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孩子你也能找個好女人再組建家庭

他聽完心口像插了一把刀,只叫他笑的那麼難看:“可我愛你有錯嗎?我千錯萬錯,愛你的心沒有錯。”

“你冥頑不化。”斬月看透了,失望透了:“直到現在,你還不反省你錯了,還說這些沒用的東西,你拆散了我和靳東,我們沒惹你,你有什麼權利這麼做?我和他彼此相愛,沒有對不起任何人,該受祝福的不是嗎?你算什麼東西?”

頭一次聽斬月說這麼傷人的話,靳湛柏確實怔到了,他笑,順水推舟的笑:“是的,我是不是什麼東西,但你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不要離婚唄,怎麼樣?”

他的口氣突然就變了,很隨意,好像事情不是很嚴重,他在用商量的口吻問你願不願意,如果你不願意,他也就不勉強你了。

斬月有點茫然,看他靠在牆壁上點菸,眉頭皺着深深的痕跡,眼神格外苦澀,不過卻帶着笑意,點上煙,他又擡起頭問斬月:“怎麼樣?爲了孩子,考慮一下。妲”

窗外涌入了風,鼓起窗簾,飄飄簌簌,七月,斬月卻打了一個寒顫,她摸着自己的胳膊,已經心平氣和了,房間很空,他吸的煙在房頂盤旋,煙霧繚繞中斬月走去了衛生間開始洗漱。

…窀…

每天早晨蕩裂山的首趟下山大巴在六點五十分準時發車,斬月六點鐘起來,昨晚睡在靳湛柏開的這個房間,因爲她身上沒有多少錢,還要買回程的車票。

靳湛柏在沙發上坐了一夜,一夜睜眼到了天亮,夜裡他哭過,眼睛青腫,關於昨晚他問斬月“爲了孩子,考慮一下”的事,斬月沒有給出答案,他也知道,希望不大。

當斬月準時從牀上醒來時,一起身就看到靳湛柏坐在正對牀的沙發上,那雙冰涼哀痛的眼睛毫無生氣的看着她。

斬月掀了被子下牀洗漱,沒有再給他任何轉圜的機會。

靳湛柏在沙發上坐着,斬月時而從衛生間出來,時而又拿着杯子走進去,他看着她,牽動着脣畔笑了笑,而後站起來往衛生間去。

斬月紮好了頭髮轉身出來,撞到堵在門口的他,她眼睛看着他,面無表情的交代最後一番話:“我坐第一班車回去了,你帶靳東一起,等你回來,我們把手續辦了。”

說完,她推他要走,靳湛柏卻用胸膛擋着她的路,斬月又退回去,不會再哭,因爲挽回不了。

“別再糾結了,這也不像你,你離了我照樣能好好過,我帶孩子,你也能找個好女人再組建家庭,我們這一段,就當過眼雲煙,不要放在心上了,我跟靳東,就當沒有緣分,原本你們家就不同意,我也看的開,不難過。”斬月笑了笑,終於嘆出了氣。

“我要走了,等十點多你去樓下找靳東,帶他一起回家,你就說我讓你接他的,他不會不聽的。”斬月終於將靳湛柏推開,走了出來,這一次她出來的倉促,什麼都沒帶,但她已經出來一天了,s市那邊估計已經亂了,她得去把所有的事情解決掉,還有寶寶,她放心不下。

斬月走了,剛伸手要拉門把卻被身後突然走過來的人抱住了,緊緊的抱住,抱的她快要窒息,斬月一下子放聲哭出來,拼命抵抗,捶打:“滾!你這個沒有人性的東西!”

“你打我你罵我你殺了我都可以,但我不許你離開我,斬月,你好殘忍,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不要我了,你憑什麼不要我?我再壞,但我還是你孩子的父親,你憑什麼讓自己的孩子沒有爸爸?你有什麼權利說離就離?”

