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 “媽媽那個哥哥怎麼了?”一個小朋友好奇地望着街上那個奇怪的人。
“寶寶,那個哥哥在搞藝術,我們出來的太久了,該回去了。”一個少婦說完趕緊抱起自己孩子迅速離開了這個人羣聚集地。
“搞藝術?”天行心裡發苦。
“哼!作爲魔神傳人,居然這麼蠢,從十二點到剛纔,才習會了如此淺薄的低級影術。”
面對魔影的指責,天行無話可說,只得繼續在衆人的的圍觀下,拖着在他人眼裡並不存在的箱子。
“真的不會有事?”
“你都問了無數遍了,凡人是不可能發現。”
“可是,影術不是有時間限制嗎,發現了屍體後,會不會順藤摸瓜......”
“影術之傷其影,傷害其身同受,所以他們查不出任何東西。”
“攝像頭......"
“待會回家我再教你另外一種初級影術,以後你就不必顧慮它了。"
“那我能學高級的嗎?”拖着屍體大白天的也能如此坦然,這天行不愧是魔神的傳人。
“可以,不過得殺更多的人!”魔影的聲音變得陰沉起來。”
“那還是算了吧。”
處理完屍體後,天行已經累得是腰痠背疼了。從一個久未被人打理的菜地裡懶散的走了出來,接着從一條陡峭的山路,小心翼翼往下前行。
“誰叫你要把屍體運到這麼遠的地方。”
“小心駛得萬年船啊。”天行一邊回答,一邊四下裡看,免得被人發現了蹤跡。
下了山,天行迅速的融入人羣之中,走在了街道上。
“咦!這不是天行嗎?”
天行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又覺得有些熟悉。轉過頭去一看。
“是李陽這個小人。”天行有些厭惡的看了他一眼。
只見,李陽正坐在一輛奧迪上,正透過搖下的車窗,對着天行直笑。一旁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俞小曼一直看着另外一個方向。
“怎麼,沒錢打車,要不要,我給你一塊錢,坐公交。”
“你管他幹什麼,今晚住哪家酒店啊?”
“是,是,是,就是開個玩笑。咱們今晚就去凱麗大酒店,好好玩玩......”
說着,自顧自的開車離開了。
“狗男女!”
“兩個敗類而已,今晚待你練成另一種影術,讓他們做你的實驗對象。”
“不行,我不能隨便殺人!”
“難道等到他們告發你,你再殺人。”
“他們怎麼可能知道......”
“哼!你當警察是白癡,你那在別人眼裡的古怪行爲,他們會不懷疑,而且,說不得他們剛剛就看見你從那座山上下來......”
“好吧!”
......
午夜十二點,剛剛折騰完的兩人,由於太過疲憊,立馬睡了過去。窗臺的窗戶半開着,不時有涼風吹進來。窗簾也不時伸展一下。
不知何時,房間內的空氣變得凝固,風許久未進,窗簾似呼變得沉重。簾影裡似呼多了一道人影。
睡夢中的李陽,突然感到,呼吸困難,脖頸上似呼有人在用繩子勒着自己。
夢裡的李陽伸手去抓勒在自己脖頸上的繩子,卻什麼也抓不着,慢慢的,李陽感覺自己的呼吸越發困難。只能下意識的,雙腳亂蹬,雙手胡亂的擺動。
“你怎麼了,楊哥,做噩夢了。”俞小曼被李陽的臨死掙扎給吵醒了。半撐起身子,隨手打開燈。
俞小曼見李陽的臉面朝着自己,一副猙獰可怕的樣子,她試着用左手晃了晃李陽的身子。
“陽哥,陽哥。”見李陽一直不答應自己。俞小曼一邊探出左手食指,一邊帶着哭腔道:“李陽你不要嚇我。”
俞小曼狼狽的跌坐在了地板上,她想大叫,卻感覺,有人捂住了自己的嘴。
“這個房間裡還有第三個人!”當這個念頭出現在腦海,恐懼迅速佔領了整個大腦思維。
“不要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要出來,我什麼都沒看見!”
事情往往出人意料,俞小曼以爲自己老實的看着地板,便或許能僥倖逃過一劫。但殺人者,卻不會放過她。
一隻腳,進入了她的視野。俞小曼下意識地看去,“天行!”
“你還是看見了我的臉!”
“不,不,天行哥畢竟我們相愛過,你不會害我的,對不對!”
“你錯了,我不是害你,而是在幫助你。”天行溫柔的用手撫摸着俞小曼的臉,忽地一巴掌重重的扇了過去。
“可是你變了,你早都不是你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俞小曼,人之初性本善,但求下輩子你能好好珍惜!”
俞小曼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一股繩子一樣的東西,越勒越緊,而天行只是站在離自己一布之遙的地方,靜靜的看着,他的眼睛透着一縷幽光,之後視線越來越模糊......