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因爲顧忌着她肚子裡的孩子,便用手臂支撐着身體,發狠的回敬她,像是要把她的嘴脣給咬下來。11
“唔……”樑真真迷迷糊糊的承受着他兇猛的啃咬,心裡想着:剛纔不是沒有反應的嗎?怎麼這會又化身爲一隻餓湍急了的狼,嗷唔7e7e
滕靳司的吻來勢洶洶,懷中人兒的小嘴是他渴望已久的,每次他都好想親親她,可又怕自己控制不住,而今晚,顯然是某人先勾引他的,從浴室那會起,再到剛纔撿手機,躺回牀上沒兩分鐘,她又開始撩撥自己。
還撲上來吻自己,這不是存心要讓他做壞事嗎?
吻着吻着,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洗過澡的樑真真沒有穿內衣,胸前的兩團柔軟很容易的被他握在手裡,不輕不重的揉捏着,然後是嘴,牙齒細細的咬着,將那抹嫣紅養得嬌嫩欲滴,傲然的挺立着。
櫻桃一樣的嫩,草莓一樣的紅,水蜜桃一樣的潤,秀色可餐,惹人憐愛。
“嗯……”樑真真受不住的嚶嚀了一聲,軟軟的,酥酥的,細細的呻吟聲媚人心扉,滕靳司像是受到鼓勵一般,吻得更狂野了,他的小鹿,被他養得越來越妖媚了,這聲兒,聽着骨頭都軟了。
他的脣似乎越來越滾燙,放開這顆滋養得水潤的櫻桃,開始“澆灌”另一顆,大手也沒閒着,沿着她的腰線緩緩向下,在微微隆起的腹部處多做停留,輕柔的撫摸着,如同對待自己的珍奇寶貝。
而後,撥開她的小褲褲,手指熟練的順着那條縫隙擠了進去,攆出了一點點溼潤,接着又深入了幾分,找到某個點,輕輕的揉摁着,時而輕時而重。
樑真真倒吸了一口涼氣,渾身顫慄個不停,手指情難自禁的抓緊了被單,喉嚨裡忍不住輕逸出破碎的聲音,她覺得好空虛,好難受……
滕靳司對她的敏感點了解得一清二楚,曲起手指,在某處重重的按了一下,引得身下的人兒差點尖叫出聲,他又伸進去一根手指,極有耐心的挑逗着她。
很快,她的高潮便來了,張着嘴細細的喘個不停,她有些羞怯,自己居然在阿司的手指下達到了快感。7e(40_40)7e。
兩分鐘後,她感受到凹陷下去的牀鋪彈起來了,睜開眼便看見阿司準備下牀,她明白他要去做什麼,心裡一橫,伸手拉住他的手,不讓他走。
衝了這麼多次的涼水,會不會弄出什麼毛病?o(╯□╰)o
“怎麼呢?”滕靳司的聲音有點沙啞,他現在是慾火焚身,必須去衝個冷水澡滅火,要不然今晚就甭睡了。
“老公,我……”(幫你)樑真真吱唔了半天還是沒說出最後兩個字,好羞人!