“滾!”斬月從他的懷中轉過來,堅強的擦掉臉上的淚:“靳湛柏,我寧願我孩子沒有爸爸,我也不願意我孩子有你這樣的爸爸,我還是那句話,你去看看靳東的眼睛,你會明白,你毀掉的是什麼。”

……

賓館外面停着下山的大巴,司機師傅在車上吃早點,電臺廣播的主持人在聊今天的天氣。

斬月走出去便上了車,找了箇中間靠窗的座位,離發車時間越來越近,陸續有遊客上車,然後售票的女人按着順序一個一個收錢,斬月交了車費牛仔褲裡已經沒有紅幣了,她朝窗外望,山上日出早,陽光在晨曦中漸漸耀眼,她饒有興致的趴在窗戶上,看着賓館前面那一對小情侶正在接吻,就是昨天和他們坐一個纜車上山的那一對。

斬月一直望着他們,能這麼早起來估計也是要搭這一班車下山的,兩個人吻好後抱在一起說話,看起來難捨難分,然後讓斬月想不到的是,那個女孩一個人上了車。

斬月把視線移到那個女孩身上,她在車頭那邊付錢買車票,往後走尋找座位的同時對着窗外的男友揮手告別,斬月又去看車外的那個男孩,那男孩一直揮手,看起來極爲不捨。

“你這邊沒有人嗎?”

斬月一愣,隨後把視線轉回來,便是這女孩在問她,手指着斬月旁邊的座位。

斬月搖搖頭,她就坐了下來。

發車前,女孩一直透過車窗和窗外的男友揮手告別,斬月只能閉上眼睛佯裝睡覺。

幾分鐘後發車了,斬月才睜開眼睛,賓館和那個男孩已經在身後了,她朝後望了兩眼,那男孩還站在那裡。

斬月沒有看賓館,轉回身坐正,眼梢一瞟,看到旁邊的女孩已經拿出手機,想必是和自己的男朋友聯絡起來。

其實她曾經和靳東也是這樣,每一次和靳東的分離,不管在北京還是s市,都是難捨難分,兩個人在離別地擁抱親吻,剛分開就會用手機聯繫,如今看着身旁這小女孩,她28歲了,當了媽媽有了兩個孩子,經歷了人生許許多多風浪,對這種事,卻只是一笑了之。

斬月覺得她再也找不到這種激情了,想的更多的,是生活,是生存。

司機和售票的女人聊起天來,好像在說他們認識的誰,很歡樂,女人笑的很肆意,車上的人開始講話,車子開始在山路上顛動,身邊的女孩用微信告訴她的男朋友:我走啦,想你。窗外陽光正好,空氣清新,窗戶上有飛蟲停留,斬月的髮梢上有絨球,她的側臉在陽光中,身上鍍了一層金黃。

電臺廣播放起了蔡琴的《恰似你的溫柔》。

明媚的夏季,復古而輕慢的音樂前奏,三三兩兩閒話家常的聲音,前排女人懷中的孩子的哭聲。

斬月用拳頭撐着下巴,望着蕩裂山青黑色的綿延壯景,歌曲唱到“讓它淡淡的來,讓它好好的去”……她的眼淚潸然而落。

難以開口道再見,就讓一切走遠

這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們卻都沒有哭泣

讓它淡淡的來,讓它好好的去

靳東,不管這個過程有多難,我們最終都要獲得幸福,郭敬明說,如果有一天我們不在一起了,也要像在一起一樣。

所以,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

……

皇廷一品。

大清早老太太就愁眉苦臉的給三個寶寶餵奶,小五的兩個孩子相對好帶,威廉有點脾氣,一開始不咬奶嘴,後來經過家人的訓練,如今也願意咬着奶嘴喝奶,坐在太奶奶腿上,眼睛困頓的一睜一閉,倒是可愛的很。

吃過早飯,老太太和徐媽帶着三個寶寶去花房曬太陽,夏季的太陽有些炎烈,但花房的玻璃幕牆有隔熱和吸收紫外線的作用,經過削弱的陽光照射到人的身上已經非常溫暖柔和了,現在三個寶寶都活躍起來,在學步車裡挪來挪去。

此刻的靳家籠罩着一層道不明的怪異氛圍,四個小孩的事讓大家瞠目結舌,老大和夏雪的婚姻,也是岌岌可危。

花房外跑來一個匆匆忙忙的傭人,直接推開玻璃雙門,說:“老太太,五太太回來了。”

老太太一愣,然後一驚,立馬站起來,徐媽把手遞給她,兩個人朝外面走。

“你留在這裡看着小孩。”

“好。”

交代了傭人,老太太和徐媽往前面主樓走,進屋的時候正好撞見站在客廳剛回頭的斬月。

她的情緒較前天晚上好了許多,老太太卻有點擔心。

“孩子……”

“媽,寶寶呢?”老太太的話叫斬月打斷。

“哦,在花房呢,下人帶着他們在那邊玩。”

斬月竟然笑了,提起她的孩子不管她遇到了多大的困難她都能這般明媚的笑。

“媽,我先帶寶寶回家了,靳東跟他小叔一起回來。”

老太太剛發現靳東沒有一起回來,斬月已經如實說明了,然後卻又一驚,沒有想到靳湛柏怎麼也去了蕩裂山?

