦澀和鬱悶等等說不清的東西哽在喉嚨,偏偏司嵌寒剛纔還樂不疲倦的跟在她後面,徹底的惱火了她,說出的話也帶着情緒,也怪不得她啊。
越想越鬱悶,更氣自己爲什麼要在意不把她放在眼裡的司嵌寒,幸好沒有聽宣辭的話,要不然,糗大了?那些生活用品就像跟她有仇一樣,拿一個看一個不順眼,擺放時粗魯了不少。
“喂,你幹嘛?”雖然不清楚她搞哪門子鬼,但是見她好像一副要離開這裡的摸樣,司嵌寒終於按捺不住,蹲下身,不允許她再收拾一樣,強硬的抓住夏凝音的小手。
還裝?他不是看到她在幹什麼了嗎?裝作一副不瞭解的樣子,難道他又想玩她?她有自知之明,今天先收拾好東西,明天一過,她一刻也不想留,免得被人趕?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想着玩弄她?想到就火,瞪了司嵌寒一眼,用力的抽回被禁錮着的手腕,但無論怎麼用力都脫離不了他的掌控,夏凝音睨視着他,不悅的怒吼道:“你沒眼睛看嗎?”
看着行李箱裡面的瓶瓶罐罐,照她收拾的情形,怎麼感覺像搬家?
雖然不滿她的大吼大叫,但是他還是選擇忽視掉,司嵌寒皺了眉頭,說出自己的想法:“你收拾東西幹嘛?我沒說要搬走或者其他的吧。”
“你放不放手??”心裡已經徹底變冷了,他玩其他的她不想再跟他計較了,不過他竟然連這個時候竟然不放過她,就不值得原諒?別以爲她喜歡他,是她的金主,就可以爲所欲爲,挑釁她的極限?
“你不說出原因我就不放手?”司嵌寒絲毫不把她的怒氣放在眼裡,固執的要得到答案。
夏凝音咬咬牙,看着司嵌寒的眼神變得寒冷,眼眶也慢慢地邁上了淡淡的紅色,“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我現在收拾東西不是正好嗎??”
司嵌寒眯起眼眸,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是看到她略顯脆弱的眼神後,心臟揪緊,不由得放柔了聲音,沉聲問道:“什麼最後一天?嗯?”
下脣印出深深的牙齒印,不想他看到她眼裡隱藏不住的淚痕,夏凝音別開臉,身體因強力的自我鎮定而顯得有些顫抖。
夏凝音拼命的控制着自己,儘量不讓他聽到她話語裡的哽咽,“明天就是我們簽約三個月期限的最後一天了,你不是說我們的契約改爲三個月了嗎?”
“什麼??我什麼時候跟你這麼說過了?我怎麼一點記憶都沒有??”司嵌寒發誓,他已經儘量的控制着讓自己的聲音了,若不是她看起來想哭的樣子,他真想大笑出聲,無奈的揉揉發痛的眉心,他真的不清楚她到地在演哪一齣。
“你是沒說過,可是已經有人替你說了。”夏凝音冷哼一聲,不屑的望着司嵌寒,小臉都應不能以冷來形容了。
“誰??我怎麼不知道我要改約?”司嵌寒眯起了眼睛,她的眼神看得他不舒服,他不喜歡她用這樣的眼神看着他,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是他還是想確認一下。
已經不想跟司嵌寒說太多了,夏凝音冷哼一聲,睨視着他,不屑的說:“你的未婚妻——錢雅思,放心,我會遵守契約的,你們想要改約,我也求之不得。”
“雅思不是我的未婚妻,我只能說這件事我不清楚,我從來都沒說過要改約。”這會兒,司嵌寒冷靜下來,眼神變得冷酷,冷聲問:“她什麼時候跟你說的?”
聽到司嵌寒的回答,夏凝音怔了下,心底狂喜,又怕又是司嵌寒的玩弄,即將在嘴角綻放的笑容就硬生生的收了回來,防備的冷笑一下,毫不在乎的說:“我不知道你們搞哪一齣,不過你們的事我不相管,如果你想知道的話你自己去問你的未婚妻?”V2fl。
不想她再誤會他跟錢雅思的關係,司嵌寒再次不悅的糾正她,“我再說一次,她不是我的未婚妻,我……我們已經分手了。”
“什麼??”夏凝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問:“你們分手了?怎麼怎麼可能??”
“爲什麼不可能??”很不滿意她的懷疑,想起她還沒回答他最想知道的答案,司嵌寒皺眉,“你還沒告訴我她是什麼時候去找你的,她說了什麼?”