滕靳司最受不了的便是她瞪着小鹿一般霧濛濛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將他所有的意志力摧毀得一丁點都不剩,下面的某處也越來越硬了,他只得柔聲說道:“乖,快睡吧。”
他越是這樣,樑真真心裡的愧疚感就越發的濃烈,葛爺說繃得太過搞不好會鬧出人命的,也不知道是真還是假,但看他的樣子,肯定很難受,執起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咬着脣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對自己的好,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捧在手心裡的寵。
雖然他在那方面一向很獨//裁,可自從知道自己懷孕了,他便規規矩矩,反倒是自己偶爾會撩撥他一下,每次,他都是去衝冷水澡,心裡自是感動萬分。
今天,她……想幫他。
“我幫你。”她紅着臉說出這三個字,雙手摸到他的腰際,準備解他的睡袍。
滕靳司先是被她的話給震驚到了,旋即明白她要做什麼,“別……”說不清楚到底是阻止還是什麼。
在他的印象中,小鹿是極其反對用嘴巴的,而今天,她竟然——
他躺回了牀上,而她,則是半跪在他腰際,手指利落的解開他的睡袍,發現某處早就支起了帳篷,她忽然覺得很緊張,但一想到倆人早就是親密無間的夫妻了,便釋然了。
他那裡憋得比他臉色還要難看,雖說已經看到過很多次,但這跟以前的情景都不一樣,尤其是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她臉頰燒得像是要沸起來。樣真得着。
忽然,滕靳司說了一聲:“算了吧。”聲音乾澀,其實他心裡估計的是她不敢,便提前給她找個臺階下,誰料她並沒有因此而放棄。
“你小看我!”樑真真說得理直氣壯,可眼神一接觸到某個龐然大物,她的呼吸都快停滯了,羞澀、膽怯過後,終於伸出手握住了那直立的某物。
它在她的手心裡,燙並跳動着。
他倒抽了口氣,黑眸炯炯的盯着跪在他身側的女人,她真的長大了,以前的她是決計不會這麼做的。
樑真真深呼吸了一口氣,心裡對自己說:有什麼稀奇的!以前她也不是沒有……那個過,更何況這個男人是她所愛的丈夫,他身上的每一寸,自己都應該愛屋及烏,他們之間,早就不分彼此了。
當看到他身上最強硬也是最脆弱的某物時,心裡頓時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樣子確實不怎麼好看,構造也挺獨特的,僅僅是海綿體和血管的組成,竟會生出那樣匪夷所思的硬度與力量。
也是用這個東西,他佔有了她,從此骨血裡烙上了他的氣味,註定了倆人這一輩子都要糾纏不清。
滕靳司感覺到前端被一股溫熱給包裹了,然後又遭遇到了冰涼的空氣,還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又被裹進去了,這一次,一點一點的深入。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心裡的某處更暖了。
慢慢的,樑真真逐漸適應了它的龐大,動作青澀的吞入,可它太長了,她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難不成?要像他那樣的動作嗎?
吞和吐,沒有一絲技巧可言,可偏偏就是她生澀的動作讓它興奮了,可能是禁得太久的原因,三兩下便向她繳械投降了。
樑真真的表情有些無措,明顯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滕靳司支起身,捧起她的腦袋,看見有白色的液體順着她的嘴角往外流,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毫不遲疑的吻上去,吻得纏綿而深情,舔舐、吮吸,溫柔而狂野。
長達十幾分鐘的法式深吻過後,他摟着她平躺下來,倆人還在劇烈的喘着氣,尤其是樑真真,好像經過一場大戰似的,渾身癱軟,半點力氣也沒了。
滕靳司溫柔的親了親她粉潤的小臉,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老婆,你真好。”
樑真真羞得面頰緋紅,勇氣值幾乎爲零了,翻過身背對着他,不打算搭理他。
“老婆,我發現,我又多了一項可開發。”他忽然壞心眼的咬着她的耳朵,嗓音低沉性感。
這下,樑真真不高興了,羞惱交加,拿手肘重重的頂了他一下,剛纔自己可是下了多大的勇氣才那麼做的,還不都是爲了他?
╭(╯╰)╮下次甭想再叫她做這個,休想!沒門!
滕靳司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摟得緊緊的,溫厚的大掌貼在她的小腹上,“老婆,我真的好開心。”
“討厭!睡覺啦!”樑真真紅着臉嘟噥道。
“老婆,再過兩天就是我們的婚禮了,明天下午,我的私人飛機會來接你,雖然我不能陪你一塊去,但是同伴我已經幫你找好了。”
“啊?不在這裡結婚嗎?”樑真真詫異的問道。
“嗯,婚禮地點在英國。”滕靳司揭開了神秘面紗。
樑真真驚訝得張大嘴巴,轉過身來,“英國?”
滕靳司點了點頭,“乖,一切我都準備好了,到了之後有專門的人帶你去休息,好好睡一覺,然後做最漂亮的新娘。”
他溫柔的聲音就像是一道符咒,讓樑真真不自覺的沉醉了,脣角浮現出一抹傻笑,隨即想到了什麼,“你爲什麼不跟我一起去?我的同伴是誰?奶奶嗎?”
“寶貝,睡覺了,有什麼疑問我們明天再討論。”滕靳司在她脣邊輕輕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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