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然是那麼說,可關皓黎心裡明白待會等自己的會是一場硬仗,不由得凜起了雙眉,只期盼在自己支撐不住之前阿司能夠趕到,不然後果很嚴重,這些人明擺着是故意找茬來的,絕對不會手下留情。【26nbsp;】
一個人應付五個人的拳頭終究還是太吃力了,即使關皓黎的身手再好,手術刀玩得再溜手,他也分身乏術,畢竟這五人都不是省油的燈,而且招招狠毒,有一種不將他打殘不罷休的感覺。
薛佳妮在旁邊看得焦急萬分,當看到有一個男人拿起酒瓶劈向關皓黎腦袋時,忍不住高聲喊道:“小心後面!”後個得來。
這麼驚險的場景對於她來說還真是從小到大以來的第一次,以前在酒吧遇到這種事情,就憑她自己便可以將那些猥瑣男毫不費力的撂倒;可今晚,很明顯是遇到故意來挑事的人了,先派一個人過來探探虛實,得知她們人少之後便羣起而攻之,真是一羣人渣敗類!
眼看着關皓黎就要支持不住了,胸膛和臉上都捱了好幾拳,腳步也開始踉蹌了,可那些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臉上還掛着惡毒的笑,薛佳妮心中焦急萬分,如果再這樣打下去,關皓黎真的要殘廢了,偏偏旁邊看熱鬧的人那麼多,就是沒有一個出手幫忙的,人性真是醜陋!
尤其是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大家對這種打架好像都司空見慣了一般,只要跟自己沒關係,便高高掛起,生怕惹禍上身。酒吧老闆跟關皓黎很熟識,可許少他同樣得罪不起,更何況彼此之間還有過秘密交易,隨便捅出一樣都有夠他受的,權衡利弊之後他只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一想到滕少,心裡又開始打顫了,都是他惹不起的大人物啊!從不同的方面壓制着他,讓他沒法置身其外,想着還是給滕少發條短信吧,結果他剛編輯好準備按發送鍵的時候,手機便被人給拿走了。
“許少……”他怔怔的開口,在接觸到眼前男人冷冰冰的眼神時,心裡頓時滑過一種不好的預感,腿都忍不住抖起來。
“呦!準備偷偷報信啊?”許建邪惡的勾脣,那笑意讓人毛骨悚然。
“沒有,沒有……我手抖按錯字了。”酒吧老闆聲音顫抖。
許建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鬆手,手機“啪”的一下掉到地上,然後愜意十足的坐在他面前,繼續觀賞好戲,他估摸着滕靳司也快到了,在他來之前能將他好友關皓黎揍個半死不活也是可以的,至於旁邊那三個女人,他是真心很感興趣的,可今天的情況有些特殊,沒關係,來日方長,他有的是耐心慢慢陪她們玩!
“清場,讓無關人等全部離開,還有,不準報警!否則,你就準備關門倒閉,後半生都在號子裡面度過。”他威脅道。
“許少……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酒吧老闆嚇得雙腿抖個不停,只得聽從他的吩咐,讓酒保和保安人員快速疏散人羣,然後關門停止營業。
樑真真被眼前血腥暴力的場面嚇得瞬間清醒了,緊緊摟着葛茜的手臂,雙腿止不住的打顫,不明白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個樣子,薛佳妮死死咬着雙脣,她好幾次想要衝上去幫關皓黎,可每次都被葛茜拉住了,“靴子!你衝上去只會給關醫生造成負擔,那些男人的身手不是你我可以招架得住的,想要幫他的最好辦法便是保證自己的安全。”
“可是……他已經扛不住了,難道你要我眼睜睜的看着他被活活打死?”薛佳妮的聲音裡帶了些哭腔,一直以來不敢承認的情緒在這一刻終於爆發了,也明白了自己是在乎他的,只是不願意去面對而已。
“佳妮……”樑真真看見好友眼角淌落的眼淚,心裡明白佳妮喜歡上關醫生了,可這會她們站在旁邊卻一丁點忙都幫不上,這種感覺好難受。
“該死的滕靳司!他怎麼還不來!”薛佳妮憤憤的罵道,眼睛卻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場中那個堅持不倒的男人。
關皓黎胸膛被踹了好幾下,嘴角已經溢出了血絲,渾身傷痕累累,心裡苦笑道:果然還是老了,一人單挑五個真是太***費勁了,命都快搭上了。
腦袋裡面的意識漸漸模糊起來,冷不防被人一腳踹到了地上,渾身的力氣好似被抽乾了,仰倒在地上久久爬不起來,一雙鋥亮的皮鞋在他眼前停下,踢了踢他的臉,“起來啊!怎麼不起來了?還以爲你有多大本事?原來就這麼兩下三腳貓的功夫啊?癆種!”