看司嵌寒的樣子不想是在說謊,他應該不會在這件事上騙她纔對,狂喜溢滿心房,嘴角有笑意緩緩地染開,聽到司嵌寒的問題,一下子慌了神,掩飾着自己眼底的喜悅,嘟起小嘴,下巴微微向上傾斜,“我,我哪記得具體是那一天,我只記得是十三天之前的事。”
頓了頓,夏凝音又說:“她說,你以前的事她不想管,可是你們快要結婚了,所以,所以她說她會跟你商量將契約的期限改爲三個月,而之前說好的一千萬改爲五百萬。”怕他不相信般,夏凝音急切的說:“她真的是怎麼說的。”
“十三天?”司嵌寒皺眉,仔細的想了想,又問:“是不是發生在過馬路那件事的後面?”
“嗯。”夏凝音點頭,有些不解他這麼注重那時間的目的,他應該關心的不是改變契約的事嗎?怎麼時間倒是變成重點了?真是搞不懂他的思維邏輯。
過馬路後的事了?結合夏凝音的說法,司嵌寒搖搖頭,有些不相信,不過夏凝音又不像是在說謊。
微微蹙額,腦海裡找出了錢雅思做法的目的,如果是因爲報復他跟她分手,又或者是出自於不甘心,所以特意讓夏凝音誤會他?
不會,司嵌寒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依他對錢雅思的瞭解,就算她恨他,她也不會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可是除了這兩個原因,他想不出其他的了,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司嵌寒擡起眼瞼,挑高眉頭,一瞬不瞬的的望着眼前雖然她拼命的掩飾,但是依舊掩蓋不了臉上的喜色的夏凝音,錢雅思的目的固然重要,不過,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能清楚。
“你看着我幹嘛?我跟你說,我說的都是真的?”被司嵌寒看得心慌慌,以爲司嵌寒不相信她說的話,夏凝音抿着小嘴替自己辯解,態度極其認真,只差沒舉起手向他發誓了。
“我知道你沒說謊。”司嵌寒點點頭,薄脣露出淺淺的笑意,她說不說謊他還看不出來嗎?
“那你用你那釘子般的眼神看着我是什麼意思?”夏凝音撇撇嘴,被他相信固然開心,可是她可沒忘記他剛纔看她的眼神,她最受不了別人懷疑的眼神,那在她的眼裡就是徹徹底底的侮辱。
司嵌寒笑而不答,忽地整個人快速的走到她的身邊,圈住她的腰,將她桎梏在他寬厚的懷裡,見到夏凝音無聲的驚呼,嘴角翹起絕美的弧度,笑意逐漸擴大,鷹眸的波光放柔了,認真的注視着夏凝音,聲音低沉而好聽,有一股讓人着迷的磁姓,“剛纔,你有哭吧?嗯?”
他的俊臉近在咫尺,好看的讓人失去理智,臉上的笑容讓她紅了臉,夏凝音被他看得心慌慌的,想起自己剛纔的糗態,不自在的想別開臉,可是司嵌寒卻像是有預知能力般,在她動作前的前一刻,用力的扣住她的頭部,不讓她有動彈的機會,眼神還威脅般的注視着她。
退不得,看他那副臉色,沒得到答案肯定是不罷休的,不想袒露自己的心情,夏凝音做着掙扎,強力的瞎掰:“你?哪有,只是紅了眼眶而已,還不是給你氣的?”
“是嗎?”司嵌寒心裡笑歪了,都說她不適合說謊,搖搖頭,又質疑的望着她,“我怎麼覺得不是那樣子的?照理說,能提前離開我,你不是很開心纔對嗎?做夢都會笑了吧?怎麼這麼輕易的想哭了?我看是另有隱情吧。”
“有什麼隱情?哈哈,好笑。”像被司嵌寒看穿一樣,夏凝音慌亂的扭動着身軀,拼命地想離開司嵌寒的禁錮,“你,你放開我,你又不是耳朵有問題,說話就說話,幹嘛靠得這麼近?”
“你不覺得靠得近,聽得清楚些嗎?”司嵌寒手臂收縮,將夏凝音更加往自己懷裡帶,“而且,靠近點更加方便我們聯絡感情,你說是不是?”