“小五也去了那邊?”

斬月點頭,好像急着見她的寶寶:“媽,我先去後面找寶寶了。”

老太太和徐媽沒有做聲,轉身看着斬月出去,直到斬月在樓前拐彎,兩姐妹才討論起來。

“怎麼回事?怎麼三個人沒有一起回來?”

“這是不是和好了?小路看起來挺高興的。”

“和好最好啊,哎呦喂,小五真不讓人省心,都生了兩個孩子鬧什麼離婚嘛。”

徐媽卻想到了另一個人:“那佟憐裳和靳東怎麼辦?現在佟憐裳肯定聽說了小路是她大姐的女兒,這都什麼跟什麼嘛,哪能在一個家裡生活?”

老太太也煩,想到這個一個頭就兩個大,她抓着徐媽的手就要出去:“不管啦,先過去看看,咱們能勸就多勸,小路是個好女人,心疼孩子,應該不會讓孩子失去父親的。”

“嗯。”徐媽也覺得是這樣,和老太太又返回花房了。

……

斬月推開花房的玻璃門,跳入耳中的便是嬰兒稚嫩軟糯的聲音,一眼望去,地上竟有三輛學步車,三個粉粉嫩嫩的小寶貝在裡面蹬腿,斬月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對這樣的場景很感動,她眼眶很熱,來不及整理情緒就走過去把她的寶寶抱起來了。

“五太太。”在花房照顧孩子的傭人笑眯眯的叫着斬月,斬月同她打了聲招呼:“你好呀。”

其樂融融的感覺,斬月抱的是翡翡,在孩子小臉上又親又蹭,翡翡手上還逮着一個玩具,搖起來會唱歌,一聽到那歌聲翡翡就咯咯的,看起來非常高興。

斬月把翡翡放進學步車中,轉而又去抱匡匡,匡匡自媽媽進來就一直高仰着頭看她,“啊——啊——”的呢喃着,小手往學步車上拍,斬月往孩子臉上親,心疼的不得了。

“寶寶,想媽媽了沒有?嗯?想媽媽沒有?”

於是乎,受了冷落的小威廉瞪着小腿朝斬月挪來,傭人彎下腰護着孩子,笑着對斬月說:“太太,威廉也想要抱。”

斬月低頭看着威廉,便立刻把匡匡再放下學步車裡,又把威廉抱了起來。

威廉快一週歲了,早產時生的小,經過這幾個月的追趕,漸漸比自己的兩個寶寶要大了不少,斬月揮動着威廉的小胳膊,帶着他玩鬧:“我們的小威廉怎麼越來越英俊啦?嗯?怎麼長的這麼漂亮?”

斬月用臉蹭着威廉的小胸口,小傢伙咧開嘴笑,揮騰着小手抓斬月頭髮,斬月讓他抓着,隨便威廉怎麼撒歡。

“媳婦啊。”老太太和徐媽推門進來了,徐媽讓傭人先出去,然後只有三個家裡人說話。

斬月抱着威廉,對老太太笑:“媽。”

“哎。”老太太應聲,斬月個子高,得昂着頭看她,費勁,老太太便拉着斬月坐下來,然後說:“媳婦啊,原諒小五一次吧,啊?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是不是?而且現在你們都有孩子了,做每一個決定都要替孩子多考慮考慮,不能只想着自己。”

斬月點頭,表情很平靜,她甚至還微微一笑:“是,媽說的對,昨晚他來山上找我了,我們談了一下,決定離婚。”

“什麼?!”老太太和徐媽同樣的表情驚愕的看着她。

“你們決定離婚?小五也同意了?”