那幾個男人頓時鬨堂大笑起來,關皓黎平生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侮辱,心裡真恨不得扒了他們的皮,今晚上只能算自己倒黴!幾個朋友偏巧都去了“皇朝盛宴”,沒來這邊,要不然非得打得他們滿地找牙!
薛佳妮再也看不下去了,衝了過去,將那個侮辱關皓黎的男人推開,氣沖沖的說道:“你纔是癆種!你們全家都是癆種!以多欺少算什麼本事!有膽量你也以一挑五試試!”
關皓黎在看到薛佳妮衝過來的時候心裡便暗道不好,感動歸感動,可她面臨的是五個如狼似虎的男人,雖然多少都有點掛彩,可欺負她還是綽綽有餘的,聲音沙啞的斥道:“佳妮!”
“哎呦!原來是個小辣妹啊!我就喜歡這樣的,要不考慮考慮以後跟哥哥吧,保管讓你每晚都欲仙欲死。”男人笑得放蕩猥瑣,眼裡更是閃爍着赤裸裸的情慾。
“呸!辣你妹的!”薛佳妮出其不意的踢腿,腳尖正好踢到那個男人的下巴,力道大得他下巴差點沒脫臼,悶哼了一聲蹲在地上,惡狠狠的說道:“小賤人!今晚我倒要看看你到底還有幾分能耐!還有那兩個,都給我帶走!”
旁邊的四個男人立即興奮了,這三個小妞可不是一般的正點,一個個都長得水靈靈的,想必那滋味非常的美妙,光想想他們就摩拳擦掌忍不住了。
葛茜和樑真真盯着那兩個越走越近的男人,心知今晚有些在劫難逃,但也不能站在這兒束手待斃,總要想個什麼法子才行。可終究還是力量懸殊、寡不敵衆,葛茜一人應付兩人肯定是招架不住的,沒幾個回合就被制住了,樑真真急得拿起酒瓶就往哪倆人身上招呼,只可惜準頭太小,丟中的機率爲十分之一。
“滾開!”她聲音裡有着難以掩飾的驚恐和不安,腳步凌亂的往後退,心裡罵着那個無所不能的男人,怎麼還沒出現?
“乖,別怕,哥哥會好好疼你的。”那男人猥瑣的笑道,伸手想要摸樑真真水嫩嫩的臉頰,卻被她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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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甫一停下,滕靳司便飛奔進酒吧,剛進來便看見黎子渾身是傷的趴在地上,薛佳妮和葛茜也分別被人給制住了,而他心心相念的小鹿,正被人調戲着,憤怒的火焰瞬間掩埋了他,一步一步的走過去,大概是他的氣場太過強大了,那些想要攔住他的人剛一湊近便被摔到一邊去了。
樑真真也看到了他,一直緊繃着的心忽然就鬆了下來,想要非禮她的那個男人被他一腳給踹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乖,沒事了,別怕,有我在。”滕靳司將受驚的樑真真摟在懷裡,柔聲撫慰道。
“嗚嗚……”她終於忍不住委屈的哭起來,不得不承認,自己對他溫暖的懷抱還是有着莫名的安全感,似乎有他在,自己便不會害怕了。
那幾個男人自然知道大名鼎鼎的滕少,以他的身手,就算是許少親自動手,都未必打得過,更別說他們幾個了,互相看了一眼之後便準備撤,可惜——
滕靳司不會如他們的願,用眼神示意南宮辰給他們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黑眸在幾近空曠的酒吧裡轉了一圈,看來,他們的頭已經走了。
很好!他一定會查出來的,今晚之事必當十倍償還,他倒是很想知道這羣人是哪條道上混的!敢來他的地盤上撒野,活得不耐煩了!
“阿司,你可終於來了,我渾身的骨頭都要斷了,真擔心自己就此一命嗚呼,跟你們天人永隔……”關皓黎哧牙咧嘴的自嘲道。
還沒等他說完,就被薛佳妮搶白了,“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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