“你,有病?”夏凝音氣不過,亂蹦了會兒,一點作用都沒有,氣餒的靠在司嵌寒身上喘着氣。
“那你承不承認你剛纔有哭了?”將她抱在懷裡,司嵌寒坐在牀上,換了個姿勢,將她壓在自己的腿上坐着,俊臉靠近她的小臉,逼供般的在她的臉上偷香。
夏凝音嘗試了各種辦法,都沒法躲開他的攻勢,氣餒的瞪着他,“我是喜極而泣,想到能離開你,恢復自由,我都不知道能有多開心?”
有些不滿夏凝音說謊,司嵌寒抿着自己的薄脣,對她不敢承認對他的感情感到很不悅,他都能看出來她其實是捨不得離開他的,不然的話,她不會在剛纔的那種情況下哭了。
“是嗎?”將她的臉掰向自己的方向,深邃迷人的鷹眸認真的看着她,“你敢承認你不是喜歡上我,捨不得離開我才哭的嗎?”
“纔不是,別太自戀了,誰喜歡你了?不要臉?”夏凝音就不承認。
司嵌寒忍着自己的不悅,冷哼一聲,“哼,膽小鬼,連自己喜歡的人這點小事都不敢承認?”
“你,誰是膽小鬼了?”夏凝音反應激烈,她平生最恨別人罵她膽小鬼了,她自認她一向勇敢,她長這麼大了,還沒怕過幾件事呢,可是表白這件事不一樣,怎麼能拿來相提並論?況且對象還是他,叫她怎麼說得出口?
“難道就是因爲對象是我,所以比較難開口?哼?”司嵌寒真是她肚子裡的蛔蟲,連這個也想到了。
“你?”夏凝音瞪大眼睛,他怎麼知道她的想法的?自己的心事被他直白的剖析出來,心更亂了,夏凝音惱羞成怒的瞪着司嵌寒怒吼道:“是,我是喜歡你又怎樣?大不了就被你嘲笑一頓,有什麼了不起的??”
“呵呵,爲了你的勇敢,現在獎勵你一下。”夏凝音的話剛落,司嵌寒就笑了出來,在夏凝音變臉之前傾身吻住了了她的小嘴,奪取她的呼吸,舌頭和她的緊緊的糾纏着,不肯放開。
不知過了多久,司嵌寒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望着臉色酡紅的夏凝音,薄脣裡盡是壞笑,她的話真是說得他心裡舒服極了,有些可惜的嘆口氣,真想立刻就要了她,可是,還有事情等着他解決呢,而且,這些事情要一下子弄好才行,以免節外生枝。
“你……”夏凝音的臉像個紅蘋果那樣,想起剛纔脫口而出的告白,真想找個洞鑽進去,太丟臉了?
“你很勇敢,果然不是膽小鬼,不錯。”司嵌寒還是那副嘴臉,夏凝音的羞態徹底的愉悅了他,笑容收了收,擡起夏凝音一副小媳婦的臉,歪着頭問:“吶,我說,要不要跟我在一起?嗯?”
這一刻,夏凝音怔住了,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表達,吞吞口水,拼命的壓抑着悸動的心,但是心中的狂喜卻怎麼也三部曲,嘴角已經不受控制的翹起,但是,下一秒又僵起了嘴角,生怕自己會錯意,又淡淡的說:“我們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
司嵌寒大拇指摸摸夏凝音柔嫩白皙的小臉,還是那副姿態,笑意不減,笑意發自內心,因爲他今天真的很高興,但是還是有些擔憂,他知道她的心意,可是並不知道她的想法,因爲他知道喜歡不等於一定要在一起,“你懂我口中的在一起是什麼意思吧?如果你真的答應了,那麼契約便從今天開始解除,你——夏凝音,以後就是我的女朋友,懂?”
夏凝音望着眼前帥氣地奪人呼吸的男人,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話,她真的可以跟他在一起嗎?但是很快,她笑了,這個男人,歪着頭明明是一臉的壞笑,眼神卻出奇的認真。
司嵌寒挑眉,將她抱得更緊了,眼角含笑,“我可以理解爲,你,已經答應我了嗎?”
“你可以理解爲,我要當你的女朋友了。”投入他的懷裡,夏凝音笑了開來,鼻尖皺了皺,用力的蹭蹭他的脖頸,眼神溫柔。
司嵌寒沒有再多說什麼,將懷裡的人抱得更緊了,他在今天之前,真的不知道夏凝音竟然會喜歡他的。
懷裡的人忽然間僵直了身體,推開抱着自己的男人,司嵌寒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夏凝音輕易的推開了,不解的望着夏凝音氣怒的小臉,挑高了濃眉。
夏凝音站在距離牀沿有一定距離的位置,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望着躺在牀上的男人,冷哼一聲,不滿的道:“也就是說,你也是喜歡我的?”