斬月答的是:“嗯,他同意。”

其實靳湛柏現在什麼態度跟她沒多大關係,因爲她已經堅定了離婚的決心,哪怕再捨不得孩子也決定離婚,關於這件事,她沒辦法原諒,這件事的性質太惡劣,造成的後果也太慘烈,可以說,靳湛柏當初一個自私的念頭,讓至少四個人生活在痛苦中,而且,現在靳家人全部知道了她和靳東的事,甚至是靳湛柏爲了得到她僞造了dna鑑定報告的事,斬月覺得擡不起頭,也許有女人會爲男人費心思得到她而沾沾自喜,但斬月不是這種人,她很不喜歡別人議論她的私生活,如此,她沒辦法再面對靳家人,更不可能再和靳東做嬸侄。

這應該是最好的處理辦法,她走,從此和靳家視如陌路,關於靳東和佟憐裳,她管不了,隨便他們要不要在一起,她不得不承認,現在對她來說,孩子和父親纔是第一位的,她要解決他們四個人的溫飽和生存問題,其他的,她沒有精力去想。

“不可能!”老太太絕對不相信,吃驚的險些叫起來:“小五不會離婚的,不可能的!”

“媽,我先帶寶寶回我爸爸那邊了,具體的事情我等他回來找他單獨談。”

這麼說,就是拒絕和老太太談心了,斬月去學步車裡把孩子抱出來,一手夾着一個,雖然有些不那麼容易,但也沒辦法,她不打算再麻煩任何靳家人,現在就想斷的乾淨些。

“哎——”

徐媽扒拉着斬月卻沒扒拉住,斬月已經抱着兩個孩子出去了,她沒手開門,於是就用背把門打開,兩個寶寶卻在她身上玩的開開心心的,轉身時還對着老太太笑。

老太太一下就叫起來了:“哎呦喂,不可以帶走我的孫子!”

……

斬月特別怕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可現在看來,確確實實出現了,婆家不願意放棄孫子的撫養權,他們家家大業大,哪裡是她可以抗衡的呢。

此刻的她顯得有些狼狽,她抱着孩子提起了腳步,竟然有些像跑的感覺,老太太和徐媽從後面追上來:“小五媳婦,寶寶不能帶走啊,快停下來!”

斬月越跑越快,但她現在的心思非常凌亂,果真,如果靳家不願意放棄孩子的撫養權,她真的求路無門啊。

老太太和徐媽追在後面,之後又從樓裡跑出來幾個傭人,老太太手一指,大叫:“快點,把孩子給我搶回來!”

以往再怎麼像一家人,現在卻都變了質,斬月最怕的就是孩子被靳家人搶走,她也不顧兩個孩子在她身上鬧騰,徑直跑出靳家大鐵門,上了馬路。

後面一票人追了出來,險險的馬路上來了一輛空的計程車,斬月帶着寶寶鑽了進去,將追出來的靳家人丟在了身後。

……

一番輾轉還好幾次在車上回頭張望,希望靳家的人沒有追出來,這才讓司機師傅迴路爸爸那邊。

斬月提前給家裡固話報了信,是保姆左大姐接的,說家裡沒人,讓他們回來。

到家的時候左大姐出來接的,幫斬月抱了一個孩子,然後塞給司機一張20元的紙幣,這邊找零,那邊斬月抱着孩子鑽了出來。

只是進屋的時候,斬月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慄原清一。

本是親生父女,相見時卻倍顯尷尬,如果沒有知道他們真實的關係還好,斬月還能像那一次在咖啡館寒暄時的場景與他聊聊,但現在,她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不知道說什麼。

“回來啦。”路爸爸說的,然後斬月才收回走遠的心思,嗯了一聲,抱着寶寶在門口換鞋。

左大姐把一個孩子放回搖牀上又來抱斬月懷裡的另一個,然後進了屋,沒有參與這一家人的談話。

斬月約束的站在客廳中央,這才知道那晚她和靳東跑了以後慄原清一就到了路爸爸這邊,向他打聽了關於佟雲裳的所有事情。

最後,兩個男人沉默的坐在沙發上,才串聯上整個故事,89年佟雲裳寄了那封信後因爲沒有得到他的迴音,沒過多久自己僞造了假證出國去尋他,悲劇就出現在這裡,從此以後,她音訊杳無,但可以預知的是,一定在某個地方出了意外。

慄原清一因爲沒有她的消息,於是一整個人生都在中國大地上處處找她,從年輕的小夥子找到了半百的年紀。

他跟路爸爸說,他要帶走斬月,路爸爸看的很透,說尊重斬月的決定,因爲佟家那邊鐵定要認回孩子,不會再讓斬月吃苦,所以,斬月要跟哪一方走,那是斬月的權利。

斬月看着路爸爸,自動濾掉那個男人,她不是討厭他,而是不知道該用什麼身份面對他,無論怎麼面對,她都不喜歡,說實話,這種關係在她看來,最好的就是回到以前,大家各自生活。

離婚沒關係一個人過總比兩個人受罪要好自己老公都能認錯叔叔喜歡你的女人如果你敢亂說我太太一個字我就告訴所有人你爲我墮過胎他打了他我真的好怕你家人知道了我和靳東的關係要怎麼辦?我爲你墮過兩次胎你是不是男人?斬月去北京那天靳湛柏沒到靳東也沒到短信別再他媽的倒我胃口了趕快從我家滾出去書我的寶寶出世了一男一女男孩是哥哥這到底怎麼回事?斬月在婚後背叛他了?我出來的第一眼就要看到你嫂子小五喝多了你開下門他很想哭他很想告訴她老婆你回來吧老婆我不知道爲什麼特別怕你離開我再動我親你了他不娶別的女人我現在懷着孩子根本綁不住他小五不要人家就不會碰人家那女人是誰?就算是我有需求你作爲我的男朋友也應該滿足我他很想哭他很想告訴她老婆你回來吧老公你幫我買一隻驗孕棒好嗎?我媽叫咱們趕快準備這個月就懷上寶貝懷孕在可以嗎?他遇到了心動的女人要跟我離婚大轉折以後小五和佟憐裳那段誰都不準再提靳湛柏你還真把我當成你保姆了?你跟我耍賴是吧?爸我到底是不是夏雪的女兒?老婆看在孩子的份上諒我我錯了我知錯了……小叔公共廁所你不是從來不上的嗎?女人到底是什麼東西271.結局篇:叔叔的突然拜訪,嚇的我面色慘白262.番外:我需要你,日日夜夜銀泰走秀靳湛柏爲什麼你每一次都要對我大呼小叫的?我可不希望因爲結婚月月又離開我短信就算是我有需求你作爲我的男朋友也應該滿足我277.結局篇:那個女人破壞了爸爸和靳東哥哥的關係他打了他你不會是害怕跟我做了我不要你了吧?靳湛柏在妻子失蹤後自亂陣腳……滄海桑田車展風波你知道你討厭的人到你家來接走你妻子的感覺嗎?靳湛柏爲什麼你每一次都要對我大呼小叫的?老婆看在孩子的份上諒我我錯了我知錯了……看着小五把那女人領回家當着咱們兒子的面恩愛?嫂子小五喝多了你開下門帶着翡翡以後你們夫妻兩在生一個寶寶她現在根本沒辦法一個人你得給她依靠她是你妻子領證到現在我沒碰你這是你的義務斬月小有所覺靳湛柏在壓制她260.番外:小東西,老公把你就地正法了你這樣動輒跑路真像受了氣的小媳婦老太太出糗痛嫁兔耳朵髮箍戴給老公看再動我親你了你知道你討厭的人到你家來接走你妻子的感覺嗎?一個人的自在他看到了她腰上二十釐米的手術縫合疤靳東的前女友叫路斬月路面的路斬斷的斬月亮的月晨間談話哎呦餵你可來了快來看看你的兒子女兒260.番外:小東西,老公把你就地正法了278.結局篇:我終於知道了上一輩的恩恩怨怨誰說養兒子沒用?兒子給你娶媳婦生孫子她懷着那個男人的野種從家裡逃走靳東在新加坡搞女人路斬月在北京搞男人靳湛柏你還真把我當成你保姆了?你都不承認我是你老公了你說我還能幹嘛?265.看到這種絕頂尤物,是會有衝動的260.番外:小東西,老公把你就地正法了我們發生關係以後他就開始變了他對我很好真是的懷疑我的生育能力嗎?我曾是一名中日翻譯來中國是爲了尋找兩位親人(7000+)孤男寡女靳湛柏你還真把我當成你保姆了?他體內的狼性他是不可能再有任何機會挽回舊愛的她和你小叔談過就談過唄那又怎樣?靳湛柏你沒救了色成這樣老公有一條祖傳的染色體要送給你你要不要?你算哪根蔥妄想攀附權貴雀雅晚上我喝多了辦不了事丟臉的是我女人到底是什麼東西跟我裝什麼貞潔烈女?晨間談話兔耳朵髮箍戴給老公看別風花雪月了趕快回家看看吧……如今再與他親密簡直讓她生不如死我早都看出來你喜歡小路了滄海桑田這女人就是個定時炸彈你必須跟她離婚(8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