司嵌寒搔搔頭,有些無辜的望着即將發飆的女人。
“不要再裝無辜了?”夏凝音簡直氣急敗壞了,咬牙切齒的瞪着司嵌寒,“你明明…….明明就喜歡我,那爲什麼你自己不先表白?爲什麼要我先說?”
“哦,原來你說這個啊?”司嵌寒恍然大悟,自牀上坐起來,撥弄着自己的劉海,聳聳肩,修長的手指撇撇嘴角,有些無聊的說:“表白這麼丟臉的事我纔不會做呢。”
“你??”夏凝音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就是因爲這個破理由?她上輩子到底做錯了什麼?爲什麼會喜歡上這樣的一個男人?“我都不怕丟臉了,你怕什麼呀?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聞言,司嵌寒有些不悅的看了夏凝音一眼,很大度的說:“你不怕丟臉,我怕啊,所以,我不就把機會讓給你了嗎?”說完,鷹眸狡黠的眨了眨,眼眸含着邪氣的笑容,一個戰步便走到夏凝音的前面,一把拉住她,雙雙跌落大牀裡。
司嵌寒一個翻身,便將居於他身上的夏凝音他在他身下,薄脣勾起傾城的弧度,大手摸摸她的黑髮,聲音極具誘惑力的說:“至於我是不是男人我相信你早就知道了纔對,不過,想不到你這麼快就忘記了,看來我得證更加努力的明證明才行。”語畢,大掌便自衣襬下往上抹,急切的摸上了她的胸部,很快將將懷裡的女人剝了個精光,高大的身軀便覆上她的。
本來還想放過她會兒的,但是他不得不將吃她這一步提前了,薄脣霸道的覆上她的小嘴,懲罰她的失言般的在她的脣瓣咬了一口,只是力度不算大,沒有破皮,舌頭狂妄的鑽進她的小口中,和她糾纏着。
夏凝音的小手主動地攀上他的脖頸,熱烈的迴應着司嵌寒,身軀主動的扭動着,得到她的迴應,司嵌寒好像很高興,大手憐愛的摸摸她散落在胸前的頭髮,薄脣緩緩的往下。
“唔……”夏凝音忘情的扭動着身軀,小嘴吐出誘人的話語:“快點……”
“呵呵。”司嵌寒笑了下,他說的話似乎對他很受用,一一秒便滿足了她的要求。
瞬間,房間內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更加頻繁了。
將夏凝音自浴室抱回牀上,夏凝音已經累得臉擡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很快就睡着了,替她蓋好被子,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笑意,相對於夏凝音的勞累,他反而神采奕奕的。
離開夏凝音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處,司嵌寒拿出手機撥了錢雅思的號碼。
“寒。”很快,那邊就響起了起伏不大的嗓音,好像對司嵌寒的來電感覺很意外,“怎麼?找我有事?”
“嗯。”司嵌寒淡淡應了聲,“我有件事想弄清楚。”
對於錢雅思,他自認他是欠她的,就算錢雅思對夏凝音說那番話的目的就是他所猜想到的那樣,他也不會怪她,但是,他會相信,那些,都不是他她目的。
“什麼事?”錢雅思很平淡的問,淡淡的笑了下,顯然她很清楚司嵌寒的來電,很快,又很直接的說:“你是怎麼想的?我很想知道。”
“報復跟不甘心跟我分手是我最先想到的,我承認。”司嵌寒坦白着自己的想法,“可是,我不相信,所以我否定了這些想法,因爲,你不是這樣的人,我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眼光,也自認對你很瞭解。”
“呵呵。”錢雅思笑了出來,握着電話的手微微顫抖,聽到他的讚許她應該高興纔對,她要的結果不是出來了嗎?但是卻爲什麼哭了呢?伸手擦擦眼角的淚光,“除了這個,你覺得我還會有什麼目的?”
話筒裡傳來了低低的抽泣聲,司嵌寒嘆口氣,他記憶中的錢雅思似乎從來沒有哭過,雖然他跟她已經分手了,可是他始終將她擺在很重要的位置上,與其說是朋友不如說是親人,對她,他除了愧疚,還有心痛。
他一直以爲他對她是有感情的可是,現在才發現,不是的,他對她,只是一種親人的感覺,直到最近他才發現。
是的,是親人,所以,他們之間一直沒有過火的事情發生,每每對她的投懷送抱,他都是以結婚前不想玷污她來當藉口,所以有了她之後,他還是會有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